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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山茶花,也是品种最为稀少的白色山茶花。
不容任何人的玷污。
所以,那家店的老板,很快就会付出代价的。
他不会容许,任何男人染指于她,除非她愿意。
不过,现在,她应该也并不愿意,让他这样碰她吧。
所以,他亦会付出代价,这份代价,或许,就是生命。
唇离开她的眸子,旗袍悉数被褪下时,她光洁莹润的**映现在他的眼前。
他能觉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一如,第一晚那样。
那一晚,他太过粗鲁,源于,期望到失望的落差,导致的粗鲁。
今晚,不会那样了。
“不要!我求你,停下!沧!”她睁开眼睛,近乎哀求着,手挣不脱,身体,开始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汐,对不起……”
他低低说出这句话,一旁轩窗未关,夜风吹过纱幔,带来些许的凉意,这份凉意让他用手紧拢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随后,拉过一旁的锦缎绸被,笼于身上。
这样一隅的绝对空间,加上,室内已经开启的空调,那些许的凉风,只扫去室年内的闷窒。
放下玫红色的帐幔,铺天盖地的玫红,微微拂动间,他看到她眼底的不情愿,以及继续用力,却丝毫挣不脱的手。
他是才发现,这张仿古红木床里的玄妙,正是古代所谓的合欢床设计,听说,装潢这套亭台别墅的设计师,本身,就是**高人。也怪不得,这里的设计,会在旖旎里带出一丝的艳色。
璎珞扣不会弄疼她的手,却能最大限度的限制她的动作,而在玫色的烘托下,一切,都那样的春光明媚。
此刻的西汐,只觉到一阵凉气袭上她的胸口,凉意下,是心在怦怦地跳着,即便听不到,却是感觉到,来自于他心房那处,同样,跳得那么地快。
而他身上的温度在这一瞬恰是被迅速点燃,当他覆身到她的身上,他温热的身体烫到有些灼人。
他深邃的眼底,满满都是情愫,在这些情愫之后,蕴了些许的欲望,却是抵不过情愫的炽烈。
在她又要启唇拒绝时,他避过和她的对视,只将吻缓缓往下滑落,由她的脸颊,渐渐滑进她纤细的脖颈,引来她的一阵轻颤,接着,愈浓地缠绵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
她身上的味道,除了馨香,仿似那杨枝甘露一样,在冰润里,不能忽略的,还有丝丝的甜意。
他喜欢她的一切,她的一切都美好到让他迷醉。
现在,他需要她放松,只有放松的状态下,他才能容许自己进去。
手,隔着白色的棉质BRA触摸着她的**,指尖熟稔的轻揉着,能觉出,胸前的粉红在他的掌心绽放,她却是没有发出的呻吟声,顿了一顿,从唇齿里溢出的,仍是拒绝的声音:
“沧,停,停下……”
断断续续的拒绝,是欲望和理智,也是情感和现实之间的挣扎。
他,不想她这样的难耐,他继续手下的撩拨,甚至,更加深了那种噬骨的撩拨。
他的声音响起时,有着低哑、浓重的鼻音:
“汐,剩下的日子,我做不到让你独自承受……你恨我,我也不能停下……”
“我不要!”她开始流泪,泪水从她的眼角淌落下来,带着无措,更带着疼痛的意味。
谁,都清楚,在这样的时刻交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可,他却是执意的:
“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总好比蹉跎地过几十年要好……”
执意,用再次的生死与共,来诠释这份迟到的感情,也一并抵去初次那夜的阴影么?
口中低喊着不要,心底亦有着抗拒,甚至于,浑身的肌肤都紧绷着,可,她的胸部仍敏感的在他的手下凸起,他怔了怔,她自是觉到了身体的变化,陌生,却有着清晰的悸动,仿似在渴盼着什么。
那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震颤抖,深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她更紧地绷住身体,试图不让自己起任何反应,在紧绷中都带出抗拒来,他微微一笑,仅是低下头,吻着她莹润如玉的肌肤,流连下去,每一寸都不放过地流连。
而她的声音再不敢发出,生怕一启唇,就是那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他在她的身上,一径地拓下属于他的烙印,这些烙印,深深浅浅地化为淤痕,布满,她的全身。
却是,一点,都不疼痛的。
只是,愈来愈浓的悸动,伴着**,漾满,她的身体,和心底。
直到,他温柔的将吻烙完她的身体,复慢慢迂回她的胸前时,那白色的BRA只化为展翅的蝴蝶,翩飞在玫色的纱帐内。
他**那抹粉红,舌尖勾动,仿似吻噬进她的心口处一般,她的双手用力一挣,可,除了让胸部更加挺起,更深地融入他的薄唇之外,丝毫没有任何的用处,
他好像在她的身上,中下蛊惑的毒,让她把所有的拒绝,一并都梗在喉口,也让她蜷紧的身体,在他的拨弄下,绽放出最极致的妩媚。
悄然地,轻轻托住她的臀部,扣住她的腿,她却是愈紧的闭阖住,丝毫不容他的探入。
这,是她最后,也是必须要守住的底线。
他只是松开她的粉红,再次流连到了她的小腹,然后,慢慢往下,往下——
她一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流连时,他的手突然径直地探入了她的腿间,轻柔地挑逗那处敏感,待到有足够的湿润准备时,用他的腿稍加了点力,便是轻易地分开她的。
“不……啊……”她的声音细碎地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而,他的骄傲在她的蕊心外轻轻的摩擦着,最后,慢慢的推了进去。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竭力地控制着某处,却在他又一轮撩拨下,溃败下来。
即便溃败,恰仍一时间难以承受他的进入,可是在他渐渐地推进,她慢慢地将他紧紧包裹住时,连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他,还是用他的行动,再次实现了一个誓言。
是的,行动,而不是那些虚无的口头允诺。
她的身子,在他进入时,悉数地松垮下来。
怎样的阻止,怎样的不要,都没用了。
泪,崩溃地流下,和着体内一样的感觉,撕扯着她的所有。
“汐……对不起……别哭……汐……”他无措起来,手不停地拭着她的眼泪,却,仅是越拭越多。
她慢慢地弓起身子,能觉到,本来,该有的,属于人类最原始的节奏,却于现在停顿了下来。
初夜的那次,他伤害了她。
这一次,既然,他已融入了她的身体,体液交合间,他要的东西,应该已经有了。
所以,他不愿意,由着自己的欲望,将她伤害。
是的,他对她,会有反应,会有欲望,只是这些欲望,能被情意所控制,纵然,忍耐起来,并不轻松,只让他的汗水一颗一颗的溅落,他雕塑般精致的脸,在这些汗水的沾染下,变得有那么些不真实起来。
她的唇紧紧反咬住,唯有这样,她才能让逐渐开始涣散的意识稍稍的归拢,也让那些泪水被慢慢地逼退。
已经这样了,她能觉到他不再动作,也能觉到,他的忍耐。
纵然,这份忍耐,看上去并没有让他有多难受,可,她却是从那些看似轻松的神情中,以及他的汗里,读得懂这份难耐。
当一个男人,明知道,自己可能感染了AIDS,都愿意用这种方式选择同生共死,并且,还这样忍耐着,不让自己去触及昔日的阴影。
她还要怎样呢?
