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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肯屈服的人仍在顽强抵抗,让歹徒们无法下手,而且,打斗的声音也引起周围居民们的注意,为免引来警察,歹徒们决定用别的手段,速战速决,把这两个臭小子带回去给雇主。
围攻再次展开,这次歹徒们分成几组,一些人分散两人的注意力,另一些则从后面偷偷接近,即使直树再厉害,也不能同时应付多人攻击,而敬辅的体力也不能打车轮战,迟早会耗尽体力。
就在两人的疲劳度不断增加时,一些歹徒从后面扑了过来,抓住他们的手脚,让他们无法动弹。紧接着,一块带着刺激性怪味的手帕捂住他们的口鼻,不一会儿,吸入怪味的直树和敬辅渐渐感到四肢无力,视觉模糊,头脑一片空白,后来就算没人制住他们的手脚,两人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黑暗吞噬。
“真是累死人,总算逮住这两个小子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其中一个喽罗把直树背起,准备运向在街口停放的车子,“话说回来,拿这两人当饵真的能引桥本家的人上钩?”
“谁知道呢,我们的工作就是抓人,其他的事我们别管。”丢下手里的烟,带头的男人走近查看猎物的状态,发现两人已昏过去,他才安心的回道:“桥本家的人不简单,干完这票,我们赶紧撤,有钱人之间的恩怨,我们这些人玩不起。”
“老大英明,那个雇主是吃了豹子胆才敢动桥本家的人,如果不是我们最近缺钱,也不会弄成这样。”小喽罗绑好人质的手脚,就叫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扛着人离开。
“出来混的都知道,惹龙惹虎别惹蛇,尤其是腹蛇,你们几个好自为之,要是这次被雇主卖了,记得要和腹蛇合作,或许能保住小命。”
望着被抬走的肉票,带头的男人再次为这次买卖觉得不值,报酬虽高,但风险也高,算了,他只负责绑人,后面要如何处置那两位少爷就不是他的任务,最好别闹出人命,不然他以后很难混下去。
“老大,那我去通知前川家的人付钱。”
前川家?在意识迷糊之际,直树只听到这个词,前川家与春日家没有仇怨,为何要派人绑架他?看来要想弄清真相,只有等待清醒时才能得知。
*****
直树和敬辅的遇险后的两小时,沙耶那边也遇到相同的麻烦,和两个男生的状况有所不同,她不是被绑架,而是在回家的途中,被一个暗藏刀具的男人刺了一刀,幸亏当时她已有所警觉,并徒手抓住那男人的刀,避免刀刃刺入过深造成更大的伤害。
可即使如此,肋下的部位还是有大量出血的情况发生,路人见到这个袭击场面,急忙伸出援手帮她报了警,还叫来了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当桥本家的人赶到医院,沙耶的手术已经完成,主刀的医生告知老腹蛇,刀伤虽不深,但还是划到动脉,必须住院卧床静养才能痊愈。
沙耶遇袭的事是一个噩耗,在桥本家还没真正接受这个坏消息时,桥本信仁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他儿子成了肉票,要求付赎金才能放人,如果敢去报警,绑匪就会撕票。
这个消息顿时把桥本夫妇俩人吓坏了,儿子即使不是家族内定的下任继承人,也是桥本家的一员。现在闹出绑票事件,他们第一时间想去向警方求助,但一想有可能激怒绑匪,夫妻俩又收回按手机的手,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无奈的发愁。
“信仁,我们快去准备好钱,只要付了钱,敬辅就能回来了。”首次碰到这种突发事件,辉子一下子变的六神无主,既然绑匪已打电话过来要求赎金,只要付清赎金,绑匪就能放人,可惜,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冷静点,辉子,这不是光付赎金就能解决问题的……”桥本信仁轻声安慰着自己的妻子,“绑匪要的不是赎金,而是……而是沙耶,他们要沙耶去换敬辅的平安。”
“这…………”丈夫的话让辉子呆住了,桥本家内部在很久以前已定下由沙耶接任家主,对此,辉子一直没有提出反对,反而是支持者之一。如今闹出这件事,搞不好会为了保全继承人的安全,要放弃敬辅,不,不行,敬辅是她的孩子,决不能让他成为牺牲品。
“辉子,父亲是不会放弃敬辅的,他是桥本家的人,我们一定会救他的。”
桥本信仁只能用这些话安抚妻子激动的情绪,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沙耶术后仍在沉睡,没有醒过来,他们在病房里讨论这个话题实在不妥。
“辉子,你稍安勿躁,那些人是不会伤害敬辅的,因为他们还需要完整的人质来逼沙耶签文件。”
老腹蛇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到绑票事件也能处变不惊。在他看来,绑票的策划人已清晰明了,那些人之所以用这种方法,是想让沙耶自动送上门,不过,单凭绑架敬辅这种手段还不能让桥本家有所动摇,绑匪们应该还有后招。
“那……怎么办?”辉子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昔日在商场上的好头脑在危机面前完全派不上用场,唯今之计,只能期望家主能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既能救出敬辅,又不用把沙耶送进虎口。
“敬辅遇险的事暂时不要让沙耶知道,等她醒过来再说。”受伤的人就该好好养病,不该为烦事操劳,老腹蛇决定先瞒着外孙女,自己派人先去做调查。
“那赤司家呢?我们是否要通知赤司会长一声。”桥本与赤司家已确立联姻关系,桥本信仁认为可以和未来的姻亲商量一下,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不,以赤司家的眼线密度,那边应该已经知道桥本家出事,我们尽量自己解决,实在没办法再去和魔王商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是麻烦别人实在不是办法,尽管老腹蛇很担心自家孙子和外孙女的安全,但现在一乱阵脚就会正中绑匪的下怀。很好,有人对他下战书,那他便奉陪到底,他到要看看,那些人能玩出哪些花样。
在病房里,长辈们停止了交谈,不想让病床上的人听到只字片语,却不料在他们商量对策时,有人已过了麻醉状态,慢慢醒过来。虽然她的双眼未睁开,但已经能听到长辈们的谈话,从而知道了表弟被人绑架的坏消息。
这也验证了美香之前给沙耶的忠告,受害的会是她身边的人,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在财产转让文件上签字。好吧,只要能换回表弟,她会去完成这笔交易,到时舅舅和舅妈就不用再为难了。
术后的疼痛外加困倦,沙耶很快又再昏睡过去,在梦境中,她看到赤司在樱林中漫步,而她想要追过去,总是扑了个空。这个画面不断在梦里重复着,像是在提醒她,她可以放弃世上的一切,却无法放下赤司。
“抱歉,征十郎……”
说不出口的道歉话语在沙耶的梦境中徘徊,桥本家今晚经历的巨变,让家族内的成员们无法安睡,生怕一觉醒来,自己的亲人会出事。
至于赤司家那边,也如老腹蛇预料的那样,眼线们已把桥本家的事情回报给赤司俊次。在深夜时分,书房里一片静默,接到眼线们传回的坏消息,他已经在书房里默默的抽了一个小时的烟,直到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燃尽,他才看向站在书桌前的中村正雄。
“正雄,你的消息可靠?春日家的继承人也是肉票之一?”
