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哇哇妈妈……妞儿好怕呜呜呜呜!”孩子伸手要去抱前方的母亲。
翠姐举着枪的手开始不断颤抖,开始后退。
“蓝子,带人守好后门!”老局长命令完便也跟着进屋,见到屋子中央堆放了将近五十公斤的白粉就蹙紧了眉峰。
不一会,屋子内已经被围堵,翠姐和剩下的二十多人退到了角落里,令苍蝇纷纷乱飞,那吃了一半的西瓜也被撞到了地上,手里的枪却没有放下。
砚青见女人正怒视着她,眼内有着痛恨和泪花,举着枪冷冷道:“你已经跑不了了,杀害了四名警员,更是罪不可赎,翠姐是吧?你厉害,组织了这么大个团伙,连冲锋枪都有,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放下枪吧,你输了!”
“妈妈哇哇哇妈妈……!”妞儿不停的拍打柳啸龙,为什么不让她去妈妈那边?为什么?
“原来你们警察也这么卑鄙,拿孩子当挡箭牌,算什么好汉?”翠姐握着枪,将抢眼对准了自己的女儿。
砚青大惊,怒吼道:“你真是丧心病狂,怎么?连你的孩子也要杀吗?就为了保命?你看看她,多可爱?可以上学了吧?”
翠姐摇摇头,阴郁道:“是你们逼我的!”
“那你开枪啊,开啊!我告诉你,即便你杀了她,今天你也逃不了了!”
“妈妈……我怕呜呜呜我怕……!”小手儿不停的伸,却怎么也抓不到想抓到的人,为什么妈妈会哭?为什么?
其他人见翠姐将枪对准了妞儿便纷纷放下了武器。
“姐!谢谢你,我们心领了!”
翠姐的手越颤越厉害,看着前方的敌人道:“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怎么样?”
砚青摇摇头:“放下枪,我最后说一次!”
柳啸龙见所有人都放下了武器,便冷血的一手抬起孩童,一手举着枪直接走了过去。
其他警察则也冲了过去,将那些投降之人拉走,后全部铐上。
翠姐再次后退:“别过来!”
“那你开枪,反正我有把握你打不死我,有你女儿给我挡子弹,我怕什么?”柳啸龙一字一句都不像在开玩笑,提着孩子的姿势很变态,仿佛拧着一个小鸡。
砚青虽然觉得这样有点残忍了,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妈妈……哇哇哇妈妈……我要抱抱……”
翠姐听着那声声妈妈,阴郁的看着柳啸龙扔下了枪,后无力的跪地。
柳啸龙见状,这才将孩子放下,收起枪支,抓活的。
“妈妈……妈妈!”宝宝一得到解脱就冲向了女人。
“啧啧啧!越来越觉得他要做警察,肯定厉害!”李隆成由衷的赞叹。
砚青刚要上前,却忽见那翠姐背在身后的手在拿砍刀,不动声色的弯腰,捏住一个小板凳。
柳啸龙自然察觉到了女人的不对劲。
说时迟那时快,翠姐原本无力的样子立马走样,一手抱过孩子一手举起砍刀就冲柳啸龙的头部砍去。
“吸!”
大伙看傻了,来得太快,几乎都没反映过来。
柳啸龙嘴角一抹不屑闪过,刚要偏头躲开后一脚踹倒女人时……
“小心!”砚青举起板凳就冲翠姐的扬起砍刀的手腕砸去,人也立马向前冲去。
‘砰!’
