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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剑星,可真是……
“进来,要快点歇下易容,以免有变。”裴逸说着,楼漠白点点头,迅速的跟着裴逸走进了屋子里,在两人走到屋子里时,一抹暗红也是随后赶到。
“太女往这里走来了。”上官绝话一出口,竹笙一惊,“漠白刚和裴侧君去处理易容……”
上官绝看了看裴逸的屋子,想着太女往这里还有多久的时间,神色一片阴冷,兰儿微微往前迈了一步,上官绝立刻就知道他的意思,凤眼一眯。
“不能动她,起码现在不能,她快到了,我们要拦住她!”
竹笙点点头,几个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拦下太女,太女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院子门口,翩然走进!
“殿下,您怎么来了!”竹笙面色一白,看着走进来的太女,不免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正在裴逸屋子里面忙活的两人都是身体一僵!
“太女怎么来了……倒霉真是一件接着一件!”楼漠白暗自嘟囔,裴逸则是一脸严肃,手上的速度更加快了不少,楼漠白也是挖出透明的药膏,在自己的脸上胡乱的抹着。
太女走进来没有看到楼漠白倒是也没急着找,笑盈盈的看着竹笙,心情似乎是不错,刚才那句虽然没什么实质内容,却是竹笙主动第一次和太女开口说话。
竹笙一张小脸微微扯出了一个笑容,上官绝和兰儿则是不动声色的坐在石桌前面,在太女面前,能够拦得住的只有竹笙了。
“竹侧君身体如何,有好些了么?”太女走过来,站在竹笙面前,两人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是空气却渐渐火热起来。
竹笙笑笑,心跳一直很乱,他不知道自己能够拖多久,但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谢殿下关心,今日王家王公子的寿辰一定很热闹吧。”
太女笑笑,“热闹?也就如此吧,怎么能和三妹的寿辰比呢?”
竹笙听到太女提到楼漠白,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下一句就要找人了,“漠白的寿宴她一向不喜参加,殿下不也清楚?还是小时候好,小的时候也不用顾虑这么多了。”
太女一听,神色暗了下来,似乎是陷入了冗长的回忆里,竹笙站在那里心一直在打鼓,他唯有说以前的事情才能拖延一下太女,也不知道漠白好了没有。
屋子里面忙的手忙脚乱的楼漠白此刻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脸上的易容去除也是需要时间的,虽然裴逸和她自己的动作都是够快,但是还剩下三分之一黏在脸上,“再久一点,再需要一点点时间……”楼漠白低语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慌乱,裴逸在这时冷静的吐出一句,“王爷,别慌。”
楼漠白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心绪也平复了不少,对着裴逸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起来。
太女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看着竹笙的神情有些冷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三妹呢,怎么不见她?”
竹笙的脸色猛然一白,压下了自己猛然乱跳的胸口,“漠白她刚回来就说很无聊,有些累了,就去休息了。”
太女一听,黑眸扫了扫眼前的这几间房屋,“休息这么久也是该出来了,我还有些事情要找她,她在哪间屋子休息?”
竹笙愣在那,支支吾吾的不肯张嘴,太女一见,脸上的笑容掺杂了几许冷意,“竹侧君是怕我会打扰三妹的休息?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啊。”
竹笙一听更加有些不知所措,感受着太女越发不佳的心情,他要是再不说太女可是会直接推门而入的!
“在裴侧君的……房里。”竹笙指了指,太女一听不由得眉头微皱,深深的看了眼竹笙,没说什么大步走了过去。
“殿下,王爷在休息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上官绝站了起来,高声的喊了一句,太女一听停下身子,转过身对着上官绝缓缓勾起嘴角。
“改天真的应该和三妹说说,自己的侧君也是该好好管教一下,以免忘了自己的身份!”
上官绝没再开口,只是神色冷了下来,太女转过身,往裴逸的房里行去,兰儿担心的跨步上前被上官绝拦住。
现在他们也只有祈祷屋子里的那两个人,能够在这段争取的时间内完成自己的事情了。
屋子里面正在清理易容的裴逸和楼漠白,在听到上官绝的声音时,都心头暗叫一句糟糕,裴逸的神情也是闪过一抹慌乱,楼漠白的脸上还有一部分没有清理,太女要是在这个时候进来,又该如何?太女有没有可能用这个理由,给楼漠白下个死罪?!
