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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容打开一看,很漂亮的一对心形铂金耳坠,想来价格不菲,正犹豫着收不收时,田教授过来在沙发上坐下,对田佳木说道:“佳木,晴儿和她母亲正赶过来找你拟什么合同,你看……”
“怎么这么巧?”田佳木皱了皱眉头,看了肖容一眼,又改口说道:“来就来呗,又不能让她回去!”
肖容一听,将耳坠递还给田佳木,笑道:“正好,这耳坠的主人来了,你等会儿送给她!”
田佳木愣了愣,随即不高兴说道:“送给你了就是你的,干嘛要送给她?上面写了她的名字了么?”
“这……”肖容犹豫着。
田教授见状,故意夸张说道:“哎呀,第一次看见我儿子送女生礼物呢!”
说到这里,他暧昧地笑了笑,猜测道:“送的什么东西,是不是戒指?要不要连婚也一起求了?”
肖容一听,哭笑不得,心想这还了得?自己分明跟田佳木清清白白,田母有意让田佳木娶晴儿,若这种玩笑话让晴儿听去有什么误会,那不是乱套了么?
“伯父你真是……”想着田教授一向说话随便,肖容终是没有将埋怨的话说出口,只转过身叮嘱他道:“等会儿晴儿来了可千万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小心她误会什么!”
“好吧,我不说了,”田教授直起腰来,看了田佳木一眼,说道:“这样的话本就不该我来说!……真是皇帝不急太监!”他念叨着进厨房帮忙去了。
这下肖容拿着耳坠盒子,不知该收下还是该还给田佳木了。
“你觉得晴儿会误会什么?”田佳木盯着她的脸问道。
“误会我们两个啊!”肖容想了想,还是将耳坠递还给田佳木,说道:“这耳坠我还是还给你吧,刚才伯父说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女孩子,那么就是连晴儿也没有送过了?我就送你几盒清咽糖而已,哪能跟你换这么有意义而贵重的东西?”
“已经送给你了,哪有收回来的?我若要送晴儿,另外买礼物就是,我田佳木又不是差那几个钱?”田佳木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不要我就扔了!”
“这……”肖容心想他说得也有道理,站在他的角度来讲,自己毕竟也算他的好朋友,一时兴起送出礼物给她了,收回去也确实不太礼貌。
而且田佳木与晴儿的关系与自己不同,他们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晴儿正追着田佳木,如果他这时送了她什么礼物的话,那便代表他接受她的追求了吧?所以田佳木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愿不愿接受晴儿之前,不随便送她东西也很正常。
想到这些,肖容点头说道:“好吧,我就当是好朋友的心意收下了!”
田佳木脸色缓了缓,还是有些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看电视,鼻子里“哼”道:“随你怎么想!”
这下肖容更不敢再坚持了,只得将耳坠收进包里,便又继续看电视。
“也不试试好不好看?”田佳木却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不用了……应该很好看的……谢谢!”肖容随口答道。
田佳木一听,不高兴了,说道:“肖容,虽说我没花钱,但你也不用这么敷衍吧?出于礼貌,你也应该表现得很高兴,很喜欢的样子戴给我这个送礼之人看看吧?”
“不是你自己非要送给我的么?……”肖容报怨着,还是掏出耳坠来戴上让他看。
“嗯……还不错!”田佳木端详了几眼,点头说道。
“这下满意了吧?”肖容白了他一眼,伸手正准备将耳坠取下来,门铃却响了。
“可能是晴儿来了,你去帮我开开门,我去换件衣服!”田佳木说着站了起来。
“你这衣服好好儿的,干嘛还要去换?”肖容被他指使,一边努力取着耳坠,一边不满地抱怨道。
她想,人家晴儿来,如果田佳木自己能亲自去开门的话,晴儿心里也高兴些不是!
“这衣服太随便了!”田佳木说着便回房间了。
肖容好笑,心想这个田佳木真是,表面上说着不在乎晴儿,可却在着装上这么讲究,分明就是很在意人家的样子嘛?
