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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颜也顾不上他这没大没小的动作,妥协道:“医院不去,你给我刮吧。”
拉肚子很容易把身子拖垮,苏颜此时不但全身泛软,连排泄口都开始火辣辣的疼,这种状况她已经很久没碰到了,要再来几次估计都要挂了,避嫌这事也就到此中断。
等司木将调羹和水准备好,她才回到房里背对房门的坐到床上,撩起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虽说条件使然,但苏颜脸上的神色依旧有些不自然。
本来可以找陈群帮个忙,可惜去年的时候房东突然收房,她无奈只能搬了住处,不然也不用这么尴尬。
司木对着眼前的景色吞了吞口水,快速低了头,将手上的干毛巾在她腰腹处盖好,以免滑落的水弄湿了衣服。
长大后司木的力道自然不是以前那个小萝卜头可以比的,坚硬的陶瓷触碰到肌肉底下的骨骼时所产生的感官反应让苏颜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她咬着嘴唇死死忍着即将破口的呼声。
司木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在变动剧烈的肌理上轻轻划了下,苏颜一抖轻微的呻;吟泄露出来,他呼吸一滞,脑海里徘徊的画面越发明显,是上次苏颜酒醉不省人事时他的所作所为。
沉寂的凌晨,封闭的室内,眼前光滑的背脊,视线一转是衣服下微微展露的内衣布料,若隐若现的风景比起全然释放的体态反而显得更加性感和撩人。
心中有股熊火热烈燃烧起来,司木有种把眼前人狠狠压在身下死死蹂躏啃咬的冲动,用力放肆的吻遍她全身,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任他予取予求的苏颜,媚眼横生的苏颜,陷入由他带给她的无限感官享受的苏颜,他非常非常渴望想看到。
司木眼底不由自主泛起嗜人的血色,他闭了闭眼轻轻吐出口气,努力压制着翻腾的渴望,他震惊的发现,对于苏颜的生理**比以前更强了。
这个认知让他打从心底发慌,如果有一天苏颜一时接受不了他怎么办?他怕到时自己会忍不住干出伤害她的事情来,依据现实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一点都不小。
司木抬眼看苏颜此刻好无所觉的侧脸,他该怎么办?
苏颜的中暑情况确实很严重,刮完痧整个背部都红了,司木帮她用毛巾轻轻按了按,然后拉下衣服。
等苏颜疲惫的躺进被子里,他才拿着东西快速转身走出去,到厨房收拾干净后又走去卫生间,关好门,随即拉下裤子握住早就顶起的硬物撸动起来。
、32记忆始(六)
几个月后又是年底;苏颜和陈群挑了个休息日一块去买年货;陈群家人口多,要买的东西自然也多也杂;不像苏颜,家里就邹吉芬一个,买的再多也就那样。
商场逛完后又去长途汽车站提前买了车票,临近年关车站里人挤人的多;又一次忙碌拥挤的春运即将到来。
两人轮流着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才买到票;陈群吃力的提着东西,动了动酸疼的胳膊;“我们应该先回家把东西放好再来买票,累死我了。”
苏颜看看她手上鼓鼓的两大袋;这还是买了一半的量;再对比自己的一个手提包,刚买的东西都装里面了,极大的反差衬托出了陈群的悲催。
她幸灾乐祸的笑道:“锻炼锻炼臂膀还是有好处的,瞅瞅你那又大了一圈的腿,上面也得跟着发发福才能显得协调不是。”
陈群气的做势要踢她,“你这人怎么变这么损了你。”
“还不是跟你学的。”
“拉倒吧,跟我这文明三好群众学习还能学出你这缺德样来?”
“还三好群众,怎么不说你是缺德鼻祖?”
“滚吧!”
