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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哇哇哇驾驾……”老三不干,指着妈妈要骑大马,刚才还玩得好好的,为什么不让他骑了?
“给我住嘴!”冷冽的眼瞪起,里面写着威胁。
果然,宝宝很害怕这个眼神,委屈的垂头不敢哭。
砚青推翻两个女儿揉着腰道:“老娘的腰啊……你就给他们骑一下又不会死!快点!”抱过默默落泪的老三,指指地上的毛毯:“又没外人在,你怕什么?”她都当马给他们骑了,他还端架子?
柳啸龙双手叉腰仰天呼出一口气,再看看四个孩子和妻子都一副‘你不是好爸爸’的表情,铁青着俊脸,提提裤子,趴了下去:“上来!”
“这就对了!”某女立刻把老三和老大给放了上去,下床搀扶着道:“来,驾驾!”
老三兴奋的拍打着父亲的后背:“驾驾……”
“扶稳了!”柳啸龙开始向前爬。
“呜呜呜呜妈咪!”小四伸手也要骑。
“不行,站不下,你们等回,列车马上要达到终点站了,好,掉头!”到了门口,砚青像交警一样伸手向后:“列车启动了,走!”
到了床边,女人边抱下宝宝边道:“好了,到站了,下一班列车开始了,你们两个上来!”将两个女儿抱了上去:“启动,走!”
“咯咯!”小四乐不可支,父母都在的感觉太好了。
玩到大半夜,男人才躺在床上气喘吁吁,而妻子孩子们则在一旁笑不停,偏头瞅着老三扒着女人不放就看看表:“十一点了,可以送他们去睡觉了!”伸手拉过宝宝,却发现拉不动,怒道:“都给我回去!”
“呜呜呜,不……不……呜呜呜!”老三用力抓着母亲的衣领不放,他不要走。
砚青拍掉男人的大手:“要睡你自己睡,我刚和宝贝们重逢,今晚我们要多玩一会!”
柳啸龙黑了脸,起身走到书桌后,看看床上真不准备睡觉的一群人,不得不继续工作。
“玄儿,你今天怎么体力这么好啊?是不是很想妈妈?”都十二点了,另外三个已经被男人相继抱回了婴儿房,就这个小子最活跃,死都不睡觉,坐在她腿上对视,大大的眼珠内倒影着她,真是太帅了,丹凤眼呢,长大了定能迷死所有女性。
“想!”宝宝撒娇的倾身,将脸颊在妈妈的怀里蹭蹭,就在他要继续和妈妈玩顶牛牛时,突然悬空,看着母亲的脸越来越远就疯了一样手舞足蹈:“哇哇哇哇妈妈……妈妈……”伸着手要抱抱,好像那笑脸又要消失一样,越来越远了。
柳啸龙提着儿子背后的衣服就往门外走。
“柳啸龙,你他妈的发什么疯?他过去了,另外三个都会醒的!”砚青急了,都弄醒了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某男一听,似乎很有道理,抱过儿子,眯起眼警告道:“平时你不是睡得挺早的吗?”
“妈妈!”宝宝就是这么两个字。
“你把他给我!”女人张开怀抱,盘腿而坐,有着少许的愠怒。
某男喷出大口气,又给放了回去,坐靠在床头,环胸冷冷的盯着不停去亲女人的臭小子,一副‘他倒要看看他能敖到什么时候去’,然而一点后,孩子依旧神采奕奕,大手再次伸过去,提着宝宝的衣服要拉开。
谁知这次,宝贝早有准备,快速抓住妈妈的睡衣,憋足了劲,拉开又强力胶般弹回去,老混蛋,干嘛要把他和妈妈分开?
或许是在雨里一天,精神有些吃不消,很快就这么坐靠着床头进入了梦乡,呼吸变得均匀。
砚青斜视过去,后毫无顾忌的转头细细打量,真的是距离产生美吗?几个月没近距离的观看,比以前更加迷人了,敛去了白日的冷峻气质,现在就像一个孩子,不带任何的防备,卸下了铠甲,很是温和,只不过眉头为何还皱着?
