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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
蓝子一口饭喷出,察觉失态,立刻拿来餐巾纸给擦拭干净,见大伙全都看着她便摆摆手:“我没事!”
王涛推了女孩的侧脑一下:“没事你一天了一言不发?听说你七月份结婚了,从此后就是贤妻良母,且明年这个时候说不定都……”在肚子上比出个大肚子。
怀孕?蓝子这才想起昨晚没用套套,好在被提醒了,现在可不是安全期,立马放下筷子道:“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事,我去去就回!”转身大步走出,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蓝子怎么了?”王涛敲敲筷子,满脸沉思。
“听说她嫁的是一个银行经理,有房有车,就是长得不好看,而且又没爱情基础,这巍伯父也真是的,想钱想疯了,将三个女儿一个个卖出,典型的重男轻女!”李英相当的同情,好在自己的父母是允许她追求自由恋爱的,而且她家就她一个姑娘,找老公那也是要入赘的。
男人嘛,会入赘的都是一些没有资本的,到时候就挑个好看点的娶过来,她还是可以养起的,爸妈也存了不少钱,再奋斗个两年,一百万的房子都有着落了,到时候再想结婚的事吧。
老蔡翘着腿,端着盒饭,整个组里最年长的元老,听了后不满道:“你们女人看男人不要总是去看外表,好看当不了饭吃!”
“和好看的男人在一起可以一见钟情,和面目可憎的需要日久生情,可蓝子她必须和面目可憎的一见钟情,要是我,我才不愿意!”
“蓝子一心就投在事业上了,没时间交朋友,否则就她的容貌早嫁出去了,别看她是三个姐妹里最小的,我跟你们说,没得到过小的待遇,小时候为了和弟弟争一个书包,不小心把弟弟弄伤了,被打得都住院了!”
“这个我听她说过,亲生父母形同后爸后妈,哎!从此后她就不敢再和弟弟争东西了,出来工作,你们什么时候见她经常穿新衣服?那都是她姐穿剩下的,就去年买了一件八百块的大衣,就很知足了,她都不会反抗她父母的,两老没什么文化,动不动就打,以前家里穷,她弟弟吃面,她和她姐姐们就真喝汤的,现代版小白菜!”
“赚了钱都全部上缴,现在又嫁个不喜欢的,可怜啊,那银行经理的妈妈还有典型的恋子情节,嫁过去也是受委屈的份!”
砚青听着听着就轻哼:“突然觉得我很幸福!”最起码干爹把她视如己出,记得有一次,宋鑫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个限量版的机器人,她说喜欢就去抢,还打了一架,最后干妈和干爹就把玩具给她了,哥哥还哭了一晚呢,其实这么一说,自己真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有生死之交,有好父母,现在又有个好婆婆,四个宝贝疙瘩,除了一个丈夫总是令她生气外,一切都过于完美。
生活啊,有甜蜜一辈子的,有痛苦一生的,她还没权利去管手下的私事,只希望结婚了蓝子可以得到好的待遇吧。
厕所内,蓝子看看手里的七十二小时避孕药,毫不考虑的送入口中,喝下矿泉水,好在王涛提醒了她,否则就出大事了,洗了把脸,看向镜子,请上帝保佑,这辈子千万别再让她碰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太丢人了。
以后也不能喝酒了,要是能彻底忘记也成,问题是现在她连昨夜玩了几次都清清楚楚,到现在那个地方还一阵阵的胀痛,可恶的酒保,还说什么一百个,呸!明明就是个处男,只有处男会五秒外,正常的基本不可能,现在清醒了,回想一下……
问他有过几个女人的时候,他说‘一个……’,说时的声音很随意,随意到‘一个都没有’,个骗子,痛死她了,蛮牛一样,好在那身材和出众气质令心里稍微舒服那么一点,一夜里虽说不美好,可也比和那经理强,看看无名指,七月初七就要结婚了,早上也答应了,聘礼也下了,一百万,过几天订婚……
一辈子就这么葬送,至于那处男酒保?以后她再也不会去那酒吧了,眼不见为净,这种靠身体赚钱的男人,玩玩就可以,没必要过多牵扯,否则那就是吸血鬼一样把你的钱吸干,后一脚踹之。
这件事绝对不能曝光,否则无法生存,就当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已经醒了。
卧龙帮
“啪!”
