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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相信他,甚至这个抱枕都要比他来得安全。
其实,这样的情况,他是早已料到了,早在下决定叫她拿掉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的这种隔阂的存在了,可是他却是希冀着她能尽快重拾对他的信任。
如今看来,就像镜花水月一般,只是空想一场。
面对自我封闭的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他非常清楚她的情绪需要宣泄,可是她却选择了一种最不恰当的方式,将所有的事物都挡在了她自己的世界之外。
“妤妤,你看着我。”他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迎上他的眸光,“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孩子已经没有了这是事实,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冉妤只是轻合了几下眼皮,没有言语,就像未听到任何声音一般。
席默烨将她抱起,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又困了,她身体的虚弱是显而易见的,中毒和流产双重的伤害,身子并不是一时能调理好的,他唯一能庆幸的是,她并未拒绝他喂给她的食物,但是她还是极速的消瘦下去了。
他原想告诉她,祈祈还活着,这样,至少能让她的心灵得到一些安慰,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更糟糕的状况,她似乎在排斥孩子,一看到孩子就显得暴躁,甚至自虐。
以至于在同一屋檐下,他们母子还未见过面,曾经妤妤是那么期盼着祈祈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排斥,真是有些天意弄人。
此时的她,真得是将所有的人和事,一并放弃了。
夜夜抱着她入睡,她仍是冰冷的没有一分气息,也唯有每晚恶梦来临之时,她发出痛苦的呓语才会主动的往他怀里靠,才能让他感受到她确实是真实的存在的。
转眼一个月半月已过,祈祈对人类的生活习惯已适应的相当不错,而冉妤的状况却是没有丝毫改变,她依然安静的过了头,找了无数个知名心理专家,都是相同的答案,她这样的自闭,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闭,通俗一点讲,就像人睡着了一般,只能让她自己醒来。
今夜,他从书房出来,却没有在床上看到她的人影,最后还是在阳台上找到了她。
“妤妤,下来,危险!”
看到她单薄的身影坐在阳台的边缘,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有些恼怒:“冉妤,你给我清醒一点!”
他一把将她拖进浴室,让她对着镜子,吼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真得要这样下去吗?”
心样情么。一直以来都不想逼迫她,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冷静,可是当今夜,看到她如此危险的动作时,他真得怕失去她,那种感觉,让他不想再这样等下去。
。若他的耐心等待,终造成更严重的后果,那么,他不如放手一搏。
凌乱的头发,瘦削的脸,无力的大眼,整个人就像枯萎了一般,没有任何生气。可是,看着这般的自己,冉妤还是无动于衷,仅是淡淡的望了一眼,便垂下了眸子。OKIR。
“冉妤,你看着我!”他的语气很是冰冷,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真得这么恨吗?”
冉妤仿若未闻,她的表现,终让他狠下了心,残忍的话一字一句的从他的嘴里吐出,“你不就是想要一个我的孩子吗?那么我给你!”
语毕,他已一把扯掉了她的衣物,让她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骤然的冰冷,让她瑟缩了一下,却也是仅此而已。淑游芳芳西。
席默烨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用力的掠夺着,她却仍是一声轻哼都没有,只是睁着空洞的双眼,握着高耸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之感,他想让她反抗,让她挣扎,至少要比这般没有生气要好得多。席默烨有些无奈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可是此时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妤妤,难道连你的身体都在拒绝我吗?”
她这样的表现让他痛楚,也让他恼怒,将她抱起放回到了大床,健硕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去。
吻,不带半分的情。欲,狠狠的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胸前肆虐,留下了斑驳的淤痕。
或许,是他的力道,终于让冉妤的脸上有了几分表情,不再平静如水般,即使是痛楚之情,还是让他有些欣慰,只是,越是如此,他越是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
他要她张口,彻底的摧毁,有些时候并不是毁灭,而是一种新的开始,也许,他今日的残忍,终换得她的陌路,他也要去试一试。
“冉妤,看着我!”他扳过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我给你想要的,你好好的感受!”
他的灼热早已抵在了那里,腰一沉,猝然地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体内。
“痛——”
她终于轻呼出声,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来,无情的深入,几乎将她撕成了两半,夹着恐惧她挣扎了起来。
“不要——”
她的手惊恐的往下面伸去,胡乱的推挡着,“不要,出去——”
流产的阴影霎时袭来,身体可以愈,可是她心灵的伤口又怎能这般的触碰呢?为何,身上的男人要这么的残忍,而她却沉溺在了他的残忍之中。
“妤妤,别哭——”
席默烨心疼的抬起她的脸,吻去了她的泪水,可是,他并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反而压住了她的小手,更深的进入。
“小叔,求求你,我不要孩子——”
清晰的言语,夹杂着恐惧,从她干涩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188 直到怀上为止
“小叔,求求你,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我不要孩子,也不爱了!”
