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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动忽略了风清的后半句话,心里原先熄灭了的火焰又燃了起来,虽然风清不过就是个小道士话不一定准确,但有些希望总是好的,三界之中除了没有实体的鬼以外但凡是心存执念我便都能将执念取出,蒙砚成了仙总好过成了鬼。
脑子里将刚才风清的话过了一边,我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风清的提议,可环顾了下四周又不免有些犯难:“可如今我们要怎么出去才是呢?你先前说的那个什么奇门遁甲,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出去?”
“唔……”风清拖长了尾音面上表情有些尴尬,支吾着道,“这出路有些难找……”
我本来也就没对这半吊子的小道士抱多大的希望因而在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失落感,只是端着头坐在地上开始思索对策,倒是风清显得有些不安,提议道:“这奇门遁甲诡异的很,我们还是不要一直呆在这里吧,试着走走,说不定就找到路了。”
坐在这里干等着确实没什么用处,于是我便同意了风清的提议站起身来随着风清往反方向走了过去。风清走在前面带路,一路上还是同我先前来时一样安静的只剩下风声,不同的是此时我并非是一个人走在这里,虽然对方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道士,但心里多少比刚才安定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一路上风清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只是竟自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地向两边张望一番,走了许久周围的景物仍然是那一成不变的假山怪石错落在路边,这一次竟是连蒙府的长廊都看不见了,心里不禁有些烦躁起来,可看着那些环绕在周围奇形怪状的假山又隐隐觉出了什么不对劲来。
“喂,风清道长……”我站在一座假山前冲着前面的风清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怎么了?”风清听见我的喊声转过身来,脸上挂满了疑惑,踱着步子走到我跟前来学着我的样子摸了摸身前的假山道,“这石头怎么了?”
“你说这奇门遁甲会不会就是这些假山怪石弄成的?”
我将心中的猜疑同风清道了出来,因为我对这阵法确实没什么研究,但以往看话本子的时候时常会出现一些高人用树木或者石头之类的物件布成阵法困住他人。
风清的眼中似乎有什么光“啪”地一下亮了起来,一双眸子亮闪闪的好似将整条银河嵌了进去,风清的语气中带了些颤,是那种因为激动而生出的颤抖:“你说的很有道理,先前我没发现,我想我们能出去了,女施主,你很有悟性啊!”
最后一句话从语气上来说有些让我不自在,有种晚辈被长辈夸奖着的感觉,但因为马上就能出去了的原因我也不愿再同风清计较,就着他先前地话问了下去:“你打算怎么做?”
风清一脸严肃的托着下把看着那假山,可眼中的光却怎么也掩不住,他思索了半天冲我说道:“这奇门遁甲凶险异常,我对这解法也没什么信心,女施主你留在这别动,我先去四周探探,若是能找到路我便回来接你。”
“也好。”
风清走后我便坐在了那假山下面,如今好了风清在一旁多少觉得有些不安,抬头看向天空,日已西斜,我竟然已经在这鬼地方耗费了一天的时间,也不知道阿黑回来了没有……
想到阿黑我不免又觉得有些忐忑起来,如今我被困在这里也不知道阿黑能不能找到我,我这般不听他的劝告出了门也不知他肯不肯来寻我,若是他不来寻我,而我又出不去,大约只能等到回头困死在这里阿黑来收魂的时候才能再看到他了吧。
这么一想心里不免有些发酸,那种情绪就好像有一杯茶在空气中慢慢发酵成了一杯酒,粘稠微醺的感觉浮浮沉沉地在心中缠绕,可我却又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感觉我脚下那片草地都几乎要被我拔秃了的时候忽然在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听声音像是风清的,我立刻站起身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去,可无论我怎么在假山堆中张望寻找始终没有再看见那身灰色道袍的踪迹。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有些后悔,当初真不应该同意风清的提议,那小道士虽说烦人了些但心肠还是不错的,刚才那一声惊呼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知浅怎么说也是个半仙,再不济也不该让个凡人为我送了性命。
心里这么想着我愈发笃定了要找到风清的念头,因为一心都在风清的身上所以没有察觉到身后危险的接近,等到我感觉到头顶上方出现一团阴影想要招雷去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团黑雾已极快的速度将我吞噬,我只看到黑暗中有道青色的闪电一闪而过,最后也被吞入了黑暗中。
在失去意思的前一秒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助黎国捉住笑忘并且险些要了笑忘命的人,那个人他们喊他“风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 风大师……风清……这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呢?大家来猜猜看吧~~~
本文之后的更新速度会随榜单变化而变化,绝对不会弃坑~文中暗藏的谜题也会慢慢解开~~希望的请不要大意地收藏了吧~~么么哒~0 0
☆、第十一章
待我再次睁开眼,我的眼前呈现出的是一副绝色,光线或明或暗地在缝隙间穿梭,我看到眼前全是如覆雪般耀目的梨花,如一匹光滑的锦缎蔓延千里,一眼望去连视线都几乎要陷落进去。
灼灼梨花开满枝,我坐在枝桠上望着那铺天盖地的梨花,枝桠随着我的动作而微微颤了颤,抖落下一片花瓣,飞花逐风,在枝桠间打着转向前方飘去。
一阵风吹来,我几乎是要被那随风飞卷的花瓣迷了眼,恍惚之中我瞥见一抹身影立在树下,冰蓝色的长袍撩着风飞舞,银线绣在衣角下的祥云纹路在倾泻而下的光线照耀下散射出一片晃眼的白光,乌黑的发随意地用一根碧玉簪子绾起一半,留下一般散落在肩上,同那身冰蓝色的衣袍相称,一派仙风道骨。
我几乎是要看痴了,眼前这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树下,可我却觉得就是那么站着,也已胜过了这一丛的梨花香。
兴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专注,那人终于有所察觉转过了身来,他的眼睛很亮,但神色中却透出一股冷意,那种疏离淡漠的感觉就如同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一般,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他看到我时波澜不惊的神色中终于显出了一丝涟漪,目光中流露出的惊讶之情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便漏跳了一拍,我听到他开口说话,清冷的声音很好听,就好像泉水滑过岸边的沙石所发出的声响一样,很让人舒适。
“真想不到遗落的近万年的镇魂石竟然会在这北荒汲取天地灵气拥有了灵识还修成了人形。”
他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这话似乎并不是说给我听的,因而我并没有对这话有一丝一毫的在意,我在这荒芜之地呆了许久,终于遇见了一个对得上我眼的人出现,我满心琢磨的都是如何将他顺理成章地留下来,陪我。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素白的手,我诧异地抬头去看正对上那人一双清冽的眼,他问道:“你可愿意随我回去?”
