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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有用就好了!”方玉晴叹道:“你爸爸那些书,还有些是古书,里面都是些繁体字,妈妈也看不大懂,否则倒可以学一学。”
“有我学不就可以了!”肖容笑着说道。
“那是……”方玉晴高兴道:“等容容记忆恢复了,好好念书,将来考大学,考医学院,象你爸爸那样能干!”
肖容笑笑,没有回答,方玉晴的理想太远大了,读书?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肖容了!
不过那个医学院,应该是希望她成为大夫吧?其实她已经算是半个大夫了啊?
虽说师父生性惫懒,只教了她护理容颜,可师父说了,医理是相通的啊!
下午,汪家的人过来了。
方玉晴忙端出药来,先让汪家大嫂喝下。
“慢!”那个多疑的二弟又制止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这药有害无害?”
方玉晴迟疑起来,看了看肖容。
“这么多乡亲看着呢!”肖容冷冷说道:“放心吧,吃死人我们负责!”
那个二弟不再说什么,汪家大嫂这才喝下了药。
“我们先说好了!”那二弟说道:“如果医不好,你们就要老老实实赔我们两万块钱!”
“这……”方玉晴有些犹豫。
“没有问题!”肖容倒是底气十足接嘴答道,她自己的医术她是明白的,况且大不了赔钱呗,反正她也不想上什么大学。
喝完药,肖容又让汪家大嫂躺到美容床上去,让方玉晴细细地将膏药涂到汪家大嫂脸上。
“回去别洗脸,明天这个时辰又来!”肖容吩咐道。
上完药那些人没说什么就走了。
方玉晴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一上午,到了下午,终于汪家大嫂来了,还是三个男人护送。
肖容也不多说,让方玉晴给汪家大嫂洗尽药膏。
“容容,她的脸果然消了不少!”才洗完,方玉晴便高兴叫了起来。
汪家大嫂忙要了镜子仔细查看,果然消了不少,她顿时也高兴起来,说道:“能这样治好就最好了!免得又要到医院去受罪,我这几天打点滴打得一见那针就晕!”
“放心吧!”方玉晴也有了信心:“应该没有问题的!”
又是喝药,敷药,然后那几人又回去。
第三天,就只有汪家大嫂一个人来了,见了方玉晴就高兴说道:“早上我自己照了镜子,已经消了一大半了,你们这方法真是不错,医院都没有治好呢!”
方玉晴自然也高兴,赶紧让她喝了药躺到床上,帮她换药。
“妹子……”那汪家大嫂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是存心要讹你们,只是我那口子见我受了罪,心里不好受,又想到去大医院也不知能不能好,所以才找你们出气来着……”
“别说了!”方玉晴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说道:“只要你能好,我们就什么也别说了!”
等最后一道药换完,汪家大嫂已完全好了,用她的话来说,整张脸比以前还要白净光滑,她非常高兴,不仅既往不咎,还一再夸肖容,说她小小年纪不得了。
肖容本来有些厌恶他们的,但见她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妇人,便不再计较,反而把那方子送给她,说道:“你这病是体内有火引起的,这方子你拿回去,自个儿再抓一副吃了断根,否则以后还恐再犯!”
汪家大嫂千恩万谢地走了。
方玉晴见事情成功解决,大大松了一口气,高兴地抱着肖容在屋子转着圈儿。
“妈,我头都晕了!”肖容笑着说道。
“你没事吧?”方玉晴忙放下她,担心道:“是不是被撞了还有后遗症?”
“呃……没事了!”肖容见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让方玉晴如此紧张,很是过意不去,忙笑着安慰:“是你转圈太快了!”
“哦……”方玉晴这才放下心来。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几天真是太忙了!”方玉晴看着肖容包扎的地方说道:“医生让我们这两天去医院换药呢!”
“不用去了吧!我感觉额头已好得差不多了!”肖容说道。
这几天她天天用生肌方敷伤口,昨天看了看,已经好多了,去让那些所谓的医生擦些什么也不知道有用没用的药水,她还不放心呢!
“真的好多了吗?”方玉晴问道:“不要紧吧?”
“妈,我真的好多了!”肖容说道:“你看汪大嫂的病我也治好了,你还不放心我么?”
“那好吧!”方玉晴说道:“我就不管你了,今天还早,我去市里的大学城那边转转,看能不能帮你找个家庭教师。”
肖容本想也跟着去尝试一下那个叫“车”的坐骑,但想到自己额头上那难看的伤疤,便没有开口,决定留在家里等疤好了再说。
方玉晴又叮嘱了几句,便出门去了。
肖容在家里看了会儿电视,觉得眼睛有些疲倦,便决定到后院走走。
后院大部分是荒草,想是方玉晴忙着生意,所以并没有时间来打理,不过菜地旁边有一株长势正旺的桅子花倒是惹眼。
以后这里倒可以用来种些药草!肖容想。
后院的围墙有两人多高,右边围墙外一株桂花树向这边伸过枝来,肖容注意到那桂花树上竟然爬了一树的菟丝子。
菟丝子,为中药中的上品,气味辛,甘,平无毒,具有补肾益精,养肝明目的功效。
这满树的菟丝子居然没有人采摘,真是可惜了!
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人居住,因为看不到楼房,在墙这头只见树木葱葱,许是电视里演的那个什么不住人的公园吧?
肖容想起家里好象有架木梯,便回屋去搬了来搭在墙上,她准备去扯下那些菟丝子来。
这菟丝子依附了树木生长,靠吸取树木精华成活,如果不除去,所依树木必然生长时日不长。
如果那边有人住,自己帮主人除去菟丝子,也是积阴德一件吧!如果主人家想要这除下来的菟丝子,自己大也可归还于人家。
……
在这火热的夏季,守在电脑旁,挥汗如雨,年华含着小手绢,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求一句:各位亲,看了文文,推荐,收藏一下吧!
