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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味,她知道,那是他的,不是她的。她发狠地把他的唇咬破却也未能阻止他的侵占。就这么一个人猛烈地吻着,两个人激烈地交战着,血腥而热烈……
无论是力道还是技巧,顾安晴都是占不了上风,她被动地承受着她带着强烈的怒气和侵占意义的吻,可是却也一刻也不肯妥协地反抗着。
她是发了狠咬的,慕司似乎完全不在乎口腔里的血腥和唇畔的疼痛,不知是不是因为餍足了才放开她,反正,坚持了很久。
慕司放开她的唇后,向往常一样,由脖颈而下,一路从锁骨到胸前。不同的是,往常是温柔缠绵的吻,这次是激烈无情的啃咬。
顾安晴双腿被他用腿技巧性地压住,两只胳膊被他在手腕处扣在一起,拉在头顶,不能动弹。只有在他亲吻她的唇的时候还能以脖子作第一轮的阻拦和牙齿做第二轮的反抗,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当他放开她的唇后,她连一丝反抗都做不了。
只有膝盖以下的腿和毫无用武之地的脚不放弃地挣扎着,来显示她强烈的抗拒。
、第164章 终结1
慕司就不同了,身体和腿压着顾安晴的身体和腿,一只手扣住了顾安晴的两只手,男上女下的姿势使得他的唇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意的流转,还空出一只手来在顾安晴的胸前和腹下来来往往……
以前听闻强暴事件时总是想女人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拼死了反抗呢,再怎么着力不能敌也不至于就给得逞了吧。知道此刻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天生的,力不能敌就是力不能敌,即使拼尽了全力,一样是反抗不了。
顾安晴在慕司的坚挺抵在身下的时候,才停止在腿和脚无力的反抗。这个时候的停下颇有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的感觉,所以到了最后一刻停下。
身体停止了挣扎,可心不同意,它抗拒着这场强暴。所有强迫的*,都是强暴,哪怕是爱的人。“慕司,别让我恨你。”顾安晴抱着最后一丝期冀出声,希望用情感唤起慕司一丝理智来阻止这件她无法接受的事。
可是此刻的慕司哪还有什么理智,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顾安晴的反抗带来的只是他必须要占有的*,怒火和*夹杂,理智早已溃退千里,听了顾安晴的话,唤起的不是残存的理智,而是更加强烈的怒火和*,“那你就恨吧,不能爱着,恨着也好!”
随着话语落入顾安晴的耳朵,慕司的身体也终于进入顾安晴的身体。
顾安晴咬紧了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没入发丝。
直到此刻,顾安晴才颓然地停止了所有的挣扎、放弃了各种形式的反抗,因为一切,都再无意义。括弧:如果最后那没入发丝的眼泪和颓然的表情不算的话。其实,也确实不能够算,至多,只是那挣扎和反抗的终结而已。
终于占有,慕司没有其他犹豫,肆意地动起来,大力地冲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所有的情绪,才能证明身下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顾安晴放弃所有的挣扎,随慕司对自己的身体做一切的动作。空洞的眼神好像这身体与灵魂分离了般。只有那咬着的唇瓣和攥着床单的双手证实着这不只是一具躯体。
顾安晴是固执的,就像当初固执地想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一样,如今也固执地认为所有强迫的*都是强暴,固执地紧咬着唇畔不发出一丝声音,来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反抗。固执的,让人心疼。
许久后,慕司终于在一阵痉挛中释放,趴在顾安晴身上,不知是因为这许久的一个人的运动消耗了精力,还是对于身下之人这般令人无可奈何的反应,蓦地有些颓然、无力。
须臾,抬头看去,想唤一唤身下的人,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颓然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神色和空洞得似乎没了一点希望的瞳孔。倏然惊醒,理智瞬间回笼。
他做了什么!强迫了他心爱的女孩儿!!他对她做了这般无可饶恕的事!!……
“晴儿,对不起,对不起,晴儿,晴儿……”慕司慌张的叫着,不住地道歉。
慌忙离开她的身体,结束自己对她犯下的错。
直到慕司叫了许久后,顾安晴的眼珠动了动,打破了原本空洞的死水,似乎灵魂回到了身体。
“别碰我。”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却又带着一丝冷冽。
慕司抚摸着她的脸的手反射性地因着这简短的话而离开了一段距离。“晴儿,对不起,我刚才是气得失去理智了……”慕司见她开口说话,又赶紧接着道歉,他真是疯了,竟会对自己爱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
“我不想看到你。”顾安晴不理会他的道歉,漠然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晴儿,你~~”
“慕司,我们已经分手了。”顾安晴沉静地继续说着她决定的事实,然后带着不可掩饰的失望与愤怒地对慕司说道:“你知道你刚才那叫什么吗?那是强暴!”
慕司原本在看到她的颓然的神色时,恢复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的事情。可是现在从她嘴里听到“强暴”这个词时,仍是不可遏制地愤怒了。强暴?!原来自己和她发生关系叫强暴?!她是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碰触了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自己两不相干吗?!是因为有了康恩枫就想彻底摆脱自己吗?!
“强暴?呵!”慕司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语气嘲弄而凛冽的说道:“顾安晴,你觉得说出去会有人信吗?你觉得他们是相信我强暴了你还是相信你勾引了我?”然后也不等顾安晴答话而自顾自地说:“顾安晴,你可真是贱啊!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你以前在我身下放浪呻吟、辗转承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强暴啊?现在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当初真应该把你放荡淫浪的样子给拍下来,好让你看看,是不是强暴呢!”
