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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遥与蓝璟书入了营帐,他亲自倒了水递给蓝璟书,“去准备些吃的。”
“是。”门外的士兵领命,便前去准备。
锦尧与雪珂步入营帐,看着蓝璟书,接着坐下,“蓝相,京中是不是发生了大事?”
雪珂忍不住地问道,毕竟这两日,一直未收到京中的事情,而蓝璟书却不远千里地赶来,着实,让她担忧不已。
蓝璟书猛地喝了口水,稍作喘息,看着慕寒遥,再看向雪珂与锦尧,“京中的确发生了件大事,这几日,京中连番发生女婴被偷,后来,查出,乃是冷沛涵所为,而冷沛涵却是被邪气控制,昨日,皇上前去追查凶手,便发现冷沛涵在冷府自杀,如今,只有千叶兄能够救她。”
“邪气?”雪珂不解地看着他,问道。
“听说乃是灵族拥有邪气之人,需要吸取女婴精元修炼灵气,大致的我也只知晓这些。”蓝璟书看着雪珂与锦尧,想着她们二人自然明白。
锦尧沉吟了片刻,看着蓝璟书,“那为何这两日,皇上都未传消息过来?”
“这个,这几日,皇上一直一面追查邪气之人,一面还要操劳国事,邢无云受了重伤,刚刚回京,过几日三皇子便要抵京,皇上她太过于繁忙。”蓝璟书虽然不知为何皇上未传消息过来,但是,他知晓的也只有这些。
慕寒遥沉默了片刻,看着蓝璟书,“皇上是不是很累?”
“这几日,皇上看着有些疲乏。”蓝璟书能感觉到她这几日的疲累,只是,他却不知该如何能够帮到她。
慕寒遥敛眸,他此刻很想回京,去看看她。
蓝璟书抬眸,看着慕寒遥,“待京中事务忙完之后,皇上便会过来。”
慕寒遥垂眸,低声应道,“嗯。”
锦尧和雪珂对看一眼,蓝璟书所言,她们自然也能猜出七八分,看来京中之事,远远没有蓝璟书说的如此简单,怕是,会有大动作。
不一会,士兵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蓝璟书起身,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坐下,冷千叶也准备妥当,走了进来。
一行人坐在一起,用罢,蓝璟书便与冷千叶乘着“傲雪”离开。
慕寒遥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驻足良久。
雪珂看着锦尧,“这京中,怕是又不安稳了。”
“嗯。”锦尧点头,“你我好好守着栖城便好。”
“是啊。”雪珂点头,看来她需要推迟回玄墨国了,她转眸,看着楚凌天。
楚凌天握着她的手,“无妨,我陪着你。”
雪珂靠在他的怀中,“谢谢。”
楚凌天轻抚着她的墨发,“傻瓜。”
锦尧看着眼前的二人,嘴角挂着欣慰地笑意,再看向慕寒遥,他已经肃然转身,入了营帐。
一早,吕云秀便坐着马车离开了京城,在凤栖国护卫下缓缓地向乐启国赶去。
流星紧随其后,跟着眼前的马车。
皇宫内,猫公公已经恢复原来的模样,站在凤傲天的身侧,看着她,“主子,您说这邪气之人不是吕云秀吗?”
凤傲天看着他,“即便不是,敢让爷喝猫屎的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猫公公听着凤傲天的话,连忙拽着她的衣袖,“主子,奴才日后,再也不养猫了。”
凤傲天抬手,勾起他胸前的青丝,“你那汤药总是让爷想起今日的事,你说怎么办?”
猫公公一早便想好,连忙笑道,“主子,您放心,奴才已经想到了法子。”
“什么办法?”凤傲天看着他,低声问道。
“主子,奴才在汤药内加了一味补药,将汤药的色泽便成了淡色。”猫公公笑着回道。
凤傲天看着他,“嗯,那便好。”
邢无云斜卧与一侧,看着凤傲天,不免地摇着头,算着时日,“皇上,您那汤药还要喝多久?”
