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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中君
古人说“立身先须谨慎,为文且须放荡”,放荡一词,古今意义不一。我自信秋水文章不染尘,这一回,为了可爱又可恨的点击量,竟趋俗了一回。本不觉得什么,可不满意的网友渐渐多了,按网络民主公理,我没有理由不立即把小说名《做爱,还是不做》改为《我一定要找到你》。
让纯真回归,让崇高回归,让李白叹息千年的“大雅久不作”在今日网络文学上重新振作。
因此,我向真的喜欢小说《做爱,还是不做》的网友们深深谢罪!
我将尽最大的才情,为网络文学世界,为真诚的网友们写好下一部爱情小说,一定在白鹿书院首发。
[云中君]
●小说推荐/《做爱,还是不做》
我读懂他,是在他的半自传体小说《做爱,还是不做》里。这是他的故事,一个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真爱的故事。读到最后一行,我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书中的白朗不顾一切地追寻网上的梦——ROSE,元好问〃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怀,苏东坡〃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心境,白朗旷古的孤独与伤心,ROSE那一张失去笑容的凄美的脸庞,惟有深深地爱过才会懂得。……
人为了什么活着?人要怎样活着?又怎样去爱?——为了这一个永恒的答案,白朗可是走了两万里的漫漫长路。……
它不是一部纯情小说,但它精神的纯度比纯情小说更高,它的情感比纯情小说更重更浓。小说也许无意来赚取大家的泪眼,但求引发大家来追问关于生命与爱情那一个永恒的答案。
我们既然有幸以人的姿态活着,那就尽兴地活一次吧。
爱情无罪!
●云中君简介
云中君,楚人。98年初,以数字化形式诞生于互联网上。
他喜欢《楚辞》,因此取网名为云中君,它是一个以文学艺术为性情的人,他的诞生,就是为互联网勤奋地创作出高品格的诗、文、书、画,并致力于提高网络文艺的质量。
他在十几岁起,就对中国诗、中国画、中国书法和中国文学有着极大的兴趣。他孤心苦诣于文学艺术十数年。
一个孤独的灵魂,一个狂放的才子,一个自信具有极高的文艺鉴赏力的高士韵士。
在网下,他不喜欢拜访任何文艺名士,不喜交游,不轻易给人赞许;在网上,他也不愿意表露真名与真容。
他的诗有《云中君诗集》;少年儿童小说《兵书与宝剑》、网络小说《做爱,还是不做》;散文《网络写作进阶三步曲》、《西渡》;仿聊斋古文体小说《遇狐》,游戏文字《表态》。中国书画散见于各网站。
他是一个男子,身长一米七六,大眼,圆额,鼻直口方。看书甚杂甚多,并不戴眼镜。其余不详。
想不想与他高谈文学与艺术?他可不是常隐在云中,深夜里,他倒是常常坐隐于电脑前。
他的邮箱:artime@citiz。 或ok123@km169。,谈言不俗,去信必复。
●只有爱过你才会懂——序言
寄缘我曾经不顾一切地寻找什么,往往只找回一些失落。许许多多的经历教训我:什么都不值得去寻找。生活给了我一座近水楼台,但假若我要去看看外面的风景,生活便会大声地嘲笑我。
我终于止步了。
来到网上,并不想找到什么,只愿意安然地旁观着。我以看客的态度,阅读了不少如《第一次亲密接触》、《活得象个鬼样》等等在网络上广泛流传的小说,并为之感动,但这些煽情式的感动,还没有深深地触及我的灵魂。
我又见到了北狼。他说他是一头来自朔方的狼,我隐约的,觉到那确是一个广阔而奇异的地方,卷着那方水土的风雪而来的人,他走过了一条怎样的路呢?
没有人告诉我。他在BBS里常带着嬉怒笑骂的面具,教人看不清了。只是偶然却泄露出孤独,不经意的。
我读懂他,是从他的半自传体小说《做爱,还是不做》。这是他的故事,一个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真爱的故事。读到最后一行,我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书中的白朗不顾一切地追寻网上的梦——ROSE,元好问〃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怀,苏东坡〃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心境,白朗旷古的孤独与伤心,ROSE那一张失去笑容的凄美的脸庞,惟有深深地爱过才会懂得。
人海茫茫,两万里的爱情长征,从北国走到南国,从网上走到网下,从近在咫尺,最后又回到遥远的天边,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关于真爱的故事。有痛苦,没有颓废;有激动,没有滥情;有欲望,没有放纵。真实又纯净的文字表白,完美又残酷的爱情信仰,拷问着每一个欲望的灵魂,一步步求证生命,最后直逼你的内心世界那一个永远难解的青春方程式。
人为了什么活着?人要怎样活着?又怎样去爱?——为了这一个永恒的答案,白朗可是走了两万里的漫漫长路。
小说显然不是为喜欢纯情的女孩子而作,它是为每一个有激情有欲望又有信念的男儿而作。小说自始至终充满雄性的风骨,与小女人的雌性文字迥然不同,没有过多阴柔、幽忧与话语的晦涩,笔墨极力洗去一切绮靡与调侃。阅读小说,完全可以感受到男主人即使是伤心欲绝,字里行间也是充满着激情的阳光。
小说也许无意来赚取大家的泪眼,但求引发大家来追问关于生命与爱情那一个永恒的答案。
我们既然有幸以人的姿态活着,那就尽兴地活一次吧。
爱情无罪!
