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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岂敢!”温然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叶梓很容易想象出,如果司徒靖就站在她面前,毫不怀疑她会上前一把撕碎他。
叶梓笑了笑,“那怎么办,你应该不想现在就回家吧,要不然你刚才也不会这么打发小陈了。”
“你说得没错,我现在急切需要发泄。”收回恶狠狠的神情,温然娇俏地一挑眉。
“发泄?”
叶梓有想过温然可能会通过购物来发泄情绪,要不是就是吃甜食了,通常电视上或者大学里他碰到过的女生不都是这样?在叶梓看来,他更是猜测温然是属于前者。
为什么?
因为温然是裴致远的妻子啊,最不缺的就是钱,任由她怎样花也行。
可是,叶梓怎么也没想到温然居然是来到了商场的最顶层上面的游戏机室。
“你也玩这些?你会玩吗?”在叶梓的印象里,这个表嫂娴雅别致,应该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像是钢琴啊,插花啊,画画啊等等的有品质的业余休闲玩意儿,绝对绝对就不会是这等平凡好无营养的活动。
“怎么?瞧不起人?我当然会!而且说不定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呢。”胸腔里面翻滚着的种种情绪在一踏进着喧嚣的环境里,她就感觉热血沸腾,身体里面的所有细胞都好像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跃跃欲试。
“不过……”只见温然低了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衣着打扮之后小嘴一撇,之后就跟叶梓说;“你先在这等会,我待会上来,很快。”
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她的人影,叶梓站在游戏机室里面,看着出口那个位置,愣了好久。
刚才,温然的生气鼓鼓的俏丽,挑衅时候的神采飞扬等等,怎么看也像是一个小女生似的活泼,直率。
她,真的变了很多,说不出原因,叶梓就有着这样强烈的感觉,她这个样子,他很难做到当个听话的晚辈,反而是他是她的长辈。
无奈地,叶梓摇了摇头,随后看了看周围。
这种地方,他有来过,但是不多,只是初中高中的时候跟朋友来过。温然她会玩,真的吗?他很怀疑。
不过,他的怀疑只存在了不到一会儿,因为温然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很快便回来了。只是,她回来了时候,换了一身打扮,从刚才的职业套装变成了休闲的运动装,头发也被高高地梳了起来,马尾似的垂了下来,微微摇曳。
远远看过去,温然又像是年轻了,成了大学生一样的活力四射。
“喂,叶子,你会玩什么?我跟你比试比试?”温然这时候像是没了怒意,只残留着单纯的想玩的兴致,漂亮的杏眼莹亮莹亮的,恰是好看。
“然然,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问你。”叶梓没有立即答应她,反而是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温然脚步没有停缓,黑眼珠子滚了半圈,杏眼儿一斜,“嗯嗯,问吧。”
来到了换硬币的区域,温然便是排队等着,便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这些天叫我的名字,不是叶梓,而是叶子吧?树叶的叶子。”叶梓问的时候,没有半点的责备,而是满眼的笑意,反而弄得温然不好意思了。
只见她听了,缓慢地,脸蛋变得微红了起来,“啊,这样你也听得出来啊?叶梓不就是叶子,呵呵,我也是口误,习惯了,你不会怪我吧?”
就是这样子,温然一脸讨好般的甜甜笑意,加上小女生般可爱的双手合十,眼内满满的都是可怜兮兮的祈祷他的不要生气,叶梓看了,原本就没生气的心里更是软下了一大半。
“不会,到你了。”排队轮到温然了,叶梓也不忍心耍她,示意了一下她该换硬币。
换好硬币了,温然拉着叶梓就来到了最简单的抛篮球的区域。
“这个最简单,怎么,会玩吗?”
叶梓嘴角一扬,“然然,是你瞧不起人吧。”
也对,抛篮球这么简单,谁不会?
温然也不跟他废话,将一些硬币塞给了叶梓,她自己也是将硬币塞入了机器。
计时开始!
温然不再说话了,专心地一拿一投,小脸的神色平静,没有愉悦也没有今天被司徒靖染上的怒意。
叶梓凝望了一眼之后,也投入了硬币,也开始了投球。
最后,结果显示,温然真的投中水平比叶梓的技术来得高。
不过,这项投球只是一个简单的热身而已,接下来,温然拉着叶梓玩起了别的,枪击、模拟赛车、拳王……可以比赛的,温然就跟叶梓比赛,不可以比赛的,温然就自己一个人玩着。
叶梓虽然也在玩,但更多的是在一旁看着温然,感觉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拍档,而是一个发泄的途径。(文-人-书-屋-W-R-S-H-U)
就像是现在,叶梓在一旁坐着,替温然拿着手袋,像周围的人一样,专注而热烈地看着跳舞机上面的女人。
没错,温然在跳舞机上面正节奏熟练而动作优美地跳着。抬脚、扬手之间,温然就像是呆在了仅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里,眼眸似是而非、水濛濛地停在屏幕上,表情淡淡,但就是这个样子,让周围的人就静静地看着,挪不开半点眼光。
不过,一旁的叶梓欣赏着的同时,也有着微微的担心。
因为,然然她还没吃晚饭,就呆在这游戏机室里面两个多小时了。
这时候,叶梓手里的手袋里面的手机似乎传来了微弱的钢琴曲,他看了看温然,见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他只好伸手进去将手机拿出来。
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别墅”。
第32章 【重生之吃饭】
夜色像被熏染了的墨迹一样,缓慢地渲染了开来,浅淡而遗忘了层次。
华灯初上,繁华的街市霓虹闪烁,活像墨黑的长河里流淌着星星闪烁,妖娆而沉婉。
