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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绝,你爱我么?”
妖媚的丹凤眼微微一怔,随即红唇勾起一抹极度诱惑的笑容,“王爷以为呢?”
楼漠白笑笑,手臂又向下压了几分,两人的嘴唇已经不足一毫米了,只要一说话,就能够碰触到。
“上官绝,你爱我么?”随着楼漠白轻启唇瓣,两人的嘴唇也在暧昧的摩擦,凤眸陡然一沉,一股隐忍许久的情欲火苗猛然窜出,大掌悄悄的向后探去,托起了楼漠白柔软的腰身,楼漠白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味。
“爱,我爱你。”薄如蝉翼的声音在楼漠白的耳边划过,却被放大到无数倍,一直不停的响彻在她的心海之上,柔软的腰身被猛然抬起,和男人滚烫的身子密实的契合在一起,楼漠白只感觉身子微微一个颤抖,传来了一阵异样感觉。
粉嫩的唇直接覆了上来,夺去了她几乎所有呼吸,那样急切,似乎是一个频临渴死的人找到了唯一的水源,狂躁的汲取,让楼漠白的呼吸险些就此卡住。
微微推开身上有些疯狂的男人,两人的唇稍稍离开,楼漠白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上官绝的呼吸燥热,凤眼里此刻尽是情欲之火,燃烧的那样凶猛异常!
红唇没有给楼漠白多少喘息时间,再一次覆盖,大手则是探向身上的衣服,使劲一个拉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已经被尽数扯坏,楼漠白微微心疼,这衣服可是上好的料子所做,就这么一扯报废了,真是……
大手灵活般的褪去楼漠白身上所有的衣服,女人的脸颊微微红了,楼漠白的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样的表现着实取悦了上官绝,妖媚的五官带着点点笑意,迸发出火热的凤眸紧紧盯着楼漠白,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心底,不一会儿,两具光裸的身子坦诚相见,当男人的身子压上来时,楼漠白低吟了一句,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别扭。
女尊的国度,应该是女人压在男人身上的不是么,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现在这一次,说什么她也要在上面!
楼漠白心中打定主意,一个翻身,女人柔软的身子就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点点光晕,让躺在床上的上官绝看的不由得痴了眼。
“王爷,你真美……”上官绝的凤眼里尽是一片痴迷,大手着魔一般的游走在楼漠白的身体之上,一只手缓缓摩挲着柔软的腰部,另一只手则走到了高耸的胸前,牢牢的按住那一方柔软。
“啊!”胸前被突然袭击,楼漠白只觉得一阵电流划过,腰际传来阵阵酥麻,男人炽热的部位也猛然抬头,抵着她两腿间的位置,现在两人都是光溜溜,敏感的部位紧贴在一起,悸动异常,上官绝吐气如兰,身子竟然下意识的往上一顶。
“上官绝,我来!”楼漠白红着脸微微抬起了身子,避开了男人的冲撞,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句,上官绝微微一笑,压下了早已经蠢动不已的身子,表现出任君采摘的一种姿态。
楼漠白咽了咽口水,上官绝本就妖媚,在此刻就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诱惑你不断靠近,一旦染上就彻底的就此沉沦。
没有顶点欢爱经验的楼漠白此刻有些骑虎难下,她来?她要怎么来?黑眸有些慌乱的看着上官绝,此刻那双凤眼里是满满的爱怜,楼漠白的视线扫到男人腹部上,看着那神秘的红点,禁不住伸出手缓缓的摩挲上去。
“王爷!”上官绝的身子猛然绷紧,似乎楼漠白的抚摸带给他一种无法抗拒的浪潮,面色湘红,娇媚异常,楼漠白看着上官绝的神情,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对那个红点发动攻击。
上官绝的身子渐渐整个泛红,而两人相触的敏感部位也燃烧了一团炽热的火焰,楼漠白只觉得下身被硬物抵住的感觉很难受,她微微移动腰身,上官绝猛然睁开眼,坐起了身子,大手牢牢的钳制住楼漠白的细腰,让她不能再动半分。
“王爷是要折磨死臣妾么?”此刻的上官绝依然被情欲折磨的到了忍耐边缘,凤眸深处的火焰已是滔天火海,不等楼漠白出声,男人的大手就猛然分开楼漠白的双腿,夹在了腰腹两侧,而楼漠白只能伸出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
一只手已经托起楼漠白的臀部,接着在楼漠白错愕的眼神之中,上官绝摆正了身子,狠狠的把自己掌中的身体狂猛压下!
