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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哼了一下,如果让你们知道这个就是你们那爹经常去找的人,还会觉得她漂亮吗?
谷兰被夸得心里开了花,淘气归淘气,不得不说很惹人爱:“现在知道阿姨漂亮了?你们小时候可是很让人头疼的!”还把粑粑弄她身上呢,突然有些怀念那个时候了。
“呵呵!”老三不好意思的低头,原来早就认识呢,可他怎么没见过?
“好了,不说了,我走了!”拿起椅子上的包包笑着走出。
老三惊喜道:“妈妈,那是谁啊,好好看啊!”
“我就不好看吗?”某女瞪了儿子一眼,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你再好看,我天天看也看腻了!”宝宝脱口而出,见母亲捏拳就改口道:“我随口说说的,您啊,永远是最漂亮的!”
这还差不多,指指满桌的食物:“不是天天吵着吃吗?现在吃吧,吃完走了!”
“是!”
四个孩子齐声大喊。
但这次的谈话,令砚青也陷入了深思,将进来后,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来来回回的细想,到底什么意思呢?以前觉得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现在就不幸福了吗?哎呀,还没问她对宾利结婚这事有什么看法呢。
夜里,柳家。
‘砰砰砰!’
“还给你!”
书桌上,柳啸龙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从空落下,赶紧将手里的文件拿开,不满道:“不是说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砚青鄙夷道:“你的事重要,我的事我也觉得很重要,这些是和你认识后,从你们身上得到的所有,这是紫嫣送我的钻石,还给你了,还有这些钱,妈给我的礼物,总之我现在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就对了,统统还给你!”
男人伸手拨弄了几下桌子上的东西,再看看存着里的钱,唏嘘道:“这么多?”
“是啊,一共是一百二十亿,分文不少,这是我买的那个小区,房产证,不过里面有一套我送给了干爹,看在我为你生了四个孩子的份上,就当行行好,不要去找他!”
“你到底想干嘛?”柳啸龙眉头越加拧紧,好似猜不透女人的用意。
“离婚啊,我什么都不会带走!”
一听到离婚,男人表现出一个头两个大的表情,伸手打开抽屉,将女人的所有财产收起。
砚青激动道:“你终于同意了?”好家伙,还真为了这些不离婚?
等都收完了,某男才轻蔑的挑眉:“我有说我同意吗?”
“柳啸龙,你他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真的快疯了。”离个婚,怎么就这么多事?
“我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完全无视的继续处理工作,一点也不焦急。
“你不要让我恨你!”
柳啸龙吞吞口水,将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身躯重重的靠后,睥睨着妻子那决绝的样子说不出话来,半响才道:“你……”
“不要跟我说什么离婚了不能看孩子的话!”砚青不耐烦的摆手:“我想通了,他们跟着我不会有前途的,我也确实养不起他们,不能送他们去牛津哈佛什么的,我赞同他们跟着你,你要偏不让我来看,我不来就是了!”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孩子自己能跑能跳的,总会强烈要求和她见面的,她相信他们。
“底气够足的,不过今天我没闲心跟你吵架,立刻出去!”不容拒绝的指指门外。
谁跟你吵架?哎呀,真是要吐血了,这什么人啊?
“我是认真的!”为什么每次他都把她要离婚的事当玩笑?她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狠狠的将双手拍在桌子上,倾身怒瞪着从来不正视她的混蛋。
而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加上高V领的睡衣正好将胸前春光全数暴露在男人的眼底,还在继续发狠:“我发现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能正常点吗?我警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强制了!”还就不信离不了这个婚。
------题外话------
第二百零三章 柳啸龙醉了
‘咕咚!’
坚毅的喉结大幅度滚动了一瞬,星眸火辣辣的瞅着被蕾丝内衣裹住的浑圆无法移开,好似几百年没尝过腥的肉食动物,下腹也骤然间有了反应,那么的迫切,不需要任何的挑逗,浑身就陷入了被烈火焚烧的地步
多久了?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有几个能面对着妻子五年而不碰触的?似乎觉得很憋屈,也起身扣住女人的后脑狂烈的深吻。
砚青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奋力的挣扎了一会,徒劳无功,直到男人的舌尖闯入才安静下来,是啊,五年了,都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再怎么正经,始终是有欲望的动物,不知是男人的吻技太好,还是同样有些饥渴,不再反抗,任由其在嘴里探索。
“唔!”
火花四溅,一发不可收拾,听到这声带有勾引味的低吟,某男再也无法去克制,绕到女人面前,热情的环抱住那杨柳腰,越来越紧,有将对方完全揉进自己躯体里的意思,没有不规矩的去脱对方的衣物,好似只想要一个吻这么简单。
砚青脑子里一片浆糊,身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告诉着她此刻有多么想要这个男人,更感觉到了对方同样多么想要她,还以为你真的当了和尚呢,该死的,嘴里的味道够完美的,毫无异味的诱惑仿佛琼浆玉液,令人不自觉就会沉醉进去。
好在酒量不错,抵挡得住,刚要也紧紧环抱住时,即时刹车,突地偏开头,躲过了要命的吻,喘息道:“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柳啸龙形同一个初开荤的毛头小子,依旧没有放开,火热的薄唇贴服着女人的耳坠,吸吮过寸寸雪肤,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大手已经开始按住妻子的臀部,令最渴望的地方相贴着,但没一会就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女人完全失望的一动不动,这就好似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下,一把将其推开,冷声道:“我累了,出去!”
