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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也那么孤傲,大嫂又倔强,难道真的就这么分手了?回到屋子里,见大哥居然坐到了桌子后翻看会里兄弟们的名单,很是纳闷:“大哥,找什么呢?”
某男头也不抬的将手机扔了过去:“给你一天时间,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天,大嫂给您戴绿帽子了?大哥放心,我一定给您找出来,您去睡觉吧,我来查!”原来是这事,大嫂太不检点了,可恶,等他查出这个奸夫,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查到了不用上报,直接解决了!”柳啸龙对手下的积极很满意,起身疲惫的倒进大床里,不一会就进入了睡眠。
皇甫离烨立刻换上了认真的表情,看了看柳啸龙的手机,后走进浴室拨通一个号码沉声命令:“去电信局将大嫂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全部查出来!”
‘是的护法!’
翌日
最为诡异的一天,警局的人全都一副同仇敌忾,见到云逸会的人都不屑去看一眼,而云逸会的人则同情的看着大哥,很显然,大嫂把他给甩了,都搬家不跟他过了,所以对那些警察的冷眼也是敢怒不敢言。
没什么比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否则老夫人定会斩草除根,谁不知道老夫人爱这儿媳妇到了心坎里?疼得令人发指。
大哥固然是最大的,但是他还是得听老夫人的。
“哼!”砚青英姿勃勃的带领着人上前,没去看自家丈夫一眼。
柳啸龙也没多去看自家妻子一眼,拿着镰刀就下地开始把最前面一排的玉米秆子割断排好。
如此一幕,看得所有人冒冷汗,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谁都不敢轻易发言,就这么看着两夫妻打冷战,明明这么热?怎么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砚青看看时间,再看看天上的太阳,忽然一把遮阳伞呈上,一见是皇甫离烨就冷冷的接过:“谢了!”说得不带任何温度。
皇甫离烨愧疚的点头,都是我的错,不该去叫大哥过去,不用谢,想这么说,但是还是算了,免得被炮轰,没见那些警察都怒视着他吗?连甄美丽都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长叹一声原路返回。
夜里
皇甫离烨几乎找遍了砚青的通话记录也没找到可疑人物,摇头道:“大哥,找不到,说不定这人根本就不在中国!”
柳啸龙恰好洗浴完,坐到了旁边:“那也得给我找出来!”
“是的!”大海捞针!
而帐篷里,甄美丽边铺装边拿出手机,才发现没电了,气不过,拿过队长的手机发了条短信。
‘不干了,给你做饭都觉得恶心,去死吧!’
哼,气死了,居然说她丑,他以为他很帅吗?那么黑,还诸多不满,不满谁呢?可恶。
‘嘀嘀嘀’
柳啸龙撇了一眼,一看那号码,顿时再次看了过去,拿起一看,眯眼道:“居然是你?”
皇甫离烨先是一愣,放下一串的通话记录,拿起手机,大哥这意思……难道……是大嫂给他发的?擦擦冷汗,后起身很是恭敬的弯腰:“大哥,绝对不是我,我可以发誓!”这是怎么回事?噢!甄美丽,一定是美丽,见大哥眼神犀利就紧张道:“是真的,而且像大嫂那样的有几个会看得上?也就大哥您这种独特的品味会喜欢她,请您相信我!”
一把扔下资料,阴郁的将手下全身打量了一遍,后冷笑道:“说的也是,像离烨你这么高大英俊的外表,我相信不是你!”