凤傲天看着他,“左不过到卫梓陌抵京的那日。”
邢无云挑眉,一双桃花眼更是夺人心魄,看着她,“皇上,您难道喝的是有利于行房的药?”
凤傲天眸光一沉,看着他,“猜的不错。”
邢无云想着,难道,她是等着用在大婚上,跟卫梓陌?
他连忙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不行。”
凤傲天看着他,“什么不行?”
“您不能跟卫梓陌行房,最起码,在跟臣之前,不能跟他。”邢无云觉得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他怎么能让卫梓陌捷足先登了呢?
凤傲天嘴角一抽,看着他,“有何不行的,爷喜欢。”
邢无云眸光射出不满,接着便抬步,向外走去。
凤傲天看着他这幅赌气的模样,笑意深深,随即,又沉声道,“他如今怎得学会你的耍脾气的招数了?”
猫公公连忙摇头道,“主子,他是您气走的,关奴才何事?”
凤傲天抬手,拍着他的头,“万一真是那日来葵水,那爷不是要被他发现了?”
猫公公连忙凑近凤傲天的耳畔,“主子,无需担忧,反正,到时候,都是红色,看不出的。”
凤傲天看着他,“那也要以防万一,让爷迟一日。”
再说了,依着卫梓陌的脾气,到时候,他能待见她才怪。
猫公公嘟着嘴角,“主子,这个有些为难,奴才如今只能让它提前,却不能推迟了,若是推迟,您难道能赶上日子?”
凤傲天点着头,看着他,“最迟不过那两日?”
“嗯。”猫公公算着日子,左不过还有六日。
邢无云踏出帝寝殿,走在甬道上,迎着风,抬眸,看着眼前空旷的大殿,忍不住地摇头低笑,他如今怎得越发的斤斤计较起来,且不说,凤傲天要霸王硬上弓,那也要卫梓陌从了才是,很显然,依着卫梓陌的脾气,定然不会屈服,那么,他气什么呢?
难道是这几日,太过于被她娇惯着,以至于,自个的心眼也变得越发小起来?他好笑地摇着头,抬步,向偏远走去,径自入了院内,看到酒公公,连忙堆着自认为明媚的笑意,“师父,徒儿来了。”
酒公公抬眸,看着他,“刷酒坛子去。”
邢无云依旧挂着笑意,点头应道,接着便坐在一侧,拿着酒坛子,熟练地刷着。
顾叶峰一早便不见蓝璟书,想来定然是有事,便一早与易沐去了帝寝殿。
凤傲天正与猫公公说着葵水之事,便看到二人远远走来,她嘴角一勾,“你说,若是让他们知晓,爷是女子,会不会被吓死?”
猫公公看着她,“奴才不知道。”
凤傲天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爷觉得如今挺好。”
猫公公拽着凤傲天的衣袖,笑着附和道,“奴才也觉得如今挺好。”
顾叶峰与易沐人内,躬身行礼,“臣参见皇上!”
凤傲天看着二人,再看向易沐,“身子可好些了?”
“臣无碍。”易沐垂眸,淡淡地回道。
凤傲天点头道,上前,看着顾叶峰,想着,那日,她将邢无云吐了血的绢帕给了酒公公,如今,还未查出他中的是何毒。
“这几日,腿可有感觉不适?”凤傲天半蹲在他的面前,按着他的腿部,低声问道。
顾叶峰垂眸,似乎已经习惯于她如此的动作,摇头道,“自那日,便再无任何的感觉。”
凤傲天起身,推着他向前走去,“无妨,爷会查出根源的。”
“嗯。”顾叶峰抬眸,看着凤傲天,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站起来,如今,她给了他希望。
易沐始终垂着头跟在身侧,不发一言。
猫公公看着易沐如此,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凤傲天,“主子,奏折是在这处批阅吗?”
凤傲天点头道,“嗯,璟书不在,但是,事情还是要继续处理的。”
“是,奴才这便命人搬来。”猫公公应道,便转身离开。
凤傲天扶着顾叶峰坐上软榻,易沐亦是坐在一侧,凤傲天抬眸,看着易沐,不免有些好奇,他每次看到她都是如此平淡无奇,寡言少语。
顾叶峰抬眸,看着凤傲天正盯着易沐瞧,他嘴角一勾,“皇上,您在看什么?”
