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大笑了,“你别扯上人民教师,就说会影响你的形象。不过,不管你怎么说,我明天一定会去的,不然,我会生气的。”
我不知道她要去我说的大学是有意还是无意,从一个男孩子的角度来看,女孩子在恋爱之初,对男孩的单位和家庭作适当的了解是完全必要的。
有了满意的了解,才可进一步谈下去。这样可以有效地避免纯洁的心被他人轻易伤害。这样能对男朋友的生活与为人的侧面有一个直观的考察,通过了这一步,聪明的女孩子都知道下一不步怎么做了。
很多女子对爱情婚姻后悔不已,就是没有执行这些必要的步骤。——北狼的话,可是极具参考价值的哟。
我知道隐瞒不过了,不如说出真话,她即使生气走了,我也不后悔,自作自受好了,坐飞机回去就是。于是我说:“我有些话没有完全说真的,如何你先免了我的罪行,我再说。”
她看着我说:“好,我恕你无罪。”
我说:“你不能把网上的话全当真。”
“是呀,我从没有全当真,你一直逼我表态,我没有表,因为我不会为一个虚幻的人说真心话。”
我说:“是的,但你相信我是HX市的,相信我是一个大学教师。〃她说:”对,这方面我倒没有怀疑过。因为即使骗了我,也没有什么呀?“
我知道我说了真话,一切都完了,她会因为我在网上不诚实而生气,初最的美好的印象,留下来的全变成了可恶。
如果是在网上,我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说了假话;在网下,我没有本事不说真话,好象造物主在创造人的时候,大脑那块硬盘里早就安装了造物主写的程序,谁在生活里一旦说假话,谁的良心难受。我良心于是难受了,因为我的行为满足了产生难受的程序条件,无法跳过。我心灰意冷地说:“我,我,呃……我不在HX市,我也不是大学教师。”
她说:“那你在哪里,做什么的?”
她有点警惕地望着我。我头偏向另一边,我说:“我是N省,我在CX市。〃她有点冷笑,我反正预备着她的一切温和或激烈的反应,这是互联网给我的报应。”我不相信,NX省远在千里,你难道出差在这里,住了好久?〃我说:“没有。我第一次来,今天才来。”
“这可能么?”
我说:“这是真的,我坐飞机来的。”
她生气地说:“好了好了,你已经骗我够多了,别再骗我了!我求求你,你说几句真话好不好?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我才不会来呢。”她的身体明显地移开几寸了,象把一种亲密的氛围撕开似的。我的欲望之火彻底熄灭了。
我笨拙地掏出机票,胆怯地递给她,我同时把脸空出来,准备接受她打来的巴掌,只有让她狠狠地抽我两个耳光,才会让她拉回面子,也打消我的内咎。可她不接,只看了一眼。
我说:“我说我是CX市,我是大学教师,这都是假的,我是NX省CX市的人是真的,坐飞机来也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看机票,我没有伪造机票的本事。今天上午我还在CX市,下午坐飞机来的。真的,相信我,相信我,我没有再骗你。〃她平平淡淡地扯过机票,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看,转过头来,口气平和多了,她问:”是真的?“
007。
我说:“是真的,你应当感觉到我这次没有说假话。”
她又看了看机票,眨了眨眼晴,好象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她是感动还是愤怒。我谦恭地说:“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我说我是HX市的,本想在网上套近乎,以为过后谁也不记得谁,没有想到,我们在网下相见……〃”你别说了,我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了,真的,我几乎不相信你是坐飞机来约会的。“她打断我的话,她的语调异常温婉。
我正想说完时,她把机票递给了我,她关切地问:“你晚上睡什么地方?”
我说:“还没有想好,随处而安吧。”
她含着笑,我知道她不生气了。我因刚才的惊吓,感到有点疲倦,于是慢慢地倚在她的肩头,一起说着话。她有身体太娇小了,我没有靠稳,身体一下从她的胸前滑下去,我吓得出冷汗,她出于本能,双手立即接住我的头。
我就将错就错,倒在她的双手上,她的双手放在双膝上,没有拉起我,竟让我枕在她的娇美销魂的双腿。天哪,我这一刻的感觉只有大才子苏东坡的话才能形容一二,“飘飘然乎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我的脸向着她,双手拥着她的背。她低着头看着我,微微笑着。我的狼子野心不死,欲望接近了忍耐的极限,我也不知道这种忍耐有什么最终的意思,我搂住她的头,象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娇软得很。
她收住了笑容,手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垂下的长发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感觉极好。她警告说:“别得寸进尺,不然就起来。”
我装作没有听清,却问:“你知道天上的星星上有人吗?”
她说:“不知道。”
我没有说话了,我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她俯看着我,我离她的胸脯很近,她的胸部优美地隆起,我的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几乎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我向来迷信一件事,美丽的女孩子,全身都是美丽的,一笑一颦,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充分地表现出美少女的骄傲与魅力。我的欲望在心中燃烧,而我的理智却在顽强地维护着我的理想而完美的纯洁爱情的信念,这些念头又激发我从一个人变成一匹狼,她没有看我眼晴里闪动着情欲的绿光。我感觉到内心的欲望从精神的天堂里迅速地降落,越来越逼近肉体的地面。
但我天然的“性本善”的本性绝对不敢也不允许我碰触她的胸脯,哪怕隔一层衣。可我的人性渐渐地向一匹狼进化,我悄悄地用脸轻轻擦着她的前胸,心里希望她不知道这是我的阴谋。
我还装着无意识的样子,用嘴唇轻轻在她前胸面料最高峰碰了碰,心惊胆颤,至少比在学校进化了一步。我为自己深责,我真的进化成一条色狼了?
