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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都是对她的感情,就快要将他整个人甜坏。
抱紧她,征服她,让她求饶……
这样的想法在心中燃烧发烫,谢笙只觉得身。下之物肿。胀得让他已经难以控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了自己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声音,于是在女子满足的低低呻。吟里,忽然之间就掺杂进了少年的一声呻。吟。
两人的唇瓣紧紧相接,昏暗的屋子里满是因彼此舌尖互相搅拌而产生的“啧啧”水声,时不时响起女子低吟声和少年控制不住的轻哼。
言伤在心里很想叫他不要再叫出口,少年的嗓音本来青涩而干净,此刻却沾染了浓浓的忄青谷欠,轻哼的一声声简直就快要了她的命。
不过没关系……这样温柔,这样虔诚,就算把命给他也没关系了……
谢笙的手指从女子光滑的脸上滑落到了她的脖颈间,言伤本来正闭着眼吻得投入,此刻心中却敲响了警钟,缓缓地张开了眼,望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不可以跟他燕。好,只是现在不行。
他连最基本的志向都不曾树立,现在便沉醉于这样的事情,只会毁了他。
眼看他半垂着睫神情迷离的吻着她,手指却要往更下面摸去。言伤蹙了簇眉,偏头暂时躲开他的唇舌。
“谢笙,疼……”
女子的话语娇软无力,平日里清冷的嗓音听起来诱惑万分。她抬起一只无力的手,抵在他因大口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前:“方才你将我按在地上,我的背,现在很是疼痛。”
再怎样的禽兽,在听到自己心爱女子用这样软得出水的声音叫自己时,满腔热血都能化为绕指柔,更何况他本来便是青涩的少年,爱慕着自己的夫子。
谢笙望着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透明液体,面无表情脸色却红透了的女子,心中那一块仿佛变成了春日初融的泥潭,黏软得不像话。
他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慢慢伸手擦去了她嘴角液体,动作有些不自在,但却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易怒的猫。
即使努力平复呼吸,他的呼吸还是有些微喘。
慢慢地站起来,动作有些僵硬。
言伤看着他胯。下凸起的那一块,有些想笑,奈何她绷着一张脸怎的也笑不出来,只能低了眉装作没看见。
谢笙像是窥视般不安的看了她一眼,迅速将脸转到一边去,却又在片刻后将目光落回她身上,微微弯□子向她伸出了手。
“夫子……学生冒犯了……”
说着脸上露出闪躲尴尬神色,言伤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搭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便又是一声痛呼。
“怎么了,夫子伤到了哪里?”
平日里沉着的少年此刻像是最普通的毛头小子,见她伸手抚后背,慌慌张张的就要去掀她青碧色的裙子。
纵使方才已经是唇舌交缠亲密无间,这样的动作却还是过了。
言伤不顾后背的痛意,硬生生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她不愿意被我触碰。”
少年的心“咚”地一声沉入了谷底,他的手僵在空气中,渐渐发冷。
言伤顾着自己伤口,并没有看到谢笙脸上受伤神色,只是动了动觉得骨头并无问题,但背上偌大一块淤青大约是跑不了的了。
正这样想着,却听谢笙的声音在空气里淡淡响起:“夫子表面上平静无波,其实心里是嫌恶学生的罢?”
言伤惊讶抬头看他,却见他慢慢收回在空气中僵了许久的手,额前墨色发丝在双眼处投下浓重阴影,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感觉到少年言语里有悲伤和咬牙切齿的味道。
言伤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问道:“谢笙,你当真觉得,我在嫌恶你么?”
“……夫子难道没有?”
她直直望着他抿成倔强线条的唇:“我若嫌恶你,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去拨开遮住他双眼的墨色发丝,露出头发遮掩下一双低垂着睫,眸光闪动的眼睛,“我站在这里,就是因为我不想放弃你。谢笙,我不想看你一辈子忙着画春。宫图,忙着赚钱养你的弟弟,你的弟弟他终究会长大,而你,你以后能干些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么?”
谢笙握紧拳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何曾想这样的过一辈子,这样躲在阴暗肮脏的地方,画着不被人承认的春。宫图,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只能遥望。
他也想……有更远大的志向。
他也想,有足够的资格去触碰她啊。
谢笙沉默着抬起头,任自己目光闪烁的双眸暴露在女子坦然的目光下。
她的嘴唇被他方才吻得微微红肿,鲜艳异常,显得她此刻的话语更真诚更有说服力。
谢笙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紧紧握着的拳头。
这个人就站在他的面前,是他的夫子,是他爱慕的人,更是他的救赎。
“浮梓……”
他启唇,有些紧张的叫了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全书院的人都知道,虽然是个很适合女儿家的名字,但因为听起来就像在叫“夫子”一般,总有学生拿这个打趣,说她这辈子无法嫁人,若她嫁了人,她的丈夫叫她的闺名也像是在叫“夫子”一样,实在是荒唐至极。
然而此刻谢笙却无比满意她的名字,纵然他心中怀着绮念,在众人面前叫出她的闺名,也没有人会怀疑他只是在叫她“夫子”而已。
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对你无情,只有你知道,我情深若此。
这样,不也很好么。
果然,他一叫出口她便没有丝毫迟疑的轻声应了,依旧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下一句话。
他的下一句话大概便是要求娶她之类的了罢。
言伤想着,年少轻狂的少年没有见识过外面花花世界,他在这世上学到的一切不过是春。宫图的画法和几句诗词的背诵对仗,也许他不能考虑更多,便会向她说出难以实现的诺言,那样的诺言她绝对不能纵容他许下。
因为他是要参加科考的人,若只是轻易得来的感情,也许圣上只是进行一场赐婚,或是一旨赏赐。便能轻易夺去他对她并不牢靠的感情。
没有更牢靠,更确信他的心完全放在她的身上之前,她绝对不能够同意他的求亲,纵使他会感到失望,或是感到难过。
但他只要是向她求亲,她必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轻易的将他引回正道上,完成自己的任务。
谢笙慢慢的稳下了呼吸,眼神也逐渐深邃了下来,就在言伤以为他要开口求亲的时候,他对她轻轻的笑了,春风拂面般的自然。
指尖,衣衫都染上了肮脏墨迹的少年笑得深山冰水般干净:“夫子,以前学生并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但从今日开始想似乎也并不迟。学生并不是个聪慧的人,学生会上进,学生会学习,只要夫子愿意在学生的身边。”
言伤微微惊愕的张大眼睛,少年的手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
“夫子,陪着我,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谢笙:真是小清新的一章呢,没有智深也没有锁(S)门(M)。
作者:……亲了1111个字你还觉得小清新啊!卧槽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口味啊!卧槽骚年你春。宫画多了吧,卧槽你的口味到底有多重啊喂!卧槽槽点太多根本吐槽不完啊魂淡!!!