“大哥英明!”逃过一劫,可不对啊,什么叫他这么高大英俊,而又不会是大嫂的奸夫?大哥这是损他呢,算了,总比是奸夫好,直接枪毙。
“别找了,她是故意的,睡吧!”起身冷冷的走进浴室,后看着镜中的俊颜,摸摸下颚,自我认为良好后才扬唇脱掉睡衣。
六月二十八号,一百多黑衣人在地里穿梭,金黄的玉米被剥皮扔到了箩筐里,连柳啸龙都穿着长袖掰着玉米,个个表情认真,带着丰收时的喜悦,根本无人能看出里面有什么猫腻,可以说做到了就是福尔摩斯都不会怀疑的地步。
砚青就这么站在田埂上看着这一切,脑海里全是叶楠的话,只能看到,摸不到,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就是国家主席,那么这批文物就不会流走,自家丈夫从此后不但是黑社会,还是最大的文物大盗。
罪名足以抄家灭族,柳啸龙,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落网了,我和婆婆就是从犯,都得被枪毙,你有想过我们吗?这么多天谁都没跟谁一句话,本来想好就这么一辈子互不干涉,但是现在她想试一试,即便没有成果,还是要试一试,上前拉过男人的手道:“跟我聊聊!”
“放开!”决绝的挣脱,后继续开始剥玉米。
“我们离婚吧!”说完就转身。
柳啸龙将手里的玉米扔到了地上,皱眉拉过小手向山下走去,到达后才嘲讽:“砚大警官原来和那些一不高兴就用离婚来威胁的女人也一样!”
砚青靠在乱石上沉重的摇头:“我不是开玩笑的,柳啸龙,我知道你不可能因为我而漂白,更不会因为我而放弃这个你筹备了九年的陵墓,但是为你妈想想!”
“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是陵墓的?”某男顿时冷下脸,话语不含温度,带着警告。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管不着,我只是希望你放弃这个,它是我们中国的,你这么做叫我情何以堪?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国家的东西盗走,却无能为力来挽回,我做不到,我也想通了,我抓不到你,永远都抓不到你,我承认不如你,以后你的案子我也不负责了,既然这样,结婚也就没意义了,离婚吧!”累了,柳啸龙,我们始终达不成共识,你做的都是我最厌恶的事,而我做的,也是你最不能接受的。
而你却每次都能在我眼皮子低下犯案,看一次,痛一次。
柳啸龙瞪了一眼:“那你回去好好养胎,不看不就好了?”
“可是那是在自欺欺人!”突然凌厉的大吼,小手抓过男人的衣襟拉近距离咬牙道:“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但是你才是真正自私的人,你有考虑过你妈吗?你真的可以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吗?一旦你被抓,你妈妈就得被枪毙,明白吗?”
“我可以保证!”大手抓起女人的手腕甩开,后笑道:“你要怕,我也不介意离婚!”
砚青握紧拳头,努力深呼吸,后一副无所谓:“对,我怕,我不想跟你一起去自找死路!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男人烦闷的走到五米外落座,掏出香烟吸食,等心情平静后才摇头道:“孩子得留下!”
一副要走你自己走的模样。
“我不会让孩子跟着你一起送死的!”可恶,太可恶了,这人怎么这样?还真是为了孩子。
“砚青!”凤眼认真的看过去,唇角一抹似笑非笑呈现:“我妈对你不错吧?她就想要孩子,你要走,我也不会阻止你,但是这个孩子,你必须得留下,不管你跑到哪里去,我都能找到,不要试图来挑衅我,到时候孩子抱走后,看都不会给你看,心平气和的,或许偶尔还可以回来看看,这是我欠她的!”
砚青倒退一步,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和眼里的认真,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她一直就不了解,温柔的时候可以令人轻易就卸下防备,残忍的时候又能做到如此冷漠,眼眶逐渐涨红,紧紧按着肚子:“你他妈的少吓唬我,柳啸龙,你还有没有人性了?在你眼里,孩子算什么?只是给你母亲的礼物吗?”