“少拿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你……”
‘砰!’
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令整栋别墅都跟着摇了摇,咬牙道:“出去!”
“今天你不给我回复,我是不会走的!”第一次不惧怕,死撑到底。
柳啸龙闻言沉重的偏头与女人对视,血红的眸子内是无法掩饰的雷怒,僵持了一分钟,什么也没说,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就阴着一张脸向外走。
“柳啸龙,你真的觉得这样过,很开心吗?”
“那你他妈的到底想怎样?”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转身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地面,咬牙切齿的瞪着女人发飙:“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累?五年了,你给过我一次好脸色吗?说过一句软话吗?你说你受不了,既然如此,为何当初又要嫁进来?”
砚青瑟瑟了一下,后大声道:“我那是迫不得已的!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一直拉着我?”
“呵呵,我成牛皮糖了,怎么甩也甩不掉了是吧?”
“你觉得呢?”
该死的,暗骂一句,甩门而去。
某女也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嘴,会不会说话?怎么又成这样了?到底要怎样他才肯松口赞同跟她去民政局?算了,请律师,明天就去请律师,现在的愿望就是如何把这个男人摆脱了,这就是目前的目标。
“大哥,别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某KTV包间内,男人那真是一杯接一杯,最后直接拿着瓶子灌,搞的刚回来,还来不及到家的西门浩很是心疼,直接就被拉来陪着买醉了,还别说,第一次见他这样颓废,以前吧,谷兰走了后,也没见他借酒浇愁过,多伤身体啊?
柳啸龙根本就不理会,辛辣的洋酒咕咚咕咚的灌下肚,丁点不含糊,不到十分钟,已经下去了两瓶,西装被扔到了角落里,衣襟全开,喝得太猛还会咳几声,又接着干
“大哥,您知道吗?您现在这样子让我想打您了!不管什么事,您也不能这样,现在云逸会是关键时刻,离烨已经确定陆天豪被烧死在山下,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立刻将卧龙帮收过来,想办法逼得那些人不得不投靠,而不是在这里因为一些琐碎的事喝闷酒!”过去抢过酒瓶子低吼。
“琐碎的事……哼!”柳啸龙哼了一下,抢过手下夺走的酒刚要喝时,又给砸向了对面无声的荧幕,想咆哮,想抱怨,却又被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酡红的双颊可见已经开始陷入了醉态,喘着粗气指着手下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萧祈要结婚了,怎么?真的无动于衷?”
西门浩垂眸看看地上的碎片,也坐了过去,认真道:“可我不会颓废下去,虽然我很想杀了他……”
“那你就去杀了他,去啊,怕什么?怕萧茹云恨你吗?”
“就算她不恨我,我也不会那么做,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她想要的,只要她喜欢,我就应该赞同她,有时候看着喜欢的人幸福了,也是一种快乐,爱情不是占有,她要不喜欢我,就不能强留,那样两个人都会痛苦!”
您又何必紧紧抓着不放呢?但要结婚了,想到此,也干脆拿起酒道:“我们什么都维持得好,唯独感情,通过这件事我也发现我不适合结婚!”说完就开始猛灌。
柳啸龙没拉他,跟着拿起一瓶一口接一口,摇头道:“都不知道她们究竟在想什么,每天离婚离婚,婚姻是儿戏吗?”
“大嫂还可以吧!”
“你也觉得我很差劲?”
“别的事没有,你对她也不错,像我,肯定受不了她,但女人的心眼比针眼小,你们走到这一步,怪就怪你自己,如果谷兰不是你的初恋,或许她不会这么激烈!”
某男嗤笑:“难道要我不管吗?如果真不管,出了事,她又该内疚了!”
西门浩抓抓头发,关系怎么这么乱呢?大嫂也真是的,自相矛盾的人,死了,人家救过她,却因为她而死,活着,又不乐意大哥去人家那里,女人怎么这么难满足?男人难做啊,长叹道:“她不是要走了吗?”您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是啊,快了!不管怎么说,怎么劝,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肯接受治疗。”
许久后,又干下几瓶,两个平时最不苟言笑的男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里,一醉方休。
“嗝……我跟你说……五年……有男人像我这么憋屈的吗?可人家一点都不感动……不管你对她有多好,她永远不会去想……只记住了你对她不好的……!”
西门浩醉眼朦胧的笑:“谁叫您喜欢她呢?您喜欢她什么?”既然这么委屈,何不离婚算了?
“我哪里知道?”
“那您干嘛不放开她?”
柳啸龙狠狠拍了一下脑门,摇头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却难!”为了什么?因为舍不得吧?从闯进他的世界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这辈子都洒脱不起来,现在是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头就疼
西门浩坐了起来,魅惑的凤眼半眯着,指着上司道:“听我的,离婚吧,不管您现在怎么去挽留都没用,她满脑子都是离婚,要想继续,您就得打破她这种想法……!”
“离婚了还怎么继续?”
“大哥,您就这么没自信吗?离婚,满足她,然后再去追回来不就好了?您难道连一个女人都追不到吗?离婚了又不是人死了……”
“怎么说话呢?”某男历眼瞪起。
“我说错了,说错了!”拍拍正被焚烧的胃部,歪歪斜斜的继续躺好。
柳啸龙虽然早已酩酊大醉,可思绪还是有点,将手下的话想了一遍,摇头道:“对她来说,我柳啸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细菌,近而远之。”离婚了,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