【感谢时酱扔了一幅骑乘式春。宫图,仗贱珊璞酱兔妹纸扔了两幅捆绑式春。宫图,挨个揉胸上道具。】
PS:男神离校了,作者很难过所以很晚才码字,码完字已经零点过断网了,很抱歉没能更新。现在是2:27,终于有网,作者一个人暗戳戳的爬起来把新章丢进存稿箱,大概早上就能看到了。
心情不好,早上更新了所以晚上不会更新,真是很对不起。【鞠躬
再P:妹纸们早安(^o^)~
、第65章 拯救十五岁杯具学生(七)
“你需要我帮你?”
言伤张大眼睛望着谢笙;他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我需要你。”
言伤:“……”
他直接将后面的帮你两个字省去;纯情青涩的少年调起情来;竟是这般可怕,动人心弦。
眼见她望着他的笑意微微发呆,谢笙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低头看了看因为两人激烈动作而散落满地的画纸和春。宫图;视线寻觅了片刻,在一大片散落的画纸之中找到了他画的那幅梨花春风图。
画纸已经有些发皱了,少年的手指拂过画中人的裙摆,身体;最后落在画中人嘴角那抹翘起的唇角上。他抬眸看她;果然见她眼里闪过些微不自在。停下轻抚的动作;他将那幅画递给她:“夫子。本来便是给你画的;送给你。”
言伤伸你手去接那幅画,谢笙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他说:“虽然是画给夫子的,但是夫子也该有点表示,学生画春宫图也是要收钱的,更何况我现在画的,是穿着衣服的夫子。”
言伤:“……”
谢笙:“陪着我,帮我。”
言伤:“……嗯。”
少年似乎是想跟她*,然而她*的手段怎么会输给他。
她回望他带着笑意的脸,挣开他的手,忽然就靠近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谢笙一下子怔住,笑意也僵在脸上,就是那么一瞬间,言伤从他手里轻而易举拿走了那幅图。
她拉开门,随后回眸看了一眼还呆怔在原地仿佛不敢置信般的少年:“谢笙,今日一定记得早日歇息。这几日院长要来巡查,虽然我明白你的情况,但院长不会明白,我不想你离开书院。”向他晃了晃手里的画,视线没有对上他的眼睛,声音也不稳定,“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
说罢带上门,行色匆匆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笙傻傻的在原地站了半天,他慢慢伸出手摸向被她吻过的地方。那里是滚烫的,像是一滴溅落在肌肤上的蜡油,炙烫的感觉从那个地方蔓延开,他的整张脸都开始发烫发热。
她答应陪着他,她还吻了他的脸。
谢笙忍不住用袖子掩住了滚烫的脸。他想,绝对不能让夫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因为他脸上控制不住的灿烂笑容,真的就像一个心智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言伤并不知道她主动的那一吻对谢笙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只是第二日上课,看到穿着深蓝衣衫的少年并未打瞌睡,虽然眼下有疲惫的痕迹,但却仍旧面含笑意单手撑着头,望着正经讲课的她。
那眼神专注得就像要淌出水来一般,言伤既满足又有些怕旁的人看出来,只得极力避开他的视线,努力用冷漠的声音诵读诗词。
李阳根见她视线闪躲,也不再望着谢笙发呆,托着腮想了半天,随后似乎恍然大悟。见言伤蹙着眉向他望过来,李阳根挑了挑眉头,慢慢的做出叫谢笙名字的口型来。
言伤本来好好的讲着课,一见他的口型,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大声的咳嗽起来。学生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谢笙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拍着她的背。
“夫子,没事吧。来,轻轻地喘气,不要急。”
言伤:“……咳。”
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已,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于在乎。她挣扎了一下,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
言伤指了指谢笙的座位:“我没事,回去吧。”
谢笙被挣开的手动了动,看着她,眸子里竟透出委屈的光芒。言伤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转身回到了位置上,低着头翻开一本书。平日里笑得像白花般淡雅温和的少年赌气起来出人意料的孩子气,言伤只觉得他可爱无比,刚要开口继续教书,李阳根忽然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夫子,你跟谢笙,你们两个人最近一直在互送秋波……”
言伤:“……”
厚厚的书轻轻敲在了李阳根的头顶,言伤低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李阳根仰头,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大猫,鼻尖蹭过书本。他望着她,笑容里像是洞悉了一切:“夫子,你的眼里有东西……”不等言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