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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瑾瑜便笑了,笑的十分恶毒,他冷眼看向长公主满是仇恨的眼睛,讽刺的说道:“是谁?自然是你的宝贝儿子单子晋,怎么?他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说吗?我的好母亲。”
他没说一句话,长公主的脸就白一分,直到后来整张脸都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哆嗦起来,她咬牙颤声道:“不可能的,不会是子晋的。”
成瑾瑜冷笑,“怎么,母亲不给我报仇了?”
长公主想要起身,却猛地摔坐在那儿,双腿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算是撑着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她坐回了软榻上,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自言自语的一直在念叨,“不会的,不会是子晋的。他虽然乱来,但是你们兄弟二人向来感情很好,不会是他的。”
“哪个和那个孽种是兄弟。”成瑾瑜厉声喝道。
长公主整个人便僵住了。
第二次了,成瑾瑜第二次用这种轻蔑的不屑的语气说子晋,同时也是在说她。长公主忽然就羞愧的坐不住,觉得自己在儿子跟前无所遁形。
她正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车帘却被猛地掀起,单子晋冷眉冷眼的钻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拳就捣向成瑾瑜的面门,刹那间他整个人便倒向一侧,嘴角鼻子皆是鲜血直流。
长公主慌忙去扯单子晋,“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这是做什么?”
单子晋却是没理她,第二拳再次落在了成瑾瑜身上,还要来第三拳,长公主却已经用身来挡,他这才是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成瑾瑜。“我说过,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他当初既然是没有杀成瑾瑜,便已经知道要面对长公主的责难,因此便守在宫门口等着长公主前来接人。
便又听到这种话,单子晋此时极其后悔,他应该直接拔了成瑾瑜的舌头的。
长公主使劲的打向单子晋的肩膀,骂道:“你滚一边去。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说完便用帕子去给成瑾瑜擦嘴角脸上的血。成瑾瑜却哼笑着躲开,怨毒的看着单子晋,无声的用唇形骂道:“孽种。”
单子晋脸色一变,还要上前,长公主却回头瞪他,“等回去再说。”
成瑾瑜嘴角撕裂。舌头更是麻掉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单子晋只垂眸做在那儿。心底盘算着怎么把这货弄哑掉。
等回到了长公主府内,长公主命人将成瑾瑜带下去好好的看伤,这才问单子晋,“他说他的脚是你弄的。不是你对不对?”
她紧张的看着单子晋,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单子晋唇角翘了翘,“是我。”
“如果不是怕母亲伤心。他此时便已经是死的了。”末了,他还不忘加上这一句。
长公主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好一会儿猛地扑上前来使劲的抽打单子晋,“你个混账孩子,你疯了,他是你哥哥。”
“你疯了吗?”
单子晋不躲不闪,任由长公主泄气,口中却是嗤笑了声,“我一个孽种怎么配做他的兄弟。”
长公主忽然就住了手。
全都是她造的孽,她有什么理由苛责别人。两个儿子全都恨不得弄死对方,显然是不死不休的状态,她偏偏一直以来只看到了粉饰的表现,以为这两个孩子兄友弟恭,相处的十分的好。
全都是她自以为是,才导致了现在的场景。
她垂着双肩捂着脸,“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单子晋摇头,“你没有错。”
“是皇帝的错,是成瑾瑜父亲的错,不是你的错。”
“皇帝不该起了别的心思,而他的父亲无能护不住你。”单子晋并不想安慰长公主,可这些话他好像是本能似的,看到她这般难受,就顺溜的说了出来。
他上前两步,伸手揽过长公主的肩膀,“母亲,你不需要自责。”
“我们两个谁都可以怪,就是没有资格怪你。我们两个不和也并非全都是因为这件事情。你放心便是,只要他不乱说话不再做其他的事情,我便会放过他,让他一生都这般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可若是……你也知道,我生来体内便是疯狂的,有的事情我是会做的。”
这种安慰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长公主哭了一会儿,好像整个人都累了,她无力的让单子晋离开,然后等人走了之后在房间内转了一会儿,便又来到了成瑾瑜的住所。
他已经重新穿戴一新,脸上也略微消了肿,嘴角的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狰狞可怖,长公主走上前,伸手想要像小时候那般的摸摸他,可成瑾瑜却恶心的躲了开去。
他看着长公主的眼神带着嫌弃,带着怨毒,就是没有了小时候的孺慕和喜爱尊敬。
长公主只觉得心口一抽,疼的难以忍受。
“你以后好好的,莫要惹怒他们,就好好的待在母亲身边,好不好?”
成瑾瑜冷笑连连,“不好,有朝一日我必会报仇的。单子晋和皇帝,一个都别想跑。他们一个本就于世不容,一个更是罄竹难书,不杀他们我誓不为人死不瞑目。”
长公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最后看了成瑾瑜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孩子互相憎恨,全都恨不得杀了对方。那么这些年来,她的坚持她的隐忍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以为他们会好好的长大,不说成为一个正直有用的人,只要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就好了。
可是一个两个的,全都扭曲了性格。
全都是她的错。
若是当初她没有苟且偷生,而是跟随了丈夫而去,那么今日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只是不知道若是现在走了,他是不是还愿意见她?