“没错!”喷出云雾,好似这很理所当然一样。
“我以为我很了解你,这一刻我才发现,七年时间也没能了解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黑社会大哥,不愧是黑社会,够狠!”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一条死路上来了。
柳啸龙皱着眉头将烟头扔到了地上,后一脚踩灭,单手插兜望着天边的云朵:“反正话就放这里了,要离婚也要等到孩子出生,到时候你自便!”起身就要走。
砚青握成拳头的双手开始发颤,自嘲道:“呵呵!是我太自信了!”不再多说,率先走出,这下弄的,离婚都离不了,哪个母亲会愿意和孩子分开的?终于明白许多女人为什么明明知道丈夫不好,还是要甘愿的忍受,即便那个男人已经不值得欣赏了,可孩子是自己生的,原来她也会走到这一步,为了孩子不得不留。
也行,没有感情的婚姻确实不幸福,可孩子不会不要妈妈的,说不定等他们长大了,都愿意跟她走呢。
男人偷觑了一眼,一抹笑意稍纵即逝,继续开始掰着玉米。
某女越想越恼火,他妈的,这叫什么事?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带不走,啧啧啧,既然如此,她就搞得他不得不主动求她离婚去,到时候才能开条件,见谷兰慢悠悠的过来就开始冒坏水。
柳啸龙手持两个玉米,一见两个女人又碰到一起就立马掉头要走。
“柳啸龙!”
砚青大喊,后过去抓着男人的左手咬牙道:“我要吃西瓜,立马去给我买来!”
谷兰见状,果然过去拉过男人的右手瞪着砚青道:“我要吃苹果,阿龙,去给我买!”
男人头冒黑线,想抽回左右手,但他发现两个女人抓得更紧了。
“我要吃黑皮的西瓜!”砚青也瞪着谷兰,大力扯了扯某男。
“我要吃黑皮的苹果!”谷兰呲牙,狠狠拽了一下男人的手臂。
四大护法全都站在远处,皇甫离烨一脸的无语:“是在拔河吗?”
林枫焰则摇摇头:“大哥真可怜!”
“我要这样!”砚青扯了一下手臂大喊,故意无理取闹。
谷兰也大力扯了一下:“我要那样!”
“我要这样!”
“我要那样!”
“……”
柳啸龙额头青筋突出,咬牙道:“放开!成何体统?”
“闭嘴!”某女怒吼完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女人的事少管!”谷兰见砚青打,也抬手一巴掌打过去,什么都不服输一样。
“上帝!”
四大护法和周围的人都吞吞口水,大哥同时被两个女人打脸,这也太……
砚青气喘吁吁,后伸手一把扯过谷兰的衣襟。
谷兰则伸手扯着砚青的头发使劲摇。
虽说怀孕,脚不能随便抬,但是拳头还是硬的,眸子瞪得比牛眼还大,但为了拖延时间,所以故意也扯着谷兰的头发,后两人就这么慢慢跪了下去,一个比一个狠。
这一下,连柳啸龙都瞪大了眼,彻底石化。
终于在大伙要回神时,砚青一拳头打进了谷兰的腹部,女人痛喊一声松开双手,而某女便一手将对方的脑袋按在地上,拳头开始狠狠的向胸口捶去,‘砰砰砰’连着三下。
“啊!”钻心的刺痛令谷兰不断尖叫。
差不多时,砚青才站起身,喘息着整理整理衣服,后转身‘呸’了一声才昂首挺胸走向前方的人群。
“老大威武!”李隆成赶紧举手大喊,紧接着全体警员呐喊。
砚青笑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柳啸龙看看发丝凌乱的砚青,再看看地上惨不忍睹的谷兰,后狠狠闭目仰头揉了揉眉心。
“咳咳咳咳咳!”谷兰嘴巴一鼓,大口血水喷出,后眼睛一番,不省人事。
“快点叫医生!”某男惊慌的弯腰抱起昏迷的人儿冲向了别墅。
砚青一点也不觉得心虚,拍拍双手,早知道多打两拳,不过那样自己也就可以去坐牢被枪毙了,一天不离婚,一天就搞得你鸡飞狗跳,到时候自然就来求她了,离婚?行啊,孩子归我。
不过会不会太泼辣了?破坏形象?可以前老母就是这样对付老爹的,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她砚青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