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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茹云,你怪不得,本来好好的,你却不识好歹,非要来逼我,你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可笑,他不知道她为何还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对你好你不要,那就继续活在你编制的痛苦里吧。
萧潇上前刚要问候,可一想到这些年,哥哥因为她连家都不要,很是气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萧茹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云没有说话,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
“啪!”
在那红肿的脸颊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着无视她的女人咆哮道:“萧茹云,你少给我装死,我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听我哥的话,否则要你好看!”
“闪开!”萧母拉开女儿,揪起茹云的头发,露出了最为凶恶的嘴脸,逼迫着对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烂你这张嘴了,不想结婚?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怀疑,你害臊吗?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当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儿,能有你的今天吗?还秘书执行长,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本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好,那西门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个月,你真不觉得丢人吗?”
这下子,茹云知道为什么萧祈那么疯狂了,真的众人皆知了,都以为她和西门浩睡了一个月,可她解释过了,他不信,或许除了知情者,都不会信吧?切身体会着头发一根一根的脱离脑壳,加上脸颊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觉这个东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体,却得不到人们的怜惜,当初西门浩的残忍历历在目,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错了,萧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这里,都会变样,因为上天注定她是个不配拥有异性珍惜的不详人。
当初为什么要想着结婚呢?要想着找个依靠呢?突然羡慕起谷兰了,为何不选择一个人过下去呢?现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再贪,可对她,真的很疼爱,长大后,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同,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刺耳了,真的会麻木呢,妓女怎么了?靠双手赚钱,比去偷去抢好吧?每天喝个半死,她们还当她很乐意一样。
没有一个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个生活在富饶家庭里的千金小姐,现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会很心痛吧?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儿落都了这种下场,妈妈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诉他们,用不着难过,她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萧母喊了半天,都不见有回答,该死的,居然还敢藐视她的存在,一把将人给扯下床,顺带踹上一脚:“打你都会脏了我的手,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以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当宝贝?呸,只不过是寻你开心罢了,萧茹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儿结婚,听话一点,说不定往后进了门,大伙还会对你好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云干脆就这么趴伏在地上不再动作,咬牙忍住剧烈疼痛,突然有些希望她们下手再狠一点,好让她看看老天爷给她安排的命运到底能凄惨成什么样,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吗?
感觉到人们离去,颤抖着爬起,拿出枕头低下的手机,或许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萧大哥喝完酒下手完全没有轻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注意便会离开尘世,总得说几句遗言吧?可打给谁呢?已经没有颜面再见砚青她们。
翻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倒地要打给谁,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不决的点击了拨通。
布勒多,坐在床头扶额的西门浩使劲摇摇头,又做噩梦了,最近似乎老是心神不宁,且每每夜里都噩梦连连,是压力太大了吗?可布勒多已经稳固,还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听到手机响起,烦闷的反手拿起,当看到号码是‘云儿’后,激动的接起:“云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萧茹云抿紧唇瓣,忍住要大哭的冲动,到最后,想到的居然是他,吸吸鼻子,张开残破的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西门浩是否真的会不在意那一段过去,因为所有人的在意。
害怕在一起后,每每吵架,他都会搬出这一段回忆来堵她,那样在一起毫无公平可言,即便知道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去要求平等,也不会去尝试,情愿就这么随风而逝,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现在,除了砚青她们,她谁也不相信。
‘云儿,你是不是按错了?’
‘你说话啊,还是出了什么事?’
多好听的声音,有些讨厌不堪的过往了,真的好讨厌,为什么老天不能帮所有人洗净那十年的的记忆?反而还闹得满城风雨?
仿佛知道女人正在听一样,西门浩没有挂断,靠向床头,冲电话笑道:“其实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挺复杂,但真正想通了后,它很简单,云儿,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该怎么走,就好好走下去,我相信萧祈他会善待你,这些年,我对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待人挺和善的,一个很好欺负的男人,你们女人的最爱,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很好,想想在落云山,我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会再做那种事!”
茹云捂住嘴,无声的抽泣起来,真的很想问问他,碰到这种问题,该如何去解决?选择离开吗?可萧大哥要怎么办?万一他真的一时想不开,又该怎么办?本来他很有前途的,她不能害他,可留下来吗?到时候出事了,砚青她们一定会恨死她的。
阿浩你又该怎么办?真的在布勒多孤独到老吗?
西门浩并不知道女人此时的想法,可能真的是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吧,其实她或许并没在听,还是自说自话:“或许我真的无法再令你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证明,能做的,都做了,云儿,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赌一把,不去尝试,你永远不会知道结果,还是那句话,如果他对你不好,亦或者你厌倦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十年,二十年,哪怕是生命到了尽头,死之前能等到,闭眼后,此生也足以!”