伸手刚要去抚平,五指又忍不住弯曲,捏成拳头,不知不觉,发现儿子已经开始打盹,调整好姿势让宝宝可以快些入睡,她也累了,起身来到婴儿房,轻柔的放进吊床上,望着周围的布置,几乎和走时没有半点变化,除了玩具更大气化,连床的位置都没变。
四张纯真的面孔让她看到了真正的天使一样,慈爱的趴在隔板上低头道:“以前我老问自己,如果可以重头再来,我还会进这个家门吗?今天看到妈因为我的离去,而瘦了一圈,看到你们,我想我一定会再走一趟这条路,还会绑架他,因为会有你们,以前妈妈一直是一个人过,知道怀孕时,很慌乱,没有做过妈妈,总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照顾好你们?所以我不敢去多想,选择打掉,现在我才发现,做妈妈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并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即便是我一个人,累死,也会带好你们,有时候想带着你们离开时,总想到我要怎么照顾?现在我有了答案,我可以不为任何人放弃我的工作,可我愿意为了你们放弃所有,可是我带不走你们,其实你们跟着他比跟着我幸福,前途无量!”
门口,李鸢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听着里面的话而坐了下去,没有去打搅。
“以前我总是劝那些准备离异的家庭,为了孩子不管怎样也要坚持下去,原来轮到自己时,却做不到,你们放心,我会等你们上幼稚园后再走的,奶奶会照顾好你们,那一天,我想她不会再阻止我来见你们,妈妈唯一能答应你们的就是一辈子不会再和别人有孩子,永远都只有你们,也不要去怪爸爸,他看似是个坏人,其实是个好人,他是个好爸爸,或许是妈妈太小气了吧,无法认同他的一贯作风,性格上有着严重的分歧,试过去包容了,但失败了,好在你们都没有不要我,这个家里,天天看着你们,我也觉得很快乐,都快快长大!”
爱怜的捏了捏老大的脸蛋:“你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孩子,将来一定可以继承家业,成为人上人,但妈妈希望你们不要再走这条路,太危险了,但好像不现实,总之希望你能和你爸爸一样,能做到永远不被逮捕,我爱你们!”
“阿妈!”
宝宝梦到了妈妈,正向他做出要抱抱的动作,嘴角弯了起来。
砚青伸手捂住嘴,阻止哭出声,做梦都是她,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走?太不负责任了,擦擦眼睛,整理好状态大步走了出去,却看到了脚边放着一碗粥,弯腰拿起纸条。
‘儿媳妇,我太困了,先去睡觉了,晚饭都没吃多少,给你弄了点夜宵,记得吃完!’
大半夜还给她弄夜宵,世界上最好的婆婆了吧?都没想着帮她儿子弄,自从嫁进来后,李鸢什么都事都向着她,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在外面也是到处说她多孝顺,多好,娶到她是柳家三世修来的福气……
比起茹云未来的婆婆,真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端起燕窝粥全数吃光,比干爹干妈对她都要好,越来越贪恋这个家的感觉了……
回到卧室,看了一眼男人,后抱起棉被打好地铺,再回到床上举起拳头,很想一拳打下,举了半天也没落下,说什么喜欢她,即便不爱,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吧?最最难忘的一幕就是在武阳山,这个人第一次对她哈哈大笑。
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玩着她教他的游戏,那么的认真,还特意去练习了那么久,如果无法维持,为什么又要让人沦陷?到最后又开始若即若离:“以后你就去好好照顾……”为什么盯着这张本以为会永远属于她的脸,却说不出把他推出去的话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啸龙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的不对劲,眉头动了一瞬,睁开眼看向低着头坐在身边的女人,刚要抱时,凑近脸仔细一瞧:“你哭了?”
