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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肃杀荣泰疑惑地问。
“小海说话总是喜欢这么夸张。”顾莎打圆场。
肃杀荣泰盯着苏海看了很久,这么年轻稚嫩的样子,如何活得几百年?又不是妖怪。
想着,他才放下心来,相信了顾莎的话。
“我要去鸩母殿拜祭鸩母,走吧。”顾莎说着就亲昵地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看向后面那堆女人,灿烂一笑。
顾莎走后,这堆妃子们热烈地私语,讨论着这位再青国都快变成一个传说的公主。
“天哪,真不敢相信她能从一个怪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二十岁之前长得就不错,后来变成那样,居然能恢复!”
“太古怪了,她是不是会妖术?”
“听说那位赤国的六王爷之前是个傻子,才娶没人敢要的她,现在那个六王爷恢复了,她竟然也变回美貌,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那六王爷真是比女人还要貌美,也许他才是会妖术的那一个……”
叽叽喳喳,悉悉索索,要是这些话被顾莎听到了,又要忍不住大笑,这些女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这么爱搬弄是非?
215平地惊雷
鸩母殿就像普通的佛殿,只是供奉的是鸩母的塑像。
顾莎看着金光闪闪的鸩母,在心里不停地咂嘴,这是纯金的吧?竟然这么大一个!
不过这塑像的脸……顾莎怎么觉得有点像自己?
“你有点像鸩母,对吧?”夙沙容泰见顾莎眼睛都看直了,笑着说。
“真的有点像?”顾莎差点惊掉舌头,要知道,她死前活的那二十几年可一直都是顶着和现在一样的脸,要是夙沙蓉蓉毁容前和自己长得一样,这倒不让顾莎觉得诡异,现在看着这庄严的神像,发现自己和神像有点像,诡异感在心头萦绕迟迟挥散不去。
“你十八岁的时候,宫里那些下人就议论纷纷,父皇特地带你来殿上比对过。”夙沙容泰说。
“鸩母像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吧?”顾莎忽然想起鸟背上那个白衣的女人,要是说塑像和人的相像多多少少会有出路,那女人要是是鸩母的话,那顾莎就能肯定,自己和鸩母长得一样。
她的重生是不是和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有一定的联系?
几人在鸩母殿拜祭过之后,准备离去,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十四王爷,皇上他病发了!”
这无疑是平地惊雷,夙沙容泰神色一紧,连忙带着顾莎一行人朝皇上的御寝赶去。
“皇……父皇生病了?”顾莎忍不住问夙沙容泰,她刚回宫那会儿,见到皇上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出嫁后没多久父皇就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夙沙容泰的眉心紧锁,脚下的步子不敢放缓。
到了皇上的寝宫,里面已经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顾莎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三哥夙沙容祥立在床边,脸色很不好看。
他一看到顾莎,眼神就变得很复杂,顾莎看不懂的复杂。
“父皇!”夙沙容泰小跑着到了床边,紧张地看着青皇苍白的脸。
皇后坐在床边,频频落泪,看上去非常憔悴,顾莎的心被她的眼泪击中,也不由疼痛了起来。
一国之君倒下了,太子远赴边疆抵御外侵,众多臣子也坐落四方,唯一留在身边的就只有夙沙容泰和夙沙容祥这两个儿子。
御医站起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青皇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旁边的几个妃子都失声痛哭了起来。
哭声让顾莎的脑袋都泛疼了,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可是顾莎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皇上什么病?”顾莎的声音意外地冷静,她看到夙沙容祥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其他人也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她,仿佛在说,她怎么可以这么薄情?看着自己的父皇倒下却满脸的镇定?
御医沉默了许久,顾莎感觉被四周的视线盯得身上都快穿出孔来了。
这种气氛让她觉得不自在,甚至是难受。
如果重要的人病倒了,有可能就要永远离开了,她们却流着冰冷的眼泪,散发着她们很害怕跟着陪葬或者被派去守陵的气息,一点想要尽全力挽回的意思都没有,多么让人心寒。
216莫名的敌意
顾莎走到皇后旁边坐下来,眼神柔和又坚定地看着皇后满含泪水的双眼,说,“母后,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治好父皇。”
“你父皇他……”皇后泣不成声。
“御医,你跟我说明下父皇的情况吧。”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扭头跟立在一旁的御医说。
御医连忙拿出记录本,准备开始报告青皇的病情。
“小妹,你……”夙沙容泰有些不解地看着顾莎,虽然听闻她在赤国治瘟疫救半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他一直没机会跟顾莎取证。
“让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我们谁都不愿意失去父皇。”顾莎没有提及关于自己的医术深浅。
夙沙容泰收了声,没有再说话,而夙沙容祥却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顾莎,那眼神充满了憎恨和不满。
顾莎被这眼神看得腿软,不敢直视夙沙容祥,如果是夙沙蓉蓉生前与他有恩怨,那这恩怨还是等到以后再解吧,现在首要任务是关于青皇的病情。
“各位妃子们请先回去吧,让皇上好好休息。”顾莎其实还想让夙沙容祥也回去的,但是没敢开口。
妃子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不满自己被顾莎下了命令,但是皇上病倒了她们也不好吵嚷什么,向皇后行了个礼之后就结伴离开了。
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御医照着自己的册子上关于这将近一年来,青皇的病情详细记载,报告给顾莎。
等御医全部报告完毕,顾莎陷入了沉思,关于皇上的病情,为什么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个世界的病情,难道都不属于顾莎能掌控的吗?