听着门外太女往这里行来的脚步声,楼漠白也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在这种紧张的时候楼漠白反而越发镇定,脑子里的思路也是越发的清晰,视线快速的在屋子里面一扫,一手迅速的拿起桌子上的药膏,一手扯住裴逸的手腕往床走去。
“王爷?”裴逸不明白楼漠白的举动,低声唤了一句,楼漠白没说什么,一把将裴逸推倒在床上,顺势将床的床幔罩了下来,接着把手中的药膏交到了裴逸的手里,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了自己和裴逸的外衣。
裴逸没有多余的动作,任由楼漠白自行动作,看着两人越发凌乱的衣衫裴逸也是明白了楼漠白的意思,楼漠白对着裴逸赞许的笑笑,临危不乱,果然有仙人的淡定。
这个时候门被人推开,楼漠白黑眸一闪,迅速的将裴逸揽进自己的怀里,两人倒在了床上,而裴逸则是更加迅速的将一抹药丸塞进楼漠白的嘴里,手指继续完成卸下易容的工作,两人的配合可谓是完美。
药丸塞下的同时,楼漠白只觉得喉咙一阵清爽传来,“谁!”一声怒喝响起,带着些微的沙哑,也是极其符合自己想要营造的场景。
太女一愣,看着床幔罩着的床铺,里面躺着隐约是两个人,而那声怒喝也像极了刚睡醒的样子。
“三妹,大姐可是打扰你了?”太女轻轻的说着,黑眸却是看着床铺,只见床铺里面似乎是有人坐了起来。
“大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楼漠白假装揉了揉眼睛,舒展了一下腰肢,然而却是没有撩开床幔,因为自己脸上的易容还没有完全卸掉。
“你请来的那位高人走了,自然就回来了。”
“大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等我一下,我好穿上衣服……”
太女笑笑,“那是自然了,我出去。”说着身形往外一走,顺道是关上了门,外面的三个人见到太女出来不禁都是松了一口气。
裴逸和楼漠白也是如此,裴逸快速的涂抹了几下,撩开床幔,下床找了一条手巾递给楼漠白,楼漠白擦干净了脸,对着铜镜一瞧,自己那张平凡的脸又回来了。
“王爷,外衣需要换一下。”裴逸说着,楼漠白点头立刻脱下了身上的外衣,裴逸也早有准备,准备了一套新的衣服,把这些旧衣服连同兜帽都小心翼翼的放好。
“我就先不出去了。”裴逸坐在桌前,正整理着自己被楼漠白扯乱的衣服,楼漠白尴尬的笑笑,“好。”说完,推门出去。
刚一出门就接收到了上官绝、兰儿、竹笙忧虑的目光,楼漠白对着他们三人微微一笑,表示没有事了。
“三妹倒是享受,时刻都不忘美人啊。”太女带着调笑的声音传来,楼漠白呵呵一笑,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姐也知道我不喜那样的场合。
太女没再说什么,拿出了易念思代为转交的字条,“这是你那位朋友易念思转交给你的,她已经先行离开了。”
楼漠白接过纸条,看着身旁的太女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也是一狠心打开,只盼着她那位至交好友可别写什么暴漏她的话。
纸条打开,上面只有两个字:好曲。
楼漠白见到这两个字一下子就笑了,她那位好友可是给了她很高的评价啊,太女扫了一眼纸条上的三个字,也是淡淡一笑。
“三妹没有听到高人仙曲,实属可惜。”
楼漠白无所谓的扯扯嘴角,可惜就可惜了,反正都是她自己吹的,也就无所谓了。太女和楼漠白又是闲聊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等太女一走,楼漠白坐在了石凳前面,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真是太险了……”
上官绝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楼漠白的脸颊,“哼,让你不小心。”
楼漠白自然是知道上官绝说的是自己的兜帽被王剑星掀开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他突然冲上来,我也不能躲的太明显,只能被他掀开了。”
上官绝轻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竹笙小心的拍了几下胸口,刚才他可是一直心跳大乱,就怕有什么点意外,还好一切都平安度过。
“竹笙,谢谢你了。”楼漠白对着竹笙一笑,竹笙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但是楼漠白却是知道如若没有竹笙的那几句话拦着太女,太女是要直接走进来,她连躲的机会都是没有,一旦穿帮,就有的说了。
戏耍太女,就算你是三皇女,这也是一项重罪。
裴逸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几个人又是围坐在石桌旁,楼漠白也是大概讲了一下这寿辰的大概,听到王翟和葛三全联姻,竹笙和裴逸的眉峰也是微微皱了起来,但是没多说什么。
楼漠白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牌,几人一看,竹笙吃惊的叫了出来,“这个木牌!”
楼漠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竹笙低语,“我也有一个……不过,已经被我收起来了。”
楼漠白一听,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木牌,太女能把这个送给竹笙,想必这应该是比较贵重的东西,拿着这个木牌也会让太女答应一件事吧,然而可信度是多少,那就另当别论了。
裴逸看见楼漠白手中握着的纸条,问了一句,楼漠白把纸条展开,几人都是看到了上面的字迹,裴逸淡淡一笑,“王爷可是答应过,要让我们大饱耳福。”
“是啊漠白,你可是说过的。”竹笙显得很着急,这几人之中,裴逸听过楼漠白的箫声,上官绝也是听过了,除了兰儿,三位侧君中只有他没有听过。
说不急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对于竹笙来说,他可是楼漠白的青梅竹马,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听到她箫声的侧君,竹笙对于这点很难接受。
看着兰儿扫过来的期待眼神,楼漠白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黑眸看着竹笙,“今天怕是不行了,箫声会有很大动静,等以后吧,有机会的话一定吹给你们听。”
竹笙听了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失望的神色一扫而光,他也明白现在不是听的好时机,总会有机会的,不是么?
几人就这么坐在石凳上闲聊起来,气氛很是融洽,“三小姐,我家大人今晚专门设下酒宴招待,还请三小姐和几位夫郎赏光。”
楼漠白一听,微微皱了皱眉,看来是王大人对于太女请来的高人拂袖离去的事情始终有些在意,加上太女又是王佩的救命恩人,王大人觉得也是要不就一番,才设下此宴,不过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让小叶回了那人,楼漠白坐在那里有些疑惑,也是有些不耐烦,王大人请自己的原因之可能是顾虑到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还是她救命恩人的三妹啊。
裴逸见楼漠白衣服不情愿的样子淡淡一笑,“王爷,去也无非就是凑凑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楼漠白没好气的看了裴逸一眼,只得无奈的叹一声,罢了,去就去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自己不去王大人也是会来请的,到时候自己可就是不识抬举的一方了。
一整天王家大宅都是一副喜庆的模样,热热闹闹的为自家大人的宝贝公子庆祝寿辰,虽然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