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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煜不解,“什么伤到小白薇的手?我长我的汗毛,关她双手什么事?”
胖宫人持剃刀在杨煜身上上下剃去,不多时,便将杨煜身上头发、眉毛之外的一切毛发,尽数剃掉,说道:“大公主宠幸你的时候,免不了便要与你有肌肤之亲,她的手那么细腻,碰到你这硬如竹竿的毛发,还不扎痛了手么?”
杨煜气结,但一想起一双纤细柔嫩的手负在自己肌肤,不由得心中怦怦乱跳,“你们三个死阉人,烂阉……”
“人”字还未说出,便听哗的一声,杨煜已被那三名宫人抬起,投进了浸满香料的温水池中。
杨煜身子入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水,才破水而出。
水珠自脸庞、胸肌之上颗颗滚下,经过小腹肌理,勾勒出了惑人腰线。
只听门咔嚓一声由外关起,却是那三名宫人出屋去了,那高瘦宫人在门外说道:
“驸马爷,你好生享受沐浴,两个时辰之后,咱们来替你着衣。”
杨煜长叹一口气,见自己双手束着铁链,铁链一端被拷在了石柱之上,不由得心生悲凉,此等毫无自由可言的日子,自己决计不能忍受,一经得到解药,立时便要离开此地。
温热的水,薄薄幽香,杨煜双眼渐沉,昏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自己身体肌肤之上阵阵清凉,睁开眼来一看,却是那三名宫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三人六手正自往他身体上涂抹透明的粉末。
杨煜倏地坐起,才知自己已经出了浴池,躺在了池畔,问道:“你们往我身上涂得什么?”
那胖宫人道:“这些药粉,有助兴之用,驸马爷莫动,咱们就快涂好啦,只差这一处!”伸手指着杨煜双腿间男性之处,而后伸手抓来。
杨煜伸脚踢出,直中胸膛,砰地一声,那胖宫人倒进池中,杨煜正欲将其余两名宫人也踢翻在地,忽觉浑身燥热难抑,汗水涔涔而下,心中一惊,身上清凉的粉末究竟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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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主卧
白薇用了药后,伤势稍缓,昏睡了三个时辰。
时近夜晚,白薇微微张开了眼,朦胧中仿佛看到母后急匆匆的前去开门,迎进屋来一人,看那人衣着装束,是一名侍卫。
于清凤压低声音:“哀家正在照顾薇儿,你有什么事情禀报,快些说了,薇儿需要清静休养。”那侍卫道:“娘娘,守卫丹药房的几名侍卫方才来报,他们上午时分,正在看守门户,忽然便昏昏沉沉的打起瞌睡,不一会儿几个侍卫纷纷睡倒在地。等到再醒来的时候,见丹药房一切正常,便没多做留意。”
于清凤声音微微急促,轻斥:“怎么好端端的昏倒了去?这其中一定有诈,他们可有仔细检查丹药房么?”
那侍卫沉吟片刻,说道:
“几个看门侍卫其后也寻思他们昏倒之事大有蹊跷,于是又进入丹药房仔细查看诸种药物。见诸种神丹妙药皆在,却。。。却独独少了蜂毒的解药!”
于清凤身子一晃,脑中轰轰作响,颤声道:
“那蜂毒解药仅剩下一颗。正是给杨骜夫妇两人留下的。会是被谁盗去的!啊呦,这杨五爷若是成了薇儿的驸马之后,哀家交不出蜂毒解药去,使得杨骜夫妻丧命,杨五爷定要将吉恩皇宫砸个砖瓦不存。”
那侍卫看了一眼床榻方向,白薇慌忙闭眼,那侍卫以为白薇正自熟睡,于是低声道:“娘娘,探子来报,说是杨骜夫妻两人好似身上蜂毒已经解了。想必那偷儿,正是把解药送给了杨骜夫妇。”
于清凤心中先是一宽,随即怒道:“立刻查出来是谁私下盗药!哀家要重重罚他!”