门铃催得紧,肖容却一时取不下耳坠来,担心久不开门怕晴儿多心,她只得将耳坠盒子往包里一塞,戴着耳坠开门去了。
“你是?……”门一打开,晴儿的母亲提着一个特大号的水果篮诧异地看着肖容问道。
“伯母你好,请进吧!”肖容一边答着,冲晴儿眨眨眼,促狭说道:“田佳木听说你来了,回屋里弄行头去了!大家都忙,只好我这个客人来给你们开门了!”
晴儿愣了愣,却问道:“你也在京城?”
“是啊!”肖容赶紧解释道:“这两天过来有点事,上午参加了个宴会,离下午回省城的飞机还有点儿时间,便抽空过来看看伯父伯母!”
她想,从初中开始,晴儿一直就误会她跟田佳木,如今在他两人正谈婚论嫁的敏感局势下,该说清楚的一定得说清楚。
晴儿“哦”了一声,便转身弯腰去抱了一个蒙了布的画框跟在母亲后面往屋里走。
“我帮你!”肖容看她怀里抱了画去换鞋有些不方便,便伸手想帮她拿画。
“不用,谢谢!”晴儿却将画抱得更紧。
肖容看她宝贝画的样子,心想这画儿定是很名贵吧?于是不敢再坚持帮她拿了。
厨房的田母听到动静,赶紧洗了手出来迎接,笑着跟晴儿的母亲热情的打过招呼后,又忙着要去泡茶。(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7章 送画
“让晴儿去吧!”晴儿的母亲拦住她道:“你别把她当外人!”
晴儿听母亲这么说,看了肖容一眼,将画放在沙发上靠着,便俯身开了一个抽屉拿出茶叶来去泡茶,俨然一副很熟悉田家的样子。
田母于是又坐了下来,笑着说道:“那就辛苦晴儿了!”
晴儿笑着自去泡茶,晴儿母亲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田母道:“上次我和晴儿逛街,看到这个胸针,她说配你有件蓝色的西服正合适,所以她就给你买下来了,也不知合适不合适!”
田母笑道:“晴儿学美术的,眼光自然厉害,上次她给我买的那条围巾,戴出去可是吸引了不少眼球呢!”
晴儿母亲又拿出一个盒子说道:“这是晴儿替你们家老田买的檀木匠木梳,她说梳了对身体好,我们家晴儿孝顺,也给她爸爸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呢!”
“养闺女就是好!象晴儿这样贴心的更是难得!”田母笑道:“她上我们家来一次送一次,虽说送的东西都很贴心,很趁我们的意,但老是让她破费,真是让我们过意不去!”
肖容一听,心想这晴儿为了田佳木,还真是做足了功夫啊!
“瞧您说的,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孩子一片心意,你们只管收下就是了!”听晴儿母亲笑着说道。
田母又说了些客气话,见田佳木一直没有现身,便问肖容道:“肖容啊,佳木那小子哪里去了?刚才不是还跟你说话来着?”
肖容笑着答道:“他回房里去了。估计是听说晴儿要来,所以去打扮了!”
“这臭小子!……”
估计是怕晴儿母女多心儿子有意躲她们,田母笑着解释道:“他从小就这样,只要有客人来。非得西装革履见人不可,也不知哪里学的怪毛病!”
晴儿母亲笑了笑,看向肖容。问道:“这位姑娘是……”
“哦……”田母赶紧介绍道:“她叫肖容,是个美容师,也算是我们家多年的好朋友了!对了,她跟晴儿也认识呢!”
“是么?”晴儿母亲点了点头,不再问。
正说着,田佳木出来了,肖容一看。见他一套黑色职业装,拿着个手提笔记本包,跟马上要去上班似的。
她不由觉得很是好笑,心想,敢情他认为自己穿着职业装最帅?还是真的有事要去上班?