凤傲天收回视线,看着顾叶峰,“自然是看美人儿。”
顾叶峰扬声道,“是啊,柔弱的美人儿更惹人怜爱,像臣这种蒲柳之姿,自然是要气弃之敝履的。”
凤傲天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话,想着,这一个个的,如今,怎得都这么大的醋味?
她不过是多看了人家一眼,他便如此?
易沐缄默不语,淡然无奇地径自批阅着奏折,完全将顾叶峰话充耳不闻。
顾叶峰握着凤傲天的手,“皇上,臣说错了?”
凤傲天点着头,“嗯,错了,爷何时将你弃之敝履了?”
“像臣这般的脾气与长相,是迟早的事情,自古帝王都是喜新厌旧的很呢。”顾叶峰说着,松开她的手,低头,翻阅着奏折。
凤傲天嘴角一抽,她何时喜新厌旧了?
她也不再言语,而是低头,翻阅着奏折,一时间,书房内寂静无声。
直至晌午之后,邢无云看了一眼屋内的冷沛涵,与酒公公道别之后,便行至帝寝殿,刚刚入内,便感觉到了怪异的气氛。
他行至书房门处,看着一侧候着的猫公公,再看向端坐与软榻上批阅奏折的顾叶峰与易沐,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盯着凤傲天挺拔的背影看着。
猫公公自然看到了邢无云,不过,如今,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主子的好。
朝廷之内的事情,如今算是步入正轨,没有过多的繁杂,一切甚是妥当,眼前的奏折批阅的也快,邢无云便这样看着,过了半个时辰,凤傲天将最后一封奏折批罢,便转身,看着邢无云,“站着不累?”
“适才刷坛子,一直坐着,如今,正好歇歇。”邢无云说的理所当然。
凤傲天笑着下了软榻,将顾叶峰径自抱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轻啄着他的唇角,低声道,“爷可不会喜新厌旧。”
顾叶峰觉得凤傲天还真是会记仇,适才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她便记着,如今,是在向他证明着,他适才说的若是仿作以前,那便是大逆不道之言?如今,她这是在惩罚他?
邢无云悠然转身,步入大殿的软榻上,随意坐下,端着茶盏,品着茶。
凤傲天将顾叶峰放在轮椅上,推着他走出书房,易沐与猫公公跟在身后。
顾叶峰看着邢无云,想要气气凤傲天,“看来皇上是喜旧厌新了。”
邢无云抬眸,看着顾叶峰,不知他如今是哪来的火气,他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顾兄难道不知,皇上一直如此。”
凤傲天看着眼前的二人,甚是剑拔弩张,接着上前,坐在软榻上,将茶盏递给顾叶峰,“看来是爷对你等太过于骄纵了。”
顾叶峰接过凤傲天手中的茶盏,却并未回话,而是径自品着茶,顿时觉得,这几日心中的憋屈彻底地纾解了。
易沐站在一侧,他知晓顾叶峰心中的不快,即便,他如今的心中装满了凤傲天,可是,看着她身边有着各色千秋的人,层次不穷的出现着,他心中难受是在所难免。
邢无云抬眸,看向凤傲天,“皇上,臣饿了。”
凤傲天浅笑着看他,“你如今越发地像流星了。”
邢无云抬手,指尖划过茶盏边沿,“适才,皇上不还说臣像猫公公吗?”
凤傲天挑眉,“嗯,你最千变。”
“多谢皇上夸奖。”邢无云抬眸,看着凤傲天,笑得风流洒脱。
顾叶峰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看着凤傲天,“皇上,臣也饿了。”
凤傲天抬眸,看着猫公公,“去备午膳吧。”
“是。”猫公公看着眼前的二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最喜欢看戏,尤其是眼前的这出戏码。
冷千叶与蓝璟书马不停蹄地赶路,中途并未有片刻的歇息,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