拍案,办公室内,十多人集体颤抖,特别是最前方的一位倾国佳丽,更是颤颤巍巍,细长双腿抖动得形同羊癫疯发作,双手叠加在小腹处,头颅低垂,眼泪汪汪。
罗保见陆天豪雷霆大怒,上前一步抿唇道:“大哥,都是我的错!昨晚不该走开!”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不是叫你全程陪着他的吗?就算他在里面搞女人,你也该让人监视着吧?”男人敛去了往日的那一抹笑意,此刻好似一头暴走的野狼,随时都有可能将某人的脖子咬断,后把目光移动到女人身上,更是厌恶透底,对于美丽的容颜没有丝毫的怜惜:“还有你!很想要男人吗?你这么饥渴?把人给搞得泄出血来?”
女孩肩膀因为隐忍哭泣而耸动,就这么站在办公桌前不敢吭声,可现在再不说话,接下来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老板,我……我只是想伺候好他,有求必应,他看我这么疯狂,说也要吃药,我就给我他吃了,结果搞了一晚都不停,老板,求求您,我出来做这个也是绝路,还有一年我就可以回家给我爸妈在市区买楼房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紧身牛仔裤绷得死紧,小外套下的白皙锁骨都跟着抖动。
“吃药?他才四十四,用得着吃药吗?他手下七万多人都在找我要人,还有他那些江湖朋友,十八个组织都眼睁睁的看着我,你要我怎么交代?你在卧龙帮旗下办事,不知道这些客人不能出半点差错吗?而且你不懂男人物极必反吗?”
“老板我……啊!”
‘砰!’
坚硬的皮鞋残忍的踹向女孩的脑门,娇弱身躯扑倒,无法立刻站起,除了哭已经找不到其他保命的方法了,这一刻乱了分寸,她该怎么办?
“拖出去!”
三个字,大伙似乎已经见惯,两个男人上前将女人拉起走了出去,不管怎么哀嚎,都不会激起大哥的同情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底层只要做错事,定不会有回旋余地,什么给一次机会的,卧龙帮没有这个特例。
罗保和钟飞云对看一眼,此刻决定沉默,说多错多,大哥愤怒的时候他们听着就是了,不管说什么理由在他眼里都是狡辩。
陆天豪掀开西装衣摆坐在了摇椅上,冷冷道:“说!昨晚干什么去了?”
“和女人开房去了!”罗保诚实的回答。
女……这次不光陆天豪惊讶的看过去,连周围的七大阎罗都猛抽冷气,钟飞云更是差点栽倒,和女人开房?真的假的?
“工作期间,你去和女人开房,还好意思说出来?”陆天豪怒火消失了不少,可依旧很旺盛。
罗保眉头动了动,不苟言笑,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我会处理,都是我的疏忽,以后不会再发生!”
“大哥,这件事我们会一起处理好,山口死了,那也是玩女人玩死的,素闻他的老婆是个老虎,且爱面子,只要把这事告诉他妻子,为了保住颜面她也会作罢,会向外声称是心脏病突发!”钟飞云也跟着帮忙。
罗保转头感激的撇了一眼,继续道:“我会给他那组织五千万美金,作为赔偿,消除流言蜚语,倘若他们愿意加入卧龙帮,我会全数收下!”
陆天豪沉重的靠向椅背,摆手道:“他有个儿子,不成大器,你想办法扶正他,告诉他夫人,以后他们的组织由卧龙帮亲自撑腰,她要是个明白人就会见好就收,都下去吧,这种事若再发生……”
“大哥放心,绝对不会了!”罗保弯腰,后转身走了出去。
“阿保!”
