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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杨德广就要走到地上那滩茶渍上,贾信嘻的一笑,左手自袖中伸出,趁人不备往茶水水迹当中丢去几个圆珠。杨德广才踩在茶水上,便脚下圆珠乱滚直打滑,龙喝一声,“啊呀!”前仰后合、左摇右摆的一头栽倒石雕上,磕的头破血流。。
事出意外,众人始料不及。
康巧慧脸容变色,吓得捂住嘴巴。伸手把菱儿扔到半丈开外,搂住皇帝双肩,喊道:“万岁爷!”
杨殇大惊:“父皇!”
贾信惊呼,“啊呦!万岁爷,你。。。你好么?”上前抱住杨德广手臂,见杨德广面色呆滞,直欲昏厥,对众仆婢喝道:“皇上失足跌倒,快传御医!”
杨殇刚要开口请皇帝拟一道圣旨,迫杨骜将小木头还给他,嘴唇才开启一条小缝。
贾信便疾声道:“太子殿下,还不来帮着奴才搀扶你父皇?一个女人难道比你的父亲还要紧么?儿女情长,缓一缓,好么?”
杨殇看看外面的天色,只见夜空星星点点,已是中夜,柳儿她在三弟的怀中么?唉,贾公公所言极是,身为男儿,怎能为了儿女私情而不忠不孝?长长一叹,上前搀住杨德广的手臂,与贾信一道,将皇帝抬上了宽大龙床。
杨德广迷糊唤道:“淑贞。。。”
康巧慧变色。
菱儿一怔,走去握住皇帝的手,“皇上,臣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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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主卧
腿间、小腹的疼痛如同火炽,浑身酸胀欲裂,心妍不知昏睡了多久,隐隐觉得肚腹之上丝丝凉意划过,心中微微一惊,睁开了眼。
朝阳从窗缝洒入室内,晓风将帷幔轻轻吹起。
杨骜松松披着一件白衫,斜斜靠在床沿,胸腹肌理泛着诱人光晕,在衣料中隐隐喷张。
他面上表情特异,是饜足,也是气怒,总之十分不友善。他左手握着紫玉钗,用钗尖端轻轻划过心妍赤露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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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今天三更。。听说我昨天断更断的不错?哈哈。。
不要碰她
想到昨夜他一次一次的索要,当即红了耳根。言偑芾觑
“醒了?”
心妍一惊,瞥了他一眼,“嗯。”
“还疼么?”杨骜挑眉,冷冷问道茕。
心妍知道他指她初经人事,是否还疼痛。她虽疼的直冒冷汗,却紧紧咬了咬下唇,摇了摇头。
“嗯,是了。不疼就对了。别的男人早已经让你疼过了,不是么?”
杨骜以玉钗挑起心妍的下颌,双眸带着嗜血的光,淡淡望进她的双眼呐。
心妍陡然升起一股冤枉之感,明明是他夺了她的贞。操,却来控诉她不贞,“你说什么?”
杨骜讽笑,将一条纯白手帕丢到她的脸上。
“昨夜,我要你的时候。。。这是我初次遇到这种状况,初次要了一个别人用过的女人。这让我如何启齿?”苦涩一笑,“。。。欢爱时没有受到应有的阻拦,这样说,够给你面子了?”两指钳住心妍双颊,俊逸脸颊逼近几分:“我以为是我心急,是我感觉错了,你昏在我肩头后,我拿这手帕帮你拭了一拭…”语气一顿,低吼道:“你的落红呢?嗯?”
他不似在说假话,心妍被他气势恫吓,吓得向后缩了半尺,看向落在自己面前的手帕,却是纯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迹。
心妍大是不解纳闷,即便她身中八种剧毒,也该有落红。。。即便落红之血是黑色的,也该有的。
难道。。。难道因为上辈子已被杨骜给破。身,是以这一世已不是处。子?
荒唐!绝不是这个原因。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那个很重要么?”心妍快速看了他一眼,轻轻问道。
杨骜眯眸打量她许久,“何止重要,我在意至极!”
