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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贝点点头。
吹越树理唇角轻扬。扳过她,让她正对着自己。宠爱的吻住她的唇,吻得很投入,却终究没有下一步,只是双手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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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波澜再现 。。。
怀孕是件好事。叶贝真心的这么认为。在床上躺着休息了阵后,吹越树理陪她到外面的院子里走走。
过晌午时,外面来了好多人。都手里抱着大大的红色礼盒。叶贝只看一眼便猜到定是那些大臣和贵族们送来的贺礼。
就二话没说。让句介和奂舒谢着收了,送进屋子里去。自己在外面又呆了阵。这些还没什么。让叶贝感到开心的是。思宜院夫人,吹越树元,吹越树乃下午的时候一起过来看她。对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思宜院夫人是相当关心。嘱咐叶贝什么事都不用管,只要好好休息就成。并改天派人来宫里接她回去。
叶贝面上有些忧虑。
思宜院夫人便道,长辈们那边,她去说说就成。
然后叶贝终于安心了。
吹越树元还是和以前一样率性。坐下来后,就问霍元甲在哪。他想找他比武。叶贝手捧着茶杯,对着唇边轻轻吹了几口气。抬眼望他。想着找个机会跟他说明,但是又担心他不经意将事情透露出去。
虽说没有太大影响。
但总归不好就是了。
叶贝正犯难。
吹越树理突然出声,适时的解围:“你连我都打不过,跟他打,不是自找脸丢吗?!”
叶贝黑线的瞅瞅吹越树理。这家伙说出来的话,当真可以气死一头牛。不过最后仍是带着感激眼神看了他一眼。
吹越树理喝茶水。唇角很自然的扯出抹漫不经心的笑。
因为上次那两封信的关系。吹越树乃一直感到很惭愧。望向叶贝的眼里不免带着丝忐忑。短短的几个月发生很多事。叶贝也尝试了很多。看人很明显的比以前灵活不少。所以当吹越树乃用这样眼神看她的时候,她没多考虑就聪明地猜到了。
品茶过后。
叶贝主动提出要吹越树乃陪她到花园散散步。她主动提出。吹越树乃先是怔怔地看她,后是面上慌乱的惊喜。头用力点了下。急急的站起,跟了出去。
吹越树理了然的手指撑住下巴。然后淡淡一笑。
已经进入秋中。花园里的花,显然品种比刚来的时候少了很多。叶贝走着,边手伸去花瓣上摸了摸。吹越树乃跟在旁边,伸手有些担心地扶住她。怕她走不稳。
叶贝觉得好笑。就真的轻笑出声。
“树乃,我在你眼里真的这么没用?”
吹越树乃脸上明显的慌乱。看着她,更加的惭愧后悔。
叶贝知她误会了,便解释说:“我就没用到连走路都需要人扶么?”
吹越树乃嘴巴张了张,很快领悟她话里的意思。又忙松开了手,唤她:“小嫂嫂,对不起。”
叶贝舒了口气,笑着手在她肩上拍住:“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在我师父没事。”
吹越树乃点点头。
腼腆的对叶贝笑。
叶贝也笑。想她贵为吹越家的千金。平日里又深得思宜院夫人的宠爱。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跟人低声下气的道歉吧……
心里不禁柔软了好多。
为了给霍元甲静心戒毒。吹越树理特地将内院全部的守卫撤离到外院守着。并把送餐的任务交给了奂舒。他这样做。叶贝颇为满意。
戒毒的过程会很痛苦。也很危险。一个不小心支撑不住就有可能生命危险。虽然心中早已知晓历史。叶贝仍是不放心。
吹越树理怕她担心坏身子。每天尽心亲自喂补品的同时。每隔半个时辰便去探望一次。他这样辛苦。叶贝心里过意不去。却也没法。
每次从霍元甲所呆的院子回来。听吹越树理说没事。叶贝就心安点。实在不放心的时候,她也会去看看。
霍元甲比想象中的辛苦。她去看他的时候。他清秀的脸上挂满了汗珠。汗珠很湿,显然之前才努力奋战过。
叶贝拿手帕给他擦拭。
前面几天很难熬。霍元甲有好几次难受的拿脑袋去撞墙。每次都被吹越树理制止下来。他难受的时候,几乎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叶贝想,如果不是吹越树理的武功很高,恐怕很难制住。
坚持几天后。每天发作的时间渐渐的变少。显然毒瘾已经去了一小半。霍元甲整个人精神也很明显的好了不少。手腕挥出时也分外有力。
大概再过个十几天。毒瘾就能彻底的清除掉。
正当叶贝暗暗高兴的时候。平静很久的日子,再度出现了波澜。那是在霍元甲戒毒后的第八天。姑姑吹越麻零特地让吹越树元带她进宫看叶贝。她忽然到访,叶贝开心极了。她和这位姑姑只见过几次面。热心聊话的也就第一次去她家拜见的时候。她打心里喜欢这位姑姑。她为人善良和蔼。对吹越麻南抱有惋惜,对吹越树理很是关爱。除了思宜院夫人,大概就她最关心吹越家了。也最支持吹越树理继承家业。
那天叶贝和这位姑姑开心地聊了很多。吹越树元难得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半天没说上句话。叶贝正奇怪他怎么突然转性的时候。吹越树元插了句,立即遭到吹越麻零的一个爆栗。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只在这位姑姑说打算给他硬塞个媳妇时。他驳口喊不要。吹越麻零敲他一个爆栗。却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笑骂他,没出息。
至此,叶贝终于明白吹越树元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了。他怕说错一句话,自己的脑袋就疼一下。
她们聊得正欢。
门外句介忽然跌跌撞撞的跑进。
几人齐齐的望去。面露疑问。
句介大口大口的喘息,喘息了良久才结结巴巴道:“御台所……宫……本奇贤……他撒谎……”
叶贝不解:“他撒谎?!”