顾莎脑海里浮现自己配药给自己喝的那次,吐得稀里哗啦的,邵景彦受伤的那次,他们逃到小木屋她却对邵景彦的伤势毫无办法,还有邵景柯脑袋受伤的那一次,自己束手无策……
“御医,这册子能留给我吗?”顾莎盯着御医手里那本深蓝色封面的册子,问。
“公主有需要对老臣开口便是。”御医把册子双手奉上,态度十分恭敬。
顾莎接过册子,站起身,“母后,别担心,父皇一定能好起来的。”安慰着皇后,说道。
皇后欣慰地抹了抹眼泪,看着顾莎点了点头。
而后顾莎一行人就告辞了,夙沙容祥也是跟着顾莎他们一起出去的。
“希望你不要逞能才好。”这是夙沙容祥到门口的时候,看着顾莎恶狠狠甩出来的一句话,砸得顾莎找不着东南西北。
他对自己的恨意,好像很深啊?不管了,现在可没时间琢磨这些。
“十四哥,你带我去宫里放书籍的地方吧?”顾莎对夙沙容泰说。
夙沙容泰有些惊讶,顾莎竟然没有被夙沙容祥的态度吓到,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夙沙容祥,一见到他话都说不顺畅,怎么才出嫁一年改变这么大?
难道说是因为她的记忆不完全了,所以连同对夙沙容祥的惧意也被冲淡了?
夙沙容泰有点走神,顾莎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才如梦初醒般回答,“哦,藏书阁,我带你去。”
217有志者事竟成
顾莎还向夙沙容泰了解了关于近年青皇的情况,皇后为他召集过许多名医,他们都表示病情比较难控制,而且现有的药物资源有限。
“好几位民间名医有提到一味药草,说如果有了这味药,对父皇的病情必有帮助。”夙沙容泰说。
“找不到?”
夙沙容泰点了点头,“据说是一种叫做蜜莲的稀有草药,在铜山便有,我们派了人在铜山寻找许久,但是到现在都没有音讯。”
“铜山远吗?”顾莎眼前一亮。
“小妹,你不会……”
“有志者事竟成。”
夙沙容泰看着顾莎,竟然生出一股陌生感,“看来你在赤国真是遇到过很多事,长大了。”
“是很多事。”苏海忍不住插了一句。
成逍遥笑着拉了拉苏海,苏海撇了撇嘴。
“看来蓉蓉没少给各位添麻烦。”夙沙容泰笑了笑。
“如果蜜莲能治好父皇的话,那我去找吧。”顾莎说着看向邵景彦。
“我和你一起。”邵景彦淡淡地表态,他当然不可能让顾莎一个人上路。
“我和邵王一起。”苏海生怕邵景彦不带上自己似的,抢着说。
“我也一起。”成逍遥也要一起同行,他原本就是跟着顾莎他们来青国的,没理由一个人赖在皇宫里。
夙沙容泰沉吟了一会儿,下了决定,“那我也一起去!”
这样,五个人就算约定好一起去铜山找蜜莲。
“嗯……那接下来我们查下资料,至少要知道蜜莲长什么样,大概会长在什么地方。”顾莎想了想,说。
苏海其实不识字,就只能坐在一边,其他人都开始在藏书阁里忙活起来。
顾莎边翻书籍,边问夙沙容泰,“十四哥,我们去铜山的话,是不是和皇宫里派出去的人一起住?”
“铜山脚下有个村庄,我们的人就住在村庄里,到时候分几个房间给我们便是。”夙沙容泰目不转睛地翻阅着书籍。
“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柳下惠?”苏海无聊地说。
顾莎翻阅纸张的手停了下来,“我们已经麻烦过他一次了,而且只要找到蜜莲就可以了,比起大老远去找他再回来方便些,人情这东西,还是少欠些好。”
成逍遥默默翻着书籍,没有发话,苏海听顾莎这么说,也只要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柳下惠是……”夙沙容泰抬起头,问苏海。
“一个会看病的色老头。”苏海不客气地把柳下惠的形象铸在地底下。
顾莎从苏海口中听到对柳下惠的贬低,就哈哈大笑起来。
“……”夙沙容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邵景彦拿着一本书籍,从里面的书架子边走到顾莎身边,“找到了。”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顾莎接过邵景彦手里的书,定睛一看,差点没吐血,“敢画得再抽象一点吗?!”
“抽象?”夙沙容泰疑惑地看着纸上的画,试图去理解抽象的意思。
“就是画得跟事实有差距!”顾莎郁闷地说,“这还不如不看,万一真碰上了蜜莲,非得被这画误导了认不出来不可。”
218整装出发
晚餐是让下人端了些饭菜,几个人一起随便吃了一些,就又开始翻找书籍。
直到天都黑了,几个人也没有再找出其他有关于蜜莲更好一些的画像,顾莎只得把几本有介绍蜜莲的书本放在一起,带回了寝宫。
第二天顾莎起得很早,用过早饭之后和邵景彦在卧房的桌子前,整理起了那些书籍,把重要的介绍串在了一起。
这才研究了一会儿,夙沙容泰就来了,他已经整理好行囊,只等大家一起去跟皇后她们道个别,就可以出发了。
铜山属于青国比较边界的地方,所以也就没有事先通知在那边一直寻找蜜莲的部队,他们打算直接过去,到时候再说明情况。
顾莎也没什么行李,原本她就没带换洗的衣物,因为路途都不超过五天,所以想着行李能省则省。
不过此行去铜山就不知道要呆多久了,顾莎让宫女给自己和邵景彦准备了几套换洗衣物,然后带了些干粮。
至于苏海和成逍遥,他们自己有自己的办法解,根本不需要正常人所需的东西,不过为了不让夙沙容泰发现什么,也还是帮他们随便带了几套衣服。
当一行人和皇后说明此事的时候,皇后忍不住的担忧,眼中却又带着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