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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长老感觉到陈元良求救的目光,立刻别过脸,心里暗暗地骂道:“这个蠢货,竟然族长抓到把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元良看到宫长老躲闪的目光,精神立刻溃败了,他知道宫长老是不会保他的了,可是,他却不能将宫长老揭发出来,这样的话,整个陈家将一个也不会存在,现在的他只能紧闭着牙关,把罪名揽到自己的身上。
姬靖逸眼光看到陈元良和宫长老的反应,眼里闪过冷意,陈元良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这个与狼为谋,现在你就是一个弃子。
古长老气呼呼地指着陈元良,说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叛国,说还有那个家族和那个人是你的同伙”
古长老的话一落下,在场的其他十二个旁系家族的族长不动神色地远离陈元良,他们可没有和这家伙是一伙了,而后面的一百三十名部长和宫长则紧皱着眉头看着他,就怕他突然乱吠一通,将无光紧要的他们拉下脏水。
陈元良一听古长老的话,立刻苍白着一张脸脸跪了下来,哭诉道:“族长、长老,是我被猪油蒙了眼睛,我承认一切罪名,求你们饶了我,饶了陈家,求你们了”说完,头不停地磕着,地上慢慢地出现一滩血迹。
古长老听到陈元良的话,冷哼了一声,“做梦”说完,气哄哄地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灌上一杯茶水,将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
宫长老看着下面狼狈的陈元良,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骨气,于是开口说道:“好了停下来吧亏你还是一个男子呢哭哭啼啼地像个娘们”于是对着姬靖逸说道:“族长,陈上祖上也是有功之人,如果祸及全族也太不应该了,你看?”
古长老听到宫长老的话,立刻沉默了一下,想到陈家对姬靖一族的贡献……
陈家是后起之秀,原本不是姬家的旁系,之所以能成为姬靖第十三个旁系,是应该在姬家大劫的时候,陈家那一代的家长以身涉险,将姬家幸存之人救了出来,但是陈家却差点遭到灭门之险,仅存下几个庶子和庶女,嫡子全部被杀而陈家的家长也身受重伤,武功全被废掉。以此大功,陈家被编入姬靖旁系,受到姬家的庇护。只是没想到这一代的陈家子孙如此窝囊,竟然叛国
一旁的蓝长老听到宫长老的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慢地说道:“说起功劳,我想在场的人的家族没有立过功的,你说呢?宫长老?”宫长老听到蓝长老的话立刻噎住了,而在下面的人立刻鄙视地看着跪着地上的陈元良。
“这样吧我们说什么也没用,还是看看族长的意见吧”说完,眼光笑着看着姬靖逸。
“狐狸”姬靖逸看着蓝长老暗暗地笑骂道,于是看着地下一脸期盼的陈元良说道:“按族规,陈氏一家逐出姬家家族”
陈元良听到姬靖逸的话,立刻翻了一个白眼倒在地面上,而一旁的宫长老则激动地站了起来,“不行”
第二百七十九章 长老会议(二)
宫长老的话一落下,在场的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他。宫长老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也有些激动,只是如果陈家被逐出姬家的话,他将失去一只臂膀,陈家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里面呢
“宫长老,你对这个结果有意见?”姬靖逸冷眼看着激动的宫长老,在场的长老都知道陈家依附着他,只是这个“叛国”的罪名实在太大了,其他的几个长老选择明哲保身,他们可不行沾上这趟水。
宫长老看着沉默地坐着的其他四个长老,暗暗“哼”了一声说道:“族长,如果就这样驱逐陈家,太过于严重了,我们只要将这次陈家叛国的人全部绳之以法不就成了”
姬靖逸听到宫长老的话,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带着一股从未有过深沉语调开口:“宫长老,功不能抵过,何况这次陈家的罪过实在太重了,你有没有想到如果不是我暗中叫人截获他们交给的情报给M国,那么华夏将遭受多大的损失啊而且不惩戒陈家的话,视族规于何用?”
宫长老听到姬靖逸的话,脸色没有转好反而越来越阴沉,硬着嘴巴说道;“我不管当年陈家救过我一命,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姬靖逸听到他一定要包庇陈家,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突然姬靖逸脸色慵懒的冷笑了一下,颀长的身影靠在椅子上,随后说道:“宫长老,你真当你是族长啊”
宫长老听到姬靖逸的话,眼睛缩了一下,生硬地说道:“族长你是什么意思?”
“质疑族长的决定?”说到这个将目光看向大殿上,于是说道:“执法堂堂主在吗?”
一个黝黑的男子走了出来,恭敬地行礼:“族长”
“告诉我质疑族长决定是什么惩罚?”姬靖逸闭上眼睛,淡淡地问道。
男子听到姬靖逸的话,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上面一脸铁青的宫长老,于是说道:“质疑族长决定轻者到罚堂到领罚,重则逐出族”
姬靖逸听到话后睁开眼睛,眼神清寒的宛若覆盖了霜雪,肃杀的面容平静之下,唇角甚至微微的扬起,可是却让宫长老感觉到一股震慑的危险,全身紧绷了起来。“宫长老,你还要保住陈家吗?”
“我……”宫长老不敢相信自己活了几百年的人了,还怕一个才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于是肯定地说道“保族长族规上面规定,长老会如果一半的人不同意的话,族长无法驱逐出一个旁系出去”
在场的其他四位长老听到宫长老的话,齐齐皱了皱眉头,这个老家伙竟然拉他们下水
姬靖逸听到宫长老的话,反而出乎他的意料点点头,说道:“是这样没错”宫长老听到姬靖逸的话,脸色放松了下来,还没等宫长老松一口气,姬靖逸接着说道:“可是这条族规是在家族虎佩和玉玺丢失之后,长老会才多出了这一条规定的不是吗?”