第5章;大胆淫贼
打定主意后,肖容手脚麻利地攀上木梯,很快爬上了墙头。别看她是女孩子,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当初她跟着师父云游天下,师父把她当小子,什么样的路没有走过,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
举眼望了望墙那边,肖容有些惊讶,好大的一个庭院!
不仅远处座落着两三幢精致豪华的矮层楼房,而且庭院里林木葱茏,花草俨然有序,而且假山池沼,布置得错落有致。
定是个大户人家了!肖容想着,更加坚定了摘取菟丝子的决心。这样的大户人家,定是不在乎这点钱财,但若是这些菟丝子拿回去交给方玉晴去卖,对她母女来说,倒是一笔意外之财!
肖容伸手扯了扯了菟丝子,缠得太紧了。她想了想,只得伸出一脚去探到那桂花树的一个粗壮丫杈,然后小心地跨了过去,稳稳地骑坐好,这才伸手去扯那些菟丝子藤。
扯了一大怀抱的菟丝子,肖容使劲儿扔过墙头去,继续采摘。
正采得起兴,树下有人声传来,低头一看,见一少年和一少女走过来,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肖容想离开,却又舍不得那些菟丝子,于是静坐着不动,想等那两人走了继续自己的事情。
谁知那少年少女在树下没说几句话,那少年便对着那少女动手动脚起来,在肖容看来,那少女好象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哪家的少爷?怎么这么不知检点?瞧那少女不敢反抗的样子,定是丫环什么的身份了?
肖容想出声制止,但想到此刻自己的行为实在不够光明磊落,如果下去,定是要被当作贼了。
忍了忍,肖容坐着不动,但很快,那少年竟开始扒拉起少女的裤子来,那少女面上羞红,嘴里只一味说道:“别……这儿……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关系……那碟子……你不也看了……咱们也试试……”
那少年不管不顾,手里动作加快,眼看就要将少女的裤子褪到脚上。
“大胆淫贼!”
肖容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喝斥了一声,从树上溜了下去!
树下的两个人显然吓了一跳,抬头看向肖容,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从树上快速滑下来。
“放开她!”肖容对着那少年怒目。
“你是谁?”那少年却不惊慌,镇定地问道。
果然是个地位不低的少爷!肖容看着那少年俊俏的面容想。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分明是有恃无恐嘛!
那少女却慌乱起来,推开少年站了起来,紧张地提上自己的裤子。
“虽说她身份低贱,但你也不能这样行苟且之事!”肖容看着那少年怒斥道:“真是喜欢她,你应该禀明你家大人,将她正大光明地收回房里去!”
“你说什么啊?”那少年迷茫地问道。
“你这小丫头!”那提起裤子的少女却突然对她怒目相向起来:“本小姐哪里身份低贱了?你才身份低贱呢!你全家都身份低贱!”
啊?肖容惊讶地看着那少女,心里暗叫不好:她不是丫环?糟了!这闲事管错了!可既然不是丫环,干嘛允许那可恶的少年非礼自己?难道她本身就是个淫荡的女子?
肖容这边正暗自寻思,少年那边回过神来,上前一把抓住她,生气问道:“你是隔壁的?你为什么翻墙到我家来?哦……我知道了……你是个贼!想过来偷我家东西!”
“不……我不是!”肖容连忙摇头,挣开他的约束。
“那你躲在我家院子里干什么?”那少年看了看她,眼睛一转,突然一笑,邪气道:“哦……我知道了,你定也跟那些女生一样,是来偷看本少爷的!”
“不是这样的!”肖容红着脸澄清,她才不会这样没皮没脸呢!况且这位小少爷虽然长得贵气漂亮,但她前世跟在杨娘娘身边,什么样的王公贵胄没有见过,哪里还会偷偷地来看?
“不是?”那少年却不信,指着她道:“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是?”
“金玉哥,别问她了!”那少女在旁边不屑说道:“瞧这丫头这么丑,定是平时不敢跟你搭话,所以才偷看你呢!”
“我真没有偷看!”肖容着急分辩道:“我见这桂花树上那么多菟丝子,浪费了真是可惜,还会缠死桂花树,所以我才爬到树上摘取的!”
“菟丝子?”少年斜着头看着她,问道:“那种藤萝叫菟丝子?你采来干什么?”
“拿来做药啊!”肖容说道:“这是一味草药,有很多功效的。”
那少年不说话,看着她沉思起来,似乎在考虑她所说的话是否可信。
“金玉哥家的东西,干嘛要你来采?”那少女却在一旁不满指责道:“你就是个贼,来偷他家东西的!”
“我……”肖容有些惶然,她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容容,你在那边干什么?”突然,墙头上响起了一个惊讶的声音。
肖容抬头一看,见方玉晴站在墙头的木梯上看着他们。
“妈!”肖容仿佛见了救星一般欢喜地叫了一声。
“你怎么翻墙到别人家院子里去了?快回来吧!”方玉晴的指责声中含着宠溺。
“哦……”肖容如闻大赦般迅速地离开少男少女站的地方,攀上树爬回墙上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爬树了?”方玉晴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埋怨道:“摔着了怎么办?”
“妈,没事的!”肖容笑着安慰道:“我会很小心的!”
“你搭梯子翻过去干什么?”
方玉晴关心女儿的安危过后,才想起问正事,探头看了看墙下的两个孩子问道:“你跟他们认识吗?”
“不认识!”
肖容也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树下的少男少女,见那少年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少女却是恨恨地咬咬牙,好象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