顾安晴受不了他这般侮辱至极的言语,不堪地闭上眼睛、撇过脸去。可慕司并不允许,他强硬地固定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有分毫移动,愤怒地朝她吼道:“你刚才淫荡成那样你说是强暴?!你底下湿成这个样子你说是强暴?!”边吼着边一只手来到下面,把手指伸到顾安晴身体里恶劣地撞弄,然后把濡湿的手指放到顾安晴脸前说道:“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强暴!”
顾安晴羞愤与失望无比,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慕司,你让我觉得恶心!”
“是吗?”慕司闻言怒极反笑,“我让你觉得恶心吗?怎么我以前没听你说过?这是上过了别人的床后就觉得我不好了吗?顾安晴,你可真能耐啊!都是我上过的女人、穿过的破鞋了竟然还有人要!我倒要看看,你是使了什么淫荡的手段勾引了那些人的,来吧,今天也让我好好地被你恶心一把……”
说着,又覆身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还一直发狠地说着各种不堪的、极尽侮辱的话,似乎要把顾安晴带给他的痛苦让她感同身受似的……
、第165章 终结2
这次顾安晴全程都没有挣扎,认命地在慕司身下承受着他给的一切。
只是,不断地有泪水从眼角入鬓,最后,没入发丝,消失不见。
又一阵一个人的*……慕司做完一切后,没有一丝留恋地翻身起来。径自穿好衣服。
在临走前,对着在床上躺着没有一丝表情的顾安晴说道:“顾安晴,从此以后,就按你说的,我们两个两不相干吧。”
然后没有任何迟疑地转身离去。
没有人看到,在他望见床上颓然而毫无生气的顾安晴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愧疚与深重的复杂。
对不起,我强迫了你,我一时失去了理智。既然你有你爱的人,既然你想和我划清界限,那么,我便放你离开。算是,对我这一时错误的补偿,算是,对你这么久以来带给我快乐的感谢。
……
直到听见门关上,慕司彻底离开,顾安晴似乎才恢复过来。
她坐起身子,环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再无忌惮般,哭了起来……
是那种没有压抑的、嚎啕大哭,整个人抱成一团肆无忌惮地哭,歇斯底里、似是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脸埋进怀里,看不到表情,只有露在外面的颤抖的肩膀透露着一些讯息。整个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的偌大的床上显得渺小而孤寂,无助的、可怜的像个孩子,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她逃避了那么久,煎熬了那么久,没想到他们之间注定终结,没想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终结,惨烈的方式,连最后一丝美好都被剥夺。
一段感情,在相安无事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注定自己陷得有多深,只有遇到了阻力,才知道自己已告别无力,潇洒不了。愈是不成,便愈是爱。
二十岁的顾安晴,正值桃李一样的年华,这段感情,是她第一次接触爱,尝试爱。多少美好与希冀,多少憧憬与向往,以这样戏剧化的形式开始与终结,留下的,只是一颗回不去原来的心。
所有对生活的盼望,所有对爱情的期待,都在这残酷的现实里夭折。纵使她从没有傻得单纯,可人生未经过风雨的她,从来都是对生活抱着些美好的期盼。
如今,这样被粉碎一切。所有的伤与痛都只有自己。
她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怎么就到了这么一个无路可走的境地。原以为生活和爱情都很简单,事到如今,才切实地知道了什么叫“事与愿违”。有些事,你看着很简单,却怎么都做不成;有些坎儿,你看着不艰难,却怎么都迈不过。
虽然她在无数次纠结与抉择后,向慕司提出了分手,可直到慕司最后说出那句话时,她才恍然明白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她其实好像问他一句——有没有爱过她?但是她已经没有了勇气。如慕母所说,他女人那么多,她只是其中一个,可是她不愿,不愿在他生命中,只是个过客,雁过无痕般飘渺而过。
突然觉得这些日子好像是个梦。公司的危机突如其来,然后她莫名地与林淑兰签下一份协议,她挽救她的公司,她帮她生下慕家的孩子。再然后,在慕司身边由最初的自我说服、提心吊胆到后来的自我安慰、点点期盼,像梦一般贪婪地品尝着初来的爱情、奢侈的甜蜜。
最后,毫无预兆的被慕司带回了家,被当头棒喝。接着,就要面临分离。节奏匆忙地她来不及反应。想去喝些酒醉一把忘怀过去,却又遇上了慕司,以这样的方式终结了他们的一切……
顾安晴不知哭了多久,最后无力地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久,大脑执意地过滤所有的事情,直到无神的目光里泛出一抹不太明显地坚强。才起身。
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发现哭过的眼睛有些肿,还好,她不是那种特别容易肿的眼睛,哭了那么久,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化化妆可以出去见人。脸色有些白,抹些东西也会好些。
只是在看到身上那许多青紫的痕迹时,如水的眸子里终于破碎出一丝别的情绪。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久,垂了下眸,然后裹紧了些身上的睡袍。
拿衣服时发现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找了手机,准备打电话。上面有些未接来电。最前面的一个是徐秋慧,顾安晴播了号给打了回去。没响几声后被接通,听徐秋慧一说顾安晴才想起来《无双郡主》的假期已经到了,要去剧组拍戏了。
刚想道歉说自己把这事给忘了,就听到徐秋慧说市电视台有个情人节晚会,本来之前约的是赵子霏,不过她在法国赶不过来。徐秋慧知道她歌唱的不错,而且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