宫长老听到姬靖逸的话,脸色警惕了起来,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姬靖逸说道:“族长,你是什么意思?”
姬靖逸从衣服的口袋里掏了掏,他的动作引起了所以长老的好奇,当姬靖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拳头似的东西。蓝长老下意思地看了看姬靖逸的口袋,才发现这小家伙今天穿的衣服好像口袋特别的大,难道就是为了掩饰这个东西。
当宫长老仔细看清楚姬靖逸手中的东西之后激动地说道:“不可能这个玉玺不是消失了吗?”
四个长老听到宫长老的话之后,也激动地站了起来,看到姬靖逸手里的东西,古长老、沙长老、伍长老脸色也变了。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宫长老指着姬靖逸手中的玉玺激动地叫道。
“宫闭嘴”古长老瞪了他一眼,随后对着姬靖逸说道:“家族传承的玉玺以白虎为纽,它不是普通的玉质,投于火中不化,反呈红;投水中,反呈黄。来人,去找一个火炉和水拿过来”
没到一分钟,侍卫立刻将一个火盆和一盆水呈上殿堂。古长老看到他们放好,于是对着姬靖逸说道:“族长,可以证实一下你手中的玉玺吗?”
姬靖逸站了起来,走下台阶,将手里的玉玺先投入水中,没到十秒钟,玉渐渐由白变成黄色。宫长老看着玉的反应,脸色渐渐灰败了下来。姬靖逸将玉玺从手中拾起,接过蓝叔递上来的手帕,擦拭着玉玺上的水珠,对着宫长老他们说道:“还要试吗?”
宫长老不甘心地点点头,嘴硬地说道:“试怎么不试,我要亲眼看到它投入火中真会变色”
姬靖逸听到宫长老的话,嘴角勾了起来,讽刺地说道:“的确,不到黄河不死心嘛”说完,轻轻地将玉玺放入火盆里,变色的速度比在水里快,刚碰到火,玉玺瞬间变成了红色,让人不得不惊讶。
姬靖逸拿起夹子,小心地将玉玺拿了起来,让姬靖逸心里有些惊叹的是玉玺一远离火之后颜色也恢复了白色,同时上面的温度也迅速地回落。
一旁的古长老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有些不甘心地说道:“玉玺是真的”
姬靖逸听到古长老的话之后,对着身边的蓝叔说道:“蓝管事,将文书拿过来”
在场的长老们听到姬靖逸的话,顿时反应过来,原来姬靖逸在这个会上早有打算将陈家撤掉,宫长老面红耳赤地看着姬靖逸在文书上盖着玉玺,心跳立刻加速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在这一场会议上化为乌有了,他不甘心看着姬靖逸的眼神里面含有恨意。
姬靖逸将改好的文书将给一边的蓝叔,同时上来两个侍卫将晕倒在殿上的陈元良带了下去。姬靖逸回到座椅上,看着下面脸色不好的五个长老,笑了笑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现在的几个长老如同惊弓之鸟,本来想通过今天这场会议给姬靖逸来一次教训,可是如今反被他打压得无还口之力,他们在那么多人面前又不能用武力反抗,如今心里那是一个郁闷啊如今还听到姬靖逸说还有一件事,他们的心被提了起来,古长老右眼皮跳了一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查看了最近几个月的财务状况,可是……”姬靖逸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听在耳中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狠,“有些人竟然造假”
下面的左行安和文仁宗听到姬靖逸的话,两人身子一僵,面面相窥。
“单开济,出来,将情况说出来”姬靖逸的声音显得冷酷到极点。
单开济走到大殿中央,眼神扫了一下还算一脸镇定的左行安和文仁宗说道:“左家、文家、翟家、雷家最近提供的财务情况上,左家和文家比应该上缴的数目上减少了三成,两家应缴五十七亿三千五百万华夏币,实缴四十亿一千万华夏币,漏缴十七亿两千万华夏币”
单开济话一落下,殿上立刻“哄”了一声响,而左行安和文仁宗两人脸色陡然之间一变,骇然的目光看着冷峻的姬靖逸,声音几乎有些结巴地说道:“族……族长,冤……枉啊”
左行安先说道:“族长,上……上缴资金之所以减少了那么多,我和单部长已经解释过了,最近左家企业受到不少同行业的抵制,商品销售大幅下降”
文仁宗也上前解释道:“族……族长,最近我们在米国的钢铁出口被米国商务部征收高额的反倾销税和反补贴税,在米国的销售大幅减少。”
翟家族长听到文仁宗的人,嘴角撇了撇,嘀咕地说道:“老狐狸”
上面坐着的古长老当听到姬靖逸的话以及单开济的指认的时候,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上面的青经猛地突出,要不是他控制着心里的火气,说不定椅子上的手柄早已被他折断。左家和文家偷缴金额的事情是他授意的,没想到会被揭露出来。听到左行安和文仁宗的辩解,古长老冷着一张脸说道:“族长,左家和文家已经说出原因了,看来是你们冤枉他们了”
姬靖逸听到古张老瞬间褪去了眼眸里嗜血的冷意,可是脸色还有一些冷,于是对着单开济说道:“单部长,说出你调查出来的结果”
“是”单开济恭敬地说道:“左家在对外出口上的销售额在这一段时间明显高于以前出口销售额,国内和国外的加起来的利润远远超于前一个上报的数据。如果长老会不相信,我特别叫人将数据统计出来,长老会请看”说完,叫你将文件分发给五位长老和姬靖逸。
这些长老大多都是有着武学成就,对着这些科学数据看得就一窍不通,随后翻翻几下就不耐烦地扔到一边了。
“至于文家,他们出口的钢铁是被米国商务部征收高额的反倾销税和反补贴税,但是就算扣掉税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