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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返身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着死胖子仔仔细细地切丝。
等小敏做好了,没想到她也切完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烧云丝”了。
原料:豆角切成细丝,猪肉、切成片。调料:葱花、蒜、酱油、盐、鸡精、淀粉。
真是看她做菜就火大,皮都那么厚了还怕烫,又跟之前一样站得远远的,怕个什么劲儿呀!连跑来偷吃的疯都看不下去就,对着明明大喊“快点啦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我都饿死了——”
明明竟然有闲工夫来回嘴“大人干活小孩子别插嘴!”
疯却没理她,而是把maria也招了过来,带着我们面对明明坐成一排大嚼茄条,这主意实在太帅了,把明明气得直蹦蹦,结果铲子就成了她的出气工具,那家伙!当当响呀。
别说切成丝还真熟的快,本来应该用强火炒个十来分钟的菜,也就用个八分钟就可以了,这一出锅,赶上野猪一样撞了过来,用筷子在茄条里面翻来翻去,没两下就夹出一个心型的,放在口中美滋滋地嚼起来,那臭屁的样子相当招烦了。不过,原来心型茄条不只一个,除了我都有。
俺也不稀罕,我看着明明炒出的一坨东西——这是什么呀?酱紫色的一坨,看起来就像是挂着几条鞋带的米田共,闻着还没啥味道。我试着吃了一下,真他爷爷的难吃,一点咸味没有,不过我也没吐,毕竟是食物,所以我就敲着碗叫大家静一静,“我宣布!今天炒的最好吃的是明明!”
“什么!?”都没人相信,不约而同地伸出筷子,结果:“呸呸!真难吃!”
“明明你想难吃死我们哪!”
“怎么一点咸味儿都没有呀?”
笨!明显是没放盐嘛,只得回锅再炒了……看来,要把她训练成材有段日子,可我不想刷碗了,呜呜呜……
同居第一年
第三十二篇 … 走马观花
再过几天就是十月一日国庆节了,据说有七天的假期,对于她们来说,欣喜之余大出血是一定要地,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为啥一定要买礼物呢?这也不是出国旅游,也没什么特产,买了一堆家乡都能买到的东西带上火车也不怕累?嗯……应该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点吧。
今个是星期日,一早她们就爬起来在房里面叽叽咕咕地,可把通宵的我烦死了,我还差点东西没有弄好,那声音就跟催眠曲似地,硬是把我干倒了。
而我睡的正香,却又被她们吵醒了,一看时间——九点钟!
我只觉脑袋晕晕沉沉地,眼睛都睁不开,下意识地说“干嘛?~~”
就觉有人拉扯我的手,还有人在我耳边说“咱们去逛街呀!”
什么!?这几个丫头实在太过份了,只为了找个力工不惜叫我累上加累,叫我答应!当我白痴吗!我抽回胳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起来。
然而,她们一人负责我身体上的一块区域,不停地揉来揉去,我本就因被吵醒而感到胃部十分不舒服,再让她们这一晃,顿时就觉得好像在晕车,不起来都不成了。但是!我必须泄恨,虽然不能用天残脚,但至少我可以用“拧皮筋”即是双手抓住胳膊然后同时向相反的方向拧,哇!试过的人都说“爽!”——不过对待女孩子要轻点力道哦!