某女诧异的仰头,眼睛红彤彤的,立刻偏开头擦掉水珠:“废话,刚才洗脸的时候,毛绒进了眼睛里!”
柳啸龙长叹一声,坐起来靠着床头,拿过旁边的香烟点燃,盯着远处的中央空调道:“后悔跟着我了?”
“哼!你说呢?”砚青反问。
“除了谷兰,你对我还有什么意见?”问完便猛抽了一口。
“那可多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说出几条我听听!”
“首先,就是自私,我最起码从来没利用过你,而你,却利用我来运毒,如果我要利用你做了什么让你违背组织的事,我想你一定会不满,可你自己做的时候,你没有想过我会难受,自大,你以为对的事,全世界都会说好,狂妄,目中无人……”越说越上头,噼里啪啦的扫个不停。
柳啸龙越听,脸色越难看,见还要继续就不耐烦道:“我的优点呢?”
砚青也哭不出来了,反而说得很爽,闻言转头看了看,一副期待的模样,笑道:“长得不错!”
“还有呢?”
“没了!”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我也很想昧着良心说你很好,可是我不喜欢那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戳了戳,手臂一挥,直接给按倒了身下,愤恨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当着全天下的面站你门口一天,你好意思还说这种话?”胸腔气呼呼的起伏,可见相当恼火了。
砚青没有反抗,而是高傲的挑眉道:“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诉你,我砚青他妈的也是有骨气的,不是你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动物,我情愿死,也不会像个小媳妇一样任你摆布,这次回来,我是为了我的孩子,而你,从此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砚青,我的忍耐是有……呵呵!真的假的?”所有的怒气转换为淡笑。
“你觉得我现在会跟你来假的吗?”一副恨不得直接咬断他脖子的狰狞表情。
柳啸龙喉结滚了一下,明白的点点头:“你这女人,太……”
“太什么?”不满的拧起秀眉。
“太漂亮了!”
“滚下去!”懒得听废话。
男人暗骂了一句,坐了起来,而女人拿着的枪也顺着他的动作而抬起,黑洞正抵着他的子孙跟,翻身下床,睡在了地上。
砚青对着手里的武器赞叹:“这玩意就是好用!”塞进被子准备睡觉。
柳啸龙冷漠的看看,无语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强来的!”
“比起你那每天跟打了春药的老二,我还是更相信它!”伸出手枪摇了摇,一脸得意。
“你就不怕擦枪走火?”
“放心,我这开枪技术,不想开的时候,怎么按它都不会开!”废话,又没放子弹,走什么火?
某男嗤笑道:“砚大警官真是能耐,做梦都能控制!”
“所以啊,你最好别试图爬上来,我要想开它的话,做梦也能开,那个时候你死了,真怪不了我!”避免睡着后,枪会脱落,翻身找出胶布在手上缠了一圈,确定怎么弄都不会掉后才关掉灯迎接周公。
柳啸龙万般不爽的闭上眼,从女人缠胶布开始,额头青筋就一根接一根,可见确实有想过等睡着后,枪会掉落,然后就满足兽欲,原来某些事上,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
两个小时候……
某男想着想着,一把掀开被子使劲推了床上女人一下,低吼道:“给我起来!”
“嗯?怎么了?”砚青‘噌’的一下坐起,揉揉眼睛,发现是男人在发火就不满道:“你发什么疯?”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娶老婆干什么?最基本的就是夜生活,你做到了吗?你只会说我,看看你自己!”这次是真的怒了。
某女锤锤侧脑,刚睡着,烦不烦啊?但说到这事上了,就指着门外道:“你找她去,以后我不会阻止你了,去吧,另外帮我向她问个好!”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声音打住,表情带着少许的痛苦,伸手捂着小腹弯了腰,额头沁出了涔涔薄汗。
砚青鄙夷道:“少跟我来苦肉计,现在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管你的!”
柳啸龙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