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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整张脸都扭曲了,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依然不放弃挣扎扭动的想要靠近顾芊秋。
白浩轩更是目眦欲裂,心痛难当。单子晋怎么敢这般的卑鄙无耻,一切的事情都是他们做下的,成王败寇他们顶多怨自己技不如人,可为什么要将芊芊牵扯进来。
她这般的无辜这般的善良,他怎么能这么做。
白浩轩看着顾芊秋的眼神,盛满了心疼和歉意,全都是他们连累了她。否则现在的她依然是仁善郡主,过的还是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裴景天却是怨恨的看向单子晋。
他以为自己会成功的。
从正门一路碾压到太和殿前面,除了七零八落四散逃离的太监宫女,更本就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哪怕是遇到了皇宫侍卫,也都轻而易举的被他们荡平了。
当站在太和殿前的时候,裴景天还有些不可置信,只要走进去,迫使父皇写下传位诏书,然后再下令以祸国罪将单子晋处决便可以了。
一切都是这般的美好。
只没有想到,推开太和殿的宫门,迎接的却是皇帝殡天的消息。裴景天想,这也无碍,顶多就直接用玉玺盖章就好了,至于父皇正好可以用来大做文章,说是单子晋早就将人逼死了,一直以来都是隐而不发。
正好配合前段时间的流言不是吗?
只却没有想到,邵良会扑过来指责他,说是他逼迫不成,将父皇硬生生的给逼死的。
裴景天本能的觉着不对,只又想到此时尽在自己掌控当中,无论邵良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他这般诬陷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去陪父皇便是了。
下令斩杀邵良,却遭遇黑衣人突然袭击。
之后一切都好像不受控制了。
不知道从哪里,浩浩荡荡的涌出来那般多的人,将他们全都围在了中间,哪怕是他们手中有着炸弹,最后依然是几乎被单子晋的人杀了个干净。
只留下他们几个被活捉当场。
之后他抓住的,以及被单子晋请进来的那些大臣们,一边倒的指着他不忠不义无耻之徒,再之后便都假惺惺的跪在父皇的跟前哭。
裴景天心中冷笑,想必他们心中全都在笑吧。
只是他不服,凭什么父皇如此的钟爱单子晋,凭什么将京郊军营的虎符交给单子晋保管,再加上临北城的三十万大军,哪怕是他裴景天夺得了这锦绣江山,想必也不会坐的太稳。
一切不过是因为偏心而已。
如果,如果父皇心中但凡有他一丝丝的地方,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他眼中的怨毒如丝如网,密密实实的罩向单子晋,恨不得就这么用眼神将他杀死。
单子晋并未觉得如何,岑西西却是抖了抖身子,本能的靠的人更紧了一些。
他将岑西西搂住了,嗤笑了两声,便一步一步的朝着裴景天而去。
岑西西心中立马兴奋起来。
所以他们这是小人得志,要去耀武扬威了吗?她要不要来个狐假虎威啊神马的啊?话说,这几个臭不要脸的以前没少欺负她啊!
尤其是这个越泽,特喵的每次都坑她!
还没等她兴致勃勃的将折磨人一百零八招给想出来,单子晋已经一脚踩在裴景天的脸上。
裴景天立时咬牙切齿,挣扎着要爬起来撞他。
不过却是徒劳无功。
顾芊秋挣扎着半坐起身子来。咬牙瞪向单子晋,“你既然已经胜了,已经将他们给踩在脚底了,又何必非要如此的折辱于人。”
“这般的小肚鸡肠,你当如何管理这央央河山?”
没说一个字,顾芊秋心中的底气就坚定一分。她固然是怕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这个人留给她的只有痛苦和噩梦。可是为了她的这几个男人,她不得不挺起胸膛来去战斗。
绝不畏缩和后退。
哪怕只剩下一口气,哪怕眼睛都睁不开,哪怕此时身上是如此的痛苦,可是她不能低头。只要她自己不认输,那么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到她。
看到顾芊秋刹那间阳气满满的模样,岑西西无语凝噎。
女主大人,您是怎么样悄无声息的给自己增加的血槽啊,特喵的是吃大力菠菜了吧?哎喂,你下面还流着血呢。
仙子阿最紧要的不是斗争到底,是赶紧的求饶去看医生啊妹子!
本末倒置了吧。
单子晋嗤笑了两声,冷哼道:“蠢货。”
“你……”顾芊秋气的柳眉倒竖,想要继续义正言辞的斥责于他,只在对上他阴冷的眸光时,却心中一抽,方才无限的勇气好像就这么被瞬间的抽光了。
她动了动嘴唇,低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到了后来反反复复的就只有这句话。
单子晋将脚从裴景天的脸上拿开,吩咐道:“手脚全都砍断,琵琶骨刺穿。”
说完便拉着岑西西转身。
他曾经说过,既然这几个人如此的情深意重,那么他就将他们送做堆,让他们相亲相爱的永远在一起。
顾芊秋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想要扑过去求他,不要这般做的时候,脸上却被喷上了一股热血。
猩热的血顺着她的眉眼滑落,耳边依稀是男人喉间发出的嘶吼声,顾芊秋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重新回到方才的灰败模样,两眼一翻就此昏厥过去。
岑西西抖了抖身子。
特喵的三字经这货咋滴就这么折磨人啊!(未完待续)
☆、190 大势所趋?
