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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夭莲不解的问。
“用剑和我打一场。”落休拔出腰间的弑神,笑着说,眼神却极为认真。
“怎,怎么可能。”夭莲看到落休的表情,有些畏惧。
“我只用五成的功力,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夭莲惊喜的看着他。
“对。”落休见她兴奋起来,也颇为感兴趣了。
“好,你可不要后悔!”夭莲一脸贼兮兮的说着,握着剑就冲了上去。
“把它想象成红绫!”落休说道,轻易地弹开她的攻击。
“怎么可能!”夭莲有些困惑。
“不要看它,就当它是你平时用的红绫,怎么用红绫的,就怎么用剑。”
“这样吗?”夭莲冷静了一下,又试了一次。
“再投入一点!”落休说道。
“血手!”夭莲闭上眼,将剑如同红绫一般使出,然后,听到了一阵叮当,立马睁开眼。
剑还在自己的手中,而落休的左脸颊,划出一道血印。
“你受伤了!”夭莲紧张的跑过去。
观看的人,齐刷刷的石化。
“果然,师父的徒弟只适合用剑呢。”落休不去理会脸颊上的伤,笑看着夭莲。
“嗯?”夭莲不明。
“你的实力,不低于落寒和轫涸。”落休有些兴奋的说。
“!”夭莲怔住,良久,大吼一声:“果然,之前你就是瞧不起我!”
“哈哈。”众人大笑不已。
总觉得,心里似乎踏实了不少。
一日的集训之后,晚间时分,云笑天磨叽了很久,还是来到了玉香汀。
依月希月见状,两个人会意的离开,把屋子留给他们二人。
“……”
“……”
沉默,云笑天站在门口,并不踏进去一步。
“把门关上,有蚊子的。”落玉打破沉默,说道。
云笑天关上门,走进来。
“找我有事吗?”落玉有些冷冷的问。
“之前是我错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云笑天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明白。
“你找错人了。”落玉完全没有好脸色。
“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的。”云笑天说。
“怀不怀疑和我没有关系。”落玉冷言相对。
“……”
“……”
沉默……
“我是个男人都这样放下自尊来说了,你说个没关系怎样啊!”云笑天气恼的吼道。
“我是女人,你多哄一会儿要死啊!”落玉用毫不逊于他的嗓门大吼道。
“……”
“……”
沉默……
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和好吧,和你冷战我总是输的一塌糊涂。”云笑天颓丧的说。
“好啊,和你冷战总觉得好憋屈。”落玉点点头。
爱一个人是用心,不是用身体
第二天,夭莲提着落休收藏的一把剑来到林子里和他们一起练习。
落叶一眼就看到了,大叫道:“我的天啊,大哥居然舍得把这把剑拿出来给你!”
“这什么剑啊?”夭莲还不太明白,不过,当从剑室挑出这把剑的时候,的确看到落休的表情挺挣扎的。
“哇,传说中的鬼纹一字,是真的诶!”希月激动的端详着剑。
“漆黑削长的剑身,轻巧而柔软,属于软剑中的最极品,削铁如泥不算什么,更能够切开空中飞动的树叶,这才是最上层的锋利,配上使用者的能力,是真的可以做到切割一切的神剑。”依月解释的一本正经。
“这么厉害?”夭莲更加惶恐了。
“果然是宫主,眼光犀利!”彻月狠狠地点点头。
“我还是还回去吧。”夭莲心虚的收起剑。
“的确,宫主对剑的掌握实在没有尺度,还是小心一点的好。”焰也表示同意。
“不,我是怕弄坏了,赔不起。”夭莲回头,可怜兮兮的说。
一伙人有扁她的冲动。
“你就用这把剑吧,一直在剑室,对剑而言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呢。”落休从后面走过来。
“可以吗?”夭莲一脸的激动。
而身后,一群人表示极力反对。
“软剑不适合我,小心一点用就好。”落休也表示了一些担忧。
“哦!”夭莲抱着剑,跑到树林的深处去。
然后,丝毫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从树林深处,传来棵棵大树的悲鸣,以及,某人的尖叫声。
“还是从普通的剑开始练习,等到掌握了剑的使用,再拿这把剑吧。”落休递给她一把剑。
“普……普通的剑,那好得也是千夜呀。”冰汗颜。
“前途漫漫,凶多吉少了。”白月感叹,转身和落叶对练。
夭莲的搭档自然是落休,轫涸被岳阳轩叫过去练习,然后,大家惊讶的看到,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两个人竟然一起练剑。
“小两口终于和好了。”绝尘感慨。
“三姐果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落央啧啧嘴说。
“除了宫主用剑这件事情,都是很值得庆祝的喜事啊。”绝夕笑着说。
练习紧张的开始,时而一对一,时而一对多,几天下来,几个人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弑神剑法就算失败了,但比起一般的剑法,还是更胜一筹的,所以,你还是原谅他们吧。”每天傍晚,夭莲都会例行惩罚,男的单手倒立,女的双手倒立,一炷香的时间。
“无论初衷是怎样的,但是,他们就是违背了我的命令,要让他们从骨子里知道,把宫主的话当成耳旁风会是怎样的!”夭莲气愤的说。
“那,你要罚,罚我好了!”岳阳轩大义凌然的说。
“的确该罚,一个指头倒立去!”夭莲气恼的说。
“你这样对你哥哥会遭报应的!”岳阳轩实在惊讶,小丫头居然真的想惩罚自己。
“千羽宫的宫主现在是我,你这样蛊惑他们,我就该惩罚你!”夭莲叉着腰大声嚷道。
“我说你最近脾气不太好,真像你姐姐怀孕的时候!”岳阳轩愤愤的说,说完,自己也傻住了,被罚的六个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话说,宫主,你和落休……”希月很是含蓄的用手做了个暗示。
“什么意思?”夭莲糊涂。
“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啊?”依月凑上去问。
三位公子清了清嗓子,自觉的走到一边去凉快。
“你和他睡在一起?!”岳阳轩吃惊的大叫。
“对啊。”夭莲点点头。
“哇……宫主,我支持你!”希月竖起大拇指。
“和他在一起,我还是能够接受的。”冰一脸严肃的说。
“有没有发生什么……嗯?”依月脸红了红,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发生什么?”夭莲困惑的挠挠头。
“难道没有?”岳阳轩也紧张了。
“就是抱抱睡觉而已啊。”夭莲傻傻的说。
“就这样?”希月失望的说道。
“就这样啊。”夭莲点点头。
“呃……”四个人很迅速的散去,不远处,彻月摸了摸下巴,白月挠了挠头,焰叹了口气,三个人一起说道:“是不是男人啊?”
