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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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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杨煜在宫墙之中穿来刺去,却总也难以摆脱身后追兵的追捕。

白薇倏地止步,望着杨煜,“杨五哥,咱们想个法子躲开他们的追捕,待他们走过去了,咱们再逃。”

杨煜不解,“怎么个躲避法?只要在皇宫之内,便无法躲开他们的追捕。”

白薇眸光闪动,微微一笑,道:“有一个地方,这些士兵是不会去的。”

“哪里?”杨煜问。

白薇嗯了一声,细心解释道:“冷宫。冷宫里种着千种毒草毒花,是母后养毒蜂的场所,这些士兵怎么也想不到咱们会去躲在长满毒草的冷宫之内!而且,冷宫那地方,我擎天哥哥曾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擅闯,那些侍卫,便更加的不会去那里寻咱们!”

杨煜眼露激赏,笑道:“不错!小白薇你这主意妙得很!你带路吧。”

白薇听他赞赏她,心中欢喜不已,于是吐吐舌,耳听得追兵又自追来,忙拉着杨煜向皇宫最为偏僻的所在奔去。

约莫行得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了一处破旧宅院之前,身后追兵的声音渐渐的远了,想必是没有追着两人而来。

白薇望着前方院落,说道:“就是这里!咱们进去吧。进去之后,可得小心院中的毒草毒花。免得再多中毒。”

杨煜说道:“嗯。”

两人悄然跃入冷宫之内。走了几步,在屋后石阶坐下歇脚,两人方才经历一场生死患难,均觉彼此之间亲近了不少。

细密的雨丝缓缓飘落,滴在两人的发丝、脸颊、肩头,两人淋着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视而笑。

杨煜见她发丝微微湿濡,双眼之中满是娇羞的光,心中一热,白薇是个令人心动的姑娘。脱口说道:“我以后时时记着你…”

白薇肩头一震,“你。。。”

她才说一个‘你’字,便听得冷宫屋舍另一端,院门咿呀一声,被人由外推开。

而后,便见院中亮起了点点昏黄的光。

杨煜、与白薇同时吃了一惊,两人倏地伸手到腰间,握住了剑柄,倘若来人是追兵,便冲杀而出。

只听一道怯怯的女子嗓音说道:“公子,是你。”

“嗯。”男子应道。

白薇吃了一惊,低喃道:“菱儿。。。菱儿怎么会在冷宫之内?擎天哥哥夜半来探望她干什么?”

杨煜拍拍白薇的手,指指屋角之处,小声道:“咱们看看去。”拉着白薇的手,来到屋角处站定,两人半伏在地上,向院中看去。

院中,茂密生长着丛丛毒草。夜色下难以辨别草株花朵的颜色,唯有斑斑驳驳的黑影,甚是可怖,草株之上有点点活物飞舞不止,却是毒蜜蜂。

聂擎天左手挑着一个昏黄小灯笼,右手负在身后,静静望着屋舍前一袭白衫,跪倒在地的菱儿。

“当年,你切腹取女,自己身殉火刑,救得朕一命。朕心中感激不尽,还未对你言谢。今日说来,不知是否晚了。多谢。”

菱儿惨然一笑,这院子里有许多荆棘枯草,不巧,她双膝跪地时迎接圣驾之时,跪在了一株长满荆刺的枯枝,钻心疼痛之下,汗透衣衫。

聂擎天见她面容苍白,微微蹙眉,说道:“起来说话。”

菱儿身子一颤,“是。”

她站起身来,快速看了一眼聂擎天的面颊,见他正望着花丛方向,并不曾朝她望来,心中不禁一阵失落。

“。。。哪里是菱儿救得公子性命呢?是公子鸿福齐天,命不该丧。想必是,公子那时在苍穹皇陵之内见到心妍的死状,太过伤心,才陷入垂死边缘。我那时虽愿意以一命换回公子的性命。。。”

菱儿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续道:“可是,那神族长老墨渊可怜我,于是早已安排下去,行火刑之时,以草人代替我受刑,将产女昏厥的我,安置在营帐之内。命医者为我医治,我这才保下一命。”

聂擎天抿唇轻笑,淡淡道:“总归,你有心救朕,朕自当感激于你。”顿了一顿,问道:“十年前,朕让你所做之事,你可做好了?”

