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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夫-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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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漠白有没有事,如果需要,楼国会排出凤骑军前来迎接,楼漠白看过之后只是笑笑而过。

女皇扣着她不让她走,皇宫的戒备森严,自己的周围全都是眼线,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监视,就算可以自由出宫,女皇也随时掌握着她的一切,也许是怕她真的不管不顾的离开,女皇也打起了温情牌。

似乎要培养起这异常淡漠的亲情,女皇抽空就会拉着楼漠白一起,楼漠白笑笑,说到底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她能够多么冷血的拒绝?女皇还和她说了很多关于父君的事情,不得不说,女皇真的说到了点子上。

就这样,楼漠白在桐国皇宫里面呆了足有半月之久,上官绝自从那天之后也进宫来好几次,楼漠白每次都避而不见,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些拿捏不了对他的感觉,很复杂,真的很复杂。

这半月之中,楼漠白过的有些浑浑噩噩,她确实没想到,远在楼国的男人们倒是都赶了过来,这倒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楼漠白详细问了一下,三个人都被女皇默许了身份,安置在了楼漠白寝宫里面,楼漠白听后心里也有些开心,女皇没有倚仗是自己母亲的缘故就横加阻拦,这多少看出了她的诚意。

看着远处的宫墙,楼漠白头一次觉得很想回来,似乎有些归心似箭!她的男人们来了,真的很久、很久没见了吧……

轩辕空明揽着楼漠白刚一落地,三道不同颜色的身影就在庭院里面出现,楼漠白脚尖刚落地,竹笙就跑了过来,手快速的捞起楼漠白的手臂,大眼睛看着楼漠白包的严实的手掌心,立刻心疼不已。

“漠白,这是怎么整的,疼不疼?”竹笙小心翼翼的问着,楼漠白倾过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不疼,没事的。”

“看她还能笑的出来,自然是不疼了。”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楼漠白莫名觉得身体一冷,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一旁冷着一张俊脸的裴逸,那双黑眸闪着动人的神采,楼漠白放开竹笙,快步走了过去。

“眼睛可是好了?”楼漠白的黑眸瞧着,裴逸冷冷一哼,“好了,倒是王爷你,一点都不省心。”

楼漠白笑笑,裴逸生气归生气,立刻小心翼翼的捧起手掌检查了起来,这一检查不要紧,裴逸的脸色立刻黑了半边,一双眼死死盯着楼漠白,楼漠白也知道,在精通医理的裴逸面前,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半点隐瞒。

“很好,王爷的身体真是调理的不、错、啊!”裴逸的手在楼漠白掌中的伤口处狠狠一按,楼漠白呼痛一声,一旁的兰儿一见,立刻凑了过来,将楼漠白揽在怀里,“别怪白,都是我的错。”

裴逸的俊脸更冷,将楼漠白从兰儿怀里拉出来,扯进了自己的怀里,“都别跟进来,我要处理伤口。”说完,就拉着楼漠白一路往寝殿内室走去,站在外面的三个男人互相看了看,都是忍不住勾唇而笑,竹笙往石凳上一座,“轩辕公子,漠白都经过了什么,和我讲一讲吧。”

轩辕空明点点头,坐在了石凳之上,兰儿也坐了过来,外面的三个男人和乐融融的聊天,内室的立面则是热火朝天的治疗着伤口,声音不断。

“痛、痛、痛啊!”

“痛是应该的,应该让你再痛一点!”

“你让我痛,我也让你痛!”

“王爷!别碰那里!”

“啊……啊……”

虽然这些日子还是身处桐国,楼漠白却觉得也没那么不舒服了,裴逸、竹笙、兰儿、轩辕空明都在她的身旁,还有一个每一天都要进宫一次的上官绝,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上官绝为什么会是如今这样的景象,竹笙最为惊讶,想要问什么却被裴逸轻轻扯住,摇摇头,竹笙这才什么都没问。

关于某些事情,既然楼漠白不想说,她的男人们也选择不问不知道了。

楼漠白呆在桐国皇宫自己的寝殿里面,这里什么都有,楼漠白和她的男人们也呆在这儿,闭门不出,桐国女皇倒是接着几个由头来了几次,将这四个男人也算全都打量个遍,楼漠白根本不在乎女皇会有什么想法,女皇倒也识趣的一句话没说,只不过眼神看着这四个男人都包含深意。

就这么在桐国皇宫逍遥的呆了几天,谁都不见除了女皇,上官绝还是每天早饭,然而依旧是每天被堵在那一扇门之外,上官绝每次来都不说一句话,也或许知道就算说的再多也是没用,挡在他面前的终究是那道永远不会打开的大门,他曾经是第一个走进这扇门里的人,但是却也是第一个被驱逐的那个。

每天都来,每天都来,竹笙看着每天默默站在门外的上官绝,实在心有不忍,“漠白到底和上官侧君怎么了……上官侧君这样实在是……”

裴逸始终在一旁悠闲的看着医书,来桐国他也是将医书带来,到这里也算消磨时光的一种,楼漠白掌心的伤在他的悉心照料之下终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愈合,穿透手掌的硬伤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伤痕,楼漠白不得不惊叹裴逸的医书实在是高明。

兰儿和轩辕空明,两人时不时的切磋一些武艺,探讨一下蛊毒之术,身为苍国皇子的兰儿对于蛊一点都不陌生,也可以算得上是轩辕空明的半个对手,两人倒是在不知不觉间熟络了起来。

竹笙明显是四个男人中最为忧心的一个,其他三个明显就是不在乎上官绝的样子,任由他站在外面多久,也没有出声说一句,竹笙就这样每天看着,别人都没有说话,他自然也就不方便开口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桐国一切安好,在女皇大刀阔斧的治理之下,桐国的经济蒸蒸日上,民心稳定、平和富足,上官绝整整坚持了一个月,那扇门依然在他面前紧紧合拢,没有任何开启的意味。

“女皇驾到!”一声尖细的呼喊传进了楼漠白的寝宫里面,四个男人都是放下了各自手中的东西,齐齐的走到了楼漠白身边,楼漠白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女皇身着一身凤袍英姿飒爽的走了过来,对着楼漠白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伸过手牵过来她受伤的掌心,细细的用手指摩挲曾经手上的部位。

“伤口好的这么快,裴国皇子的医书果然高明。”女皇说了一句,站在一旁的裴逸温雅的笑笑,“陛下谬赞了,这都是臣妾应该为王爷做的。”

女皇笑笑,“欣儿,有些话母皇想要和你单独说说,你可有时间?”