有这样一个男人待她,她还想怎样?
收起这些眼泪,收起这些无用的矫情,既然,他替她做了他们之间的选择,不容她的逃避。
她就该好好珍惜着接下来的日子。
他,是近在咫尺的真实,近在咫尺的包容。
一年也罢,十年也罢。
她和他在一起,只胜过一切!
下身被撑满的地方,会疼,却是能够熬得住的疼,相比较,唇上的的疼痛,反是更为明显,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嘴角,将她所有的疼痛都纳入了自己的嘴里。
手轻柔地摸索着她的脸颊,身下动作,依旧是停顿着,只是满满地充盈在那,再不进前,甚至于,开始退出。
是的,在骄傲还昂扬的时候,退出。
她不再咬紧自己的唇,一并松开自己梗住的喉口,一丝轻微地呻吟声取代了刚才的压抑,他的唇在这呻吟里,骤然松开,给了她自由呼吸的空间,也给了她略略动作的空间。
她的身子却在此时稍稍抬了一抬,仿似不再克制那些身体里的欲望,只轻柔地那么一紧,那股吸力,终究,让他不自禁再次的进入,进出之间,彼此的灵魂和理智,终是开始交融。
慢慢开始接纳他,迎合着他,随着他的律动谱写出爱的乐章。
是的,那是关于爱的乐章。在这些乐章的音符下,意识慢慢脱离自己的掌控,像在浩淼的天空滑翔一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动作稍稍大了起来,而她,因他的动作陷入迷离,像暴风雨中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小船,起起伏伏,不由自主。
他的每一次律动,都是那么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让她觉得全身好像有蚂蚁在细细地啃咬一般,感觉到被充满,被燃烧,被那种巨大的灼热所层层推进,仿佛快要踏上巅峰。
体内的胀满感越来越强烈,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灼热的契合。
她的双腿缠绕上他的腰间,为他完全展开,接受身子里迅速燃烧起来的火热愉悦。
她的思绪被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侵袭,从先前的拒绝,到现在,仅是低吟出他的名字:
“沧……沧……”
她的轻唤,轻易地点燃他的火焰,他抱紧她,每一次的冲剌,都要自己更深入。
速度越来越快,出现微微地颤粟,那是属于极致喜悦前的一种酝酿,她明显觉到他的这种变化,身体也跟着颤粟。在一阵突然的颤粟中将最后的**深深洒入她的身体,整个身子和灵魂仿似都被他完全填满,只留下他的痕迹和烙印。
她闭着眼睛,颤抖着,一种巨大的狂喜和愉悦,无法控制的那种肉体的狂喜从她的身体里贯穿而过,犹如一阵飓风将小船打翻,于是,她的人被甩上峰尖一般,将她推至一个陌生的巅峰。
不是狂热的入侵,而是甜蜜的纠缠,将彼此**的余波,都化作最深的眷刻。
他拥住她,他的吻,最后,落在她的额上,额发因着汗水,有些分散开来,使得那道疤痕是如此狰狞地存在。可,他仍是吻上了那处,轻柔,甜蜜的吻,接着,口中逸出了低哑的一声。
这一声间,她喘着气,不知何时,那璎珞扣已被他解开,她的双手无力的瘫软在丝绸的被褥上,滑柔的绸缎,拢于她的手下时,将身上的灼烫,缓解了些去。
身上,黏腻的,都是汗意,这些汗意缠绵在每一个缝隙处,都慢慢渗进甜蜜。
而他始终紧抱着她,没有放开,在他们共同到达喜悦的顶峰后,他才缓缓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颈项。
那里,有着她特有的馨香,这些馨香,让他的心,能逐渐的平复下去。
怕压着她,哪怕,如此的紧紧抱住,他的身子都是腾空和她离开了些距离。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将她搂在怀中,继续轻吻着她的额头,随后,慢慢地,吻向她的唇。
她的眼泪,又在那一刻滚落,有着幸福,也有着悲伤,当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都凝聚在这颗泪时,却是滴落在他的鼻端。
冰凉的味道,让他在唇齿相依间,低低说出一句话:
“别逃了……从现在开始……哪怕……我们的时间仅剩下十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