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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怎么办?”雪伊无比的担忧,她可不是一般的喜欢这匹马。
黑羽用头蹭了蹭雪伊的手,仿佛在说:“你放心。”
“它会自己回到隐地的。”落枫说道。
“真的吗?”雪伊不敢相信的看着黑羽,不过再想想,这匹马已经做了很多让她瞠目结舌的事情了,再多一两件,实在太正常了,不过,从这里到隐地的距离,会不会太远了?它能够记清楚回去的路吗?
黑羽嘶鸣了两声,甩了甩尾巴,似乎表现出某一种骄傲。
雪伊笑着,用手抚摸着黑羽的鬃毛。
“好了,黑羽先往回走,我们吃点东西再走吧。”落枫拍了拍黑羽的腹部,马儿咯噔咯噔的跑了开去。
“也就是说,它不能喝我们的喜酒了?明明那么喜欢喝酒的啊……”雪伊无限的遗憾。
“放心吧,我会中途派人送给它喝的,怎么样?”落枫忍不住笑着,拉着她往一间客栈走去。
而此同时,轫涸一行人也正巧抵达了这个城镇。
“这次的任务是暗杀李员外,按情报,他在这个城镇的西侧有一间豪宅,这几天,他正在这边,豢养了一批死士随身,贪赃枉法,搜刮百姓,并与外邦有勾结,冰和焰,这次是你们实场锻炼的机会。”轫涸说到。
“是!”冰和焰应道,消失在转角。
“那我们就照常找个地方练剑好了,晚上在客栈集合!”彻月大声说道。
“哎,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吗?任务的话随便说一下自己过来执行就好了啊,为什么要大家什么时候都在一起?如果呆在玉寒山,咱们就可以静心的练剑了。”希月咕哝道。
“话虽这样说,可是,如果遇到隐地的人,一两个人根本对付不了,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也不能出事!更何况,江湖上很多人都对千羽宫虎视眈眈的。”依月说道。
“况且,单纯的练武是没有意义的,不经历实战就不能了解更多的武功门路,到时候陡然真的应对上隐地的人,我们也不能将剑法运用到最好的状态。”白月说道。
“哎,为什么我们两个也不能幸免呢?”绝夕一脸的委屈。
“好了,你啊,什么时候都这么懒!”绝尘敲了敲她的额头。
“虽然是一套武功,但是,这一套武功会因为大家的理解不同而练到不同的境界,对你们的悟性,毅力,决心有很高的要求!”无殇说道。
“你确定这一套武功没有问题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剑谱,没有剑图,却是一些描写自然万物的东西,让我们去模仿这自然万物!”依月不太放心的问。
“那你们觉得练了之后有没有效果?”无殇反问。
“武功实力虽然精进了不少,但是,总觉得体内的真气有点不对。”希月说道。
“的确有点。”白月点点头。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有实力打赢隐地的人,那么,我们什么都愿意做!一定要救出小少主!”彻月说的坚定。
“这就对了!”无殇笑着说。
看着无殇的笑,依月心中极为的不安,他不说这一套武功名什么,也不说这一套武功的来历,当她问到轫涸的时候,轫涸之说,无殇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足够相信的。
看着四个离开的人影,依月更是变得忧心忡忡。
“你是不是很担心?”绝夕站到她的身边。
“嗯,总觉得这武功不太正路。”依月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的确不太吉祥,让人会不经意的燃起血腥的冲动,而且,会打乱真气的流动。”绝尘说道。
“可是,轫涸说,可以放心的。”依月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
“自从夭莲被抓之后,你不觉得轫涸和以前变了很多吗?”绝夕叹了口气说。
“的确有些不太一样,总觉得冷了很多,而且,一直都很悲伤地样子。”依月也叹了口气。
“绝夕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关心了轫涸的心情,却忽视了他的动向,以前的他虽然我们不是非常的熟悉,但是能够看的出来很稳重,{奇}也很严谨,{书}但是现在,{网}他变得急功近利,为了达成一个目标变得有些不择手段了。”绝尘说道。
“怎么会?他只是急着救宫主……的确,你们这一说,似乎有点。”依月仿佛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那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害怕他会不慎走火入魔的!”依月忽然想起什么,惊恐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他我们根本亲近不了。”绝夕黯然的说。
“比起我们,他似乎和你还有一些话会说。”绝尘想了想。
“我明白了,有机会,我会说的。”依月点点头,表情却是复杂的,她去说了,就是否认他的决定,可是,不去说的话,她害怕会酿成大祸。
当雪伊和落枫吃完饭在路上闲逛的时候,轫涸出现在了他们不远的地方。
雪伊瞥见了,慌忙的拉着落枫离开,落枫不明所以,只是被拽着东倒西歪的。
“你怎么了?”雪伊停下来,落枫疑惑的问她。
“啊,饭后运动!”雪伊掩饰着慌乱,哈哈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落枫敲了敲她的头,在雪伊转过身去的时候,落枫的脸上却显出了无比复杂的表情,有猜疑,有不安,有担忧,有伤怀。
我宁愿你对我说谎
当夭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玉香汀。
落休坐在床边,似乎是一直没有休息,眼睛有些血丝。
“你醒了?伤势已经没事了。”见她醒来,落休终于松了口气。
“……”她并没有说话,翻身,背对着他。
“怎么了?”落休不明,“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那几天真的是有一些事情所以才没有见你,真的对不起!”