女皇的黑眸扫了一眼楼漠白身旁的四个男人,四个男人立刻会意,都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楼漠白的眉头微微一皱,女皇拉着她往内室走去,走入内室之后,女皇挥退了所有服侍的人,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

牵着楼漠白坐在床边,女皇抓着楼漠白的手,“上官绝这个孩子,真的不要了?”

楼漠白的心陡然一疼,不要了?她不是不要了,而是还没有想好该以什么心态去对待他,这个在她身边充斥着太多谎言和欺骗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是假的男人,虽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虽说现在已经尘埃落定,心中却有了疤痕,有了一个似乎解不开的疙瘩。

楼漠白没有说话,女皇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既然不说话,朕当你默认了,既然你不要了,朕就将他许给别人吧,毕竟是丞相的儿子,早已经过了待字闺中的年纪了。”

楼漠白猛然一抬头,黑眸里面闪过一抹焦急,上官绝怎么可能给别人,那是她的!

女皇也抬眼,一眼就看透了楼漠白心底所想,悠悠叹息一声,“欣儿,既然还在乎他,又何苦这样对他,他对你这样欺瞒大部分也是因为朕的原因,朕当初曾经压下了丞相的性命,逼迫他为朕做事,也不得把这件事告诉你,要怪,你就怪母皇好了。”

楼漠白安静的听着,缓缓的将手抽了出来,“我谁也不怪,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

女皇的神情一黯,黑眸出了神般的看着楼漠白,越看眼中越露出了一丝痴迷,久久低喃出声,“筱儿……”

楼漠白侧头看她,“我和父君长的真就如此像么?”

女皇有些急切的点点头,手有些颤抖的抚上了楼漠白的脸颊,“像,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就是筱儿的孩子,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

楼漠白坐在那里,女皇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有些出神的看着楼漠白,通过她的这张脸去回忆另一个已经离去的人,楼漠白猛然想到了什么,“父君的尸体原本摆放在楼国的皇陵之中,但是棺木却是空的,父君的尸首呢?”

女皇笑笑,“筱儿怎么能睡在楼国?这里才是她的家!楼国女皇根本没有资格碰筱儿一下,也没有资格留住筱儿!”

楼漠白恍悟,看来偷走父君尸首的事情原来是她做的,想想也对,如此爱自己父君的女皇,又怎么会让父君安睡在楼国?“放心,筱儿的尸体就安置在皇陵里,如果你想朕陪你去看看他。”

楼漠白摇摇头,不见了吧,父君只要安息就好,虽然没有真切的感受到过父爱,不过这张被易容保护的脸,也算是父君对她的一种保护,这种保护虽然不大,却也陪伴了她十几年的生命。

女皇又看了楼漠白几眼,似乎在思量心中要说的话,这才缓缓开口,“欣儿,女人三君四侍这都正常,尤其是你这样的身份,就算有再多的男人也是如此,母皇对这四个男子也很是喜爱,个个无论是长相还是人品、本事,都是人中龙凤,不过母皇要说一句,你还是要听的进去。”

楼漠白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一双黑眸静静的看着地面某个角落,女皇微微顿了顿,终于开口,“朕这个母亲很不称职,朕知道没有多少资格管你的事情,不过你终究是朕的女儿,终究是桐国的下一任女皇,不管如何,这些都改变不了的。”

女皇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背上的血管【文】看的很清晰,还有那渐渐【人】衰老的皮肤,这个女人【书】不再年轻,就算她从死亡【屋】的边缘挣扎了回来,就算她还能活个几十年,她也不再年轻了,终将慢慢的老去。

“既然你要成为桐国的女皇,这凤君的位子不能为空,就算以你现在的位置也不能为空,正君的位子究竟谁来坐你要想好,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桐国的事情,欣儿,这件事情要好好考虑。”

楼漠白坐在那里,依然没有说话,女皇见她没有反应,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神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这个问题容不得你不想,如果你自己没有答案,母皇不介意给你个答案!”

女皇说完这句话,起身离开,身子在走到门边的时候不由得停下,禁不住回头说了一句软化,“欣儿,母皇这都是为你好。”

楼漠白低垂着头缓缓扯出一抹笑,没有答话,当女皇走出去之后,楼漠白的身子猛然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人,门扉就被人推开,四个男人齐齐的走了进来。

“漠白,陛下和你说什么事了?她似乎脸色很难看的样子。”竹笙走过来坐在楼漠白的身边,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边,细细的摩挲着,楼漠白笑笑,没有说话。

裴逸坐在楼漠白的另一边,一双黑眸沉静的望着她,细细的看了她几眼,似乎已经猜到了刚才女皇可能说的话,楼漠白偏过头,对着裴逸微微一笑,另一只手缠上了他的手指,细细的绕住。

“裴逸,你可知道?”

裴逸笑笑,“女皇支开我们所有人,要和王爷谈的话,无非是两个,一个是有关于上官侧君,一个是有关于王爷正夫的问题。”

此话一出,楼漠白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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