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做什么?”
急刹车停住,冯涛一脸不爽看着跟着她的玄尘。
玄尘一头黑线,“看我买的货品。”
自己买的东西难道自己还不让看吗?
冯涛深吸一口气,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都已经人赃俱获了竟然还能这么平静。此时此刻,冯涛真是很佩服玄尘的心理素质。
打开第一个大纸箱,一包一包比卫生巾大的包装出现在冯涛眼前。
拿起一个看,看不懂包装上面的英文,冯涛皱眉准备喊李特特。
“这是纸尿裤。”
冯涛身后的玄尘向前一小步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冯涛耳根一烫。半边儿脸都开始发烧火红,“我有问你吗。”
明明人家玄尘给她说了,她还不领情。
粗暴丢下玄尘嘴里所说的纸尿裤,又打开一个箱子,一箱同样的东西出现在她眼前。
撕开包装,一片片婴儿纸尿裤散落,冯涛头都要爆炸了。
她明明听到他给电话里的人说交易时间是今天晚上,还说了交易巨大,只好选择在荒无人烟的南郊废弃港口,她要的是他们的罪证,她要找的是他们的犯罪交易货品。
“就这么多东西?!”冯涛没好气看着三个大纸箱。
两箱打开全是纸尿裤,那还查个狗屁。
“报告队长,还有一箱粉状物。”李特特严肃报告。
听到粉状物,冯涛恢复精神,走到第三个大纸箱前面,带着手套的十指相扣,握拳。
玄尘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媳妇办案,毫无波澜。
“大嫂,那个是……”
洛朝晖话还没说完,冯涛已经打开包装。
一罐一罐东西出现在冯涛眼前,她又为看不懂包装上的东西皱眉。
“李特特,这是什么。”
粉状物,这回该是她要找的东西了吧。
李特特小跑到冯涛跟前,打开一个罐子,鼻子闻了下,小指又粘了点尝尝,认真回道:“报告队长,这是婴幼儿奶粉。”
冯涛瞪大眼珠子,“你确定?”
李特特身体站得笔直,“我确定。”
“你真是确定这是奶粉?!”冯涛眉头纠结提高嗓门再问。
李特特咽了口唾沫,“报告队长,我已经尝过,真的是婴幼儿奶粉。”
冯涛打死都不相信玄尘那天神神秘秘打电话就是为了交易这些。
气冲冲走出屋子,一个轮船一个轮船检查下来,三艘货船上装了满满当当的全是她在屋子里看到的东西。
折回破烂小屋,冯涛气呼呼质问玄尘,“你没事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天晚上她明明看到他神神秘秘的打电话说要交易一笔重要物质的。
玄尘看着一罐罐奶粉,“孩子快出生了,给孩子准备着。”
“给孩……那你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吧!”冯涛口气不佳,只差把玄尘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串成羊肉串来吃。
娘的,最重要的是,她是来这里缴获毒品抓捕他们的,可……
尼玛为什么是这些东西啊!?
玄尘没回答冯涛的话,继续研究纸尿裤。
他可以说自己没经验因为第一次做爸爸紧张所以才会搞这么多吗?
对这次出警很不满意,冯涛不悦,“为什么大晚上的跑这里交易,你们有什么目的。”
玄尘被彪悍的女人盯着,脸色一阴,“没什么目的。”
跟审犯人一样,真是不痛快,明明是他在为他们俩的孩子准备东西,她非但不领情,还冲他嚷,还带着这么多警察来,真是不爽。
烦闷的把三艘货轮上的东西翻了一遍,冯涛气愤地看着玄尘。
“你……你……算你狠!”
带着人从南郊回警局,冯涛开始写反思报告。
因为她的判断失误,让上边儿往这里调派了上百名精英特警,浪费人力财力,到头来一无所获。
她明明就从黎亚那家伙那似笑非笑又极力憋着笑的神情里看出了什么,可没有证据,她眼睁睁看着他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却拿他们没办法。
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前功尽弃,打击她热忱的积极性。
该死的,一遍儿一遍儿得写,一张纸一张纸的撕,冯涛都要烦死了。
南郊废弃港口,五艘游轮缓缓驶向中央,乘坐小船,所有人向中央驶去。
“玄老大,真有你的。”白狼不由赞叹对玄尘竖起大拇指。
洛朝晖笑,“我们大哥是谁啊,大嫂都没有想到,他们可以这么轻松过来,完全就是我们故意放他们进来的。”
玄尘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买纸尿裤和奶粉,他是真的是给孩子们买的。
至于这次戏弄冯涛,他也不是故意的,她是警,他也是逼不得已。
☆、140 睡地板了
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钟,冯涛回来时玄尘已经先她一步到家。
上楼,到房间里简单冲了个澡,锁上房门,冯涛上床睡觉。
玄尘上楼要到房间睡觉时……
推门,门不开。
再推,门依然无动于衷。
玄尘黑脸,“开门。”
窝在被窝里的冯涛权当没听到。
门外的玄尘拉着脸,继续,“冯涛,给我开门。”
卧室里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的冯涛蒙上被子,把脑袋盖住,不想听门外人的喊声。
因为已经凌晨,一点儿响动就很大声,已经睡下的于妈被玄尘的喊门声吵醒,套上外衣,于妈向他们卧室走过来。
“少爷,怎么啦?”
