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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按着晚上的新闻披露,还真是被人陷害的。
想到这,她不由地站在同为女性的立场,同情起西汐来,为了弥补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对西汐的略为不友善态度,今晚,她特意亲自下厨煮了好吃的夜宵,没曾想,一进来,就见识了她老弟的无敌泡妞功夫。
所以,很不厚道,但却人道地,她选择了打断。
因为,她怕以西汐的性格,很快就招架不住,缴械投降。
当然,也算是,老弟敞开心扉接纳除如初以外的女子,她的一点点小小抗议吧。
如初,Grace念起这个名字,即便过了这些年,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
“蓝小姐。”西汐的脸愈红,她很不自然地想偏开蓝皓替她吹发的手,以免俩个人看起来不那么暧昧,但蓝皓偏生是不肯放的。
“你来得总是这么及时。”蓝皓冲Grace扬起他的招牌慵懒笑意,眼底确是下了明显的逐客令。
“汐汐,以后叫我Grace就行了,我看你今晚吃得很少,特意做了点宵夜,很好吃的桂圆羹,尝尝。”说着,她把唯一一碗桂圆羹放在西汐面前,以眼神回给蓝皓,意思是,没你的份。
“谢谢——Grace。”西汐有些讪讪,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耳边,吹风机的风暖得让她有些迷醉起来。
“好了,老姐,你也早点休息,早点睡,才会延缓衰老。”蓝皓终是忍不住,怕Grace留在这,和西汐来一个促膝长谈。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老姐的性取向。
不怕老姐不热络,就怕老姐对西汐太热络了。
“好了,我知道,不妨碍你们了。”Grace狠狠的剜了蓝皓一眼,道,“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别在这,打扰汐汐睡眠。”
莫以为她看不透蓝皓的花花肠子,打发走了她,难道趁机就可以怎么了吗?
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得房去,蓝皓没有再应声,他终于觉得,本来很温馨的意境,只要Grace出现,就一定被完全破坏殆尽。
譬如现在,西汐的脸红得很厉害,轻声:
“差不多干了,你早点去休息吧。”
“嗯。”手中的发丝确实干了,再吹,反而容易脆弱折断。
他关了电吹风,瞧了一眼窗外,乌云压得很下,眼见是要下雨了,想起她怕闪电的习惯,他走到窗前,把两层窗帘悉数拉拢,回身,却见她指着那碗甜羹,盈盈笑道:
“既然不急着走,那就代我把这喝一半再走吧。”
“你不喜欢?”
她摇头,很是可爱的样子:
“不是,是怕到时候——那个——”犹豫了半天,方说,“怕太胖了,不合适。”
只断断续续说出话来,他确是明白她指的什么。
笑着走近她:
“我倒是觉得你太瘦了。”
“哪有,我很容易胖的。”她用手比量着睡袍下的身材,本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又哪见胖了呢?
倒是她明媚望向他的眼睛,让他的心蓦地一滞,一滞间,恰听得外面闪电劈过时,响雷从苍穹滚过。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她拥住,一如,那晚一样。
然,这一用力,却是把她的睡袍衣襟稍稍拢开了些许,腰带垂落到地面时,他俯下脸只去瞧她是否被吓到时,恰看到她一边用小手拢住散开的衣襟,一边语意喃喃:
“没事,有你在,我不怕的。”
话是这般说,脸却是越红,她犟着身子要起来,他忙松了手,未曾想,那垂落于地的腰带,正被他的脚踩到,腰带顷刻全部松落下来时,她一急,忙使了力去拉腰带,恰是把他整个人一并地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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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
身子随着这一绊,径直跌到地上,他也收不住,压到了她的身上。
但,不疼。
因为他的手臂垫在了她的背部,其实,没有这层相垫,也未必会很痛,地上铺着稍厚的牛皮毯,冰凉冰凉的,却是能起到缓冲的作用。
只是,他的手这么垫在下面,俩个人的份量压着,终究不会好受,况且,他的手腕才为了她受过伤。
她想欠身,但突然发现,以她目前的情况来讲,最好是不要动。
因为,腰带脱落的结果是胸前的清凉席来,他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倒是把这些清凉掩去些许,真丝的睡袍在此刻一如谁的肌肤般细腻地熨帖。
难道,就这么压着?
姿势,真的是很不雅。
她和他的脸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沐浴乳味道,她一直不知道他用的是哪款沐浴乳,她卫生间的那款味道只是很好闻的玫瑰香,却并非是他身上这种,好像融汇了世界上所有最自然清雅的味道。
咦,她在胡思乱这些做什么啊。
他离得那么近,鼻尖都快碰到她的一般,幽蓝的眸底,有着碎星一样的光芒在熠熠闪烁,好似能把人吸进去。
她抿了下唇,才要开口,却忽然意识到这个动作仿佛带着诱惑的意味,这一多想,反是更僵硬起来。
这瞬间,她看到,他眸底的笑意愈浓。
他,要吻她吗?
那么,她是不是该闭起眼睛来呢?
