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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余光没有看到走出来的人,只听到房门重重关阖的声音,接着,是墨沧刻意压低,却又暧昧的声音传来:
“小妖精,谁让你躲这来的?”
接着,是一些她很陌生,却能让人脸红的声音。
那是**女爱的声音,对于她来说,当然,算不得熟悉。
仅有的一次,带着不堪回忆,更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包括,那颗眼泪坠落,都是无声的。
而此刻,软玉温香的呻吟声,一点点透过门缝传来,是妖媚入骨的哼吟:
“你……好坏……怎么喜欢……在这……啊……”
仿似被什么重重撞击的她,不自禁地从喉口迸出一声吟哦。
西汐几乎快要听不下去,但,蓝皓站在那。
头,开始疼起来,她的手想抚上额头,但,却无奈的发现,手抚上的仅是她的耳朵。
捂紧耳朵,是不是,就能不听见这些声音了呢?
终于,蓝皓似乎往这瞧了一眼,随后,慢慢移步,朝里走去。
她慌忙从古董花瓶后奔出,但,并没有立刻奔回房去,只是停在饮水机旁,颤着手,倒出一杯水。
冰冷的水,甫要喝下时,却被人从身后拿住杯子:
“怎么又要喝冰水?”
是蓝皓的声音,他,没有进房。
她的手一松,他接过杯子,将水杯倒掉半杯冷的,复兑了半杯热水,然后才递给她:
“以后,不许再贪凉喝冷水。”说出这句话,在黑暗里,他瞧不清她的神态,不过,这样也好。
她接过水杯,热热的喝下去时,仿似能体味到蓝皓的笑容仍是那么暖。
一气喝完,不仅是呛到了自个,她轻咳了一声,蓝皓笑道:
“真是个孩子,没人和你抢,还喝那么急。”
她那里还是个孩子呢?
而他话里,为什么,也隐隐含着其他的意思呢?
他的手摩挲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复凝了一眼窗外的狂风暴雨:
“看来,真要到明早才能走了。”
若可以,她想现在就能离开,因为,她不知道,是否还能睡着。
心绪紊乱,理不出个头来,她只怔怔地瞧了一眼窗外,唇动了一下,仅是: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嗯。”
他揽住她,送她回到客房时,却看到,蜡烛只燃剩下短短的一枝,他细心地替她换上新的蜡烛,当那些微弱的烛火跳跃亮起时,她始终站在他的身旁,容色安静。
“去睡吧,这根蜡烛点着,万一晚上再要起身喝水,也不会撞到。”他温柔的声音永是最令人无法拒绝的柔软。
“皓——”她轻启唇,抬起小脸望向他,随后,低声,“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三个字,该是为刚才的举止说的吧。
是的,在那一刻,她没有拒绝墨沧,任由被他抵在墙上,于是,她心里萌生出对蓝皓的愧疚。
可,这三个字,落进蓝皓的耳中,恰是别样的意味,他眸底的温度,刹那间,转冷了些许,略略避过她的目光,却是淡淡一笑,复道:
“早点睡吧。”
“嗯,你也是。”
她转身,朝床边走去,突然,身子被他从后面扣住,他的手环扣在她的腰际,以一种绝对寂寥的方式扣着,然,也仅仅是扣着。
她没有动,他的下颔抵在她的发顶,语音低暗:
“汐汐,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莫名的问出这句话,他环扣住她的手,移到她戴于中指的戒指上,唯有这样,他才能稍稍让自己突然起伏的心继续淡然下去。
“为什么这么问?”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出这句话。
“呵呵,因为,似乎你从来没有亲口说过愿意嫁给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试图缓和空气的僵滞。
是啊,她没有说过,甚至连一句允诺,都吝啬给他,唯一有的,仅是颔首。
原来,她始终并没有亲口答应,嫁给他。
他略移开下颔,看到,她耳坠那边的嫣红,果然——
西汐在这一刻闭上眼睛,过往,他对她的好,便一一浮现出来,浓浓淡淡的映满这月余的日子,嫁给这样的男子,这样对她好的男子,她有什么不知足呢?
竟是连一个允诺,她都没有说过。
她,真的,太吝啬了。
手覆到他的手上,微微笑着,把他的指环牢牢握住:
“当然愿意。”
简单的四个字,却仍是没有提及那个字,不过,对他来说,已经够了。
原来,他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人,越是在意,就越会如此吧。
她将靠紧他的怀里,柔声:
“除非,你不要我了,那么,我就不嫁你了。”
这句话,和他之前对她说的那句,又有几多相似呢?
他俯下脸,吻上她的发丝,那里,有着些许淡淡的香味,是玫瑰的味道。
“傻丫头,睡吧。”
他松开扣住她的手,她却突然转过身子,笑意盈盈地凝着他,笑得连窗外肆虐的台风,都似乎在刹那间减弱了些许:
“不知道,谁才是真的傻呢。”
她笑得很美,她凝着他,这一刻,她是完完全,眼底仅有他的。
而在不远处的那间房里,软玉温香娇喘间,忽然,觉到身上的男子起身,那些清冷的空气刹那围拥住了她。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似乎,就在一瞬间,他停下所有的动作,又恢复人前,那高高在上的墨总。
人后呢?
不论是他出色的外表,庞大的财富,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都是绝对让女子满意的,当然,也包括她。
可是今晚,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冷若冰霜呢?