“……”眼泪一滴一滴滑下,却没有哭泣的声音。
“我不懂哄女孩子啊……”落休颓然的说道。
“我没有生你的气,生气什么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夭莲说道,却是无法掩饰的哽咽。
“你哭了?”落休担忧的掰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心里筑了一道墙,让我看不到对面的东西,让我可以宁静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对面的人却推倒了那一道墙,于是,我不得不去面对,面对这个我一直逃避着不敢面对的问题。”她说着,字字如血。
“我听不懂。”落休皱起眉,她是不是糊涂了?
“那一道墙分隔了梦与真相。”
“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问。”
“当年杀了我一族人的那个人,是谁?”
“……”笑容凝固,转而变得冷颜。
“其实根本没有问你的必要,那个人就是你,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察觉到了,这一双眼眸,这样压倒性的实力。”夭莲起身,似乎还有些昏昏沉沉。
“谁告诉你的?”声音冷淡而充满了杀气。
“没有谁告诉我,莫桥村的事情,让我重新看到了八年前雨寒山山顶的噩梦,黑色的长发,湖水绿的瞳仁,可以凝结火焰的冰冷入骨如同地狱般让人战栗的杀气!还有,举止投足中的淡淡的,稍纵即逝的忧伤,这些深入骨髓的记忆,我怎么会忘记?”她看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站起身来,脸上是她没有见过的仿佛无家可归的孩童一样的不安感。
“我以前其实问过你们的,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夭莲仰着头看着他。
“为什么要告诉你?不过是过去的事情的,告诉你又如何?你能改变什么吗?逝者会复苏吗?”
“他们,是我的家人啊!”
“家人?那又怎样?为他们报仇?这样的你有杀我的可能吗?不过是徒添烦恼罢了!”
“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让我这梦破碎掉的话,或许我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挣扎。”她往外走去,衣服只是随意的披在身上。
“外面很冷!”他没有靠近她,只是站在原地提醒她。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茫然的往外走去。
“我说了外面很冷!”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让我去死吧,好不好?”她回过头,是可以让他心碎千百次的面容。
“我不会让你死!”眼睛逐渐变得模糊,因果循环,他终究要为自己的过错偿还。
“那你就去死吧!”她说着,匕首出现在她的手间,直直的刺向他。
落休轻巧的躲过,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杀不了你,你又不让我死,是怎样?这样的我,有一天一定会疯掉的!”她扔掉手中的匕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着。
“现在的我还不能死,而我也不能失去你,莫桥村的事情是我所不能容忍第二次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无论是离开隐地,还是离开这个世界,你可以认为我自私,可以认为我残忍,但我绝对,不会放了你!”落休说着,字字句句如剜心一般的疼痛。
“好,那就折磨吧,直到我们都受不了的时候,我们就都解脱了。”夭莲恍惚的说着,走回到床边,坐下。
“……”他只是那样看着她,穿的那么单薄,却没有走过去给她披上一件外衣,他知道,自己的接近只能够让她更添痛苦。
走出房去,轻轻关上房门,门外,落寒落央以及落叶都站在雪地里,等待着夭莲的醒来。看到落休出来,三个人都颇显激动的迎上去。
“怎么样?醒了吗?”落寒紧张的问。
“并不是什么重伤,应该早醒了才是啊!”落央有些疑惑担忧。
“她醒了没有?我还想吃她亲手烤的烤鸡呢!”落叶一脸的孩子气。
“……”落休似乎有些魂游天外,走路也带了踉跄。
“怎么了?”落寒不明。
“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落央和落叶更是惊慌。
“她知道了。”落休恍惚的说道。
“知道什么?”几个人还未想明白。
“八年前的事情,她终于想到了,那一天手执长剑,灭了岳阳家的人,就是我。”落休说的毫无魂魄一般。
“!”三个人顿时呆住。
“无论怎样隐瞒,真相终有浮水而出的一天,早该想到的,却不知道,来的这样的迅速!”落休说着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三个人。
“落枫成亲后,我要你们立刻去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三个人疑惑,这么多年来,落休已经几近于不闻不问了。
“之前让你们放弃寻找绝浪的事情,从后日开始,继续下去,并且,我要一个月内得到答案,否则,提着人头回来见我!”落休似乎下定了决心,命令的口气让三个人一怔。
“是!”他们其实是开心的,因为,这样想做一件事情的大哥,他们以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落枫的婚礼简洁而温馨异常,落休只说夭莲身体有些不适,不方便来参加,直到第二天早晨,落枫夫妇来行拜见时,落休才说出了实情。
“怎么一早不说?我竟然在大哥最烦恼的时候成亲。”落枫很内疚的说道。
“别傻了,除了落玉,就是你了,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大哥是开心的。”落休说道。
“那么,今天开始,我也会竭尽全力去调查绝浪的下落!”落枫说道。
“不,调查绝浪的事情他们三个去足够了,我给你另一个任务,去调查轫天,当年的一切根本就是设计好的,岳阳青死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是!”落枫应道,而站在一旁的雪伊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红枫谷,雪伊帮落枫收拾了细软,忧心忡忡。
“怎么了?”落枫觉察出她的不快,问道。
“没什么,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