到了办公室外,钟飞云意味深长的搂住兄弟的肩膀笑道:“你真和女人开房了?是不是很漂亮?”
“多事!”伸手拉开那大手,继续前进。
“不是我多事,总得介绍介绍吧?我很好奇!”钟飞云不死心,这就是个奇迹,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将这家伙搞到床上去?破了三十年的处男身?
罗保睥睨一眼,后扬唇失笑道:“一夜情而已,介绍什么?”
什么?一夜情?某钟几乎有刹那间咬断舌头,看好兄弟这样子似乎以后都不会再见,这一夜情可真够贵的,五千万美金,还被大哥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人家都这么说了,再问也没意思,莫非罗保这向来最矜持的男人都要下海做花花公子了?
“阿保,我这里有几个女人,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长得可谓是……”
“那你就留着自己用!”罗保转头鼓励:“以你的魅力,同时玩几个也不是不行,加油!”
钟飞云石化,奇了怪了,不是?就是突然心血来潮搞个一夜情就没下文了?
傍晚,霞光万丈,可见白日有过火红的烈阳,却无法令冰冷的大地感受夏日的温暖,大片大片的积雪随处可见,但进入了化雪阶段,老天爷不再洒落下白色的花朵,砚青搓着双手走进卧龙帮别墅区域的大门。
呵气暴露在冷空气中,留下长串薄雾,门口的十来个站岗小弟一见来人纷纷弯腰鞠躬,曾经,这人来了,那都是仇视的,如今世道有变,说不定从今以后这都有可能是这里的一位重要贵宾,再上加,就成女主人了。
谁不知道大哥喜欢她?
某女一到大厅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果真见陆天豪正半躺在沙发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四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在为其换药,奇怪,伤口还破裂了?怎么地上的纱布都染满了血?担忧道:“陆天豪,你没事吧?”
周围的人群都将呼吸压到了最低,今天帮主心情很差,谁惹谁倒霉,这人向来雷厉风行,对令他不开心的人都只用一个方法解决,那就是死!
苦苦哀求和挣扎对他来说根本行不通。
陆天豪闻言意外的挑眉,见砚青一身休闲,正向他靠近就做了个深呼吸,好似想笑都笑不起来,闭目道:“死不了!”
“我就说你没事好好躺着,你是人,不是树,五个深度伤口,不好好养只会恶化,瞧,都裂开了,你还要不要命了?”责备似的站过去垂眸训斥。
四十多个女佣和三十多个男人纷纷屏住呼吸,这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都下去!”大手有气无力的抬起摇摇,口气带着命令。
男医生见伤口才包扎了一半,想说什么,但还是识相的与大群人退出大门,站在门外等待着随时被召唤。
砚青冷漠的盯着那些还没完全处理好的伤口看看,绕过去蹲下身子拿起纱布开始细心的包扎:“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想死了?”
刚要回话的某陆仔细的把那话重复了一遍,再垂眸注视着女人正在给纱布打结便问道:“两者有区别吗?”
“理论上是没有的!”脚边是厚厚的一堆被血染红的白布,摇头道:“你已经生无可恋了!”否则哪能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就他这样的伤,缝了那么多针还在外晃悠,只会令伤口越加严重。
“谁说没东西可恋?你一天活着,我就一天不死!”糟糕透顶的心情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被某些东西给覆盖,乖乖的拱起后背令其可以更顺畅的包扎,刺青神龙此刻在光线下闪闪发光,着实吓人。
尾巴还真到了腰部与臀部之间,威武是威武,但在某女眼里,万分唾弃。
“瞧你这话,是在诅咒我死了?”不忘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脑。
“噢!”陆天豪不怒反笑,陶醉的勾眼:“舒服,再打一下!”将脑袋伸了过去,一脸享受。
砚青哑口无言,半眯起眼讥笑道:“你贱不贱?”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