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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司寇寻总算是有点反应了,马上跳了起来揪住司寇凉的衣襟:“你说什么?”
司寇凉冷笑一声:“说什么你自己没耳朵吗?没听到吗?还是耳朵里长虫了妨碍你听了?”
一三一 其心如铁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你走吧。”司寇寻捂住脑袋,头痛起来。
司寇凉更加恼火了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谁想和你吵?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飘飘喜欢的人是你,不是我而父亲选中的人也是你不是我你知道我有多苦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飘飘,你明明知道的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你害的你倒还在这里装作自己是受害者一样,你还真能装啊”
随后印象中司寇寻的形象都出现在了司寇凉脑中,冷笑一声道:“早该知道了,表面上那么温和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吧否则以你的真性情会是父亲看中的么?从小你就会装”
“别说了”司寇寻吼道,眼里冒出一股杀气来,恨不得把司寇凉千刀万剐了,他最恨别人说起他的身世。
司寇凉嘴上不停:“嘴长在小爷我身上,叫我不说先封住我的嘴吧”
司寇寻是发了怒了,眼底阴沉,连带着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气质都变了,整张脸也随之变化起来,阴沉邪魅。他一伸手就朝司寇凉脖子抓过去,司寇凉险些躲过,嘴里还是不饶人:“怎么?被我揭了老底,不高兴了?”
“我看你是找死”司寇寻狠狠说道,脚下不停,追着司寇凉,两人就打了起来。
司寇凉的轻功很好,若是以前的司寇寻是绝对躲不过的,只是这次,司寇寻好像是发了狂一样,使出来的功夫比司寇凉高了几成司寇凉节节败退,好在轻功运用得当,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躲过,但还是受了司寇寻的掌气,受了点小伤。
司寇凉看实在躲不过了,也就冲了上去,两人在近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同时伸出手掌拍了过去,司寇寻被一拍拍中了本来就有旧伤的胸口,退后几步,稳住了。
而司寇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司寇寻用的可是实打实的一掌,活活将司寇凉给拍飞了出去,司寇寻一声灰白衣裳在身,好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落地还反弹起了一下,嘴里喷出鲜血。当下就给晕了过去司寇寻失神了片刻,待听到打更人的铜锣声后,才惊醒过来,忽觉胸口疼痛时分,然后看到院子里躺着司寇凉的身体,一点生气也没有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是做了什么事儿了忍着痛走到司寇凉身边,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司寇凉被他一掌打得内出血,还好他身子骨硬,没有伤筋动骨,只是受了些内伤,估计要养上一段时间才会好全。
马上后悔起自己过于冲动了,该冷静点的。
再说,司寇凉本来就是个随意爽快的人,有什么话都会直说出来,自己本该不同他一般计较的……怪就怪自己太过担心柳飘飘,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第二日午时,太医院离皇上的御书房路上,季全喜偷偷摸摸得走着,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生怕后面有豺狼虎豹追着他一样。隐隐可见他的手上紧紧捏着一张条子,上面写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条子似乎很重要。
终于到了柳云方的御书房,他才松下口气,只是已经是凉爽的秋季了,他的额头还冒着汗珠儿来了。
柳云方见了季全喜那副偷偷摸摸的样子,有点不喜,沉下声音道:“季全喜”
季全喜被这样一个声音给震了一下,马上恭敬的跪下来请安:“皇上万岁皇上福安”
柳云方道:“什么事?”
季全喜连忙把手中的条子摊开,小步小步的走到柳云方身边,然后颤着声音说:“皇上让奴才弄得药方条子奴才给弄来了,可是……可是……奴才问了一下太医院的太医,他们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柳云方皱眉,心里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
“说……说……”季全喜连说了几声都没把话给说出来,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了,心里也越来越凉了,生怕一个说错话就被砍头了柳云方见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抢过他手中的条子自己看了起来,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药他还是认得一些的。
季全喜内心挣扎了片刻,也冷静下来了,深呼吸几下后猫着腰很恭敬的对柳云方说:“皇上,奴才问了太医院的杨太医,他道,这药方中的药材分明是女子服用的……堕胎药方啊”说道后面声音小得只有他和柳云方能听到。
柳云方瞳孔一缩,好像有点站不稳了一样,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堕胎?”
“是。”季全喜看柳云方似乎并没有迁怒于他,便放下些心。
“堕胎药?”季全喜方才知道,原来柳云方是在自言自语呢,猫着腰站在一旁,微微有点担心的看着他,柳云方有点不敢相信的笑了,“怎么会是堕胎药?难道飘飘有了身孕?不,不可能……”
“皇上……”季全喜叫了他一生,柳云方抬起手阻止他说话,“别说了,让朕一人静一会儿。”
“是。”季全喜弯腰回到,然后挥挥手把御书房内的宫女小太监们都挥了出去,自己也只站在门前,等候里面的反应。
就说柳飘飘这边,每日三次的药,她都给倒了去,也幸好没让粉黛发现,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病已然好了,就强迫自己吃下那些比较补的食物。也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骨肉,怎么能亏待?也亏得吃得好了,她面色也跟着好了起来。粉黛见了都神称陈太医的药方实在有用不到几天就好了,脸柳飘飘面色都红润许多。
柳飘飘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色,似乎真的红润了,也比前些日子要胖了一些。伸手摸摸肚子,嘴边露出个笑来。
“公主最近笑得多了呢”外厅听到一个宫女正跟粉黛说话。
粉黛也笑道:“那是,定是公主想通了,我说也是,赵小将军那么英勇,哪会是不好的?”