她哭泣着,泪水奔流不息,而体内的温热一阵阵释放开来,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若一颗种子就这样萌芽,可以预见的,那定是一场悲剧。
若他想用这样的方法,让她死心,那么他做到了,从孩子被剥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心死了,再也不会要孩子,再也不想爱了。
不爱了——
阗黑的眸子凝着她的泪眼,胸口划过窒息的疼痛,曾经那般的将她推离,她是那么执着的缠了上来,而此时,不爱了,三个字,她却是如此轻易的说出了口。
还过笑爱。似乎由始到终,她从未给他选择的权力,疯狂的追逐,任性的坚持,然后成功的偷得了他的心,融入了他的骨血,此时,却是一句轻巧的不爱了,就想将自己从他的生命中抽离。
他的心好痛,身体的动作却是更猛烈了,他害怕她这样的决绝,他宁可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她,让她认清楚自己是谁的。
不想再从她的唇里听到这样的言语,滚烫的吻覆了上去,熟练的撬开了他的贝齿,吮吸着她的小舌,一只手则将她的身体托起,让彼此更加的契合,不留一丝空隙。
冉妤紧抿着唇,纵使心里是抗拒的,可是她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起了阵阵酥麻,他是她身体的主人,这一点,让她感觉到羞耻,一切的拒绝都是那么的力不从心。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是坚定的想要离开他,她要摆脱他的掌握,再也不想承受那种蚀心之痛了。
只是,此时,她即使有心挣扎、有心逃离,也是无力的,承受这样的欢。爱已是她身体的极限了。
许久,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却变换了一种方式折磨着她,他的吻,吻遍了她的全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蔓延至了四肢,她就像木偶一般,在他的手中翻转,承受着他的恩泽。
冉妤不知道他是何时退出自己的身体的,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等她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清爽爽的了,显然,他已经帮她清理过了。
“累坏了吧!”
眼前的俊颜之上,有着深深的宠溺,却像一团火焰在冉妤的心中炸了开来,为何,他还能这般平静,仿佛她所受到的伤害都是过眼云烟。
她挣开他的怀抱,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药丸,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曾经千般抗拒的想要拒绝的东西,今日她却不得不选择了主动。
席默烨冷凝着她,大步从床上迈了一下,抓住她的手,恨恨道:“冉妤,你太狠了!”
本就无心让她在此时怀孕,可是,她此时没有留恋的动作,却是一种无声的抗议,她绝对不会再要他的孩子。
“小叔,我主动吃,不好吗?”她笑了,眸光中却是带着清冷,“也不用那么麻烦,跑去医院,还得住上那么多天!”
席默烨的眸光渐渐的沉了下去,很明显她已走了自闭的世界,变得更加的伶牙俐齿了,这样的结果,不就是自己要的吗?可是,为何他的心还是在一阵阵的抽搐。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直到你怀上了为止!”
他没再看她一脸,那样的笑靥太扎人了,说完便大步离去,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冉妤才收回了视线,她居然还在习惯性的追逐着他的背影,他身上的那抹孤寂,还是让她的心疼痛了几下。
她想走回床上,却是头晕的差点倒在了地上,她身体的虚弱,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那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文·人·书·屋@,一个流产手术居然让自己像得了一场重病一样。
她努力的想回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似乎她的一段记忆变得朦胧了,只余下流产之时痛彻心扉的痛。
这些日子,就像做了一场恶梦一样,她知道,她又一次勇敢的走出来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再也不愿回首了。
躺回床上,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回到了他的别墅,她苦笑一下,这算是对自己流产的补偿吗?
她拼命的想让自己入睡,却再也睡不着,身体的冰冷,让她没有可依赖的温暖,居然是这么的不习惯,心的侵蚀远比毒品来得严重的多。
毕竟,毒品,还可以用意志克制住,彻底的远离。而爱情呢?不仅是心灵的依赖的,还有着躯体的留恋。
翌日。
她早早的起了,那张床上本就到处充满了他的气息,她不想再折磨自己。
刚走到别墅门口,却被人拦住了。
“小姐,请你回去,主人吩咐过,你不得离开别墅半步!”
冉妤微拧起眉,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重遇‘影卫’,这意味着,根本就没有她半分选择的余地,她没想到小叔居然会将她禁锢起来。
她转身,冷冷的望着迎面而来的身影,“小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妤妤,我说过,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直到怀上为止!”他淡淡的说了一声,目光却未在她的脸上停留,大步走向车子,驶离而去。
冉妤望着汽车的尾气,才明白过来,他昨晚说的话并非玩笑话,让她怀上,然后让她再次绝望轮回吗?她又怎么可能任他这般摆布呢?
只是,此时,她是没有选择的回了客厅,却才发现,这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至少,这里多了一些人气,有了佣人的影子。OKIR。
“小姐,您的早餐。”淑游芳芳西。
佣人从厨房里出来,给她端来了早餐,却是她熟悉的面孔,她忍不住诧异道:“王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我来了很多天了。”王妈一脸慈祥的笑笑,“是先生派人接我来的呢,他嘱咐我,一定要给你好好补补身体呢!”
冉妤无精打采了吃了一口,却是怎么也无法咽下去。
王妈在一边劝说道:“女人的身体最重要了,好好调理,王妈保证你能怀个大胖小子。”
冉妤苦涩的笑笑,草草的吃了一点东西,眼不经意的扫过楼上,却像是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