而她的情欲已被他点燃,如今,他的停下,让她心里愈发难耐起来,她媚笑着挪近他,纤细的手抚到他的那出昂扬,这方面的技巧,她是熟稔的,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燃起欲念。
更何况,今晚,他明明喝了那一大碗,她特意让张妈熬煮的‘补汤’。
只是,他却仍无动于衷,甚至于在她的手才碰到那处时,就更为冷冽地把她推开:
“你该走了。”
冷漠的声音说出这四个字。
她知道他的规矩,这处宅子,从来不会让任何一个情人留下过夜,而她本以为,今天的台风天气,至少,会有一次的例外,至少,在她和他欢好过后,能陪他到天亮,却是,在热情褪去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内,他依旧这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现在,外面台风很大……”她娇柔地说出这句话,就着房内的烛影摇曳,配上无懈可击的楚楚动人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有几分怜惜吧?
只是,他是谁?
他是墨沧,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有的,仅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漠。
“你该知道我的规矩。”
“是。”软玉温香终是不再做任何徒劳的动作,低下脸,将身上的衣服穿好后,离开了这间房。
从来没有今晚这么挫败感,本以为,抛开其他不谈,在床上,她总是最能让他销魂的,可是,今晚,似乎,他的欲望来得突然,去得也很突然。
是的,突然。
因为,当她的手在方才抚上他的昂扬时,本来灼热的坚挺,不过瞬间,竟然,在她的手下迅速地软去,这个发现,让她无比悲哀的认识到,或许,她在他身边的保质期到了。
她虽然不知道,除了她之外,他有多少情人,可她知道的是,他换女人的速度应该很快。
毕竟,他要什么样的女子不能得到呢?
而她漂亮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终于,在三个月后,彻底让他厌倦了吧。
幸好,这份厌倦下,他还算是念着一点旧情,只让她冒着台风骤雨,暂时歇到天雅湾的另一处别墅内,否则,这么一个鬼天气里,她定是要在门禁处度过了。
台风席卷了鹏城一夜,翌日清晨,恢复供电时,才渐渐转小,而小爱也遵照蓝皓的吩咐,安排一部悍马来接蓝皓和西汐。
本是想向墨沧道谢后,再离开,但,张妈却说:
“墨总吩咐我为二位准备好早餐,请二位先用,不必等他起来。”
果然是一宿‘辛苦’,西汐的唇边撇了一下,却是形成了一个娇俏可人的弧度,蓝皓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淡淡一笑:
“麻烦了,替我转谢墨总昨晚的款待,我们这就告辞。”
牵着西汐的手走出别墅,由于天雅湾是临海依山而建,所以,在走过一旁近海的沙滩时,西汐忽然轻轻唤了一声,随后,俯下身子,捡起一个绿色的小海螺,冲蓝皓,晃了一晃:
“看,这里还有这个呢。”
这里毕竟是海边的沙滩,有这个也不奇怪,只是,她却开心起来,也不顾足上雪白的凉鞋踩得泥泞斑斑:
“书上说啊,只要能捡到绿色的小海螺,就能听到大海对你的祝福呢。”
她见他不是很在意她捡到的东西,一本正经地道,接着拿起海螺凑近耳边,不知是风声,还是其他什么,倒确实有呼呼的声音。
他瞧这她的发丝被海螺沾上些许的泥沙,伸手替她把那些泥沙拭去,然后捏着她小巧的下颔,也学着她的口气,认真的道:
“那把它送给我吧。”
“你要?”
“似乎,你还没送过我东西呢。”
他计较起来的样子,其实比她更像孩子呀,她把海螺从耳边拿下,放进他伸出来的手中。
他的手握紧那只海螺,这,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吧,也算是老天赐下的礼物。
一如她一样,没有任何预兆地,走入他的生命,让他漂泊的心,渐渐习惯安定。
在即将走到悍马前时,西汐的步子略滞了一滞,她没有回首,但,蓝皓知道,她的心,却是回了一下。
他不用回头,透过悍马的后视镜,都看得到,那栋独一无二高昂的别墅三楼,窗帘并没有全部拉上。
依旧是淡淡一笑,他的手里握紧,她不经意送给他的绿色海路,而这枚海螺,终究见证了这一场感情的全部……
※※※※※《不嫁豪门》※※※※※作者:风宸雪※※※※※
接下来的半月,蓝皓和西汐的婚礼依旧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当然,也屡见媒体的报端。
但,同期占据报端首要位置的,是凭借非婚勿扰迅速崛起的新任HK小姐冠军莫晚。
莫晚的主持很大气,并且人也十分漂亮,甚至被誉为HK小姐选美以来最漂亮的一任冠军,更加难得的是,她的机智聪明丝毫不逊色于曾经的西汐,是以,很快使非婚勿扰再次博了一个较高的收视率。
随着她进入公众的眼中,西汐自然渐渐被人所淡忘,包括那短暂如昙花的风光,也包括那带给她阴影的负面新闻。
现在,她和所有即将嫁入豪门的准媳妇没有两样,在美容院、礼服店、手信店流连,而蓝皓因为临近Mobile平台的竞标,大部分时间都让小爱陪着她,这一日,同样是小爱陪她到了HK,最后一次试穿礼服。
礼服的修改这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无论哪一处都和她的身材十分契合,最后配定的首饰,本来蓝皓属意于一条奢华极致的钻石项链,那条项链,不说陪衬的副钻,光主钻的重量就有十克拉,并且是最难得的红钻,据说只有若干年前,冥远财团总裁司徒霄送给辰颜的那条倾城之恋可相媲美,但西汐却觉得不是太配她,执意不要,只让设计师用同款的礼服缎面做了一串鲜花项链,这样的设计,她觉得最符合她的气质,也最是让她欢喜的。
钻石,虽然很值钱,可是那么一大串挂在颈部,不仅重,而且冰凉凉的。
见她不喜欢,小爱经过电话请示蓝皓后,只把这条项链收了起来。
试衣进行得顺利,所以当试完后,西汐突然想起隔壁那家糖水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