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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飘飘大惊,看着那惨烈的场面,紧闭上眼。
等四周都静了下来,才慢慢睁开眼,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情绪。
自己突然一下倒地。原来付伟安已经把她放下了,她抬头看了看付伟安,见他有些呆愣的看着那出事的地方,还没看清他眼中变化的情绪,他就已经大笑起来。
他说:“司寇寻!没想到你居然就这样死了?”
柳飘飘觉得,他这话不是幸灾乐祸的,反而里面带着些哀。
顾不得眼前的人,柳飘飘只想飞快的跑到马车堆里,看里面有没有司寇寻的踪影,在起跑的同时,她听到那堆废墟里传出个声音。
“你死,我也不会死。”
是司寇寻的声音,柳飘飘顿时大喜,然后在付伟安的一愣中,想也不想的朝那边奔去。
等跑了一半的路,就被一个身影一把抱住,然后跃上树枝,巴着树干。
柳飘飘看也不看他一眼,反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说:“你没事,太好了。”
温暖的大手扶上她的脑袋,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事怎么救你?”
“我就知道你没事。”毫不掩饰的高兴让司寇寻心里窃喜了一把,看来这个女儿还是挺关心自己的嘛。
其实柳飘飘刚才还是害怕的,她怕要是司寇寻死了她要怎么办?虽然两人的处境有些尴尬,她也不愿意要他做她的爹,但是在那一瞬间,她柳飘飘还是叫了出来。叫一声爹又如何?又不会少块肉。
这么年轻的爹不好吗?
管他好不好,反正柳家已经没落了,柳云方也把她过继给了司寇寻,只能说明她现在是司寇家的人了,是司寇寻的女儿。
无所谓了,只要有父母疼爱就好了,唔,他那么年轻,要不打个商量叫他做哥哥好了……
抬眼看到的是司寇寻胳膊上的伤,然后是脖子的伤,柳飘飘的眉毛马上揪在一起,问:“痛不痛?”
“无碍。”司寇寻说。
柳飘飘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看到的是远处的付伟安。
他双手叉胸,看着这边两人,眼神不善。
就算柳飘飘离他很远,就算柳飘飘的视力也许看不清那么远的东西,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付伟安眼中带来的压力。
旁边是司寇寻毫无压力的站在那里与付伟安对视。
柳飘飘觉得这边有靠山,无所谓什么压力不压力的,也狠狠的对视回去。四只眼睛瞪着两只眼睛,看谁先撑不住!
没想到付伟安只是不屑一笑,然后怒视司寇寻问道:“你真要将花娘娶回去?”
司寇寻一愣,连带着柳飘飘也一愣,然后立马回头看向司寇寻,眼里带着疑惑。
什么跟什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问你话呢!快回答!”付伟安身上有一种野兽般的气势,加上他的棕发和蓝眼睛,还有他的皮肤也是小麦色的,就更加觉得他是人与野兽的综合体了。
司寇寻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谁跟你说我要同花娘成亲的?”
付伟安顿了一下,低着头,眼珠儿转溜着,似乎在判断司寇寻说的是真是假。
“不用想了,我对花娘一点意思都没。”司寇寻又说。
然后柳飘飘眼尖的发现,本来就黑的付伟安脸色似乎露出了点可疑的红色,难道这人喜欢花娘不成?
“谁……谁,谁说你对她有意思啊!不对,有意思也不行,最好别有意思!哼!”付伟安马上大声嚷嚷着。
然后故作风流的甩了下头发,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色,很潇洒的说:“我付大爷今天累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休息。”
柳飘飘和司寇寻两人皆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不可思议。
这事儿就这样结了?
柳飘飘还小心的看了看付伟安,发现他手摸着脑袋,胡乱搓了起来,然后把他那头棕色的头发搓的乱七八糟的,又跺跺脚,眼里恼火,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活像个大男孩!
“他……怎么了?”柳飘飘迟疑了一下,问司寇寻。
司寇寻回答:“思春了。”
柳飘飘:“……”
见柳飘飘没反应,司寇寻以为她还太小不明白里面的意思,就笑笑对她说:“飘飘还小,以后就会明白了。”
柳飘飘尴尬,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能不知道“思春”儿字何意思吗?
只是,没想到付伟安真的会喜欢花娘。
柳飘飘扯扯司寇寻的袖袍说:“那我们还是快走吧。”
司寇寻想想也是,抱起柳飘飘的小腰就跃下树枝才放她下来,改为牵手。
两人还没动身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便朝出声的地方看去,那边跑来三匹马,却只有两匹马坐了人,还有一匹被一人牵着跑来。
那两人就是吴近和吴远了,两人身上带着不大不小的伤,也还算精神。
走近司寇寻,就马上下马抱了个拳就道:“老爷。”
“恩。”司寇寻应了声,问道:“你们可好,伤重不重?”
“不碍事,一点小伤。”吴近说道。
“那就好,我们走吧。”司寇寻听了安下心来。
“是。”吴近吴远答道。
把一匹马交予司寇寻手中,司寇寻先将柳飘飘抱上马,然后自己也上马。在踩上马鞍的时候脚一滑,差点摔上一跤。
柳飘飘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见司寇寻朝她笑笑,说:“没事。”
“哦。”柳飘飘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再回头时,司寇寻已经上了马,把柳飘飘环在胸前,驾着马就走了。
柳飘飘觉得环着她的司寇寻好温暖,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暖暖的,却不太烈。
以前她也于人同骑过马,却是和红颜一起的,那是她初次骑马,又是在逃跑,没有想那么多。
而现在,她靠在司寇寻的怀里。
或者说,司寇寻压住她在怀里。
总之这种感觉很好,好像感觉就是……唔,后面是一个被捂的暖暖的大抱枕……
第三十三章回归甚好
几天后,司寇寻几人已回到了忻州,司寇寻也由于自身的伤而休息了一阵子。
而柳飘飘因为天野国事件也变了许多,最主要的就是她总结出一句至理名言,就是:我不杀人人杀我,我不认爹,爹认我。
所以她认了。
虽然司寇寻的年纪很年轻,不适合做她的爹,但是要想活的好,爹娘必须是块宝!