呕呕!刚晕过一次这会儿又晕一次,难受得不行了,我想我的小脸已经白地吓人了吧,可她们在车上仍是有说有笑,一点都不关心我,唉,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即便是下了车,我仍然难受,感觉全身无力,直冒虚汗,脚步蹒跚地跟在她们后面。但是忍耐地限度是有限地,当我正想发脾气,不知是谁把一大杯俺很爱喝的草莓奶昔放进我的手中,然后被人拉着坐在了供人休息的长椅上。
我看着这杯奶昔,内心不禁有一阵感动,望向她们,只见一个个尽显关切之意,小敏还柔声说“快喝吧,你不说晕车后只要喝点凉的东西不就好了嘛。”更加让我感动地淅沥哗啦地,我只说过那么一次,她们居然记得,真是……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决对要装地毫不在意,只是说了声“谢谢。”
她们也没说啥,只是笑了笑就自顾自地聊了起来,而我就一边吮吸着一边看着过往的行人。
嗯……到底是周日呀,光看腿就像一面墙,一抬头就连马路都看不着,天还这么热,像有空调的百货公司不得挤冒泡呀,我似乎不该来,唉——
“勾勾?好点没呀?”唉,疯见我喝了半杯就等不下去了,可要知道的是,我这半杯只用了吸口气的工夫就喝下去了,等于是刚蹲下又站了起来,那股感动之情顿时一扫而光,可我又不能不走,因为疯说“前面有一家炸鸡排可好吃了!带你去吃呀?”
虽然我一向不爱吃早餐的说,却抵制不了这些油炸食品的诱惑,尽管俺也知道那叫垃圾食品,可谁叫它味很香呢。
左手拿着半杯的奶昔,右手拿着两块鸡排逛着大街,嗯……怎么像是小孩子的行为,路人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就是不知是我的的样子奇怪,还是觉得她们拿着鸡排嘻嘻啊啊的样子太幼稚,不过俺才不在乎,只是在乎上哪找个垃圾桶丢掉没用的东西。
这就算是吃完早饭了,疯领头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难耐的一天就此开始。
这一进门我可真想哭,放眼望去,除了脑袋还是脑袋,大厦里面人潮汹涌,巴掌空闲地都没有,而且竟然还有商家搞活动,在大厅正中处架了个高台,上面正在表演时装秀。
走进人群中我更想自杀,碰到比我高的,就得被他的鼻孔喷,遇到个矮的,就会被他被嘴喷,不管头朝哪都别想舒坦的说,她们偏偏带着我往人多的地方挤,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全身潮湿,闷热异常,本是稍缓下来的晕车感又重新泛滥,当时就觉得嗓子眼里鼓鼓的,只要一张嘴肯定就喷出点什么来。
所以我就没理她们,一个人悄悄地溜了,跑到大厦边角处的楼梯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同时也发现手脚都在发抖,看来比想像的严重的多,有点脱水的迹像,一会儿得去灌个一两斤才行。
不过在那之前,先在护拦上靠一靠再说吧,可没想到一合眼就不愿意再睁开了,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啊~~蓝蓝的大海,金黄的沙滩,在一把超大的遮阳伞下有一把沙滩椅,我就躺在上面,用一根长长的吸管吸着一瓶冰的不能再冰的饮料,手中拿着掌上游戏机PSP大玩特玩,没多久就暴机了,无聊之下就想去游个泳,立即飞身入海,顿觉前胸后背凉爽得无以伦比,可是奇怪了,为啥下半身就没啥感觉呢?
嗯!?咋凉的这么不爽呢!?睁眼一看,我洁白的T恤上染了一条咖啡色的印渍,仔细一瞧——可乐!?
更有半瓶子的可乐在我身旁正咕噜咕噜地流淌着!咋回事?我招谁惹谁了吗?我迅速观望四周,没什么人,却听上一层的楼梯上咚咚的,想来是造事者畏罪潜逃了,真他爷爷的倒霉,我赶忙找到洗手间,脱下上衣清洗一番,然而就算我洗的挺干净,可潮湿湿的穿在身上真令人难受。
这时手机又响了,一听就是疯的声音,“喂!勾勾你死哪去了!?”真是祸不单行,触了霉还要被骂,我也没好气的说“去鬼门关那儿了。”
“不跟你扯没用的,来三楼找我们,挂啦!”
我看着手机一阵沉默——三楼,那么大个地方也不说明在哪,叫我找鬼去呀!算了,就算说了我也不一定知道是哪,上去慢慢找吧。
啊……她们是不是故意整我啊!三楼三分之二的区域是女人的内衣,让我一个活活的大男人在里面逛来逛去很有意思吗!?可刚要走,那帮丫头好像算计好了似地,又打电话来了,只听疯鬼叫道“你爬哪!怎么还没来!?”
