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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先是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了,感受到腰上传来的束缚,喜妹挣扎着张开像是连上的眼茫然四顾,这是哪啊,怎么不像是在自己屋子里?双手按在床铺上,想要起来。
却不料,被一道力量又压回到原处,这怎么地,睡觉还得把人绑起来啊?
将眼睛睁大,猛的对上一张清俊的脸庞,压低身子观察着他才发现,这人的皮肤真好啊,如果不是压低身子看,几乎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还有,他的睫毛好黑好长啊,怎么比自己的还要长?
还有这人的鼻梁怎么能这么挺直?
是在梦里吗?这是周公吗?还是周公给自己送来的一个大帅哥?不过,这帅哥看起来有些眼熟啊?
正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和一双冰冷的眼神相对,这时,喜妹才看清楚,这哪是什么周公啊,分明是那个冷面阎王啊。
身子急忙往后退,腰上没了那股力量,喜妹利落的从床上摔倒了床下。
“嘶”好疼啊,没等的及大脑做出反应,狰狞的表情就已经浮现在了脸上。
伸出细长的指头,喜妹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在我的房里?”
那人连一个眼神也没投向她,只是自顾自的起身,从屏风处取来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摸着脑袋不解的自己低声言语。
这是谁恶作剧将自己扔在了他的屋?可是,如果是的话,凭着这人的武功也不会就这样放他走啊?
难不成?真是她自己个走到人家房里?和人共睡在一张床上?
那自己的名节岂不是都毁了?朝着床上看去,自己昨天还是一套华丽大方的衣服,现在早已经跟咸菜干一样,皱巴巴的依偎在床脚的怀抱中。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你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也没工夫看那人是什么样的神色,夹起衣服披在身上就匆忙打开门去。
却不料,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屋外站着犹豫不决的许大哥,手伸在外面,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将袖子往脸上一蒙,大步往外跑去。
留下原地的许培峰,脑子里装着一大堆的疑问,这少主昨晚上有没有‘辣手摧花’?还有喜妹这丫头配合不配合啊?
更主要的是,他什么时候能抱小少主呀?
这个龌龊人!
许培峰探头朝开着一条缝的房间里望去,只见主子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窗前,眼神看着前方,更加诡异的是,嘴角还隐隐的带着一丝笑容?
真是见鬼了吧。
话说,此时已经跑回到陈家的喜妹,偷偷的打开院门,伸头往院子里看去。
空荡荡的院子里,没有一人在里面,还好,悄悄的进去,却没料到,就在转身关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道粗粝的声音“你夜里跑去哪了?”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将本就有些心虚的喜妹吓了一大跳。
“你干嘛在这站着吓人?”
丁染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喜妹左右乱转的眸子,“说说吧,你夜里去哪了?”
昨晚等喜梅姐妹回来后,他分明是听到有马车的声音,可是,就当他出门去接她时,门口竟然是空荡荡的!
骑马追去,这二子说喜妹已经回去了,而且是他亲自送到门口的,就在二子疑惑问道:“怎么,她没回去吗?”
为了姑娘家名声,他只好撒谎道:“回去了”
打马回去,在周围找了她整整一夜!
“我,我,我夜里喝大了,走错院子了,在许大哥家里住了一夜”眼神躲闪,不敢看对面的人。
“是真的?”公鸭嗓不信。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能去哪处?”只不过没说的是,虽然是和人家表弟‘睡’了一夜,但是也是在许大哥家,她没说错。
对,不心虚这样安慰着自己等再抬起头时,脸上全是坚定之色。
“对了,我夜里没回来,爹娘知道吗?”
“你爹昨夜里喝多了,你母亲留在王家照顾他,你二姐三姐夜里也早早睡了,没发觉你没在屋里。”
三言两语将家里现在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哦,这样啊。”喜妹暗喜,看来自个运气真好呐,要是她娘知道了她夜里跟一个男的一起睡了一夜,保不准会气的抽抽过去。
“那我先回屋换一下衣物,你替我打掩护”交代之后,就想快些‘毁尸灭迹’去。
走了两步后,又扭转身子说道:“哎,你不是和我差不多大吗?怎么这么快就进入青年期了?
人家一个转身过去,留下一句,“我今年十三”
这下,轮到喜妹愕然了。
好嘛,怪不得他这一年长的这么快呢,自己怎么就傻傻的一直以为他是和自己同岁呢。
王家,早已经准备妥当的王子涵,脑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起身,将二子召唤过来,问道:“昨夜里,是你将四小姐送回去的?”
二子笑道:“是我,少爷,怎么了?”
王子涵急切道:“那喜妹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什么不寻常的事?”
几年前,她挥舞着剪刀将自己的头发剪的七零八落的情形,这会还时不时在脑海里浮现。
这次又喝下那么些的酒,别闯了大祸才是。
“没有,我亲自将四小姐送到陈家门前,没有发生什么事。”相反还正常的很呐。
“那就好,没事了,我要去铺子里忙些事情,你就在家呆着,少夫人有什么事的话,就尽早去送信儿给我。”
交代完二子后,王子涵起身出门。
现在,喜妹正在田里,抱着头对于自己‘初睡’就这么没了,心里还在那懊恼不已。
这番薯秧子现在长得已经绿油油一片,颇为喜人,没工夫享受这成功带来的喜悦,脸上全是愁容。
阵阵凉风袭来,混沌的脑子稍微有些清醒。
就算是自己不小心上错了床,这人总得喊醒自己,或是将自己送回去吧,哪有这不吭一声就抱在怀里睡了一夜的道理?