醉格,本城最有名的酒店。有名的不是它的奢侈豪华、富丽堂皇,而是它别具风格的别致与舒适。里面的每一个空间都散发着一种不失格调的醉意朦胧之感,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客人醉心于此,搁浅在此。
然而,一个舒适而又富有时代气息的包厢里,此时正坐着两个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男人,一个漫不经心、一个清清冷冷。
旁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真的会以为这两个男人在各自等人,又或者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客套对话中。可是,实情却并非如此。
他们,正是风吹雨打也打不掉的跌打好朋友。
“真不知道,梁斯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这里。每次都囔着要来这,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次是她要接我的风?”司徒靖百般无聊地摇着手中的酒杯。
裴致远清冷的眼眸一掀,手一扬,头一抬,杯里的酒全都倒进了喉里。
“这句话你每年都会说上一次。”还真是不厌其烦。
“难道实情不是?”他只是口头发泄一下这种抗议而已。
司徒靖不痛不痒,双腿慵懒地抬起,搁在了另一张椅子上,自然而不显得粗俗,搭配起他脸上的戏谑般的妖冶,这样反而更衬托出他有种华丽的妖艳。
话音刚落,裴致远也没打算回应司徒靖这种好无营养的话题而正打算又倒酒喝,但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W//RS//HU),一阵爽朗的声音随之飘扬了进来。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
走进来的正是劳驾这两位出色的男人等待了半个小时的女人——梁斯。
“真的不好意思才好,别下次依旧迟到。虽说迟到是女人天生的权利,但在本少爷面前,NO!”司徒靖眼皮也懒得掀,凉凉地堵住了梁斯,使她微笑着的脸庞一僵。
“没见几个月,嘴巴还是这么的毒。”
“谢谢,不用恭维我,点菜吧,就等你了。”司徒靖还是有些许绅士的,点菜还是留给了她这个聚会发起人。不过就他这种语气,还真的让人感觉他是肚子饿了才这样催促着的。
幸好,梁斯对司徒靖这样恶劣的嘴脸早已见怪不怪了,无语摇摇头便接过了菜谱。不过,她的眼光还是不由自主、不着痕迹地扫过裴致远,毕竟她今次也是借着司徒靖的名义,把大家约出来聚会一番都是为了裴致远。
“对了,致远,刚才来的路上我见到温然跟叶梓在一起吃饭,怎么不顺便把他们叫过来,司徒也很久没见过他们了吧。”
“温然?”两个字被司徒靖有意无意地含着吐出,嘴角也微扬了起来。
裴致远这时候才正眼看着梁斯,将她的话语听进去之后,再瞄了一眼司徒靖,薄唇微张微合,“他们见过了。”
“哦,这么快?”
“还颇有意思呢。”像是想起了温然被整时敢怒不敢言的小脸,司徒靖因为等了半小时的烦躁感渐消,还用着一种复杂晦涩的目光看了看裴致远。
“什么有意思?”一旁的梁斯不明所以,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将视线在这两个打哑语的男人脸上徘徊。
谁知,裴致远却云淡风轻地移开了话题,“先点菜吧,司徒怕是早就想抗议了。”
“喂喂喂,我可没这么说。”见裴致远似乎不愿意怎么提及温然,司徒靖似有若无地弯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也顺着他的意转开话题,“梁斯,梁城怎么不见人?”
“就说你没心没肺,上次他不是跟你说过?他私奔去了,你自己不在这不能来,但总不会又忘了了吧。”梁斯看着菜单,按照他们的习惯点了菜。
“哦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小子,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司徒靖无语地摇摇头。
私奔?
他们这种人也可以玩得起这个游戏?
……
之前几个月,司徒靖说是去找灵感,硬是出了国游玩去了。裴致远身为老板,也身为他的好朋友,对于他这种工作态度也是见怪不怪,由得他去,反正他回来之后总会有着一大堆的工作在等着他。
这也是他们两个的默契与信任。
这次司徒靖一会来,梁斯就约了他们出来,这是他们之间的惯例。平时都是梁城当这个发起人,不过这次梁城不在这城市了,梁斯就自告奋勇地充当了这一个角色。
就像刚才这样,他们就这样出来见个面,吃个饭,当然,有时候有兴致的时候,他们也还会有下半场的。
不过,今晚的下半场应该是泡汤了。
“什么?你不去?”梁斯最希望就是他可以去,可是他却在吃晚饭出来之后说出不去了这样的话。
“嗯,你们去吧。”裴致远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对着司徒靖扬扬下巴,“她就交给你了。”
司徒靖似乎了然地点头,“行了,下半场就算了吧,就跟你这个女的去,有啥好玩的。来,我送你回去。”说着,司徒靖就拥住了梁斯走去了停车场,另一只手虚无地向着裴致远的方向扬了扬。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走那么快干嘛。”被拥住的梁斯随即便想撇开司徒靖的搭在她肩上的手,头颅也不断地扭过头看着裴致远,可是司徒靖没给她这样的机会,硬是拥住她离开了。
裴致远见他们的身影走远了,才大步走至了司机早停在那路边的车旁,上车,回家。
……
“刚才谁给你打电话了?”叶梓停下进食的动作,问出了内心还在疑惑的问题,就是他刚才在游戏机室看到,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几个字,为什么温然会这样写?
“唔……什么?”由于刚才激烈运动过,消耗了不少体力,也发泄出憋了一整天的委屈气恼,温然正很专心地吃着饭桌上的东西,一时没听清楚叶梓说什么。
“我说你的手机,刚才谁打给你了?”再问一次,叶梓就感觉出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了,这样问别人的私事貌似不大好,更何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