“你不说在哪我怎么找?”
“来天窗这边,快点啊!挂了!”她好像很着急似的,我心里莫名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说呢,就好像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着的感觉。
我低头走了进去,那些店员纷纷投以轻视的目光,可能怪她们吗,我的衣服半干半湿的,胸口和背上有一条淡淡的可乐印渍,多么寒酸,非常自信的我都觉得羞愧,一会儿到四楼一定要买件换换,不然要疯了。
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这儿的人还真少,空调还开的足足地,我都觉得有点凉了,所以我就慢悠悠地溜达走,享受这一份清爽。
唉,尽管俺低着头,怪就怪眼神好使,怎么都能看到胸罩或内裤,嗯……为啥都这么好看呢,莫非我真是色狼?切!承认又有什么大不了地,我是色狼又怎么地,比伪君子好多了,至此我抬起头东张张西望望——我在找人呢,不这样会迷路地,不过,低头似乎更会让人当作偷窃狂之类的吧。
似乎想错了,但凡我经过之处,只要有人,无不定格相望,眼睛紧紧盯着我,一副极度厌恶的神情,待我离开,就听身后叽叽喳喳,斥责声不断,我心里就嘀咕了“像你们这种妈妈级人们还想叫我起色心,太抬举自己了吧!”
然而这个所谓的天窗在哪里呀!?我记得是靠着电动楼梯,可怎么找都找不到呢!?呀——可下见着个美女,不过身边却跟了个丑女,嗯,这就叫对比吧,思绪间跟美女打了个照面,她眼睛顿时瞪得圆鼓鼓的,我心想我完蛋了,估计丑的那位要上来削我了,可没想到美女拉着丑女扭头就走……我就这么恐怖嘛!?俺像是变态的样子嘛!?郁闷死我了,还是快点找到人再说吧。
慢性子的我离奇般地加快脚步,左穿右穿却没了异样的眼光,难道说慢慢走的就是变态吗?真新鲜。
转了几圈,我还是没找到地方,突然!从衣架后面冒出一个人来,因为鞋滑我根本收不住脚,人就撞了上去,就听两声尖叫,两个女人四仰八插地倒在地上,嗯!?这不是刚才一美一丑的两个女人吗?为啥她们要偷偷摸摸地,难道说在躲什么人?我也只是随便想了一下,我站稳后就上前扶人,可没想到的是她们一站起来就低着头跑了,还跟我说对不起……奇怪。
我继续找人,转了一会儿可下找到电动楼梯了,却没有天窗,这么说来我跑到大厦的另一端。这时手机又响了,我就低头翻包,不巧被我的手机护套卡住了,就翻久了点,然而刚掏出手机,一个女人背对着撞进我的怀里!
那人惊呼一声转过身来,哪!这不是刚才那位美女吗,身后跟着的不就是那位丑女,可我刚想道歉,美女红着脸对我吼道“你到底想怎样啊!?我不跟你说对不起了嘛,用得着这样盯着我不放嘛?你这男人怎么那么小气,多大点事儿呀!?看你这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回去弄弄不就好了!干嘛非要叫我做什么吗!?好啊!你说你想怎样!?”天花乱坠地说了一大堆,我啥也没听出来,我只不过把她撞倒而已,对我大吼大叫倒是可以理解,可这莫名其妙地话是怎么回事呢?不过我发觉手机还在响,就本能的放在耳边接听,顿时就有股冲击波打来“死哪去啦!?爬也爬来了吧!?”
“快到了,挂了。”我收好手机想问问怎么回事,可是她先开了口“你想怎么样你说!?”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若是她错就不应该这么蛮横,若是我错她就不应该说这种话,不如反问一下好了,“你说呢?”
只见她双手抱于胸前,斜着脚站着,摆了一副臭脸说“我不就把可乐不小心撒你身上了嘛!大不了赔你!”原来是这女人干地好事儿,被我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