晚上,十几个人围在寒霜楼开了个紧急会议。
“你们觉得,是不是该我们出动的时候了?”落叶一脸正气。
“嗯!”十几个人点点头。
“让他们在一起,当然,下药是最快的!”落央从怀中拿出一包药。
“你好狡猾!”众人一边批判,一边竖起大拇指。
“大哥最爱的红枣茶,加上药,定然马到功成。”落央一脸贼咪咪。
“我端过去!”落玉自告奋勇,端起红枣茶,走进华月阁。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几个人等得直打瞌睡,终于,落玉走回来。
“怎么样?”岳阳轩紧张的问。
“大哥今天看书好投入啊,我的红枣茶都热了七八遍了,再不能喝了,不行了。”落玉沮丧的说。
“大哥最爱的绿豆糕!可以一边看书一边吃的。”落央献宝的端出一盘绿豆糕。
“这次我去,大哥最疼我,一定会吃的。”落叶自信满满的端着绿豆糕走出去。
一个时辰后,落叶绝望的回来了。
“大哥说不饿,我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吃。”说完,哇哇的哭起来。
“虽然说,大哥强势定然是最精彩的,但是,如果是夭莲妩媚呢,是不是也很不错的场景?”落央嘿嘿的奸笑起来,一群人跟着奸笑。
“小莲自然最喜欢玉酥饼!”岳阳轩掏出两块玉酥饼。
“我去我去!”十几个人争起来。
“停!这些年来,小莲最亲近的定然是轫涸,绝对最听轫涸的话!”岳阳轩说道。
“我?”一直坐在一边喝茶的轫涸足足把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这可是小莲一生的幸福啊,你也是她的哥哥,努力吧!”岳阳轩把玉酥饼塞到他的手里。
“拜托了!”众人一脸恳求。
轫涸无奈的看了依月一眼,依月同情的看着他。
无法,轫涸只能端着玉酥饼走去华月阁。
转弯去二楼夭莲的房间,在琴房前停下,房里传来清婉的琴声。
敲门进去,夭莲见到是轫涸,开心的拖过椅子让他坐下。
“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玉酥饼。”轫涸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哇!”夭莲开心坏了,拿起一个来就要吃。
“等一下!”轫涸急忙说。
“怎么了?”夭莲见他忽然大叫,回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嗯,你,有没有嫁给落休的打算?”轫涸想了想,这样问道。
“嫁……嫁给他?”夭莲显然被问住了。
“对,有没有嫁给他的打算?”轫涸颇为紧张。
“他没有说过要娶我。”夭莲有些失落的放下玉酥饼。
“……”看到她忽然那样沮丧,轫涸稍稍还是显露了心疼。
“但是,无论他怎么打算,我啊,这辈子是认定他了,就算他不娶我,我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别想娶其他的女人!”夭莲忽然大转弯,斗志昂扬的说。
“……”轫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白担心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夭莲喊口号一样说道。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轫涸放心的起身。
“咦,我还想弹琴给你听的。”夭莲有些遗憾的看着他。
“下次吧,今天,有些累了。”轫涸说道。
“好吧。”夭莲可惜的对他摆摆手。
轫涸点了点头走出去。
当看到她幸福的时候,自己真的感觉很满足呢。或许,如她一样,对她的爱,里面亲情比爱情更多一点吧。世间,怎么可能有不自私的爱情呢?轫涸笑了笑,从华月阁离开。
然而,他满心欢喜的要告诉大家这个成功的好消息时,欢迎他的是一张张悲剧的脸。
“怎么了?”轫涸不明所以。
“大哥的化毒蛊在夭莲的体内呢,都忘了,还有化毒蛊的存在呢。”落央一脸哭相的说。
“我说你们……”轫涸彻底无语了。
“不过,还有一计!”依月站出来,说道。
“什么?”大家的积极性再度被调起。
“比你们更狠的一计。”依月卖关子的说。
“快说!”大伙已经焦急不已了。
“待会儿我会去服侍宫主沐浴,你们说,如果我把她房间的衣服全部拿走,只留下里面的衣服,当落休推门进去,会是怎样的场景呢?”依月说的入情三分。
“……”众人咽口水。
“果然高超!”岳阳轩佩服的五体投地。
“承让承让。”依月甩了甩头发,走出房去。
“我说啊,这个事情啊,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成功呢,以后别做了,那种事情,勉强不来的。”轫涸很是小声的说。
“我这么好的妹妹睡在他身边他都纹丝不动!难不成出问题了?”岳阳轩忽然严肃起来。
“我以人格保证,我大哥是真男人!”落央急忙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