“哇!”老局长都忍不住唏嘘。
柳啸龙侧脑一疼,可以说精确无误,整个砸在了他的右侧脑,紧接着左肩一凉。
砚青见砸中了男人也有短暂的瞠目结舌,没有时间多想,上前就将还要挥刀的翠姐踹倒,立刻冲过来两个警察将其控制住。
“柳啸龙,你他妈死没死啊?”砚青站在男人对面,看着他左肩在喷血就捂着嘴凝视向他惊愕住的俊颜。
某男吞吞口水,偏头看向肩膀,腥红形同涓涓细流,侧脑还火辣辣的疼,视线越来越模糊,缓缓蹲下身子,平躺在地上阻止失血过多。
“快点,医生快点!”砚青见人还没死,立刻伸手按住他的伤口,后大伙一起将人抬了出去。
人一走,砚青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指挥着大伙清理现场,一点也不去关心,又不用死,砍一刀而已,还是肩膀上,大男人不会那么娇气的,再说了,要不是她用凳子砸到他的头,说不定那一刀就砍他脑门上了。
哎!居然救了他,留着吧,有了确凿的证据,将云逸会整个给端了,那一天她就成伟人了,说不定百年后,广场上放着的就是她的雕塑。
“天啊,这次收获可真够大的,砚青,回去了给你立个一等功!”老局长弯腰翻看了一下证据和那些枪支,一群恐怖份子。
砚青则瞅着那个被蓝子抱着的女孩,上前安慰道:“小妹妹,别哭了好不好?”
妞儿闻言擦擦眼泪,这声音……天真的仰头看着砚青道:“阿姨?是你?为什么要抓走我妈妈?”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惹人怜爱。
“因为你妈妈做了错事,所以我们要抓她!”
“呜呜呜你胡说……我妈妈没有……你还我妈妈……呜呜呜你还我妈妈!”伸手拍打着砚青的胸口,骗子,骗子。
砚青没有躲开,皱眉道:“你爸爸呢?”
妞儿边打边大吼:“我没有爸爸……你把妈妈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呜……骗子……你骗小孩子……呜呜呜坏人!”
蓝子边叹息边抱着孩子向外走去。
第二医院
西门浩站在门口自责,可又有什么方法?当时大哥非说不能去打搅的,好在砚青说她救了大哥一命,否则自己怎么去和会里的兄弟们交代?还有老夫人,这事还是先不要让夫人知道的好,伤得不是那么严重,才封了八针而已,不致命。
更不能告诉离烨他们,否则自己要被骂死了,想着想着走了进去。
一间静谧的高级病房内,柳啸龙面无表情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前方没有打开的电视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充满阴霾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打着点滴,脑袋包了一圈,受伤的肩部和手臂包的跟粽子似的。
砚青站在床头,一言不发,同样没好脸色,他什么态度?脸拉得跟马脸一样长,她救了他,不道谢就算了,还甩脸色,甩给谁看呢?
仿佛有意耗时间,都不说话,就跟谁先开口谁就输一样。
十分钟了,僵持了十分钟。
终于柳啸龙沉不住气了,咬牙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像你们这些警察,从来就不会面对自己的过错!”
砚青嘴角抽筋,他还有理了,是他自己要去的吧?谁强拉他去的?现在受伤了就开始埋怨了?若不是看在他帮了不少忙,这么好的病房都不安排给他,什么人嘛!都不懂知恩图报吗?
就在某女要发飙时,西门浩推门而入,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砚青,又看看同样冷峻的柳啸龙,笑着打圆场:“大哥,其实这次要没有砚警官帮忙的话,您的危险可能就更大了!”听说本来是要正中脑门的,想想都后怕,以后他必须得寸步不离。
柳啸龙微微皱眉,瞪了砚青一眼咬牙切齿道:“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躺在这里!”
“对!你会躺在殡仪馆!”砚青边说边冲西门浩挑眉,懂得感恩,不错。
柳啸龙闻言彻底无语,俊脸更黑了,艰难的转头不可思议道:“你该不会以为是你救了我吧?”
某女边坐在椅子上边反问:“难道不是吗?若不是我一凳子把你脑袋砸偏,你早到殡仪馆报道了!”什么人嘛!良心都被狗吃了,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某男努力做了个深呼吸,后愤怒的踹了一脚床柱,努力挤出一个笑凝视向女人:“那警官,再怎么说我是因为协助你们办案才受伤的吧?现在虽说度过了初步危险期,可也有可能丧命,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砚青边翻看手机边淡淡道:“你放心,你要真死了,我会送你个最大的花圈!”
