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湛没有小肚子,只有六块腹肌,以至于楼念念枕上去都不敢怎么用力,反而害怕压疼他。
“那个,你干什么啊……”
“睡觉,你陪我休息一下,我困了。”
伸手一拉,将被子盖上。
楼念念啊啊啊地挣扎,她现在不想要睡觉啊。
“你自己睡觉,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快点放开我,别闹了。”
容湛连睁开眼睛看楼念念一眼都没有,手一抬,一放下,就捂住了楼念念的嘴巴。
“陪我睡一会,就一会。”
容湛这么一说,楼念念立马就安静下来了,真的乖乖不再闹。原本没有任何睡意,但耳边是容湛平稳的呼吸声,渐渐地,楼念念的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睡过去。
打开窗户,风吹进来使得窗帘一下一下拍打墙壁。
许格月站在窗前,风吹乱她的卷发,却吹不散她眉宇间的那股狠厉。
“我现在就要见你一面,老地方,你马上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声。
“你不是说这辈子不会再见我的吗?怎么,现在又想要见我了?是不是又想要我帮你杀谁?”
“电话里说不清楚,总之老地方,四点钟!”
挂断了电话之后,许格月走回到化妆镜前,简单化了一下妆,拿起包包跟车钥匙就离开。
所谓的老地方,是B市一家私人高级会所,进去都得有会员卡,一般人是不能够进去的。
许格月到的时候,对方还没有出现,侍者上了茶水之后便关上门离开。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觉得忐忑。
大约有五分钟后,咚咚咚,有人敲门,紧接着门把啪嗒一声从外推进,当看到来人的时候,许格月眯了眯狭长的凤眼。
“你倒是挺着急,居然提前到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鸭舌帽跟一副黑超,压根看不清楚容貌。毕竟是认识的人,单凭声音,许格月还是认出来了。
“坐吧。”
许格月的声音淡淡,听不清其中的情绪。
就在这个时候,又传来敲门声,原来是侍者进来给男人添水。
“没有按灯的话,不需要进来了,还有,别让人靠近这个房间知道吗?”
许格月冷声吩咐,接下来她要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也很隐秘,她不希望再有人打扰。
“是。”
侍者退下,男人悠闲地靠着椅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来点上,夹在中指与食指指尖开始吞云吐雾。
特殊的姿势,很容易让人印象深刻。
“找我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说的不要再见面吗?”
许格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副模样,心中虽然不耐烦不喜欢,但依旧没有表露到脸上。客气地帮他倒茶,递到他面前,有些人果然是在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才会放下架子。
“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如果你真的在意,就不会接我的电话了。这一次是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所以才找你的。”
男人猛吸一口烟,凑近许格月,吐出一口烟雾。惹得许格月直皱眉头,下意识伸手挥散烟雾。
“需要我帮忙?哼,许格月,这一次你拿什么来求我?”
“阿赞,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吗?这一次我是为了我们的女儿来的,现在就只有你能够帮她了。”
果然,一听到“女儿”两个字,男人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囡囡怎么了?”
见文赞在意,许格月立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泫然欲泣,此等演技真的是绝了。
“楼森的亲生女儿楼念念回来了,她的丈夫是MK洲际集团大中华区的总裁,这不,一回来扬言要夺回楼氏。你知道的,这些年我背地里为了楼氏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稳定了囡囡在楼氏的地位,等着楼森死后,楼氏的所有一切就都归我们了。现在倒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以后我们囡囡可怎么办啊!”
一听这话,文赞整张脸都扭曲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姑娘要回来夺走楼氏?你不是说她离家出走,跟这个家断绝关系了吗?还有,楼森不是不喜欢这个小娃?”
“就是说啊,初中的时候就离开家了,半分钱都没拿,这些年若不是结婚,都没有回来过呢。这一下,说来夺家产就来夺家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楼森要死了呢。至于喜不喜欢,你说呢,到底是亲生女儿。”
许格月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
“这个小丫头片子,以前不知道有多厉害,只知道骨子很硬。现在,居然都敢跟我对着干了,说话那简直就是句句带刺,你是没听她今天早上来家里,怎么跟我说话的,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
文赞倒没有说什么,还是那一脸淡漠的表情,戴着墨镜的缘故,压根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色。
许格月还在等着他的回应。
楼念念!
简直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那么你今天找我过来,是要我教训一下那个小娃子?”
“当然!你是不知道她今天还对囡囡动手了,左一句私生女又一句私生女这么称呼囡囡,我的心都快疼碎了。特别是看着囡囡那红着眼睛红着鼻子的样子,我们的孩子有什么错啊,为什么那个楼念念生来就是公主,我们女儿生来就要遭受这样的罪!”
文赞冷笑了几声,将手中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让她遭受这种罪的人不就是你吗?当初是谁非要抱着她跑到楼森面前,说是他女儿的。既然如此,那私生女这三个字也没错吧?”
“阿赞!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你的女儿呢!”
文赞双手交握,右手的食指摸索着左手中指上戴着的戒指,嘴角上扬的弧度那么明显,却又带着无数嘲讽。
“我的女儿?你也只有在有事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才会说她是我的女儿吧?我怎么觉得,你不是这么爱惜这个孩子呢?”