霍心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婚礼今晚不在家,听到小两口似乎在吵架,于妈相当上心。
玄尘面露尴尬,干咳了声,“没什么事。”
卧室里听到于妈声音的冯涛听见老人的声音,不情愿下床过来开门。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出来,玄尘动手拧开房门,没看眼神奇特的于妈,进屋关上了门。
于妈在外面偷笑着,听了半天,没听到屋里两人吵架,才轻手蹑脚回了自己房间。
冯涛开门之后,没上床睡觉。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套被褥,冯涛面无表情冷面修罗一样往外走。
“你这是做什么。”玄尘掀开被角的手悬在半空。
没想搭理玄尘,冯涛把被褥往上抱了抱,一条腿支撑着,被子放到腿上,一条胳膊用力揽着,一只手去开门。
玄尘见她固执不说话,加快脚步上前拉住已经转动门把手的冯涛。
她不说话,玄尘也不再说话,手臂强硬的牵制着冯涛转动门把手的手腕,牢牢盯着冯涛,玄尘眼里全是疑问。
用力甩开玄尘的手,冯涛凑到他脸前,小声低语,“我到隔壁去睡觉,可以吗?”
妈的,看见这个男人就来气,大晚上的她带领上百号民警特警去抓他,他丫的又摆了她一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玄尘吧,其实在南郊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对不住冯涛,本来就想着回来家以后对她好点儿的,没成想,他回来时候冯涛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在公安局里忙些什么。他一批庞大的交易已经完成,她都还没回家,他就到楼下书房去找了些东西上来。
“还想让于妈上来吗你?”抱过冯涛怀里的被褥,玄尘冷面冰言。
“我小声点儿不让于妈听到不就可以了。”冯涛反驳玄尘。
把被子放到床上,玄尘回头直视气呼呼的人,“你觉得刚刚我叫门的声音大吗?于妈不是一样还是听到了。”
的确,玄尘刚才喊门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大,如果不是于妈一直在关注着他们俩,根本就不可能会听见。
知道玄尘说得对,冯涛气呼呼的站在原地,不动一动,就是不愿意上床去睡觉。
卧室里也没有沙发,冯涛环视了卧室一圈,没发现除了床还有哪里可以用来睡人,灵机一动,抱过床上的被褥,冯涛把棉褥铺到了地板上。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玄尘冷脸拉过要往地板上睡觉的人,自己掀起被子躺了上去。
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儿上,玄尘也不可能让她一个孕妇睡地板。
知道她今天是一定不会和他睡在一起,背过身子,玄尘闭上了眼睛。
冯涛呢,心安理得上床开始呼呼大睡。
☆、141 轻点
与此 同时,凌云会医务室里。
“ 轻点儿,我跟你说轻点儿你听不到啊!?”东门元炎几乎是冲着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咆哮,足以证明他这个时候是有多生气。
双手高 举,一手拿针一手拿手术线,医生倒退数步,远离受伤还不让碰的人。
“过来啊,想看我失血过多死喽是吧?!”医护人员的远离让东门元炎很是不爽,瞪着一屋子粉红装护士白大褂医生,丫的又不愿意了。
屋子里唯一一个身穿白大褂医生装的姚久一上前一步,举起针线开始把线往针孔里穿。
刚刚护士已经帮她把线穿好,可这位患者太不老实安分,没几下就把好好的针线给弄坏。
她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第二天来凌云会上班就遇上了这位爷,只能说她运气不好。
“拿这么大的针,你想扎死我啊?!”心情烦躁,东门元炎算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心,说难听点儿确切点儿那就是逮谁咬谁。
深吸一口气,口罩下的嘴巴张张合合,姚久一没少骂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到底会不会,华尔兹去哪儿了,给我把华尔兹找过来。”对所有医护人员统统不满意,东门元炎大吼。
就刚刚他还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会儿,简直没法儿形容他糟糕透顶的情绪。
“华医生已经回去休息了,今天我在这里当班儿。”姚久一不卑不亢,没惧怕东门元炎的无理取闹。
身旁小护士们早被东门元炎的严厉凶恶给吓坏了,姚久一却在这里和不正常的人讲道理。
怎么看这些陌生的面孔怎么不顺眼,东门元炎起身要离开,什么都不想再说一句。
已经走到门口快出去的东门元炎猛地被阻力拉住,回头看,那个医生一手拉着他。
看看自己被医生拉着的部位,再看拉着自己的医生的手,东门元炎眼里闪着刀光。
姚久一理直气壮无视他眼中要杀人的怒火,“你现在必须先把伤口清理干净,否则会被感染。”
东门元炎一万个理解不了,盯着胆敢为难自己阻碍自己的女医生。
没惧怕他眼里的冷厉,姚久一松开东门元炎的手臂,拿过针线开始忙活。
从南郊交易回去,东门元炎开着限量版保时捷在路上一路狂奔准备回去,路上碰到了一个同向行驶的奥迪Q5,开奥迪的那个人刚开始在他前面,东门元炎一个急速,超了奥迪的车,将奥迪甩在屁股后面。
就在东门元炎等红灯时,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奥迪不看红灯,东门元炎的车子一个前冲,车屁股被奥迪车头狠狠撞了下,面目全非。
东门元炎下车看情况,不想那奥迪司机也下了车。
“你他妈用哪个眼儿在开车呢啊?!”
上来那年少轻狂的司机就推东门元炎,眼光冷冽看了看被少年推过的地方,东门元炎冷笑。
真是他自己长相太善良,谁看到都想欺负欺负。
“怎么,屁眼儿长脑门上了,会开车看路不会啊?”
又推了一下东门元炎,那少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找事儿。
东门元炎又冷笑。
今天他心情好,不想惹事儿的。
上了限量版保时捷上,东门元炎开车前进,一个猛后退,原本没怎么受伤的车子结结实实撞在奥迪上,奥迪秒秒钟时间里,面目全非。
奥迪车上下来的少年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车子被无情报复,傻眼。
在那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东门元炎已经把两辆车子都搞得面目全非,原本的模样不复存在。
至于这么胡作非为做事的后果呢,就是东门元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