假如可以的话,赤司俊次希望听到的消息是愚人节的玩笑,可残酷的事实却告诉他,眼线传回来的消息全是真的,绝无虚假,更麻烦的是,同样被绑架的人还有春日家的继承人。
老实说,这种手段真的是找死,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有人宁愿铤而走险也要一试。想要利用赤司家和春日家的不和,要挟沙耶走进圈套,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想赤司以后的事业出问题,和春日家的关系闹得太僵,必定会答应绑匪的要求。
“绝对可靠,社长,我在某方面还是有点人脉关系的,要弄到相关的消息并不难。”有些问题本不该提出,但考虑到事态的严重性,中村正雄还是把它说出来,让上司定夺,“那沙耶小姐遇袭的事是否要通知少爷?”
“绝对不可以!”赤司俊次立刻否决了属下的提议,“征十郎最近正在参加冬季杯的比赛,要是让他知道沙耶出事,他肯定会丢下比赛去医院的,为免他也被卷进绑架事件,无论如何都要瞒到底,这方面就要看你的能力了,千万别在征十郎面前露出破绽。”
“是,我明白了。”中村正雄明白上司做出这样的决定纯属无奈之举,当事态变的复杂化,不能再让更多的人卷进来,他要是想瞒过少爷的耳目,恐怕要费不少心思,这个任务真是艰矩啊。
“春日家那边也派人去监视一下,以春日宏知的脾气,明天会带着人去桥本家兴师问罪。”这是赤司俊次最担心的状况之一,爱子心切的人有时会被怒火冲昏头脑,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如果派人跟过去监视,应该能及时阻止恶*件发生。
“社长,你确定春日宏知真的会那样做?”春日家仍对老腹蛇的怒火心有余悸,一般不敢冒然挑衅。但这不代表春日宏知会冷静下来思考后果,相反,还会变本加厉的冲到桥本家理论,这才是麻烦的根源。
“直树是未来的家主,也是春日宏知最宠溺的孩子,为了儿子的生死,他会不惜任何代价把人赎回来。”考虑到最坏的情况发生,赤司俊次觉得自己要出面调停,避免春日宏知把事闹大,要是他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社长,你的意思是说,春日宏知即使要沙耶小姐去送死,也要换直树少爷回来?”不敢想象春日家那位家主会对桥本家提出这样的要求,谁家的孩子不是宝,春日宏知却非要让别人家的女儿替自己的儿子去抵命,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看着吧,他绝对说的出来,你多派人手去监视那边的行动,我去联络警视厅的高层,看他们能否帮得上忙。”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失踪
接下来的数日;在赤司家大宅里,除了家主和少数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桥本家发生的事情。人们一如往常般;每天继续着自己的日常生活。
而被列入重点隐瞒对象的赤司,在结束完冬季杯的比赛后;沉默了许久;直到寒假快要结束前,他才真正回复过来,那时已是绑架事件发生后的第五天。
早上的九点钟,赤司俊次早已用完早餐回到公司,丽奈得以取得使用厨房的权力;锻炼自己的烹饪技巧。就在她从烤炉里拿出烘培好的蛋糕;准备抹上奶油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厨房,令她差点手滑,把手上的奶油全挤到蛋糕上。
“真是奇迹,你居然成功了。”打开食物储藏柜,赤司从里面拿出一罐盒装果汁喝了起来,这些天他都没有胃口,早餐吃的份量很少,要不是家里还有果汁,他可能连食欲也提不起来。
“这是练习的成果。”丽奈望向赤司一头修剪过的短发,有点不适应堂弟现在的发型,“到是你,把浏海修剪过后,外表完全从草食性男子光速进化成肉食性男子,看来今年的冬季杯比赛挺让你头疼的。”
厨房的气氛再次变冷,提起冬季杯决赛,赤司又陷入沉思中,那场比赛打的不轻松,和诚凛的一战有太多的意外发生。毕竟能令他如此全程投入的对手真的不多见,通过那场比赛,可以证明有些事情并未在他的预想之列。
对他而言,胜者拥有话语权这点并无改变,可当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就另当别论,或许就如教练所说的那样,在寒假的时间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