“去哪里?”
“去我住的地方。”
“你的家吗?那是什么地方?”
“是天界,一个很美的地方。”
“我去了天界就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么?”
“……嗯。”
“好,我跟你去。”
那灼灼梨花随风而下沾湿了我的发,我将我的手递到那双素白的手中,温热的触感自手心传入心田,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像一株幼苗在心底里扎了根,并将在往后日复一日的岁月中汲取温暖,发芽生长,最后长成一株参天大树推我入劫难。
我想这是我的劫亦是他的劫。
***
我呢喃着中睡梦中醒来,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早已经变了样子,回想起梦中的场景,除了那一片片灼人眼的白色外其他的一概都记不起来了,可这里似乎呃不是我当日昏迷的地方,此时的我正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内,桌上还燃着檀香,仔细一闻似乎是上等的檀香,有安眠的作用。
也许是因为睡了太久,醒来后便一直觉得头晕眼花外加口干舌燥,我在床上又坐了片刻稍稍感觉恢复了些精神后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远远地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像是有两个人,一人步伐沉稳中带了些焦躁,一人步伐和缓不紧不慢。我偏转头去向门口看,心中默数三声,第三声刚落只听到“吱呀”一声,原先还是关着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我看到一身玄色衣衫逆着光站在门口。
“终于醒了?”阿黑站在门口也不走进来,就隔着那么几步路同我说话,我看不见阿黑的表情,听声音也是阿黑一贯冷淡的语调,我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又装模做样地揉了揉额角,思索着如果阿黑盘问起我来要不要装个失忆啥的。
“小仙子这一觉睡得可是够长的。”我正低着头揉额角的时候忽然便听到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插了进来,我诧异地抬头去看,便看见一个身穿宝蓝色长衫的男子站在阿黑身后,说话的语气略有些疑惑。
“诶,人都醒了你站在门口挡什么道?”
阿黑听到那人的调侃这才空门口走了进来,而那身穿宝蓝色长衫的男子也跟着进来了,他边走便同我说道:“小仙子你若是再不醒来,小仙这条小命只怕是要被勾魂使大人给勾走咯。”
我本想吐槽你一个神仙难不成还怕无常索命,可随口又瞥见阿黑面色不善的脸,便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将原先想要说的话统统咽下了腹中。
我一边端着水杯喝水,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身前站着的两人,那身穿宝蓝色长衫的神仙从逆光中走了出来,那张带着笑意又透着儒雅的脸让我情不自禁地手抖了抖,茶杯中的水洒在了我的衣襟前浸透成了一片暗红色。
“说了这么老半天一直没表明身份,在下乃此地土地,小仙子可以喊我蒙砚。”
在看清此人的样貌之后我整个人就处在了一个巨大的震惊之中,先前听那小道士说蒙砚可能是成了仙,本还想着天界灵气过重我无法进入若是要寻这蒙砚只怕最后还是要劳烦阿黑,谁知这蒙砚竟成了本方土地,而且此时就站在我跟前,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如今阿黑就在身旁我自然是不能够表露出些什么来,于是便收敛了心中即将溢出的喜悦之情,轻咳了两声,目光若有似无地绕着这间屋子转了一圈,而后有些茫然地问道:“唔,那我现在是在哪里?”
“自然是在小仙的府中。”
“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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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小仙子难道不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了吗?”蒙砚脸上的笑容透出一丝疑惑,我偏了偏头皱着眉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果然蒙砚见我这般微微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道:“小仙子连闯进小仙府中都忘了吗?不管怎么说小仙也是救了你一命,你这样可是让小仙我难办了呀。”蒙砚边说着眼角的余光边偷偷地瞥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阿黑。
“人既然没事了我自然是不会为难你,这阵法也……”
阿黑话说到一半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匆匆地打断道:“阵法?对了,那阵法是怎么回事?”
蒙砚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