4月30日于广西南宁
1. 恋爱简历
上大学时,我曾经不知不觉地谈上了恋爱,其实无所谓爱情,现在看来倒象是初恋实习。
大学生活的平面是建立在寝室-食堂-教室-图书馆这几个点上,的确有点单调,加上我天性单纯,品行善良,好助人为乐,常常替她买饭,替她占图书馆的座位,与其他女同学相比,与她看电影和跳舞次数更多一点,这些都非常合符校园生活的公式:同学友情+频繁接触=校园恋情。其实,我与她除了形式上象恋爱之外,内容几乎什么也没有。
她与我同系不同班,认识她时也不是一见钟情。听大课时,我总带一本与课程无关的书去看,走神太多,怕过不了关,一次她正好坐在我的身旁,我陪个小心,借抄她工整之极的课堂笔记,于是就认识了她。为感谢她的笔记,我请她看外国电影,她欣然而来,就这么认识了。
我那时真不知道恋爱是怎么一回事,同学情长,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显得亲切,既亲切话也就说得多,话说得多,不就是象恋爱一样了么?
她喜欢琼瑶,也看得起亦舒,还不嫌弃梁凤仪。前两者不多说,单说我曾在她的宿舍里翻过几页梁凤仪的书,看了她几处类似这样的句子“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差点没有把宝贵的中餐——同学的生日饭——呕吐出来。我自信鉴赏力比她高,但也能理解她喜欢看那些低级的通俗读物。
学校生活除了吃饭就是看书。我在学校图书馆看了不少书,我是为了丰富知识、坚定信仰去看书的,看了那些书的结果,我的知识丰富到了近于反动的地步,可信仰彻底丧失了。我从读小学起被大人们移植过来的信仰,几乎经不起成年后思想狂飚的冲击,那些不着边际的信仰被连根拔起。没有信仰的精神有些空虚,空虚的我没有寄托,没有向往,于是开始向往爱情,并希望孤独的心灵有所寄托。我开始看些爱情方面的书,如社会主义作家的《情爱论》与资本主义作家的《人生的五大问题》;西方的哲学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一一接识的。
我毕业时,没有信仰的理想非常有中国特色:多赚钱,找到爱情并且娶到一个如意的妻子,将来最好还能出国。从毕业留言簿上,可以看出大家差不多都有这个理想。
我对恋爱理论的执着,并没有结合恋爱的实际。恋爱的情节只限于晚上一起到图书馆学习,周末跳舞,饭后散步等等方面。到毕业那一期,散步时悄悄地牵过手;趁寝室没其他人,曾经偷偷摸摸心惊胆颤地拥抱过几次。
接吻是我那时最向往的事,由于我没有恋爱经验,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才能与她接吻,她的态度又会如何。我最担心她会不会一个巴掌打过来,骂着“下流”,然后哭着跑开,永远不理我。
认识了她一年后,一次黄昏,在校外的山林里,我的嘴唇终于碰上她的嘴唇,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让我心惊不已的事。每一次都是象蜻蜒点水,惊惶往往替代愉悦。她的唇被我碰上后,马上会把脸转开,好象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心虚得没有胆量再得寸进尺。
一个夏天,我与她曾在郊外的林中草地上肩靠着肩,蒙蒙胧胧地度过了一个晚上。我们在甜蜜中颤栗着。两人的手都不敢乱动。我的手至今可以起誓,从没有探入她内衣以内,更没有越过她的腰带以下,潜入她的神圣领地。
她离开学校,应当是象进校一样完整而纯洁,而我也是绝对与她一样,单纯,爱幻想,甚至幼稚。我们在纯情的学生时代里成长着。信仰在思想的季节里凋谢,理想在寻找另一方现实主义的土壤。
毕业后,由于我与她分配的城市相距太远,初恋成了我们永远的怀念。
离开大学时,我发现自己有处女情绪,可我桎梏自己的是,我竟还有处男情结。桎梏常常来自于信仰,如果说我在失去信仰后,还有什么新的信仰的话,那就是在我心中建立的对完美爱情的信仰。
我无法预知将来会不会与她共同生活,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不想也不敢把肉欲快感的记忆在她这里成形,那我在未来将无法构筑一座完美婚姻的圣殿;我因此固守着保持处男的信念,并保持着对纯洁处女的神往,并要为自己建立一座精神丰碑,在时代风气面前,丝毫不感觉可耻,当然,也没有觉得自己如何光荣。
有人说,对爱情抱有信仰的人要么幸福一生,要么痛苦一生。这话是不是太绝对了?何况现实生活还能够修正不切实际的信仰。
001
我毕业后曾在一家国营工厂工作过,那时我的爱情的激情处于冷冻状态,但信仰依然崇高,这主要归罪于我还不会真正地恋爱。我对厂里已谈上恋爱的男同事非常羡慕,总是问他们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跟她确定恋爱关系,怎样向她提起结婚的事。现在大家看起来很可笑,不是么?
一次厂里的舞会上,我所在的微机室的几匹色狼都在场里寻找猎物,可微机室的色狼与车间里的色狼相比,就象动物园里的狼与东北的野狼相比,野性的胆量与雄性的魅力差得太远了,一个个无功而返,最后色狼们相互间捉对上场乱跳,看着恶心,想起来伤心。
我自信一米七六的高度,长相也不是一无是处。我鼓了三回勇气,手心抹了四次汗,站起六次,又坐下五次,最后一次我象走向刑场似的向一个姑娘走去,心怦怦地跳,心想,她会不会拒绝我?如果她不愿意与我跳,我多么没面子,脸往哪里搁?在我伸出手的时候,她淡然一笑,站了起来,让多增加一点信心。我自始至终对她保持着崇高的敬意。在纷红骇绿的灯光中,我看清她是一个端庄的女孩,化了淡妆,眉黑唇亮。我知道跳舞的时候不能总是沉默,这对舞伴不尊重。我天生的好口才却在舞厅里遗失了,半天憋出几句话,由于紧张,说了什么话都不记得了。第二轮请她跳,才知道了她叫萍。
舞会散场前,我又试着与她跳了一轮。心里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