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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豪门-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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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忘了我,我都没有办法做到不去想你,如果你愿意,这份家产我不要,我只想,做一个你背后的女人,像从前你允诺我的那样,好么?”

心,好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只这么砸了一下,却是一点都不疼,仅是手忽然无力地松开布幔。

布幔悄无声息地垂下,她用最轻最轻的步子回到前面的灵堂。

属于,墨沧和林雅的位置,果然是空着的。

邢念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早回来,正端起刘妈手上的汤:

“弟妹,怎么不多睡会?小弟去了后面的停灵间,给父亲化纸,你把这,端进去吧。”邢念将手上的汤递给西汐。

“嗯,好。”

她应了一声,只接过那汤,接汤的时候,听到邢念压低了声音,道:

“雅姨也在里面,你若进去了,就换她出来。”

这一句话,说得不是很明白,意思,却是分明的。

这是邢念给她找的理由。

倘没有刚才那一幕,她也能听得懂。

然,正因为听得懂,在她端起汤朝停灵间走去时,有些许的踌躇。

但,再踌躇,她借着奉汤的机会,总是要进去的。

毕竟,不为别的,出于对死者的尊重,也容她进去一次吧。

手在掀开布幔前,脚步声稍重了些许,里面的人,果然是没有一点的声音发出。

她吸了一口气,很快地,掀开布幔,看到的一幕,只让她,闭起了眼睛,随后,复睁开眸子,唇边浮现出平静的弧度……

作者题外话:走过路过,票票留下,接下来,有开心的情节。

觉得复杂,觉得不连贯的各位,该是跳章或者看得不仔细,有些事我已经解开了,就在言辞,或者某处思想中,我不会把所有的事从头到尾集中通过谁谁的嘴再复述一遍,仅会穿插在情节里,综合起来看,就对了。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利益体,所以,在看似合作的同时,又是相互有着各自的谋算,而这本文里没有彻底的坏人。

【柔意】

她的脚步声这么重,房间内的人,该是听得到的吧。

可,有些人正因为听到这脚步声,才更起了一些别样的心思。

而掀开帘子的西汐,在瞧到眼前的一幕时,正好是墨沧一手驻着拐杖,一手推离林雅,由于,林雅的不愿撤手,一推一扯间,他的重心有些不稳,拐杖,在西汐掀开帘子时,又被惊得摔落在了地上。

很清脆的一声,伴随她的眼睛闭上,复睁开时,唇边弧度平静,语音温柔:

“雅姨,我来吧。”

唤了这一声称谓,加上这一句话,谁,都明白这里的意味。

她走近墨沧,将手里的碗搁在一旁的香案上,旋即,先将手臂上的外套披到墨沧的身上,再蹲下身子,拿起拐杖,却,并不递还给墨沧,只用自个的手代替拐杖,扶住他,声音愈是温柔:

“果然驻着拐杖,行动都不方便,早知道,我就不去休息,陪你来化锡箔,这样,还快些呢。”

墨沧顺着她的话,薄唇轻启:

“已经化完了,我们出去吧。”

西汐抿了抿嘴,只扶着墨沧,往帘外行去时,瞧向林雅:

“雅姨,那我们先出去了。这汤趁热用,凉了,味道就变了。哪怕再去热,终究,无法和最初一样。”

这句话,说得很是委婉,话语里的意思,林雅该听得明白。

她不知道,这么挑白,是否妥当,她只知道,有些事,与其不舒服下去,还不如,就这样说出来。

这么说时,她并不去看墨沧,仅是瞧着林雅,林雅的手端起那碗汤,容色已然恢复如初:

“谢谢大少奶奶的汤,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再和大少奶奶慢慢交代账房的管理,即便,老爷的遗嘱上,没有明着留下给阿沧的东西,可,我知道,老爷始终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的。”

她说出这句话,只有她知道,自己捧着碗的手不经意地颤了一下。

倘若,不是方才在灵堂前,看到墨沧对西汐这般的关切,而她又才经历了洛家诚那种摧残,她想,她是根本不会籍着到守灵间化锡箔,纡尊降贵地,对墨沧说出这番话的。

只那一刻,她想证实些什么,证实,那个女子,不过是因为神似她,才让墨沧这般念怀。

纵然,自个清楚,这样的想法,不啻是种自欺欺人。

但,方才,墨沧仅是对她的表白说了一句话:

“从当年放手的那刻开始,一并放弃的,还有曾经的允诺。”

于是,她连这份自欺欺人,都将没有办法存在了。

而西汐这个女人,真懂得进退。

所以,她在听到脚步声,知道是西汐故意提醒时,想要做出一个伪装亲密的假象,哪怕,只是假象。

可,终是,在墨沧识破后,不留情面,不顾自个不便的避开,以及,西汐的这番话后,将她的伪装剥离殆尽。

真滑稽,这样的场景,无论是小说还是电视里都很常见,也往往都能给所谓的男女主带来误会,为什么,换到她身上,就不行了呢?

罢,罢,罢!