菱儿面露苦色,点了点头,说道:“那时。。。公子在神族兵营醒来后,问明墨渊菱儿所在之处,便来看望菱儿,菱儿。。。还未曾谢过公子。”聂擎天挑眉,向前迫近一步。

“你,讽刺朕?”他声音不耐,冷冷笑道:“朕那时看望你,只是想起,你擅长作画。当年你所画的朕的背影,可谓惟妙惟肖,纵是耳际一块胎记也画的极为传神。”

菱儿莫名生惧,倒退两步,颤声道:“菱儿不敢出言讽刺公子。十年前,公子让菱儿帮你画心妍的千卷画像,菱儿便以公子认芊芊为女儿、将芊芊养育成人为条件,与公子达成了十年之期,十年后,向公子交出千卷画像。”

聂擎天心中猛然一动,握住菱儿的左肩,疾声问道:“千卷画像,可是作好了?”

菱儿肩头剧痛难当,身子仿佛因为惧怕而猛烈颤抖,唤道:“公子。。。”

她跪在聂擎天面前,低声道:“十年之期菱儿未能达成,菱儿愿意以一死恕罪。只是求公子一定要善待芊芊。。。”

聂擎天身躯猛然一晃,“…这么说,妍儿的画像,你并没有作好?你根本不曾着墨去画,是不是?你。。。你有意让朕心伤,是不是?”

菱儿急忙摇头,“不是的!。。。菱儿有着墨,也有作画,可。。。可是。。。”

聂擎天拧紧双眉,“可是什么?”眸光轻转,望向菱儿身后千数画轴,走去便要打开一幅画轴来看。

菱儿急忙将画轴抢过,大声道:“不。。。不要打开。”

聂擎天心中一沉,语出逼迫:“你作画毁损妍儿的面貌?将她画的面目全非,你妒朕爱她,是不是?”

菱儿心中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喃喃低语:“不。。。不是,不是这样。。。”

聂擎天低手自地上拿起另外一个画轴,倏地展开来看,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亦,双目满是愕然,怒然将画像仍落在地,而后连连展开十几个画轴,瞥目看一眼,便又盛怒丢落在地。

院中散落地上的十数画像,画中男子或是面露浅笑,或是神情凄伤,或是眸光温柔,总归都是同一人的画像。

“杨菱儿!你。。。这些画像,是要向朕说明什么!”

聂擎天伸手便要将手中灯笼扔在那千数画轴之上。

菱儿忙扑身抢上,拉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公子,不要烧了这些画像!我。。。我也并非有意的。我。。。我不是有意要画公子的画像。”

菱儿说着,泪水自眼眶滚落,“只是…只是菱儿作画之时,每每提笔,脑中眼前除却公子的脸庞,便再也没有旁人。我时时告诉自己是要给心妍画像,可是一幅画完工了,展开一看,才知道,画上之人,依旧是公子。。。”



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呦~~~

番外,把三更并作一更了。

明天或后天,骜妍番外,解释妍清白之事。嘿嘿。。么么么。。。

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怅煜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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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间,自己手臂上女子的手颤抖不止。言蔺畋罅

聂擎天双眉蹙起,眉心两道深壑满是嫌恶,然而除却嫌恶,亦有不舍。

不舍!

这世上除了妍儿,他还有什么舍却不下?纵是自己的性命,亦可舍去。

而如今。。峒。

许是‘不舍’二字太令他措手难及。受惊一般,手臂猛然前收。

“啊。。。”

菱儿身子随着他的劲力骤然前倾,双手难以握捞,倏地离开他手臂狎。

跌倒在地,纤细的手、娇嫩的颊与地面荆棘乱枝碰撞。

皮开肉绽,却不觉得疼痛。

想必是,心中的疼痛遮掩了一切。

噗噗声响,在静谧夜色下,分外刺耳。灯笼中棉油灯霎时间燃着。

冷宫孤院,火光大亮,宛若白昼。

强烈火光照射下,双目难以张开,眯做一条细缝,菱儿瞥目看去。

叠摞数尺的千卷画轴,在闪烁火舌中扭转变形。

画像中,男子双目也似燃着烈烈火焰。

“公子,十年间,三千多个日夜,菱儿鲜少眠休,一笔一笔勾勒公子衣衫褶皱,一点一点渲染公子颊边唇上颜色,公子唇色可浅。。。唉。。。。”