***
142 枕边风可是很厉害的
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觉能够好到哪里去,特别还是不好的心思。
许格月连嘴角的笑容都变得僵硬勉强,假装镇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
“我没说错吧?别以为囡囡这些年在楼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你这个做母亲的,贪慕荣华富贵,把你女儿当作是跷跷板,这些你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指责,许格月非常生气,杯子一大力放在桌上:“你这么说我就不喜欢听了,什么叫做我贪慕荣华富贵,我把女儿当作是跷跷板?如果没有我,她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你知道吗?跟你一样居无定所担惊受怕呢,还是什么。你去问问她,她现在有多喜欢她的生活,海归出身,身着名牌服饰,用的吃的喝的都是贵的。如果不是我,她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见许格月成功被自己绕进去,文赞呵呵呵地笑了。
“既然你这么伟大,这么有能耐,那么你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
许格月一听,差一点没跳起来一口咖啡泼到对方脸上,她都这么低三下四说话了,居然还不给自己办点面子。
双手握紧,红宝石戒指硌得手掌心很疼,但许格月丝毫不在意,努力压抑着内心那股怒气。
“阿赞,你别总是这么说好不好?这一次来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眼看着辛辛苦苦要到手的鸭子就飞了,心情立马变得不好。我不能够看着那些股份真的被楼念念那个小践人给夺走啊!”
许格月见文赞表情淡淡,没有出声,还以为他是在认真听,然后被自己的话给打动了。连忙抿了抿嘴唇接下去说,费尽了力气,恨不得立马让文赞明白自己是多么需要他的帮助。
“现在我的身份,囡囡的身份,还有我们在楼氏的股份,我们现在所过的生活,如果那个楼念念得逞了的话,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到时候我们不仅一无所有,还会被剥削得一清二白再赶出家门。阿赞,你忍心看到我们变成这个样子吗?”
许格月将身子往前倾,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启唇说得缓慢但坚定有力:“5% 的股份!”
“什么?”
果然这样的字眼,最让文赞感兴趣,仿佛可以看见原本还无波澜的眼睛立马变得明亮起来。
“只要你帮我毁了楼念念这个小丫头片子,楼氏5%的股份就归你!”
这5%的股份对于许格月来说就跟割肉一样,她现在在手的股份也不多,一下子拿出那么多来给文赞,她实际上也是很心疼地。但为了自己现在这个地位,为了以后,她不得不借助文赞的手。
文赞在道上都混了那么多年了,五年前的事情都能够做的那么好,现在,就更加没有问题了吧。
许格月是这么想的,当楼念念这么强势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想到的就是文赞。五年前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人追究,这样的办事能力,许格月很信任。
文赞摸了摸戒指,嘴角浮着笑容。
“你想我怎么做?”
毕竟是楼氏5%的股份,令人心动心跳的数字,放在眼前的大金山,不去要的话是傻子吗?
许格月见文赞心动开口,脸上笑开了花,凑近用极低的声音将自己想了几个小时的计划说给他听,末了还问他有没有更好的计谋。
“许格月,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楼念念嫁给的可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容家。就她老公还是警局警司,你给我楼氏5%的股份就要我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那你想怎么办?你说,你提的条件只要是在我能够承受的范围内,我都答应你!”
许格月是下定决心的了,凭她一己之力想要整楼念念,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有文赞帮忙的话,就容易多了。
文赞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个“八”的数字。
“什么意思?”许格月不太理解。
“八百万,给我准备八百万的现金。”
听到这个数目,许格月整个人嚯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瞪,难以置信地看着文赞:“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吧!你让我从哪里找这么多现金给你!再说了,5% 楼氏股份可远远不止这个数目,你为什么不要股份非要现金呢!”
文赞呵呵呵大笑三声,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交握在胸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楼氏现在的情况,被你掏空了多少转移了多少,本身财务情况如何,这些,我都一清二楚。一个跟破产就快握手成为朋友的公司,它的股份能够值钱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也不稀罕这股份。现金对我来说才是真实的,拿到了就走人,一拍两散,你懂吗?”
一拍两散?
许格月弯下身子,双手撑着桌面,看着文赞,眼神中带着一丝恨意。
“拿了钱然后就跟我一拍两散?文赞!你就这么狠心吗!”
狠心?
这一次换文赞觉得好笑了,只见他摘下墨镜,眼角那道狰狞的疤痕令人觉得触目惊心,特别是许格月。
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了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还有耳边那破碎的申银声,令她不由得后退,原本还带着怒意的眼神一下子变成怯怯。
“比起你的狠心,我这又算什么,总之我的话就撂在这里了,你要我做的事情风险很大,如果你不能够给出这个数目的话,就不要再跟我联系了。打从你带着囡囡进入楼家开始,你们母女就跟我文赞没有半点关系,记住了,是没有半点关系。”
文赞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离开,门摔上的时候许格月才回过神来,怒得额上青筋爆出,恨不得砸烂这里的餐具以发泄内心的愤怒。
楼森打电话来的时候,楼念念睡得很熟,手机响了半天都没有听见,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