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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动了,她开着车,享受夜的安静。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缓缓停在某个别墅区内,潇潇停好车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子里空荡荡的,显得有点冷清,家里的下人好像并没有在。她倒了一杯酒,走到屋后的小型游泳池前,微笑地看着天上那轮明月。她是不是真的要开始考虑找一个人陪伴,哪怕是床伴也好,不用负责任,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离开,因为她从未想过要长久地跟他们在一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明天好像会有一批新人去公司试衣服,应该会有几个向她示好,她尽管三十出头了,这点魅力还是有的,光凭她的身份就够吸引人的。
桌上的手机震动地提醒着她,她盯了一眼号码,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哥,这么晚了,还想着我呢?”
“本来还想安慰你……看来,是我想多了呀。”潇晨打趣地说道,“怎么样,婚礼上有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一定有不少贵公子示好吧。”
“是有不少,”她晃动着酒杯,戏谑地说:“一半结了婚,一半快要结婚,剩下几个不想结的,都和我在一起过。真是没意思。哥,我的男朋友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不多,还比不上集团里的员工。”他调侃道,声音正经起来,“潇潇,下个月的董事会你来开吧。我最近很累,想要去渡假。”
“哥,你半年前才渡过假,又想和寒去哪里玩。真是的,让我在工作,自己却去恋爱,要是我嫁不出去,全都是你的责任。”她抱怨道,微微黯下目光,“寒最近还好吧?”
“很好,不知有多健康。要不要和他说几句?”
“不用了,”她脱口而说,坏笑一声,“还是多留点时间让你们亲热吧。”
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大口喝光杯中的酒。爱情,已经离她很远了。她转身想要进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随着水花飞溅的声响,冰冷的水包围着她。本能的,她想要浮出水面,她是游泳高手,这个浅浅的泳池应该淹不死她,可是手脚用不上力气,怎么会这样,她喝的酒应该不多。四周耀起明亮的光芒,无力的身体慢慢陷入光芒中,没有呼吸困难的痛楚,没有水没过身体的潮湿,她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落水。一道刺目的光向她刺了过来,她急忙侧过身,挣扎地撑着身子。等她睁开眼睛,四周的一切变得阴暗,她茫然地皱了一下眉,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房间,她暗想,这里到底是哪里?
第二章 舒舒的话
好痛,每动一下,身体就像撕裂般疼痛,潇潇抿着干裂的唇,沉下的目光泛着冷意。是绑架吗,她暗想,如果他们想要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怕是遇到想不开的疯子,撕票或者是囚禁,后果都会很严重。她下周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开,下一季推什么风格的服装也得定下……不过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绑着她也不安排人看着她,他们就这么确定被蹂躏过后她会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还有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他们从哪里找到仿古程度这么高的房子。
正疑惑着,门忽然推开了,一个穿着桃红色长裙梳着发髻的小女生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她醒着,眼中闪过一抹不耐,语气冷淡地说道:“你总算醒,照顾了你三天,我都快累死了。”
她抱怨着,把汤药放在床边的凳子上,“你自己喝吧。我还有事要忙。”
她像是不想在房间久呆一样,逃也似地离开了。潇潇看着重新关上的门,若有所思。药,很有问题,她从没喝过中药,不觉得绑匪会放弃便利的西药还特地熬药给她;房间,很有问题,一桌一椅全都是中国古典风,桌上放着未燃尽的蜡烛,梳妆台上放着铜镜,除了拍戏现场和博物馆,她想不出还有别的地方有这样的摆设;女生,很有问题,穿古装已经很奇怪了,她怎么连一点美学观念也没有打扮得这么媚俗,衬不出她青春的气息也显不出半点成熟,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潮流,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设计师,要是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设计公司里,她一定要开除她。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摆脱自己的职业病。别人的穿着都是其次的,她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那人敢不遮不掩地出现,说明他们不打算放过她。可是她又不觉得他们想杀她,至少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没有给她这样的感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潇潇暗想,缓缓坐起身打量周围的环境。低头,她看到自己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不禁皱眉,谁给她换上这么难看的东西,她的礼服呢,她不是穿着礼服,然后……她记得自己摔进游泳池,之后好像只是一瞬间,她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到了这里。
诡异,她的脑中跃起这个词。
身上还在痛着,不管是绑架还是别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安然无恙,她舒展眉头,端起放在一边的药,也顾不得苦大口喝了下去。不知是不是药的关系,头昏沉沉地,她难受地闭上眼,心情复杂地躺在床上。如果是梦就好了,她想,就算不是梦,希望她下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哥哥已经找人救她出去了……
半梦半醒之中,眼前忽然响起一个稚气的声音。
“你好……”
是谁……潇潇睁开眼,看到一位可爱的小女孩坐在一团云朵上。她穿着不合身的罩衫,那件衣服倒像是她妈妈的,但是穿着她身上,更加突显她的娇俏可爱。过长的刘海遮着她宛若星辰的眼睛,眼中闪烁的笑意,透着令人安心的暖意。
“不好意思,因为我的过错,我把你送到另一个空间了……”她笑着说,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潇潇淡淡地问,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反正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坐在云朵上的女生,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
“我叫玉舒舒,代夜姬大神管理穿越的事。但是太难了……名字好多……地方也好多……所以,呵呵,弄错了。”
“错了,不能改吗?”