心妍耸耸肩,“噢!”可惜,她的贞操不翼而飞了。
杨骜见她态度毫不在乎,心想她做了坏事还如此心安理得,不禁更是恨她恼她,松开手指丢了她脸颊,将紫玉钗拿到她脸前。
“这是什么?你不是要嫁杨殇么?把我送的紫玉钗揣在怀间,是要怎样?把我当做你的候补?玩腻了杨殇,再回来找我?”薄唇一抿,语气拿捏:“三爷,这钗是你给的,我时时带在身上,求你收留我。是这样么?”
心妍无力解释什么,把钗推回他面前,淡淡道:“紫玉钗你可以随时收回。没人要你当候补。”
杨骜呆了一呆,“对!你怎么会稀罕。男人多到选不完,又怎会在意这一枚小小玉钗。”气怒不已,猛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握钗,啪的一声,掰成两段,抬手抛出,将钗重重扔在地上。
心妍眼见自己宁可挨饿受穷也不忍心当掉的玉钗被生生折断,眼眶一酸,落下泪来。
她不声不响穿上衣裳,光脚走下地去,俯身捡起了两截断钗。放进袖管,又茫茫然朝门外走去。
杨骜几步抢过,拦在她身畔,抖动她衣袖要抖落玉钗,心妍攥住袖口,执拗的攥着断钗。
“你捡它干什么?我既然已经收回,随我怎么处置它。你假惺惺的捡起来是证明些什么?你对我有情有义,还念旧情?”
心妍身子发颤,喉间哽咽,难以呼吸。
他到底在气什么?
“如你所言,柳心妍下贱,想捡行不行?”泪水滚出眼眶,挥手拍掉他钳在她手腕上的手掌。走过他身畔,到了门边,抬手开门。
“姓柳的,你又要投到哪个男人怀中去?给我爬回来!”
杨骜钳住心妍的腰腹,将她揽回怀中。
心妍一阵踢腾,气力一虚,歪在他的胸膛。
叩叩叩三声轻敲门板之声。
天骄的声音传来,“三爷,皇上他老人家因为你斯。通兄嫂一事,生了天大地大的大气,听贾信说皇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坏了脑袋,昏了一夜。才刚刚转醒,便盛怒传你带小木头立刻进宫面圣领罚。”
心妍抬头看看杨骜。这下还不放手?
杨骜眉头皱了一皱,想了想,低声道:“去回了皇帝,睿王抱恙,三日内出不得府门,走一步便死了。三日后亲自到宫中向他请罪。让他安心休养。”语气不可违抗。
天骄道:“是!”转身便走。
“另外。”
天骄走出两步,又听杨骜说了两个字,于是急忙回身,“是,爷请吩咐。”
“私下转告杨殇,他无论把谁搬出来为他出头,都索要不回小木头。让他醒一醒,少做梦。”
杨骜冷声低喝,随即手臂一伸,将心妍拦腰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按压床上。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杨骜鼻尖轻轻触碰心妍的鼻尖,吻若有若无落在她的眼睫,眉心。
她也好想知道!谁动了她的贞操?心妍无力张张嘴,解释不清的事情,也便无心去解释了。喃喃道:“谁也不是。”
“乖,你说出他的名字,我不会对他怎样的。是你的擎天哥哥,你的殿下,还是姓忽的突松王?”
他温柔的轻吻、诱哄的嗓音,让心妍觉得尤其危险,鬼会信他不会怎样,她可不想连累任何一人,即便忽必寒那伪君子,也不想连累,摇了摇头,“无从说起。”
杨骜双眸一眯,噬吻如疾风暴雨般落在她胸口,两手娴熟解尽她衣衫,身躯猛然挺出,滚烫热源狠狠进入她的身体。
心妍痛的捶在他的胸口,“混蛋!你别碰我!”
“别人能碰,我不能碰!”杨骜恨恨堵住她的唇瓣,身体强势律。动,在她身体里,撒下他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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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清晨的睿王府笼罩在一层薄雾当中。
玲珑身穿一身紫色衣裙,缓缓来到杨骜房前,见房门紧闭。转头问草芽,“我哥还没起?”