她微微地笑着,好象识破我的野心,同时又看出我的胆怯。她于是抱紧我,我的头倚在她胸腹之间,我真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心中的孤独的象一股烟从我的灵魂中飞出,留下的是宁静、安详、甜美与愉悦。
此时在她的怀抱中,真有一种异乡人暂时找到温暖的家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我今生唯一的情人,将来必然的娇妻。在人的情感世界,野兽都会驯化,我又觉得自己从狼往人那儿变。
我们都没有说话,沉浸在相互共建的氤氲的情感里,好象能感觉青春与夜色是怎样在流动。可我多么自己想是一条从网上下来的真正的色狼啊,敢想敢做。在静默中,我的心思她是不会知道的。
她美丽的肉体真是伸手可及,我宛然闻到从她衣内散发出的一缕性感的芬芳,直逼我的灵魂,它不停地向我的爱情信仰挑战。
我心在颤栗地跳,欲望与理想在厮杀,网上的北狼与网下的白朗在搏斗。
她当然不会知道,我平静地躺在她的双腿上,内心的两个世界的观念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战争。
我想用说话分开我的注意力,想起她在网上留给了我太多的悬念,我问:“后来在网上,你为什么又冷淡了呢?”
她说:“我认为网上太不现实了,而且我下网后,总在想,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而你在网上显得那么孤独,什么话都说,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点点头说:“看来,你是一个会思考的女孩。不过,我更喜欢美丽而糊涂的女孩。”
她睁大眼睛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美丽,我才会爱上你;因为你糊涂,你才会爱上我呀。”
她认真地说:“我觉得女孩子还是有点头脑的好。”
我说:“后来,你在网上冷淡一些,我好痛苦的,真的。”
她听不得这种话,忙用手抱着我的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容易伤感的。”
我说:“开始与你聊天,觉得好玩,也没有当真,渐渐地我觉得与你有一种感应,下了网就有失落的感觉。真是很奇怪。”
她说:“现在好了,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我们相看好久,静默着。她又说话了,声音很细,只有近在咫尺才听得见,“你晚上怎么办?明天就回去?”
我说:“明天我不想回去,我想与你到HX市看看,晚上我——”
她笑说:“就这样睡一晚?”
我也笑了,“这样好么?我们就这样平平静静地送走一个晚上。”
她摇摇头:“明天我们要去玩,一定要有精力才行,再说你这样感觉很好,可我太累,晚上凉,说不定会感冒的。”
我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公园对门不是有一家四星级宾馆么?想睡的时候的我就进去开一间房。”
她问:“你好象很有钱。”
我说:“钱不多,还算够用。我忘了告诉你,我刚刚办了一个电脑店。”
她说:“难怪,不然我们这种约会,穷光蛋是买不起门票的。”
我担心她双腿不能长久承受我的笨重的身体。我搂着她的脖子起来了,让她躺在我的怀里。
我不就是北狼么?她目前也只知道我是北狼,在网上放荡不羁,我应当保持北狼网上网下一贯的个性,而不是网下文雅的白朗的个性。我的手试探地想从她上衣下方进去,当然,如果她不拒绝,我不知道进去一寸就会“犯罪中止”,还是探龙得骊。
当我的手才进去半寸,她立即感觉到了,毫不客气地拉出来,还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正色厉声道:“不要得寸进尺。”
我立即胆怯了,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数字化北狼呀,我还是原来的我。我竟担心刚才的行为是不是违法行为,是不是流氓动作。
她一定是一个处女,一个纯洁的美少女,我因此得出这样的结论,不然她不会这么果断。只有这样的纯洁才能与我固执的纯洁处男相称,将来结了婚,我才不会有吃亏的想法。我知道,这些心思是不可告人的。
她也许知道我的狼子野心,就说:“我在网上看过一篇贴子,好象说,婚前少女的胸是黄金,被人摸一次就变成了银子,再摸一次就变成铜,再摸一次就变成了铁,再摸就变成了泥巴,再摸连整个人都成了泥人我说:”这篇贴子真好,象一篇青春与真爱的宣言,现在十分难得有这样完美的思想,可能有不少人会嘲笑这篇贴子,但我赞赏它,这是一种精神。
而且一眼就看破一切男人的狼子野心。我请你珍惜黄金,直到结婚。“
我想起我在网上总是逼她说那三个字,可现在我竟没有一点心情让她说那三个字。距离遥远才觉得那三个字过过耳朵瘾,可近在咫尺,我已经能感觉到她的情感,再逼一个天生害羞的女孩说出那三个字,真是一种无知和残酷。因为这三个字对一个纯洁的人来说,说出了就要负责,被接受者听到了也要负责,而我们第一次相见,很多方面还不了解,我那种放浪的率意的不成熟或是不负责任的心,在她的温存与纯真面前,我感得惭愧。
按爱因斯坦的爱情相对论来说,男女相悦,时间过得最快。果然,进来时才六点多,此时一看表,已过了十二点。我忙问:“你这么晚回去,你家会担心你么?”
她说:“应当不会,有时我不回家,就到女同学家睡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我说:“夜凉了,你穿得不多,怕受凉,我们找一家宾馆,我给你也开一间房。”
她挽着我的手,从公园出来,过街就是一家宾馆,灯火辉煌,车流不息。
我拿出身份证,开了相连的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