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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门外路虎停靠,车内灯光照耀下,驾驶位的高陆军右手亲昵的揽着不不后脖颈,旁人看不到不不的脸上,那强忍的痛苦。
高陆军手上有多用力,也只有不不知道,脖子后那被掐红的指印,是最实在的证明。
可在旁人眼里,是高陆军眷恋的望着不不,两人依依不舍,四目相望,含情脉脉。
深长法式舌吻告别,高陆军盯着不不黑色眼球,脸色阴霾,恶狠狠咬牙切齿,“贱人。”
替不不打开副驾驶车门,推她下车,车尾气留在原地,高陆军从太子府门前离开消失。
后视镜里,从太子府出来的身影令他心情舒畅,嘴角上扬。
他要是就是这个效果,他今天很开心,哪儿哪儿都爽。
贱人?!
两个字停留在不不耳朵里,她苦笑。
‘荡妇’、‘贱人’,这些词语,都是高陆军送给她的吧。
是啊,从离开穆东阳以后,她真的就成了这样的女人不是吗?刚刚她还和高陆军鬼混在荒郊野外,很荒谬不是吗?
呵呵,又是个奇怪的男人,半个小时内,判若两人。
没想再多想,嫌费脑。
不不抓了抓头发,把一切不属于她的心情丢到门外,转头朝家里走去。
“嘶……”
撞到一堵肉墙上,鼻子生疼,不不出声皱眉。
已经看了她很久的太子嗤笑,一手插在裤兜,一只手里拿着还未点燃的香烟。
看到他,不不像没事人一样,摸着发疼的鼻子,绕过太子,向家里走去。
背道而行,不不没看到太子眼里突然失落的东西,那样……悲哀。
上楼,回自己房,进浴室,一路走一路脱,太子一路憋着气跟着她,眼神冷清。
他算是知道了,你把她放心上,还是你不对了,瞧瞧现在她那无所谓的模样,你都被气死了,她还若无其事。
这不是自己找贱犯吗?他太子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滋味。
太子不存在一样,洗了一遍又一遍,不不脑子里‘贱人’、‘荡妇’两字萦绕耳畔,挥之不去。
☆、87 伺候他
花洒 下,不不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侧面呈现在门口太子眼中。
她 越是无所谓没心没肺对待,太子心里越气,到底是气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娶她以前明明就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贱东西,怎么这会儿去生气,不是太晚了吗?
自己都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太子苦笑自己的身不由己。
眼前这个身体,是他无法抗拒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迷恋这个身体的哪里。好比现在,赤裸裸看着她,他毫无反应。
可当他眼光移到她脸上时,太子脸不自然的红,心跳不稳定,有些心慌。
归根到底,还是绕不过一个了不不,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这个人。
本想就此离开,可迈出的脚步却不听使唤,一步一步,太子稳健的朝淋浴下的不不走来。
退去衣物,迎上全身包裹着沐浴露的不不,将她抵趴在墙壁上,握住她双手,高举头顶,扶墙,不不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
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表情,侧面一直盯着她眼睛,太子微微弯腿,松开一只手下移,气息打在她脸上,狠狠插入。
心脏猛地一震,不不眼神涣散了下,稍纵即逝,轻咬内下唇,扶着墙壁的双手,重重一握。
手掌重新放到不不手背上扣紧,停住,嗓音低哑,“以后你跟别人做一次,我就帮你彻底清洗一次,直到我觉得干净满意为止,你有意见吗?”
说出这话时,只有太子自己知道,这比他扇自己耳光都来得痛苦,没人能体会他这种心情。
不不凝眉摇头,默默低头。
太子一手放下捏着她下巴,强迫让不不转过头,吻住她因为水汽而越发红润诱人的唇。
“他吻你这里了吗?”
问出这句话,太子就后悔了。
不不微微一愣,看着太子的眼神,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样小气了,太子轻笑,大拇指抹了下不不被他吻过的唇,“没关系。”
不不仰头向上,太子低头,下面互相填充,上面如胶似漆。
这样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痴迷的体位,太子并不满意,没多大会儿,从下面抽离,翻过不不身体,他心满意足地笑开,还是让不不贴着墙,不过这回是不不靠着墙,他捧着不不的脸蛋,侧头亲吻。
没有进去,就是吻着,爱抚着。
这样的太子,不不没来由的心疼。
一开始就说过,接触时间久了以后,不不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打心底里心疼太子,想呵护他,想让他开心。
在不不的意识里,没有夫妻的概念,这东西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就像她和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她从来没有想过,太子会怎么样,太子会怎么想。毕竟结婚后,是太子把穆东阳请进门,是他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讨厌她?太子做不到,嫌弃她?太子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就算是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他还是想要她。
吻着吻着,突然心酸起来,脑袋伏在她肩膀上,太子低头闭眼,一声不吭。
心里有太多纠结,有太多问题,他发现自己不像一个男人了,太子没勇气面对这样的自己,也没脸用这样的自己去面对不不。
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痛苦,虽然不不不清楚他到底在难受什么。
踮起脚尖,捧住他光洁俊朗的脸,送上红唇,轻吻。
不不的主动让太子不稳定的心稍有安慰,他有力双手扶着她细腰,回吻。
可……
太子要去深吻不不时,她却离开他唇瓣,嘴唇向下移,灵舌游离撩拨在他喉结,胸口,腹肌,肚脐,一直向下。
太子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他只知道,不不这样一来,他即紧张又期待,心跳紊乱。
一腿跪在地上,一腿微蹲,根据太子的身高,不不调整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处在一个最适合的角度。
“嗯。”
不由自主一声闷哼,随着不不冰凉小手的触碰,太子身体一颤。
两只小手扶着他让不不脸红心跳的玩样儿,太子低头看着她,同样脸红,等待期盼着不不接下来要做的事。
小嘴微张,含住近在咫尺的硬挺,不不闭眼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嘴巴上的第一次,她心甘情愿的给了这个男人。不不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是旁人讨好迁就她,这会儿她想让太子舒服,很想很想。
“不不……”生涩的技巧另太子后脑微扬,感受无法言语。
“不要,疼。”牙齿不小心的伤害,又刺激又钻心的疼。
渐渐掌握技巧,不不小心翼翼。太子脸上蚀骨销魂极尽的享受,他双手轻轻扶着不不肩膀,轻声唤着不不的名字。
时间很短,太子扶着她双肩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变成了掐,不不晓得咩,太子这是……
说时迟那时快,高浓度牛奶一样的液体流出,不不依然蹲着,没有走开,而是让那些东西全部流到了她嘴巴里。
来不及回味,太子拉起不不,吻住她微肿的唇,舌头探入,和她极尽缠绵,不止不休。
从这一刻开始,不不深深的镶嵌在太子的心里,在不知不觉中,深入骨髓。
公安局里,纪辰望着黑暗的夜空,脚下的烟头一个接一个,彻夜未眠。
林荫大道的欧式建筑里,灯火通明。
☆、88 给她洗头
“干什么?”