叹息声中,菱儿颤噤噤站起身,一双妙目中神采渐渐流失,绝望之色有如藤蔓蜿蜒至眉梢眼角。

“公子随手掷下灯笼,投下火苗,便让这千卷画轴葬送火海。。。”

菱儿胸腔之间宛如利刃翻搅,喉间腥咸,血水自惨白的唇上淌下。

聂擎天眸色微微一动,双眼间怜惜之情稍闪即隐,视线投在毒草丛。

“朕,从未请你为朕作画,你当时落笔之前,早该想到你无论付出多少心血,都是此种结果。”

“呵。。。”

清浅的笑声从喉间溢出,菱儿以手背擦拭去唇间血迹,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狼狈不堪。

“公子有何打算。心妍的画像,菱儿未能完成。。。。菱儿白白占着公子恩赐的冷宫长达十年之久,心中。。。着实惭愧。”

“杨菱儿,你是朕唯一拥有过的女人,却也是朕唯一深恨不已的女人。朕不愿想起与你有关的一切,每每想起,面如梦靥临头,生不如死。于是,朕请你离开,去一个朕看之不见,听之不到的地方。你我,自此决绝。”

聂擎天左手伸到腰间,握住剑柄,倏然抽出长剑,剑刃凝霜,寒芒乍闪,剑尖晃晃指向菱儿的胸口。

公子才是时间最为狠心之人!

菱儿身子猛然一晃,剑尖并未刺到身上,疼痛却已经涌遍了四肢百骸,惨然一笑,两点水迹划过眼尾。

“公子,早知如此,你少年时不该自火刑场救下我。少年之后的情意,成人之后,你又怎会与菱儿一般深埋在心。罢了,能够偷活二十余载,终究亡命公子手中,也不枉一生。”

菱儿缓缓闭起双目,耳听剑声挟风,刺向她的心房所在。

听长剑来势,他没有丝毫迟疑。

“杨五哥,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快些去阻止擎天哥哥,不能让他杀了菱儿!菱儿毕竟。。。毕竟是他唯一的妻。”

屋角后,白薇面露惊忧,握住杨煜的腕,便欲挺身纵出。

“聂国主!剑下留人。不要伤害我母亲!”

暮然间,一道稚气未脱,却缠有浓苦的少女嗓音在冷宫院门之处响起。

白薇腕上一沉,被杨煜反手握住,她回转头去,杨煜双目正自注视着她。

“小白薇,先别冲动,看看局势,再做打算。”

白薇颔首,缓缓伏地身子。

长剑,于菱儿胸前三寸之处,止下。

菱儿倏地张开双目,院门处那道嗓音,是这世上唯一能够使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活人的声音。

凝目望向门畔,入目之处,细雨下,少女双眼满是泪迹,孤单站在那里。

“聂国主,不要杀害我母亲。”

少女疾步来到菱儿身前,横身夹在在菱儿与长剑之间。

菱儿与长剑之间只有三寸空隙,不足少女容身,她擦剑而行,剑尖划破衣衫皮肉,鲜血急湍涌下。

“芊芊。。。”

少女正是芊芊。

菱儿拥住芊芊的身子,后退五步。

聂国主执意不肯撤剑,她做母亲的无法看着女儿血流不止。

“芊芊,小傻瓜,你不知痛么?可不能挡在母亲的身前。”

菱儿撕下身上白衫,微微俯低身子,替芊芊包扎胸前创口。

“母亲,你莫哭。芊芊不痛。。。”

芊芊娇然一笑,抬起左手拭去菱儿颊边泪水。

菱儿心中大恸,倏地拥女儿在怀中,抽噎声由轻转浓,由浓转作难抑、难歇。

“好芊芊,母亲愧对于你,连最最普通的生活也难以给你。。。”

“与母亲在一起,芊芊已经最是知足。。。”芊芊拥着菱儿的腰际。

母女两人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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