“佳木……”晴儿欢快地跟田佳木打着招呼。将泡好的茶放到茶几上。
田佳木冲她扯了扯嘴角,做出个笑的表情来,掏出笔记本放到茶几上,开好机,对晴儿说道:“坐吧,不是说要拟个什么合同么?你们将大概情况说说看!”
肖容这才明白,原来这田佳木是急着帮晴儿拟合同啊!
“这……”晴儿愣了愣,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也不太急的……要不把饭吃了再说吧?”
“没关系。你们说说看!”田佳木手上忙碌着,看了一眼晴儿说道。
晴儿只好说道:“我上次租的那个画室到期了,于是另外寻了一家,说好租三年,价钱已经谈好了,我怕他象上一家那样中途变卦乱涨价。所以想拟个合同,以便以后有个凭据……麻烦你了!”
肖容无语,心想这田佳木还是真块榆木疙瘩,连她都看出来了,拟一个小小的租赁合同而已,晴儿自己也会,但人家却因此找上他这个大律师了,分明就是想借机过来联络联络感情,偏偏他不开窍,一门心思就专心做事。
她看向田佳木,见他点开一个文件来,双眼紧盯着屏幕,嘴里说道:“大家朋友嘛,别客气!……嗯……对方叫什么名字?……跟他索要身份证复印件没有?”
肖容看得直摇头,暗暗骂道:也不知他是假心不懂,还是真心想帮助晴儿解决问题?
晴儿嘴张了张,正想回答,田母却笑着骂田佳木道:“你个猴小子,急什么急?晴儿她们又不是马上就要走,将电脑收了吧,吃过饭再写不迟!”
田母也笑着说道:“佳木你真是热心,不过今天我们就是专程过来办这事儿的,所以有的是时间,吃过饭再拟吧?”
田佳木听了,也不好再坚持,面无表情地关着电脑。
“对了,晴儿,你的画怎么还不送给佳木,准备再搬回去么?”晴儿母亲冲女儿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道。
提起画,晴儿的脸红了红,看了肖容一眼,还是伸手抱过刚才拿进来的画,对田佳木说道:“最近比较空闲,信手涂鸦了一幅,看着还可以,所以就送给你了!”
“画的什么?”田佳木疑惑问道,伸手就要去揭画布。
“别……”晴儿却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脸上又红了红,有些张惶地说道:“我给你直接拿进卧室去了!”
说着,她也不管田佳木同不同意,抱了画就往田佳木的卧室走去。
田佳木愣了愣,看了肖容一眼,忙追上晴儿过去了。
“晴儿画的什么啊?”田母也好奇问道:“也不让我们看看!”
肖容也很好奇晴儿送了田佳木什么画,看晴儿一脸的羞涩,她想,如果不是田佳木的画像,应该就是晴儿自己的画像了!
不过如果要是让伍霞来猜,她没准儿会猜是晴儿的祼照了!“不知道!”晴儿母亲却笑着说道:“我也不懂画,所以从来不去看她画了什么!不过我老公说我们家晴儿现在画一副这样的画值两三千块钱呢,也不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田母笑道:“晴儿也跟我说过,说上次她的画拍卖出去,还有上万的呢!今年应该又涨了一些吧?”
晴儿的画展在伍霞他们晚报的娱乐版上也转载了,肖容也看到了,觉得晴儿那些画还真不错,心想应该也值这个数吧?
“是么?”晴儿母亲笑道:“怪不得她非要弄那个什么画展了,她问我们拿钱,我们哪有那么多?还好佳木支持了她一部分!”
说到这里,晴儿母亲眉开眼笑补充说道:“说起来啊,你们家佳木对我们晴儿真是没得说的!”
“嫂子你客气了!”田母笑着说道:“佳木跟晴儿一直是好朋友,晴儿又是个乖孩子,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肖容听两位母亲说得热闹,心想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到婚事上了?
正想着,晴儿从田佳木的卧室出来,脸红红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玩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心绪不宁地等着什么。
一会儿,田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