为什么你不说话?真的是按错了键吗?还是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那为何又要打过来?
感觉到门被推开,茹云立刻结束通话,后无表情的向床上攀爬。
萧祈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淡漠的瞅着那手机,上前夺过,翻开一看,号码并无命名,拧眉道:“你在打给谁?”
“呵呵,萧大哥,你觉得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已经不想再去看,这张脸,她不在喜欢,甚至存在着害怕,还是有一丝勇气的,她不会再和他结婚,永远都不会,因此而打死她,那么也随意,生死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当逃避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也不用去想西门浩今后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地狱,不用想着怎么去和砚青她们解释,不用再面对世人的讽刺……
人类太难令人理解了,变化无常,曾今他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用去在意那段过往,不要去回忆,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下好了,他又亲自来帮她回忆,活到现在,也只有几个姐妹是真心待她而已,来世,我们还是好姐妹,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不要再有磨难,真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萧祈沉下脸,莫非还真报警了?那他得另作打算了,放下面条,沉思了一下,颓废的坐在沙发内,调整好心态,再次拨通过去。
还在床头转动手机的西门浩再次坐起,看着号码咧嘴笑了,他还就不信,每一次都是无意识的按错键,好笑的接起:“云儿,不要跟我玩沉默了,说说话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忙!”
‘总经理,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键!’
萧祈?声音还是温和恭谦,吸食了一口空气,点点头:“知道了,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问完就后悔了,人家现在也算半个夫妻了,丈夫拿着妻子的手机,再平常不过。
果然。
‘是这样的,刚才抱茹云去洗澡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按到了,现在她已经睡着了,您需要我叫醒她吗?’
西门浩脸色有些难看了,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好好歇息吧!”立刻切断,这么快就住一起了?大手按向太阳穴,苦涩的躺倒。
他永远想不到,接了这通电话的后果,是何等的严重。
茹云弯起了唇角,带着一抹讽刺:“萧大哥,我发现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这是做什么?是想我毫无退路……啊!”
‘砰!’
随着男人残忍的一脚,再次滚下床,抱着双臂倔强的坐起,仰头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她们吗?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萧祈胸腔大力起伏着,手机硬生生被捏碎,一把扔到了地上,上前狰狞着脸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萧茹云,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啊?为什么你一定要来挑战我的耐力?还说相信你,我相信你什么?你怎么下贱?有好日子你不过,非要去寻求刺激,这么想被他搞死你才死心吗?”
“咳咳……没错……我情愿被他……杀死……最起码,死得瞑目……!”比起死在这里,不明不白,她更希望死在西门浩的手里,是带恨走的,可现在,她能带什么走?对萧祈的恨?她拿什么来恨他?
当初是她找的他,她死了,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换而言之,是她毁了他一生,死得毫无价值。
大手将纤细的颈子掐得变了形,就在女人要翻白眼时,缓缓松开,眯眼道:“他根本就不爱你,懂吗?如果他爱你,当初不会选择抛弃你,真正爱你的是我,会对你好的也是我,不在乎你出身的是我,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他觉得不甘心,因为我不如他,却能令你嫁给我,所以才向你献殷勤,我是男人,我了解,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
“我就喜欢,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爱他,没错,在落云山,我确实和他睡了一个月,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爱他,你懂吗?呵呵!萧大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原因了,因为你不懂爱为何物,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寻求回报,你觉得你对我付出了这么多年,我就该回报你,是,当初是我们找的你,可你也说过,如果我找到了我喜欢的男人,可以随时走,对吗?”
“是啊,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是西门浩?为什么?他就是个人渣,我有哪点比不上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咆哮。
茹云后退了一点,拧眉道:“你看,只要是换个人,你就同意,萧大哥,这是爱吗?还是你觉得你比不上他……唔!”捂住被重击的小腹,彻底躺了下去,再也没了翻身的力气,感受到肋骨已经断裂,却还是要说:“你永远也比不上他,他能给我心灵上的痛,而你却只能是身体上的,萧大哥……你只是我的萧大哥,一个哥哥级人物,萧大哥……”裂开嘴笑看着。
一句句萧大哥,变得极为刺耳,萧祈这才发现,这辈子,她似乎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挫败,永无止尽的挫败,凤眼眯成了阴暗的弧度,一把掀开那裙子道:“今天我就倒要看看,以后你还怎么把我当成哥哥!”疯了一样,将那内裤狠狠扯下,扭曲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