长公主笑的有些凄楚,这么些年她都快要忘记了他的长相了。
她沐浴更衣之后。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画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时期的妆容。也许这个样子,自欺欺人的去见他,能够好一点。
簪子插在心口上,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既然她无法阻止两个孩子互相憎恨,既然阿瑜怨恨恶心她,若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有一个死去。那么她宁肯先死了。那么就不用再伤心了。
死了就不用再遭受一切了。
“来人呢,把人拖出去斩了。”皇帝一拍桌子,气的大声吼道。
邵良连忙上前。使眼色将人把前来报信的人带出去,然后担忧的唤了一声,“陛下。”
“呵呵,老邵。你说可笑不可笑。”皇帝嗤笑了两声,“竟然告诉朕皇姐没了。怎么会呢,皇姐还那么年轻。而且就在方才才从宫里走了,朕还想着等过两天她不生气,再去她跟前好好的求饶呢。怎么就会没了呢?”
“编这种谎言来骗郑。该死。”皇帝拍着桌子,面目狰狞。
但是眼神里却全是惧怕。
于此同时,太后和皇后全都接到了消息。太后当即便晕了过去。等被身边的人救醒之后,眼泪扑索索的往下掉。老天为何要这般待她,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后却终于是畅快的笑了出来。
死了吗?真好,终于死了。
只她便是连高兴都不能表现出来,她连忙换上一副凄楚的表情,往太后殿里而去,正碰上太后命人布撵,要往公主府而去。
一众人等劝不住,也只能随了太后。
皇后便只能跟着。
长公主府内早就已经乱了套,驸马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儿,吓得便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刚走了没多久的单子晋,重新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他站在床边,看着长公主带着浅笑的面容,忽然之间就觉得胸口闷痛的厉害,他捂着胸口倒退两步,竟是有些站立不住。
不过是转瞬之间,母亲便不在了?
单子晋嘴角动了动,是他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还是说他不该一时不忍心,让成瑾瑜活着回来刺激她?
如果成瑾瑜当即就死了,她顶多难受一些,是不是不会死?
单子晋抿紧了唇,从来没有的后悔。
他应该立马去杀了单子晋,可是不知为何,他现在特别想要见岑西西。
他就真的只有她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单子晋立马转身朝外面走去,脚步十分的快速,好像外面有人在追赶他一样。
等走出来长公主的寝房,没有了那血腥之气,他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起来。
不管不顾的冲到成王府,在许灏警惕的埋怨的讨厌的眼神当中,直接将岑西西拉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啊呸,你个登徒子,赶紧放开我的宝贝。”许灏跳着又要来打人。
岑西西立马觉得单子晋好像不太对劲,她使劲的瞪了一眼许灏,“出去。”
许灏立马委屈的怂了下来,不甘不愿的就是站在那儿。
“出去啊,听到没有,否则我永远都不和你说话了。”岑西西翻着白眼威胁。
许灏只能恨恨的瞪了单子晋一眼,十分艰难的挪到了门口,然后蹲在那儿画圈圈诅咒单子晋这个臭不要脸的货,只画了没几个,便有人来报长公主逝世的消息。
许灏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死了?啊哈哈哈,单子晋岂不是要守孝,他的宝贝是不是不用嫁了?
呃……
不行不行,许灏连忙使劲压住心底的雀跃,努力的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然后吩咐家里的人全都换上素衣白麻。
要是让皇帝陛下知道,他竟然会觉得高兴,绝壁会被赐五马分尸的。
不过,许灏眉头又很快的皱起来了。他是知道皇帝对长公主的畸形爱恋的,这般人没了,许灏本能的觉得要毁。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或者说不知道皇帝这个疯子会做些什么?
当初皇帝其实本来没有想争夺皇位的,只是后来察觉到对亲姐姐无法割舍的感情,然后等长公主嫁人,他被嫉妒折磨的渐渐心里扭曲,这才不择手段的参与了进来。
登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借着机会灭了成家。
现在长公主没了,皇帝估计要疯。
许灏一边忧愁一边高兴,觉得自己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啊!(未完待续)
ps:仍然是双更六千合一……
我手指头已经断了,本来还想写一章为萌妹纸的金猪加更来着,看来是办不到了,捂脸遁走。
☆、172 不会安慰人
单子晋双臂紧紧的箍住岑西西的腰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不自觉的挣扎了下,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搂住她。
“你怎么了?”岑西西眉头皱起,放在他腰间的时候,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腰,闷声问道。
单子晋却是不说话,就只是这么抱着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了一般。岑西西只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任由着他去了。
好一会儿,单子晋不满足于这般清浅的碰触,提起岑西西张唇就咬上了她的唇。
她的房间,这几日他已经摸的特别熟,几乎就只是转瞬之间,岑西西就被他压在了床榻上,腰间的系带早就不知所踪。
岑西西目瞪口呆。
光天白日是闹哪样啊?
最关键的是许灏这货还在门口画圈圈呢?
这是想要被捉奸在床的节奏?
果然还没有等她实施抗议,许灏就已经咚咚咚的敲起门来。岑西西无语的拍了拍单子晋的肩膀,心里默默吐槽,特喵的门到底是啥时候关上的。
许灏你丫不是容不得闺女和别的男人吗?但是如此尽心尽力的给关门又是闹哪般。
单子晋刚放开她的唇,她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然后就有凌乱的脚步声冲过来,立时就响起许灏的尖叫,“无耻小儿,放开我的宝贝。”
特喵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丫要说放着我来?岑西西抖了抖身子,为自己的想法惊悚,喵的是时候捡一捡节操了,最近的想法肿么如此的猥琐又诡异?
老娘绝壁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