“最大是多大?”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可见怒到了牙根都在发痒了。
“围着世界一圈,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柳啸龙的脸黑了绿,绿了紫,瞬息万变,却继续嘲笑道:“那你这辈子可得多办点案子!”说完就冷下脸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砚青本来想上前踹他一脚的,受伤了还嘴里不饶人,不过想想算了,欺负一个伤者,算不上好汉,边打开一个铃声特大号游戏边冲西门浩摆手道:“我会照顾他的,你玩去吧!”
西门浩感觉到处都充满了硝烟味,免得被误伤,点点头走了出去。
‘哒哒哒哒哒哒!’
拖拉机声极为震耳,某女边玩边用拖拉机装粮食,不亦乐乎,不一会就装了满满一车,过了第一关。
柳啸龙开始皱眉,薄唇开启:“水!”
“自己倒去!”砚青边玩边回。
某男睁开眼,摸摸发干的嗓子,继续道:“水!”
“不是叫你自己去倒了吗?有手有脚,受点皮外伤而已,别弄得快死了一样,没看我正闯关吗?”眼不离手机,玩得正起劲呢。
“那你还要闯多久?”该死的,有这样照顾伤员的吗?
“快了,还有八十七关!”
柳啸龙抿紧唇瓣,坐起身,看看手臂上的点滴,瞅了一会刚要伸手冷漠的拔掉时……眼前出现了一杯水,黑着脸接过咕咚咕咚灌下。
砚青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神经质,为了一杯水就拔掉点滴,果然变态:“躺好了,我还要回去审理,你自己待着吧!”
男人安静的躺下,表情依旧难看,对一旁之人视若无睹。
“那个……我是想砸那个女人的……你好好休息吧,这里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住院费也给过了!”抓抓后脑,走了出去。
柳啸龙看着木门关闭,想着对方刚才那不像道歉的道歉,扬唇笑了一下,继续闭目养伤。
审讯室
“杨翠萍,你行啊你,七年,财产过亿,钱呢?”将一个账簿扔到了桌子上,愤恨的问道。
杨翠萍眼中有着不屑,瞅着墙壁冷冷道:“我要见我的女儿!”
砚青对这种人可谓是恨到了极点,咬牙道:“你有什么资格见她?刚才你不还想杀她吗?”
“我要见我的女儿!”
“杨翠萍,你别以为不说我们就不能办你,现在是人赃并获,你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要见我的女儿,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刮随便!”
砚青暗暗捏拳,拿起电话道:“把她女儿带进来!”
不一会,门开了。
“妈妈,妈妈!”宝宝一见母亲就立刻扑了上去,抱着母亲的大腿仰头甜甜的笑道:“妈妈你看,蓝阿姨给我买的棒棒糖,可好吃了,凉凉的,以后你也给我买这种味道的好不好?”
杨翠萍闻言抬起颤抖的双手,镣铐随即发出脆响,十根手指触摸着女儿的五官,原本冷血无情的表情转换为一个母亲该有的慈爱,哽咽道:“妞儿,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要很久很久……以后不管你跟谁过……一定不要跟他们提起妈妈……否则他们会欺负你的……知道吗?”
“为什么呀?妈妈,你要去哪里?我也去!”妞儿担忧的拉起母亲的手,后扯了扯手铐,好奇道:“妈妈,这是什么啊?好好看的手链,我也要!”
“妞儿乖,听妈妈说……妈妈去的地方不能带你去……但是妈妈每天都能看到你……!”
妞儿闻言也不吃糖了,垂下头,撅嘴道:“是不是我最近不好好写字,你不要我了?”想着想着开始垂泪,漂亮的眼眶说红就红,大颗大颗泪珠滚落。
砚青捏在一起的双手越来越痛。
杨翠萍缓缓低头,将孩子禁锢在怀中,带有伤疤的侧脸不断磨蹭着孩子的头颅,摇摇头笑道:“不是,妞儿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