隔着厚厚的窗帘,恰看到闪电亮起,纵然仍是害怕着,可,却仍是踌躇不定。
轰隆隆的雷声间,她的脸嫣红一片。
这一刻,她的样子,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可爱,带着憨傻,更带着娇羞。
终究,还是个小女孩啊。
这么压着,她该被压疼了吧,他才要撑起手来,隔着不算薄的衬衫,突然发现中间的尴尬,眸光轻移间,只启唇道:
“对不起,压到你了。”
一语落,手已把床凳上的挂毯拉过,迅速起身的刹那,盖到她的身上。
他,真的很细致体贴。
可,此时的细致体贴,却更显出她的会错意来,她拥住毯子,讪讪地想把脸都埋进去。
他站在一旁,朝她递出手:
“快起来,地上凉。”
其实,刚刚,压在她的身上,意识到她睡袍散开时,他确实有些控制不住,而现在,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她青丝如瀑地披散开,映着雪色的脸颊,莹润的樱唇,清澈如水的瞳眸,也实是让人怦然心动的。
假如可以,他想把她的美好留到新婚当晚,有点迂腐的固执,以前的他,是从来不会这样的。
或许,更源于他清楚,她心底有一道伤痕,那道伤痕,不经意间就会被触及,所以,他宁愿这般迂腐下去。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俩人的戒指相碰,轻微地发出一点声响,稍一用力,她亦从地上站了起来,俩人对站着,气氛反是有些尴尬。
“你用的沐浴乳很好闻。”
纯属有话没话的说,却让他的眉心不易察觉地一蹙。
是很好闻。并且还独一无二。
若她不提,他倒都快忘记用这一款沐浴乳这么多年了。
然,纵不易察觉,却仍是被她一直凝着他的目光注意到。
她有时候真的不算笨,或者该说,应该笨一点的时候,她从来很拎得清。
这款沐浴乳应该对他的意味很特殊吧。
譬如,是那人送的,所以,她不经意地赞美,会让他突然蹙眉。
“是JUST LOVE的个人款,一个法国的小精油作坊调配出来的精油沐浴乳。”他眉心松开时,仍接了她的话。
还记得,如初当年第一次到法国拍外景,意外发现这个小作坊能定制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沐浴乳时,特意给他也定了一款。
时至今日,每年,他都会到这间精油作坊继续定制属于自己的那款精油沐浴乳,而,属于如初的个人款,却终将不会有调配的必要。
她再不会用了,永远都是满满的放在那,除了,空去的心。
“很配你。”她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源于一些悸动。
她抱紧了毯子,掂着脚走回桌旁,用手碰了一下那碗边,道:
“有些凉了,我拿去再热一下,你等我。”
“不用这么麻烦,凉的更好。”他瞧了一眼窗外,闪电仍透过厚重的窗幔洒下狰狞的阴影。
“凉凉的喝下去,还得用胃去捂,怎么会好呢?”她不依,只低下小脸,“我先换件衣裳。”
也正好借着这理由,换去这件不雅的睡袍。
说罢,她从衣橱随便拿了简单的T恤和仔裤,迅速钻进浴室,当然,换衣的速度同样可媲美光速,源于,她发现,浴室里没有拉上百叶窗,当那些闪电从玻璃中映现时,说不怕,那是假的。
而她,亦不敢靠近玻璃去拉。
是以,从浴室出来时,仅用了五分钟都不到,她低着头,端起碗盏就往外行去。
“汐汐——”他唤了一声,她明明怕闪电,却仍是为他做这件事,倘若说不动容,是假的。
“让赵姐去热吧。”他终是说出这句话,欲待去按呼叫铃。
“不要,我去。”她坚持。
可以假手赵姐去做,然,意味始终是不一样的。
从她的语音里,他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着就要陪她一起下楼,有他在,总归能为她挡去一点闪电。
她嫣然一笑间,他的手机却是响了,是小爱的来电,今晚是亚治最后报价拟定的时间,相关应标文件的电子版应该已做出来,就等他过目了。
“你去忙吧,一会我直接给你端去书房,好吗?”
她瞧得懂他的神情,是关于公事的不可推脱。
她,的确是了解他的,她和他之间的灵犀相通,总是说不出来的契合。
“好,书房就在这间房的隔壁。”他笑着道。
其实,书房远在另一层楼面,但,大宅有无线网络,倒是在哪都可以办公的。
他口里的书房,只是他的卧室,毗邻着她的房间,也是为了那一日的相陪,所做的安排。
“嗯。”她应声,径直步出房去。
“坐电梯下去,一拐弯就到了。”他又叮咛了一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看到那些令她害怕的闪电了吧。
从客房到一楼,仅有四层,却有两部别墅专用的无机房电梯。
现在,她可以利用其中一部电梯,果然一拐弯,就到了厨房。
赵姐恰好在厨房,见是她亲自端着碗进来,颇是惊愕,惊愕过后,忙不迭地上前来接碗。
“不用,我自己热就可以。”
三日入厨下,洗手做羹汤的意境在今晚不可得,却是可得那热羹汤的暖意。
没有用微波炉加热,执意打开煤气,用最传统,也最保留食物原味的方法去热。
手腕的伤已经大好了,接下来,不用多长时间,一切,都会好吧。
如此想时,她是笑着把桂圆羹端进电梯的,一路行去,没有碰到任何人,甫出电梯门,隔壁的房间,却已亮着些许的灯,她走进去时,除了蓝皓的电脑发出微蓝的光芒外,房内似乎并没有一人。
她故意把脚步声稍稍放大,然后把碗端到电脑前,桌上堆了些资料,于是小心翼翼地稍稍拨开些许资料,把碗放在空出来的一隅位置。
或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蓝皓这才从一旁的浴室走出,看到她时,背对灯光的神色,却是让她看不清的。
“我热好了。你是现在用呢,还是——”她努了下娇俏的菱唇。
然,这一次,他的眸底,并没有立刻蕴上对她素有的笑意。只是盯紧她,借着阴影,掩去眸底的那一瞬疑虑,在走出阴影,开启台灯时,那些疑虑终是化为灿烂的笑意。
“当然现在用,否则,不是又得重热?”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怔赧,忙伸手去端那碗,却是被他按住了手:
“我来就好。”
他端起碗,直走到床边,床是柔软的榻榻米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