司木放假比较早,这几年基本都呆在了N市,回家的日子都能数的清,苏颜便让他先回去。
司木停了拖地的动作直起身子看她,“我先走的话就剩你和陈姐了,两个女的万一要搭把手都找不到人。”
苏颜盘腿坐在椅子上,“没事,我东西又不多,一趟车也就五六个小时。”
“可是家里偶尔陈叔会来,我回去了可能不方便。”
陈全根也是他们村里的,老婆因病去世好几年后一直单着,本来和邹吉芬也没什么交集,但有一次她去买菜钱包被人偷了,虽然金额不大,可也够她心疼的,最后老陈帮着将钱追了回来。
邹吉芬千恩万谢最后为了表达感激特意将自家腌的咸菜送了过去,老陈觉得这是小事没啥大不了,这么兴师动众的反而不好意思,于是又将自家母鸡生的鸡蛋当做还礼,一来二去的就这么热乎上了。
苏颜想想觉得也有道理,那两个大人都脸皮子薄,上次说这事都磕磕绊绊说了大半个小时还说不清,据说之前邹吉芬怕苏颜有想法甚至一度要和老陈断绝来往。
虽说邹吉芬是苏颜的继母,现在又住着苏家的房子,但这么多年苏颜也是打心眼里把她当自己亲人看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她和司木都在邻市,一年回去没几次,就算回去呆的时间也不长,人年纪一大就会特别害怕冷清,某些时候苏颜对邹吉芬反而觉得有些愧疚,现在有这么个人可以给她作伴,她觉得挺好的。
“那随你吧!”
司木应了声,便又开始低头拖地,他现在已经比苏颜高一个头,180+几乎定型的身量虽然依旧有些青涩,但也逐渐开始向厚实高大靠拢,他是个勤劳的孩子,家里大部分家务活都是他包的,苏颜与其说收留了个弟弟,不如说是收了个男佣。
她看着司木不停的拿着拖把转来转去,不禁感慨道:“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以前你就只有这么高,我一推就能把你摔个狗吃屎。”她抬手比了个高度。
司木好笑的看着她,“哪有这么比喻的。”
“事实,那时的你虽然是个闷葫芦,但还是挺好玩的。”
司木抿嘴,“现在这样不好吗?我可以照顾你。”
苏颜手枕着后脑勺往后一靠,懒懒道:“这倒也是,再被你照顾个几年也算是我的福气,等以后有了女朋友估计就忘了姐姐我了。”
司木皱眉,“我会一直照顾你。”
“拉倒吧!”
“真的!”
“难道这辈子你还不交女朋友不结婚了?”苏颜摆明了不相信。
司木沉默半晌后紧张的捏了捏拖把的杆子,异常严肃道:“嗯,我肯定不找别的女人。”
苏颜被他坚定的眼神看的愣了下,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之后又变为无影,或许某些事于她而言没有一点的可能性,于是尽管觉得有些怪异,还是忽略了他话语中的双关性。
只当这孩子重情意,苏颜心里多少有些感动,笑道:“总归是小孩啊,看着人高马大心里还是这么天真,不过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开心了。”
司木皱眉,对于苏颜无意的曲解感到无奈,同时又有些变态的兴奋,这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步,如果苏颜有丝毫察觉,之后的发展谁都无法预料,他几乎迫切的想要知道苏颜知情后的表情,无论是震惊气愤或其他任何情绪,只要有个反应他都想知道,毕竟幻想和垂涎了太久,只可惜时间还没到,他还必须忍耐着。
又过了半个月苏颜他们才放假,这时的天更冷了,出发回家的当天甚至下起了雪。
她把自己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只露了双眼睛才出门,司木知道近几年苏颜怕冷的厉害,特意准备了暖宝宝和热水袋让她放衣服里捂着。
到车站陈群已经等着了,相比起苏颜的臃肿她就显得有点要风度不要温度,长皮靴加棉制热裤,上身不过是件呢大衣内加绒衬衫,青春俏丽是实话,抖的跟捣蒜似的也是个亮点。
陈群拢了拢领口,一脸嫌弃的看着苏颜,“你好歹是二十出头没多少的人,有必要穿的跟大妈似的吗?”说完打了个喷嚏。
苏颜脸埋在衣服里,闷闷道:“没你丢人。”
“拉倒吧,我至少还追求搭配了,你简直是拿麻袋往上套。”
“嗯,我至少没冻到起鸡皮疙瘩。”苏颜拿出揣兜里的手快速摸了下陈群□在外的脖子,“暖和不?你这都是小点点了。”
陈群缩了下脖子,尴尬且嘴硬的说了她一句,“猪!”