在柳府,她养尊处优了那么些年,没有受过苦,没有受过委屈,还不都是她爹柳云方的原因么?要柳云方不是侯爷,她能有好的待遇吗?说不定走出去就被人拐卖了。
在天野国的时候,她虽然又受了苦,又受了委屈,但是也因为有了个爹,导致她没有受太多的苦,也没有受太多的委屈,顶多被坏人关了几天而已。
后面还不是被救出来了?
要是没有司寇寻这个爹,她能平安归来吗?
唔,这主要原因也在于司寇寻,谁让他非要带着柳飘飘去天野国的?他活该。
但是,没有司寇寻的话,她能在忻州安生吗?还能活到现在吗?很明显的,不能!更不会有他这个疼女儿的爹。
所以,柳飘飘知足了。
爹年轻又如何?还不照样是她爹,还不照样能让她在忻州大马路上横着走!
所以啊,穿越好,就必须有个好的家庭,家里有对你很好的父母亲人。
红儿和绿儿最近很开心,因为她们家的小姐柳飘飘终于正常了,对老爷也好多了,虽然还是没怎么适应叫“爹”这个字,但也不错了!在她们看来是好事儿。
唔,至少不用每天看着摆着个脸的小姐了。
司寇寻正坐在躺椅上翻阅着最近一段时间的账本,嘴角带着笑,眉目间也轻松的喜悦。
躺椅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他习惯做事不要丫鬟来伺候。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继续看账本。
司寇寻的午后很安静,偶尔会有管事过来与他谈事儿。这不,他耳朵一动,便听到他屋子外传来个脚步声,比较急促。
那人一进来就急道:“老爷,杨小姐来了。”
司寇寻抬眼“恩?”了一声,原来是官家的吴有华。吴有华是吴近吴远的父亲,也算是司寇府里当值最久的老职工了。
一听杨小姐,司寇寻就皱起了眉头,这个杨小姐能是谁?除了北王爷宫里那个得宠的太傅之女还会有谁?
正头痛时,就听到两个脚步极轻巧的踏步声传来,接着是杨紫儿的说话声:“司寇公子。”
司寇寻一听便觉得浑身不舒服,想着躲起来的时候,杨紫儿和她的丫鬟春桃就进来了,朝司寇寻行了个礼道:“司寇公子这些日子上哪儿去了?紫儿好久都没见到公子了。”
娇滴滴的声音一出来,司寇寻就觉得自己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不过还好杨紫儿的大方得体是忻州城里众所周知的,不会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来。
“杨小姐有什么事吗?我刚巧要出门一趟。”司寇寻连忙找借口躲开。
事实上,司寇寻掩饰的极好,虽然对杨紫儿很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但是他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不让情绪显露出来,让别人难堪的同时也让自己难堪。
“无事,只是想来看看飘飘,许久没见了多少有些想她了。”杨紫儿压住心里的失落感,勉强说道。
司寇寻“哦。”了一声说:“飘飘今天去学堂了,还有两日才到沐休时间。”
也就是柳飘飘也不在家,而且要两日后才有空。杨紫儿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又很快的掩饰了下去,只好欠个身说:“那紫儿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呢。”
“恩。”司寇寻应了一句,没有说话。
杨紫儿笑了笑,然后手轻轻一挥,春桃就从她身后走上前来,手中提着个食盒。
听到杨紫儿说:“这是我亲手做的几样点心,本来想亲手拿去给飘飘的,无奈她上学了,那就由司寇公子代收吧。”
司寇寻也不拒绝,摆摆手说:“放桌子上吧。”
春桃点点头,把包装的很漂亮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又回到杨紫儿身后站着。
杨紫儿又说:“那紫儿就先走了,等飘飘沐休时一定来找她玩。”
说完就提步走了出去,步伐轻盈,像是得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等到出了司寇府,她脚步马上变得沉重起来,领着春桃走进一个小巷子,马上怒了。
她一脚踢上墙角,没用力,倒也不疼,然后骂道:“哼!我都这样过来找他了,他怎么就是不懂呢!”
春桃马上过来安慰道:“小姐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好,司寇公子许是害羞呢?”
“害羞?开什么玩笑,他会害羞?”
“谁说不会呢?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可都会害羞的啊!”春桃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说,“而且你没看到啊,司寇公子将那食盒留在了他屋里,并没让丫鬟送去飘飘小姐屋里,不也说明公子想尝尝我们小姐你的手艺么?”
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可杨紫儿始终觉得不对劲。
“那许是飘飘还没回来,所以先搁那儿呢?等到她回来再送过去……”
“哎哟我的小姐啊!”春桃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就算是那样,司寇公子难道不愿尝尝小姐您的手艺?要知道,您可是我们忻州城里第一才女啊!他何德何能受这么大礼啊?”
“可是,我始终觉得他对我似乎没有……”
“不会的,不会的!你在忻州见着哪个官家小姐能同司寇公子一起吃过饭,上过街,聊过天的?就我知道的,也就小姐您有这个本事了啊!”春桃挥着手帕一副讨好的样子,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杨紫儿一听马上笑了起来,双手扭捏的纠缠着袖子,然后又说:“那,那许是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