“将他们全部仍回仁善郡主府,好生给治疗一番,莫要让人死了。”单子晋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立时便有人接令,将早就昏死过去的几人,连拖带拽的往殿外面扯去。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内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那原本都在哭泣的人,哪怕是听到了看到了这个角落里的不同寻常,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此时此刻,这整个天下俨然已经是单子晋的了,哪怕此人如此的残暴,可他们却不能表示反对。怕不但动摇不了单子晋分毫,还会将自己的一家老小给搭上。
众人心中想法纷纷,但面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哀戚。
单子晋捏了捏岑西西的手,微微皱眉道:“手有点凉,我这边还有事情处理,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岑西西乖乖点头。
表示现在完全不敢惹这个货,否则分分钟会被一脚踢出去吧?
裴景天逼宫,皇帝新丧,此时此刻定是有许多事情要做,单子晋哪怕是想要将人留在身边,也是不舍得不放心她跟着熬夜。只带着人尚未走到门口,便传来了通禀声,“皇后驾到,二皇子驾到。”
一连串的声音,在这静谧到诡异的夜里显得十分的高昂。
单子晋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算了,在让你看一场好戏。”
说完便勾着她的腰要将人带回了殿内,走到众人的前面,带着岑西西一起跪在了龙床跟前。于是岑西西就猛地直面了嘴角带笑走的十分安详的皇帝陛下。
她抽了抽嘴角,随即默默的低下头去,心想陛下这般模样。绝壁是看到了长公主殿下。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让皇帝这般笑的也就只有长公主了。
话说造成现在这般结局最主要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人的身份,只希望他们来生的时候,不要在做兄妹了。
咳咳……
话说为啥子忽然就想到了她们那儿情人节惯常说的一个诅咒呢!
单子晋在看到皇帝的模样时,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下颌。双唇更是紧紧的抿住,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之前的模样。
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从今往后,怨的恨的厌恶的或者是爱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他单子晋成了一个父母双亡的人!
他的父母在名义上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死了之后大抵也不会在一起了。这个男人最强烈的愿望大抵是和母亲同葬,只不过他之前既然答应了母亲,那么必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握着岑西西的手紧了紧。单子晋低声道:“希望你不要怨我。”
岑西西侧眸看了他一眼,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人虽然天生冷情,只面对这般的境况,想必心绪也不会好的。方才哪怕是表现的再淡定,真真切切的面对皇帝陛下的遗体时。也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的酸涩。
往后他就真的只有她了。
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的身后,为他闯下的祸收拾烂摊子了。岑西西心里也忽然变得不太好受,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虽然是自私的罔顾一切的。但他自小便是真的疼爱三字经这货。
奈何父子成仇,到了最后好像也没有化解。
岑西西多愁善感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也不知道里面的小豆芽是公的还是母的。以后又是个什么脾性,如果随了三字经这货的话。估计量父子也不会好好相处。
到时候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忙坏的绝壁会是她。
要不以后再生了小女娃好了,三字经这货应该会喜欢的。
岑西西沉浸在想象里面,最后是被皇后的声音给惊醒的,她不由得懊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想象里面是一家四口快乐无比的日子,只却发生在古代啊。
她竟然根本就没有想到回现实这件事情。
岑西西伴着单子晋跪着往后退了退,心里面有十万个忧愁啊!
因为赶的急,皇后走进来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她放开身边大宫女的手,握着双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看到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时,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有尘埃落定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也有无法言说的寂寥。
从此之后,她将是这寥寥深宫里面,最尊贵的女人了。而给予她这个身份的男人,她曾经爱过恨过,心灰意冷之后也曾逼着自己不在乎过。
可是在这一刻,她却忽然发现,她其实对这个男人还是存在着那么一点感情的,否则的话为什么她的胸口这么的酸这么的涩这么的疼呢。
但很快,皇后硬生生的将这些难受给压了下去。
看他的神色,想必这个男人是欣然赴死的,想必他见到了他最爱的皇姐,那么她有什么必要为了这个男人伤心。
是的,只要过了今晚。
只要她的儿子当上皇帝,那么她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谁也没有资格没有权力来指责她一分一毫。
皇后微微的勾了勾唇,很快的又重新让自己面露哀戚,扑到皇帝跟前抱着他已经冷掉的尸身,伤心欲绝的哭了一番。
裴景原也是忍不住的掉眼泪。
父皇虽然并不疼爱他,可是他依然很尊敬这个父皇,尤其是在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将皇位传给自己之后,裴景原便想着,也许父皇心中是有他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伤心是真的,留下来的眼泪也是真的。
裴景原跪在那儿,并非是作秀似的嚎啕大哭,而是弓着腰低着头,连肩膀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唔……
这个原文当中的布景板好像死的还挺凄惨的说。
因为这货还真的是皇帝属意的接班人选啊,据说他宽厚仁慈,虽然有一定的手段但是却不阴损,如果能够登基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皇帝。只可惜挡了男主的路,自然是没啥好下场。
而现在,估计也是当不了皇帝了。
果然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个可怜的娃娃了。
这些真诚的眼泪都白流了。
岑西西假惺惺的摇摇头叹息一声,惹来单子晋一个轻撇,她忙低头缩胸露出一副哀戚的小模样来。
在之后,这个宫的娘娘,那个宫的贵妃,小皇子小公主,就好像忽然开了巣的洪水一样,纷纷的往这边赶来。
一时之间,整个太和殿内都是女人的哭声。
至于这些大臣早就被挤出了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