句介用力点头,担心地尽量小声道:“他撒谎说,说您的孩子是,是他的……?”
叶贝张口结舌。
姑姑吹越麻零毕竟见过大世面,马上问明情况。原来宫本奇贤在牢内听说梅宫旋子有了身孕后。平静了半会。突然发了疯般的大喊大叫,硬说那孩子是他的。
牢内的守卫们吓得赶紧用拳头堵他。侮辱公主名节乃是死罪。搞不好他们还要受牵连。宫本奇贤被他们打得很惨。
很惨后仍死不松口。
领头的虽然三番四次的交代这件事不准外传。却终究不知谁说漏了嘴。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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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家的温暖 。。。
哐啷。
牢门的铁锁打开。
里面光线很暗,却挡不住叶贝愤怒冰冷的情绪在眼底翻转流动。挥手屏退左右守卫。黑暗的光线里宫本奇贤平静的看她走进。
空荡荡的牢房。
死寂的安静。
宫本奇贤犯下的罪不比寻常死囚。被关押的地方与其他普通牢房孤单地隔了出来。守卫们一走,这里顿时变得空廖。
“就算你这样,也脱不了罪。何必呢,罪上加罪,对你有什么好处?!”叶贝原本很气愤,一直到踏进这间牢房,都很气愤。可是进入牢里面。望着宫本奇贤没什么生气的面容和这里乌压压令人绝望的环境后。心就渐渐的软了下来。
跟一个快要死的人怄气,何必呢?!
“多一条罪,少一条罪,有什么关系。”宫本奇贤站了起来,挪动位置到她面前,头低着打量她“梅宫公主以前不是挺想和小人扯上关系的吗?”
叶贝没有否认。
宫本奇贤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被迫着目光撞进他的眼底。他的眼底一片沉寂,但叶贝却知道,沉寂的后面隐藏着深刻的恨意。就像她当初怎么恨他一样。
“你在报复我?”她问。
“是。”宫本奇贤承认:“我在报复你,黄泉路上,有人陪伴,就不需要那么害怕和孤单了。”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那么你呢?”
叶贝甩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目光转了开去。她不喜欢对着一个没有生气的面孔,声音淡淡的回答他:“我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宫本奇贤沉默了一阵。忽然大笑。
叶贝静静站着。
“我一直很奇怪,你身为我们东洋的公主,为什么甘心情愿的拜一个中国人为师。我们东洋武士死绝了吗?就算霍元甲的武功让你钦佩,折服。你也不必要努力到这种地步。为了他,不惜和自己的夫君闹翻,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试图接近我?”
叶贝没有回答。心里想,或许是国籍在作祟吧。曾经的她和霍元甲流着同属于中国人的血。她骨子里一直是中国人,思想也属于中国。
也正是因为这份特殊的相似关系。她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不止师徒关系,还是难得的亲情。
“你继续诬赖我,只会死得更惨。”叶贝不想和他纠缠以上话题。直接把事情的厉害说给他。继而希望他不要做困兽般无用的挣扎。
撇开他伤害师父的罪不说。就单是下毒害死吹越麻南,便也难逃一死。
“只要我死咬着不放,你梅宫公主不贞的罪名传遍东洋,那时你父亲也救不了你。没有人会容得了你。”
叶贝回转身来。
先前渐渐消去的怒火,被他这句话渐渐的又燃了起来:“你想怎样?”
“我们的孩子,可惜我看不到了。”宫本奇贤的回答牛唇不对马嘴。
叶贝眉头皱了皱。
本能的察觉哪里不对。她慢慢的转身,牢门外,有几个人站着。叶贝目光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停在了吹越树理得脸上。
暗淡的光线。
吹越树理脸上平静。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好啊,我们吹越家哪里对不住你了。身为公主。做出这么廉耻的事情来,也不怕丢人么?”一个陌生的声音质问。
叶贝目光从吹越树理脸上移开。转向了方才说话的女人。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不认识。而是只见过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大世母。也就是大世父的妻子。
叶贝成长了。如果换作以前,她肯定立即冲上去,想也不想的跟她理论。但此时她不但没有冲上去,还只是平静地打量了下这位长辈。然后淡然的笑。
“大世母的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跟着来牢中,也要探望这位宫本家的少爷么?”
“你?”女人语塞。
“旋子,不得无礼。”思宜院夫人轻声责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
叶贝点点头,礼貌地跟女人道了个歉:“抱歉,梅宫说话一向喜欢直来直往。”
女人目光不屑地瞥她一眼。知她这个歉道的压根没有半丝诚意。但碍于思宜院夫人的面子,却也不敢造次。只是令她十分气愤的是,对于宫本奇贤对她不贞的指控,思宜院夫人竟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暗里还在帮着她。
思宜院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任何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种场面虽很大,却还难不倒她。刚才见自己媳妇应付恶言之人,从容淡定。聪明狡猾,心里忍不住的就很高兴。至少把吹越家一部分权利交给她,她也较放心了。
至于山下秋瑾,也就是叶贝口中的大世母。早就看不惯。她心里装的什么料。她这个当家人岂会不知。不就一瞅见机会,就想捞一把好处么。她未免太愚蠢了。以为凭她几句话,就能毁掉吹越家的声誉。就能把自家的儿子给推上继承人位置么?!
果然一个庞大的家庭,一个成功的男人,还是需要一个聪明的内子帮衬才行。思宜院夫人很欣慰,她的努力没有白花在叶贝身上。
今天终于见到成效了。
“宫本先生,你诬蔑我的媳妇,就等于诬蔑我们吹越家。你执意如此,我们吹越家绝不会坐视不管。自己好好的掂量,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