越是这样,她越是要继续演出贤良的样子,至少在如今,她清楚,洛家诚可能随时会和她翻脸,那么,亨福,仍是需要墨沧的支持。

所以,承认并且留住西汐,等于,让墨沧无法彻底断绝和亨福的关系。

说完这句话,她瞧到墨沧的眼底,没有一丝的异样,似是默允一般,于是,她复瞧向西汐,西汐扶着墨沧向外走去的步子,终是缓了一下:

“雅姨,关于账房的事,等到这几日忙完,我是有些地方要向你请教。”

说罢,她略欠身,已走到帘子前,掀开帘子,扑面的檀香让她方才不释然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诵经声中,她觉得到,墨沧要启唇,而她却是先于他一步,低声说出了一句,只有她和他才能听清的话:

“不管我看到什么,只要你说一句话,我永远只相信你说的话。”

这句话的意义,其实是蓝皓教给她的。

如果爱一个人,那就要相信他说的一切,不论何时,坦诚是必须的。

得到爱的过程很难,失去爱,却很容易,有时候,或许,一个不信任所产生的间隙,会在无形放大后,最终,让原本相近的心,南辕北辙。

而她,不要和墨沧南辕北辙,这辈子,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能这样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他止了步子,手从她的扶持中移了一下,随后,和她的手,十指相扣,语音低迥,却清晰:

“我爱过林雅,那是在她选择我父亲之前。而,忘记曾经爱过的人,需要一段时间,但,我清楚接下来的人生,谁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这句话,因着行动不便,他有些费力地将身子移了过来,从她的手中接过拐杖,倚靠着拐杖,俯低脸,复道:

“不管任何时候,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汐。”

他说话的声音,乃至神态,其实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甜言蜜语该有的样子,而,她却在心底,湮出了蜜一样的甜意,在这层甜意层层包围的空气里,她想笑,却意识到,这里还是灵堂,若笑,是对邢达的不恭,所以,她只能在心里,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听到,在他的心房那,传来,一样的回音。

回音里,他披着她带给他的外套,慢慢地喝完了,第一碗,她给他熬的汤。

纵然,这碗汤,很多人和他一起分享着,但,却让他在品尽时,连心底,都一并地在这个八月末,近秋萧瑟的时分,温暖起来。

接下来的两日,过得并不算慢。

墨香和林雅守灵的时间基本是错开的,加上邢念,邢思的劝慰,以及一些含有镇静成分的药物,使得两日间总算是相安无事的。

至于三餐,西汐会陪墨香一起用,墨沧也因此顺理成章地不在偏厅用餐,惟独邢念被邢思拖着,勉强在偏厅和林雅及各房的近亲同用。

而墨香时不时会关切地寻问西汐和墨沧的私事,但,她也知道,这几日,墨沧除了每日下午会小睡两个钟头,其余时间,是通宵都在灵堂守灵的。

这让她隐隐有些失望,明知强迫不来,却仍是迫切地想让西汐快点传出喜讯。

这个喜讯,不仅对于她,乃至对于邢家,都是重要的。

这样的日子,终是平稳地持续到了火化的那天。

墨香和林雅终是会碰到,为了防止一些不该发生的事,西汐至始至终是陪在墨香身旁,直到告别仪式结束,邢达的遗体推进火化房时,墨香的神情终是有些失控,一把推开本站在最前面的林雅,双手抓着那生死相隔的门,而这时的生死相隔,是从此以后,一方将只化为一捧白灰。

即便怨过邢达,她,终究无法做到淡然地看他永远消逝。

西汐想要劝阻,却被她反手一拽,幸得邢思扶了西汐一下,邢念忙上前,牢牢把墨香抱住,一边哭一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墨沧的神态却很是淡然,甚至于,被邢思稳住身子的西汐有些紧张地瞧向他时,都没有看到他有丝毫的失控。

他只站在那,看着,眼前纷扰的一幕,额发微微垂在眸子前,使得他的眼底的神色,任何人都窥探不清。

在邢达火化的那瞬间,所有人开始痛哭失声,高分贝的哭喊中,场面有些刻意失控,也在这时,西汐才看到,站在不算靠前位置的墨沧,悄无声息地转了下身子,接着,用手背擦了一下某处。

那一瞬间,她的鼻子有些发酸,她朝他走近了一步,只从背后,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的小脸熨帖在他的背部,他的身子震了一下,而后,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同样紧紧地覆着,这样的一刻,终是有她陪着他一起去捱过的。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火化的结束。

林雅用黑色的丝帕透过黑色的面纱,试去眼角的泪水,不知为什么,在看到火化炉闭阖的瞬间,火光豁然腾起时,眼泪,还是这么流了下来。

稍转了身,泪水朦胧间,看到那相依的俩人时,只让她拭眼泪的手,不可遏制地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真是恩爱,眼下这种恩爱,分明是讽刺着什么吧。

不过,没有关系,过程怎样不重要,谁,笑到最后,才是重要的。

邢达的骨灰被放在一只翡翠骨灰盒内,本来,抱骨灰盒的,该是邢达的儿子墨沧,只是,碍着那份遗嘱的关系,而林海太小,所以,骨灰盒便由林雅一路捧着,葬到邢家的墓园中。

那是占据着一片最辽阔海景的墓园,邢达的墓在最向南的一个位置,众人沿着山道走上去时,均是沉默不语的,唯有山间的鸟儿清脆的鸣叫映入人的耳中。

林雅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西汐扶着哭哑嗓子的墨香刻意远离林雅,行在队伍的最最后面,墨香几乎是连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就趴在了西汐的身上,墨沧本是要去扶着墨香,却是被西汐摇头制止,这些事,让她来做就好。

毕竟,墨名义上的身份还是邢达的儿子,倘若走在队伍的最后,反是不妥的。

于是,邢思、邢念和墨沧随着林雅,以及抱着临海的奶妈,先行到了坟墓的台阶前,在起步上台阶时,林雅忽然眉心一颦,抱着骨灰盒的手一滞,一旁,邢念觉到不对,忙伸手暂时接过骨灰盒时,林雅已扶着最近的一棵树,干呕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干呕,加上,这两日共进餐时,近系亲属都能觉到,林雅胃口的清减。

种种迹象,只让人联想到,一个方面。

关于,怀孕的方面。

纵然,林雅刚刚生下林海,连一年都没满,可,谁都知道,邢达生前对这位太太是极其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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