“滚!”
他们买的是最早的一班票,出门时都没吃早点,司木走过来时手中拿了两烤番薯,灰黑灰黑的表皮外包着塑料袋,鼓起的内里一层薄薄的雾气。
“早点摊都关了门,只有这个。”过年了,外来人员都提前回了家,路边摊自然就少了。
陈群是无所谓接过去后呼哧呼哧吃的挺高兴,含糊道:“还是红心的,味道不错,好久没吃过番薯了。”
小时候几乎都当零食吃,自家地里的番薯熟了还会搭着砖块自己烤,不像现在能吃的东西多了,花样层出不穷味道却都不怎么样,可那些有着年代记忆的食品还是少了很多,就算有,做工也变得不一样,以前的味道就找不到了。
苏颜沉默的接过另一个,看不见表情,只两眼间的眉头微微拢着。
司木轻轻抚摸了下她戴着毛线帽的脑袋,“等一下还要吃晕车药呢,多少吃一点垫垫肚子。”
苏颜从小就不爱吃粗粮,不单番薯,像花生芋艿玉米等等她都不碰,这一点亲近的人都知道。
陈群拿肩撞撞她,这时也正经道:“别闹性子,先吃点,坐车要好几小时呢,中途都不会停你总不能一直饿着。”
苏颜脾气很怪,今年来这现象更严重,有时候好伺候的就跟猪一样,有时候性子一上来你说啥都没用,这两点都取决于她当天的心情。
司木把她手里捧着的番薯重新拿过来,解开塑料袋,仔细的剥了皮,橘红色冒着白色热气的肉仁瞬间露了出来。
递到苏颜面前,顿时香气扑鼻,“快吃点,不然等下就没时间了。”
苏颜这时又把手揣进了口袋,隔着一层厚实软棉的布料牢牢捧着那个圆形热水袋。
她看着司木干净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的黑灰,抿了抿唇,张口咬了下去,还很烫,她啃的不多。
司木为了她能更方便点又走近几步,抬高手也不用她低头跟鸟啄食吃似的了。
很快苏颜摇头,“够了。”
司木皱眉,看着几乎没怎么变化的番薯仁,“多少再吃点。”
“真不要了。”
“再一口,反正不多,就再吃一口。”
但这次苏颜死活没再张嘴,盯着司木的眼神也越渐透露出不耐烦,没办法,最后只能作罢。
陈群歪头木愣愣的看着他们,这时受不了的摇头道:“拜托,苏颜,你能别把你弟当你爹使唤吗?”
苏颜淡道:“我爹就算在我也使唤不动。”
这是苏颜心口的一道疤,谁都不愿提起,陈群佯装扇自己一巴掌,蹭过去,讨好道:“我错了宝贝,等一下借肩膀给你睡。”
苏颜被她那称呼恶心到了,“那两字你还是留给你以后的老公吧。”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进了司木耳朵,他没什么反应,慢条斯理的给苏颜准备好药和水递过去,水特意用保温杯装着,这时还是温热的,看着她吃完又收回来妥善放好。
似乎没有一点影响,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满胀感,他喜欢照顾苏颜,大大小小各方面,看着对方慵懒惬意的模样自己就会觉得满足和快乐,这近乎是种自虐的癖好,他却乐此不疲,而且极度希望可以施行一辈子。
陈群对他们两的比喻是司木照顾苏颜的一种肯定,他一点都不反感,而是十分愉悦。
半小时后三人上了车,司木站在拥挤的过道把行李扛到上面的置物架,坐到苏颜身边,陈群则坐在他们前面。
车子出站没多久苏颜头一点一点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快撞上玻璃窗的时候司木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捧着她的脑袋放到自己肩上,中途苏颜有几秒的惊醒,看见是他又服帖的睡了过去。
车厢里人特别多,喧哗声此起彼伏,司木摘下耳塞放到苏颜耳朵里,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