“不能,发现的有点迟了。”
“那你来,想要说什么?”
“嗯……就是想说,你安心地呆在这里,虽然回不去了,但是青童哥哥也会安排很多姻缘给你。很开心吧,青童哥哥说现在的女子都喜欢这个。”
“那就多谢你青童哥哥了。”潇潇顺着她的话说,安排,他要怎么安排,相亲吗,太愚蠢了。她烦恼的从来不是缺少男人,而是男人太多。
“不用客气。”舒舒微笑地眯着眼,朝她挥了挥手,“既然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回去了。”
“等等……”看到舒舒消失在光芒中,潇潇忽然觉得事情有点奇怪,想要再问,她已经消失在眼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潇潇自言自语,却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她的身上还是带着伤。时间好像并没有走过,她目光一紧,想到舒舒说的话,脑中闪过不好的念头。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她走到铜镜着,仔细盯着里面的脸。
“还好。”她松了一口气,脸还是她的脸,就是脸色憔悴了一点。但是不对,她什么时候留在这么长的发,抓起披在后面的青丝,她的脸色更加难过,这会是她的头发,她的发质好得很,怎么会像手上这把像干草一样的东西,又枯又黄后面还分叉。她到底是昏了多久,她皱起眉想,至少要过好几年她才有这么长的头发,而且她明明是染过发,发色偏深粟,为什么现在的头发不是,如果他们好心为她剪过发,为什么头发还有这么长。
混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愕然发现上面的伤疤。疤痕很粗,当初一定伤得很深,照恢复程度看,大约是很多年前的旧伤了。她的身上没有这样的伤。头发、伤、舒舒的话……事情越来越趋向于舒舒所说的,但是她的脸……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目光冷了下来,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可以判定这身体不是她的,她的左眉眉尾藏着一颗小小的红痣,曾经有人说那是桃花痣。
微蹙眉头,她烦躁地站起身,移步走到门口,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想要弄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外面好像是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了,季节大概算是冬季,她习惯了穿得单薄,就算身上只有一件衣服,也不会感觉到寒冷。但是现在,她感到了寒意,微微颤动地身体僵在门口,目光随着楼下越来越喧闹的声音,渐渐冰冷。
“爷,好久没见,奴可想死你了。”
“爷,你怎么今天才来呀。”
“爷,进屋坐坐,奴唱首曲给你听。”
“爷……”
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钻入潇潇耳中,楼下勾肩搭背的男女放荡地笑着,全然没有半点羞耻。男的,有贫有富,身上全透着低俗;女的,浓妆艳抹衣着鲜艳,颜色杂乱无章,没有半点称得上美的地方。难道她现在所处的就是这样一个低级的场所,毫无品位可言,没有半点高雅……这实在是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正愤慨着,旁边响起脚步声,潇潇侧身闪到身后,听到两个女子的窃笑和低语。
“不知潇潇怎么样了,王屠夫下手可真狠。”
“你还敢问,若不是你装病,接他生意的就是你了。”
“要是你,难道你不装病吗,楼里有多少姐妹毁在他手里。再说了,妈妈不是也没说什么。”
“妈妈自然不会说。听说楼里新来了批姑娘,妈妈正想着让她们挂牌,不腾出几间屋子来怎么够住。潇潇也二十二了,早就没什么生意。若是死了,也省下将来的药钱,偏偏她命硬,我听小桃说,下午她醒过一回。”
“是吗,我怎么听说早上她的身子都冰了,只有出的气,怎么就醒了呢。”
“谁知道,回光返照也说不定。她以前还割过腕,流了一地的血也救回来了。”
“我也听说过。你说她这是何苦,最后还不一样乖乖接客。如果不是当初这一出,妈妈也不会那么嫌她,竟挑难侍候的客人给她。”
“谁说不是呢。”
两人的说话声渐渐远了,留下潇潇握着手腕的伤疤,静默地站在那里。
相同的长相、相同的名字、迥然不同的命运,她和她竟然互换了身体,又或者是一个死了,一个占着她的身体活了。不管是哪一种,从舒舒地话判断,她除了接受别无他法。她穿越了,她平静地想,却不禁自嘲地笑了,这种事情以前她以为全是小女生的幻想,想不到有一天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是应该感谢上天给了她再一次的生命,还是恨上天这样的捉弄。哪一个都好,她还是她,哪怕一切都改变了,只要灵魂还在,她唯一的信仰仍旧和以前一样,是她自己。
以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抗争过,却失败了,妥协了,最后绝望地失去了生命。那么她呢,作为这具身体现在的主人,她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在这个愚昧的社会生活,并且得到她以前拥有的一切。不急不急,她噙着笑,慢慢挪回床上,在伤好之前,她必须知道更多地知道这个时代的事,到底是哪一个朝代,哪一任君主,哪一年,她都要知道。熟悉历史的她,在古代总会有一番作为,如果她还在原来世界时空的话,如果不是……也没有关系,她有足够的时间,这具身体才二十二岁,等再一次到二十九岁的时候,她一定会得到失去的一切。
第三章 青楼生活
“怎么回事!”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面前垂头不语的女子,脸上的厚粉一颤一颤地直往下掉。“难得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