那侍卫颔首道:“是!”转身出屋。
“且慢。”于清凤轻声将侍卫唤住,待那侍卫驻步转回身来,低声令道:“捉拿盗药之人一事暗中进行。杨骜夫妻已经吃下解药一事,不要声张,千万不可传到杨五爷的耳中!”
白薇心中一惊,母后有意将杨五哥欺瞒,让其留在吉恩国,可是杨五哥一旦知道实情,必定要气怒不止,她可不想让杨五哥记恨。
白薇想及此处,张口便要说话,喉间一疼,出了一身冷汗,强自撑起上身,说道:“母后。。。”
于清凤见女儿醒来,于是挥退那名侍卫,连忙奔到白薇床边,托起她的身子,“醒了?身子好些了么?”
白薇点了点头:“好些了。”顿了一顿,艰难道:“杨五哥呢,我要去告诉他心妍已经吃了解药,不需要再留在我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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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月落荒漠,久别经年,红颜多薄命(煜薇三)
“你听到母后方才说的话了?”于清凤蹙起眉来,瞪视着女儿,“薇儿!你过去十年与杨煜在苍穹国生活,不计名分跟在他的身边。言蔺畋罅难道就这么便宜了他么!哀家可不允许自己的女儿白白受人轻薄。他这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得。”
白薇气怒上来,大声道:“杨五哥过去十年,从未轻薄过我!他是和尚,我随他一起当了和尚,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他什么也不欠我,干什么要照顾我!”
于清凤冷冷一笑,斥道:“哀家的好女儿,你为了他,可是什么谎都说得出,你在他身边十年,哀家不信他不动心!好吧,你要告诉他实情,那么你一人去说。哀家可是不说。”
白薇喘着粗气,说道:“母后不信,女儿也没有办法。我去给杨五哥说。他人在哪里?”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纷沓脚步之声,而后传来叩叩敲门声响帻。
“太后娘娘,驸马爷已经沐浴妥当,这时正候在门外,是否传他进去呢?”
白薇脸上一喜,叫道:“杨五哥,你快来。我有事给你说。”
门咿呀被人由外推开,人影晃动,数名宫人婢女走进屋来,纷纷向旁边让开饯。
而后,一人缓步踱进门内,他身着桃粉色绸缎,外披白色薄纱,发丝轻束脑后,有两绺发丝慵懒垂在额前,面容之上满是妩媚之色,却是杨煜。
白薇浑身一热,呆呆望着杨煜的脸庞,竟看得失神了。
杨煜望着自己这身花衣裳,心中十足怄火,心想聂白薇身上的衣裳也比他身上的有男子气魄,他是驸马爷,却怎么偏要打扮的像个大姑娘?
杨煜走到床边,望着正自失神的白薇,问道:“小白薇,你要给我说什么?。。。唔。。。”
杨煜刚一开口,于清凤左手捏着一颗药丸,倏地投进了他的口内。
杨煜措手不及,但觉唇齿之内,有丝丝甜意,那药丸已然咽下腹去:“于太后,你喂我毒药么?”
白薇双手一颤,惊声道:“母后!你怎么能。。。”
于清凤回眸一笑,杨煜、白薇皆为之心寒,只听于清凤淡淡道:“好女儿,母后也是为了你的终生幸福着想。驸马爷吃下去这颗,是‘噬脑丸’,一月发作一次,发作之时若是没有解药,那么大脑便会如同千虫噬咬,直至脑浆被药丸之内的毒虫吃干喝净,中毒之人自此人事不知,长辞于世。”
白薇心知母后是阻止她对杨煜实情以告,愤愤道:“母后,快将噬脑丸解药给他服了!”
于清凤笑道:“噬脑丸的解药,一月服一次,这一辈子,每一个月都得服食解药。这时,他好好的又没有毒发,根本不必服解药。他若是安安好好的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我自然会按时给他解药。不然。。。”说着微微冷笑,“不然,那就等着药中毒虫撕咬脑髓,活活痛死吧!”
白薇心急如焚,“母后,你好糊涂!”