难不成,这人也有恋童癖?
拍拍脑子,暗骂自己,估计真的是想的有些多了。
就在这时,丁染的声音从远远地低地头传来,“喜妹,许大哥来了。”
喜妹错愕的抬头,果然,那几人牵着马慢慢的朝自己走来,这时候自己已经浑身僵硬不能动。
直到看到许培峰似笑非笑的眸子后,仿佛才有知觉般,想着逃去。
没曾想,才走了几步,身后就传来那淡漠的声音:“你要去哪?”
带有些忐忑的回头,看人家还是平静无波的眸子,喜妹郁闷了,这人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啊。
敢情就自己一人难堪是吧。
语气僵硬的问道:“喂,你来这干啥?”
轩辕烈只是微微瞥了她一眼,说道:“我来看地”这里有八百亩都是我的地盘,难不成,还不许我来看自己的领土不成?
喜妹“哦”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丁染挑眉,从来没有见过喜妹这个样子,闭口不言,看来昨晚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丁染,你真相鸟)
“这是什么?”看着脚下没有见过的植物,轩辕烈皱眉问道。
“这是吃的”喜妹淡淡的回答。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丁兄弟,我第一次来这,你给我介绍一下,哪里是我们家的田?”
许培峰见俩人气氛尴尬,主动出声,将这个大蜡烛给引开,没看到自家主子在和喜妹聊天吗?
闲杂人等快些退开。
微风吹动两人的衣脚,轩辕烈不说话,喜妹也跟着一言不发。
最终,轩辕烈不知道她在别扭着什么,不耐的说道:“你不是要带我去看什么吗?”
原谅从来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的将军吧。
两人沉默的向前走着,仿佛是为了打破沉默一般,喜妹开口问道:“对了,你那个时候去哪了?
轩辕烈站定,开口道:“什么时候?”
比喜妹高了一头多,喜妹站在人家身子前,就跟一个唯唯诺诺的小丫鬟一般。
“就是在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为了将几年前的疑惑解开,喜妹干脆直起身子,声音略微大些,说道:“当年为什么不吭一声就走了?”
就算是养了一只猫或者是狗走丢了,这主人也会伤心,更何况是相处了一月有余的人。
轩辕烈站定,直直的看着喜妹的眼睛,“你后来去找我了?”
淡淡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不肯定。
那时候咬了她一口,看她哭的痛哭流涕的模样,还以为从那之后这人再也不会上山找自己去了,没想到……
过来半晌后,才及其轻的开口,“杀人”
喜妹将其连起来,那就是,当年离开后是为了去杀人。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后遗症
“杀,杀,杀人?!”喜妹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
看着他的神色不像是骗人,而且在她心中也明了,这不是骗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相信,这杀人的勾当,他是真的做得出!
远离恶人,就是远离危险,想通后,喜妹脚步一转,那趋势竟然是想要逃。
看穿了她的心思,轩辕烈也没说话,只是抬头眯着眼看着照射在身上的阳光。
不再往外散发着冷气,那模样,赫然是一个俊美无害的少年,就是有些性子内敛罢了。
谁又能和疆场上威风凛凛以一敌百的少年将军联想起来?
“你学会骑马了吗?”相伴走了有半个时辰,轩辕烈终是开口。
上次发生那种事,她是得有多么坚强才敢再次上马啊,遂诚实的摇摇头,道:“没有”
意料之中的嘲笑并没有出现,喜妹惊讶的抬头,看着轩辕烈,不知他打着什么心思。
“你还想骑马吗?”定定的看向喜妹,轩辕烈的神色很是认真。
怎么?难不成你还是真想再教我骑马?
免了吧,就您的那头座驾,她可不敢上去。
岂料,就在她愣神的一个功夫,轩辕烈朝远处大了个响哨,没多久,那匹傲娇的马就颠颠的跑来了。
将硕大的脑袋,磨蹭着身侧的主人,估计是看见喜妹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
喜妹知道,这是它表示不屑的方式。
就在这时候,轩辕烈单手一抱喜妹,两人翻身上马,将她放在身前,也不用轩辕烈催促,这马儿就自发的跑了起来。
现下,这天儿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蝴蝶在这处自由自在的飞翔,看见有人过来也不害怕。依旧自由自在飞的踌。
喜妹僵着身子,在他怀里装没事人,但是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一来是以前差点摔下,留下的竟是不好的印象,二来,这胯下的马跟她好像也不是很对付,如果一个不稳,再摔下可咋办?
更重要的是,马儿蹄儿下踩得。都是庄稼啊。好在只有一小段路程。后来都到了种满紫云英的地方,这丫头才停止了心疼。
渐渐的,马儿的速度快了起来,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喜妹紧闭双眼。
渐渐的有些搞不懂身后之人的心思了。
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马儿跑累,低下头吃草的功夫,轩辕烈将喜妹抱下来马,莫说喜妹不懂他的心思,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捉摸不透了。
昨夜,他不是不知道喜妹喝醉了,但还是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晚,而这一晚。是他有生以来最安稳的一晚,梦中不再有师傅严苛的教训。
不再有战场上血流满地横尸遍野的惨象,只有淡淡清香扑鼻,令人心凝神定睡的安稳。
如此,他才能一觉酣睡至天亮。
“我们这是到哪了?”看着他的神色几变。喜妹终究是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绳子放下,任由马儿去挑选那最是肥美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