“洗澡!”
拖着 疲惫的身体,冯涛语气极度不佳。
玄 尘收回眼睛,把视线放回手上的资料上。
从床上 起来,冯涛瞪视着眼前这个让她痛恨到牙痒的男人,心里早把他咒骂了无数遍啊无数遍。一早诱惑她和他一起睡觉,见他手里拿着资料,工作第一的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他手里的应该是对她有用的东西,很宝贵的。于是很干脆就答应了他变态让她受罪的要求。再一次被这要命的男人蹂躏一番后,她才发现,就算这男人把东西放到她眼前,她看不懂啊看不懂……
真心后悔自己不是博学多才的高材生,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好好学习外语,没有掌握一门过目不忘的技巧呢?看着不像英文也不是日文,谁知道那纸上都写了些什么玩样儿。
冯涛是恨得牙痒痒,眼睁睁看着对她有用的东西放在她眼前,她看不懂啊!世界上有比她更苦逼的人吗?有比她更郁闷的人吗?
冯涛艰难的扶墙走进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传出马桶抽水声。过了一会儿,又传出来马桶抽水声。
玄尘若无其事半靠着看着因为这个女人耽误下来的工作,听着浴室里悦耳的响动,心情理所当然的舒爽。
卫生间里,冯涛把玄尘咒骂了无数遍,现在她整个人像被抽空,屁股后面老感觉有东西要出来,可蹲了半天,就是拉不出来,难受得她想咬舌自尽。
可恶的男人,说什么体谅她有孕在身,就不折腾她了,就简单的后插几回就放过她。
奶奶的脚儿,有这么变态的人吗?没见过这样折磨人的好不好?
说来这些也是她自找的,没事干嘛那天晚上玩儿了这个黑老大。上了他就算了,上过以后还用蜡烛爆了人家,人家怎么可能放过她呢,玄尘不是以德报怨那种人,自然会十倍奉还。
怪只怪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本以为从意大利警署出来以后,她都打算好以后改名换姓,重新做人的。
唉,还没来得及重新做人,就给碰上了。以为嫁给纪辰,就可以相安无事,没想到,婚礼当天,还是出事了啊,就差一步,就差这一步啊。
怨天尤人不是冯涛的性格,既来之则安之。
可身体上的痛让她实在是痛恨外面没事人一样的男人,拿起手边整瓶还没开封的洁厕液,朝门外大力扔了出去。
气死了气死了,她就搞了他一次,可这男人呢?这已经第三次了吧?!
头皮还痒得要命,不洗的话她会浑身不舒服,像身上有蚂蚁一样难受。
抽出厕纸擦了屁股,拿过纸看,还是干干净净的洁白,还是什么都没拉出来。
泄气走到面盆前,双手支撑着身体,开始放水。
该死,后面火辣辣的像被烈火在燃烧,生不如死啊。
外面看完资料的玄尘下床走到卫生间,看着撑在面盆前的人,向她走过来。
“你干什么?”
见玄尘走近她,冯涛条件反射身体紧张,连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竖立起来。
伸手试了下水温,关掉水龙头,摁下冯涛高傲的脑袋,玄尘面无表情,一下一下把水往她头发上浇。
被他突然的转变震撼到,冯涛懵得说不出一句话。他这是在……替自己洗头?!
微微侧头抬眼看身侧的高大身躯,玄尘轻轻揪着她头发把头给她转过去,怕水进去她眼睛里。
冯涛慢慢开始欣然接受黑老大给自己服务,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个给自己洗头发的人。
换水,再一次清洗,直到冲洗干净,玄尘拿过干毛巾,温柔帮冯涛把头发擦干。
“你喜欢上我了?干嘛对我这么好?”
冯涛脱口而出,她实在想不出别的答案,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替自己洗头发,疯了不成?
玄尘云淡风轻,“你想多了,我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
歧视了一眼男人,冯涛觉得让他给自己洗头发,简直是恶心至极。
闷闷不乐回到床上,蒙上被子,冯涛闭眼开始睡觉。
奶奶的,等天亮了她就离开。
她还要去找纪辰负荆请罪。
☆、89 重大发现
清早 醒来,发现床上只剩下她自己,冯涛喜出望外。
“玄尘?”
“玄尘!”
凡 事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