正自打盹了草芽,扑腾跳了起来,福了福身,“是,这几天王爷和主子都没出屋,饭食都命奴婢们放在门外小桌上,他们要用了,自己拿了进去。只沐浴时,王爷才把门拉开两尺交代几句加什么香料、花卉什么的。”
忽然想起什么,喃喃道:“昨天传女御医进屋了一会儿,后来听那女御医说是主子昏迷不醒,要施针灸,强行给救醒。今天王爷还命人炖了几味药膳。”望着玲珑道,有意问道:“公主,你说王爷怎么我家主子了?又是针灸又是药膳。。。我主子会。。。会出事么?”玲珑俏脸变色,哼了一声。。
天骄轻咳一声,脸上飘起两朵红霞。低低自语,“王爷也太悍了!”
玲珑望着门板,三天前走的时候哥就和柳心妍在一起,今天依旧和她在一起,他竟和柳心妍那女人不烦不厌厮磨三天?抬手轻敲门板,“哥,父皇今日病好些了,能下床了,大哥、五哥三日来寸步不离的照顾父皇,你倒好。。。唉!也该去看看父皇了!”
屋内良久没有丝毫响动。
过了一盏茶功夫,门吱呀开启。
杨骜身着一袭玉色锦袍,迈出屋来。
天候、天骄一正脸色,上前揖手行礼,怔愣愣的严肃道:“爷,好久不见!您受累了!”
杨骜嘴角一颤,一句‘不累’生生咽下腹去。
玲珑气的直跺脚,拉住杨骜的衣袖,指着二程道:“哥,打他们两个口没遮拦的东西!胡扯八道,没正经。”
二程大是冤枉。
杨骜拍拍玲珑的手背,刚要开口说话。眼角余光瞥见屋内白影一掠。
心妍垂着脑袋慢慢走了出来,木呆呆经过众人,如云似雾一般飘去两尺开外,走路姿势极是难过。
玲珑见这里没有外人,当即问道:“哥哥,你。。。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是。。。是爱她么?”
心妍恍如被响雷炸醒,脚步一顿,不自禁的伸长耳朵听去。
杨骜先是不屑笑了一笑。
心妍胸口突突一阵紧张乱跳,后悔自己顿下脚步来倾听,然而想逃已是不及,杨骜的辛辣讽刺一字不差的窜进了耳中。
“爱?她配么。”
心妍胸口如刀剜绞,两手抬起紧紧抓住胸口衣襟,呼吸也难。
杨骜见心妍肩头微微抖动,像是抽泣,他心中揪起,脚步刚要迈开,脑中晃过那条纯白锦帕,便硬生生将脚步顿了下来。对玲珑温柔道:“小妹,你带妍儿去马车里稍后,为兄随后与你们一起去宫中看望父皇。”
淋满杏色
天候、天骄齐声说道:“爷,是有事交代么?”
杨骜点了点头,“我不准柳心妍被当做死囚处死。言偑芾觑也不允许她以小木头的身份回到杨殇的身边。你们立刻调兵,扮作杨殇的部下,暗中潜进皇宫。听我指示,随时准备射杀皇帝。今日,夺位。”
见石柱后黄裙飘荡,轻轻道:“蕊儿,你来。”
秦蕊一怔,欠身从柱后走出,来到杨骜身畔,“三爷。。。”
“若刺杀皇帝不成,你知道我要你做些什么?”
秦蕊苦涩一笑,“我。。。会给皇上说,那些刺客是杨殇的人,让皇上对此深信不疑。”
二程却是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摆手,“爷,时机不对。不能为了心妍铤而走险,不如先将她送回太子府,王爷您受点小罚,面壁一两年。咱们暗中派人保护心妍,决不让她在太子身边受到半分危险。”
杨骜决绝然的抬起手臂,“从今往后,我不会放她去任何男人身边。一时半刻也不行。”径自迈上台阶,转过长廊去了。
*茕*
睿王府外。马车内
“小嫂子,你脸色真差。。。不对,你这一张大花脸,是瞧不出气色的。”玲珑噗的一笑。
心妍倚在车厢壁上,闭目小憩,对玲珑的话宛似没有听到。心想她本来就是大花脸,玲珑又没说错,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小嫂子,你还记得你嫁给大哥那天,我和三哥一同出现在你们洞房门前么?”
心妍眼前猛然浮过那日玲珑脖间的青红吻印,背脊一寒,睁开了眼,“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