杨煜突然之间哈哈大笑,“我既然答应了太后,当你女儿的驸马,原本就没有想过你会放我安然离开。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以后这一辈子是不会离开小白薇半步了。你白白浪费了一颗噬脑丸。”
于清凤颔首,“如此甚好。时近中夜。驸马爷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哀家再来看望你们。”挥袖令道:“咱们走。”领仆婢侍卫退了下去。
门由外掩住,室中登时安静下来。
杨煜听得脚步声渐远,于是连忙奔到窗边,便欲将吞下腹中的噬脑丸吐出。连呕数次,却终不得将药吐出。
白薇摇了摇头,说道:“杨五哥,你别吐了。根本没用的。噬脑丸是一种控制人的毒药,后宫常用此药胁迫宫妃。这药入腹即溶,此时想必已经渗入了你的五脏六腑,你是呕不出来的了。”
杨煜闻言,心中一片失望,伸手关窗,擦擦嘴角,说道:“你母后说来也奇怪!我没有得到蜂毒解药,怎么会弃你而去呢。她何必再要多此一举,给我吃这什么脑什么丸的!”
白薇眸光一动,叹道:“唉。你是意思是,等得到了毒蜂解药,就要弃我而去了。”
杨煜脸上一赧,心道方才自己一时不察,竟说了实话,大声道:“这时服了这种害人的剧毒,却是想走也走不了啦。”颓然坐倒在床沿。
白薇身上阵阵幽香袭进鼻间,杨煜心中一动,他身上涂有助兴药沫,此时更觉浑身燥热不已,伸手将衣衫拉开数寸,露出了紧实的胸口肌肤。
白薇见状,慌忙低下了头。
杨煜心知自己失礼,忙又将衣衫拉拢。脑中一热,问道:“小白薇,你会洞房么?”
白薇摇了摇头,喃喃道:“那我可不会。你会么?”
杨煜也摇摇头,“我也不会。我只闹过洞房。”心想妍嫁了几次人,他就闹了几次洞房,每每总是眼睁睁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旁人结拜天地,想到此处,心中酸涩难言。
白薇凝着杨煜的脸颊,见他眸光如星,嘴唇甚薄,微微一一笑间,两排牙齿也同贝壳一般剔透好看,他双眼之中不知想起什么伤心事,正自泛着淡淡雾气,白薇呆呆道:“杨五哥,你今晚真美。”
杨煜蹙眉,微微不好意思,扯扯自己身上的粉衣裳。
“你如果也穿上我身上的花衣裳,你可比我美得多。”顿了一顿,叹道:“你如果喜欢杨五哥,就按你的意思来吧。明日一早,咱们快些去找你母后,问她拿了蜂毒解药,派人给我妍。。。还有我三哥送去。”
杨煜说着,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薄纱以及薄纱之内的桃粉衣衫,而后仅着纯白色贴身衣物,退了鞋子,躺倒在床。
白薇吓了一跳,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指着他鼻尖,说道:“你。。。你这是做什么!”说到后来,满脸通红。
杨煜见她像是气恼,又像是娇羞,不知她作何如此,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的不对,免得你退我衣衫挂伤了手。”伸手便要将贴身衣物也除去。
眼见结实胸膛、紧实小腹肌理就在眼前,白薇一惊,他身上怎么一根汗毛也没有?杨五哥。。。杨五哥该当是个男儿郎的呀!却怎么肌肤比女子还细腻的多。她连忙握住他的手。帮他把衣衫拉拢上。“杨五哥,你先别忙着除去衣裳。我问你个问题。”
杨煜不解,她手指轻触他肌肤,他忙向后撤了一撤,问道:“什么?”
“如果。。。如果我以公主的身份宠幸了你。把你变成了我的驸马爷,你之后却发现我骗了你。那你会生气么?”白薇轻轻道。
杨煜拧起眉峰,笑道:“要看你骗了我什么。你如果骗我几两银子,我就不生气。”
“如果…如果是关于心妍的事呢?”白薇声音越发的小了。
杨煜脸色登变,扼住白薇的手腕,“你母后偷偷派人将我三哥和妍杀了,是不是?”
白薇手腕剧痛难当,斥道:“好痛。不是这样的。你先松开我,听我慢慢说来。”心想杨五哥虽没回答,却也已经气怒,若是他知道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