“是呀,公主真有福气。”那宫女接着道。
“那是,咱们公主最有福气的可是有了皇上这位父亲啊皇上可疼公主了”
“公主的命真好啊,哪像我们这样做丫鬟的。”
……
话聊得多了,柳飘飘也听得多了,只是最近她可没有心思去听了,哪怕自己就要嫁给了赵清音,她也无所谓了,她都怀孕了,赵清音能拿她怎办?娶个不贞洁的公主回去?这可是皇家的奇耻大辱啊柳飘飘都不在乎了,只要保住孩子就成,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司寇寻正眼看她就行了。
现在心里想的是司寇寻若是知道了她有了孩子会如何反应?会不会很吃惊?很惊喜?
想到司寇寻会表现出来的样子,柳飘飘就忍不住笑。
“公主,喝药了。”粉黛的一个出现,一下子把柳飘飘脑子里的司寇寻给打散了,不由得有点不高兴的看了看粉黛,粉黛不知道自己打破了她的幻想,只是奇怪了一下。
柳飘飘照例找了个法子把粉黛骗出去,倒了药。只是准备骗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个声音:“皇上驾到”柳飘飘手一抖,药就洒了一半,“啊”了一声,烫到了手,连忙把碗扔了出去,粉黛一见,马上拿着帕子给她擦了一擦,然后说道:“奴婢去拿药膏。”
粉黛刚转身,柳云方就进来了,看到他连忙俯下身子拜道:“皇上福安。”
“起吧。”柳云方面无表情的回到。
粉黛谢过后,柳飘飘也轻微的拜了一拜。
柳云方一眼就看到了柳飘飘通红的手,再看看边上摆着的药碗,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指挥着粉黛道:“还不去给公主拿药膏来?”
“是。”粉黛依言下去。
柳飘飘看到柳云方来这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知道了。然后才慢慢冷静下来,自己多心了,过了这么几日了,要知道定是早知道了,怎么会现在才来?现在来估计是看他这个女儿身子好了没吧。
柳云方静静的站在柳飘飘前方,打量着她。柳云方冷静了几天,几天中都在想着,柳飘飘那张堕胎药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想着,自己非要把她嫁给赵清音是不是做错了,反正很矛盾。
“身子可还好?”柳云方看到柳飘飘垂着半个脑袋,眼睛也垂着,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和她长长的睫毛,一个一个很清楚。
“托父皇的福,好多了。”
“是吗?”柳云方在想,到底该不该揭穿这件事呢?于她于自己,面子上都不会太好看。但是另一方面,她和赵清音的婚事,已经安排在日程上了,再过不到三个月,她就要出嫁了,到时候能瞒过去吗?
心里不由得好笑起来,深觉自己这个父亲做得不过关,别的父亲知道自家女儿失了贞洁,还有了身孕定是恨不得把女儿狠狠骂上一顿,然后在把那个毁了女儿贞洁的人给揪出来碎尸万段才是可是他呢?他却还想着,柳飘飘是否能安然嫁给赵清音,赵清音是否能发现柳飘飘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柳云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狠厉了?竟一点都不担心柳飘飘。
难道自己的心竟是铁做的?
一三二 我真欢喜
一三二 我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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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方这样一想,就没话说了。柳飘飘也沉默着不敢说话,就怕被他看出点道道来。
坐了一会儿,柳云方心中不好受,看到柳飘飘这个样子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暗自叹了口气,起身离去了。
见柳云方特地跑来一趟,却只问了几句你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事,柳飘飘心里奇怪,多嘴的问了句:“父皇此次来何事?”
柳飘飘迈出门槛的步子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又伸回来,转头看着柳飘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柳飘飘觉得自己心中那点小心思都被看透了一样居然有些可怕,不由得有点心虚起来,低下头有点紧张。后悔起刚才干嘛非要多嘴问那么一句?
柳云方说:“你不愿嫁给赵清音。”虽是疑问的口气,却是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说的。柳飘飘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柳云方又问了下,“是吗?”
柳飘飘几乎破口而出:“是”了,可是她没有说,她把这个字压在心底,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依然没有说话。
看她的表现就知道,她并不愿嫁给赵清音,这是她一直坚持的。柳云方自嘲的想着,还需要问吗?
又道:“你的事,我知道。”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柳飘飘疑惑了一下,知道什么?待想问的时候,柳云方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刚好粉黛进来了,看到屋子里只剩下柳飘飘一个人后问道:“皇上走了么?”
柳飘飘“唔”了一声算是应了。
粉黛把药膏拿来给柳飘飘烫红的手摸了上去,清凉凉的,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的关系,柳飘飘有点昏昏欲睡,也许也是因为粉黛揉着她的肩膀十分舒服吧。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想睡了去了。
直到想起刚才柳云方那句莫名其妙的“你的事,我知道。”时候才惊吓过来,她的事,她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同司寇寻两人的事,柳云方说他知道?心里一惊,背后已经汗湿一大片,忙叫粉黛不要揉了。粉黛一脸茫然的看着柳飘飘:“公主累了么?”
柳飘飘失魂落魄的摇摇头:“没有,你先下去。”
自这几日柳飘飘的脸色越来越红,心情越来越好后,这是第一天看到她这么难看的脸色,粉黛又担心起了她来。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刚才皇上来跟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她没敢下去,怕一会儿柳飘飘出了事,没人担待着,就默默的站在柳飘飘身后。
其实柳飘飘也没那个心思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