“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楼漠白只觉得身体内部被狂横的冲进了什么,撑的她很难受,有些迷蒙的黑眸中看到上官绝的五官窜过了一抹痛意,楼漠白这才想起,男人破处也是很疼的。
两人竟然就这样半坐着结合在一起,楼漠白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红着脸瞪着此刻的上官绝,“该死的……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近乎低喃的怨气让上官绝出现了几抹笑意,大手拖住细软的腰身,身子狠狠往前一顶,楼漠白的手指禁不住在男人的后背上画下几道红痕。
“王爷是在上面……”上官绝说着,腰身已经狂猛的动了起来,楼漠白已经无法再去计较谁上谁下的问题,只觉得一阵阵情欲的浪潮毁天灭地的朝自己扑来,而自己的身体就如这海浪中的一个小船,被风浪任意的托起、放下、托起、放下……
快要破碎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自红色的帐幔后传出,隐约可以看见两个紧紧纠缠的身体在煽情的运动,一只嫩白的手自床幔中露出,好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自床幔中伸出,找到了这只手,十指相扣,死死握住。
自楼漠白千后来找上官绝起,一个下午,楼漠白都没有再次这个房间里面走出,事实说明,人是不能禁欲的,尤其是男人,尤其是像饿狼一般的男人。
“够……够了……”床幔后传来了一阵求饶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正是几乎快要被榨干的楼漠白,此刻她全身潮红,脸蛋儿就像是鲜嫩的苹果,平凡的五官透着情欲洗礼过后的妖媚,引发着身上男人的情动,一次接着一次。
“不够,臣妾还想要……”上官绝看着身下透着慵懒矫媚的女人,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燥热,身子毫不客气的压下,大手分开白嫩的双腿,分身再次勇猛无比的闯了进来,两人的身子再度结合在一起。
“啊!”经过情欲的身体更加敏感,被猛然冲入楼漠白下身一个紧缩,只觉得从身体内部滑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她不禁羞的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感觉到楼漠白身体内部的反应,上官绝微微撤出几许,然后更加用力的顶进去,几乎把楼漠白的身子顶的晃了两下,“王爷也想要,臣妾明白了……”随着上官绝这句羞人的话,精装的腰身再度狂猛的移动起来,肉体相交的声音暧昧的响在空气里,帐幔里的上一波情欲还没有冷却,这一波再度上演。
逍遥王府的某一处,两个人正在白天之中做着男女之事,所有人也毫不知情,直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前去楼漠白宅院通报侍寝的人没有找到王爷,逍遥王府这才发现,王爷不知道去哪了。
管家急坏了头,这都天黑了王爷能去哪,不过管家也清楚王爷既然回府了就不会再轻易出去,找不到人的可能就是,王爷在王府别的什么地方!
一声令下,逍遥王府的下人们开始了搜索行动,最先搜索的就是三为侧君的地方,如果王爷是在侧君这里,那也就没什么乐。
裴园,没有,竹园,没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了,上官绝的院落。管家满头大汗的感到了上官绝的院落,对于这位上官侧君,管家一直有些忌惮,上官侧君谁的帐都不买,除了王爷,他对别人的态度根本称不上一个好字。
“王爷来过没有?”管家走到上官绝的院落里,正巧逮住了一个要去休息的男侍,男侍指了指屋里,对着管家挤眉弄眼,管家附耳过去,男侍低声说道,“王爷午后就来了,一直还没出来呢。”
管家一愣,随后恢复了常态,摆摆手让那位男侍出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这人总算是找到了,不过……
管家有些战战兢兢的走到门前,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出声,又走了回来,又呆了半响,终于硬着头皮在门外出声说道,“王爷,您可是在里面?”
屋子里面没有人答话,管家只觉得额头之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就这么绷紧着身子站在外面,酝酿了许久正打算再次硬头皮开口询问的时候,房屋的门被缓缓拉开,一袭暗红出现在管家面前。
管家抬眼一看,继而迅速的把头低下,上官绝此刻虽说穿上了衣服,但是一身的情欲气味却是浓厚异常,那脖颈之上的点点草每也在向人昭示,刚才这屋子里面究竟在做什么。
管家是何等精明之人,早已经看了个明白,立刻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王爷累了,在里面休息,管家有事?”上官绝依靠在门框上,姿势很不雅,但是管家也不敢有半句微词。
“上官侧君,老奴是想问王爷,今晚的侍寝……还去不去?”
管家站在那,只觉得说完这句话迎头一月泌空气吹来,可怜的管家微微颤了几下,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我说过,王爷累了,今晚就在这里歇下,管家可还有疑问?”上官绝阴冷的声音传来,管家立刻点头,没半个字的立刻退了出去,上官绝冷眼看着管家离开,这才关上了门,在视线看到那被床幔遮住的大床时,立刻柔了神色。
“唔……是谁来了?”楼漠白迷迷糊糊的声音自床幔后响起,上官绝几个大步就走到了窗前,随手把身上的衣服一扯,床幔一掀,就躺在了床上,把这个半梦半醒的女人紧紧搂在怀中。
“是管家,我告诉他今日你在这里歇下,王爷可是醒了?不如我们做点事情如何……”男人的大手再度在女人的身体之上摩挲,楼漠白身子轻轻一颤,立刻讨饶的说了一句,“别、别……我好累……”
被一个隐忍许久欲海难填的男人索求了一个下午,上官绝本就武功高超,体力更是惊人,楼漠白虽然身子骨也不错,但是相比之下就明显虚了。
看着楼漠白疲惫的神色和全身的情欲痕迹,上官绝缓缓的勾起嘴角,双手不再乱摸而走到达光滑的背部,轻轻一按,就将柔软的身子整个纳入自己的怀里,“睡吧……”
楼漠白的嘴角也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心里的某一个部分被这个男人填满,不再空虚,缓缓闭上了黑眸,双臂也半搂着上官绝,楼漠白沉入了梦乡之中。
上官绝的凤眸闪过一抹醉人的温柔,双臂微微收紧,两人的身子似是两个半圆,终于找到了对方,再也不会分开。
消息传的比风还要迅速,自管家从上官绝的宅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整个逍遥王府都知道了一件事情,王爷自午后便去找了上官侧君,直到现在王爷也没有出来,而且今天还要在上官侧君那里过夜,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逍遥王府的一处房檐之上,一个身影静静的立在那,夜晚清冷的风吹过,带起了身影身上单薄的衣衫,身影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似乎是一尊永不风化的万年石像,背影被月光渐渐拉长,化为了一道细密的长线。
绝美的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让这张脸的美貌更显几分空灵,绝美的五官没有神情,那如死水一般的黑眸始终注视着某一个方向,缓缓,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巧的瓷瓶,赫然正是白天楼漠白在街道上买下的。
兰儿细细的摩挲着瓶身,感受着掌中的滑腻和冰冷,古井无波的双眸深处终是泛起了一丝涟漪,瓷瓶被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