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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才是第一个遇见你的人,不是她!”桐冉猛然低吼了一句,上官绝坐在那里,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却展现了一切,如果桐冉也是上官绝心头的第一人,两人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又怎么会冒出楼漠白这个人
“你好好休息,朕走了。”桐冉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身为一国女皇固然可以用强的,但是她得来的太空虚了,她宁可不要!
桐冉站起身走出去,上官绝久久的坐在那里一动没动,等了一会儿,楼漠白走了出来,看着上官绝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上官绝站起来,几步走到楼漠白的身边,将她抱在自己怀中,紧紧的抱着。
楼漠白仰起头,双眼紧紧盯着上官绝的眼,“那个人……是谁?和你、和桐冉青梅竹马的……到底是谁?”
上官绝的神情一怔,眼底闪过了一抹挣扎和痛苦,一双大手缓缓抚上了楼漠白的脸颊,手指带着温情的弧度,沿着她美好的五官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摩挲,低下头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互交缠,视线也相互锁住彼此,上官绝缓缓勾起一抹微笑,那双眼带着让楼漠白心疼的温柔。
“真的不记得了么?真的就忘记了……真的就忘的如此彻底么?”
楼漠白呼吸一下子就紧了,双手猛然揪住上官绝的衣襟,“是……我……么?”
上官绝的身子轻轻一颤,将楼漠白拥的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身体里,大手抚摸着楼漠白的黑发,一遍又一遍,“王爷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要紧的,臣妾都记得,一直都记得……”
楼漠白的心头突然疼了,很疼很疼,上官绝的坚持、上官绝的霸道、上官绝对自己感情的所有所有,原来并不是从那一刻开始,而是自很远很远的过去,延续了楼漠白整个的生命!
上官绝啊,桐国丞相的儿子,竟然跑到楼国千方百计的嫁进了楼漠白的府中,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需要多大的执着和不悔!这个男人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个男人怎么会欺骗自己!而在时光的长河中将他彻底遗忘的人,是……自己么?
如果说自己是那个将他遗忘的人,和桐国的皇女、和桐国丞相的儿子青梅竹马的她又是如何和父君来到楼国,成为了楼国的三皇女?她的父君是谁,而她……又是谁!
楼漠白的心急促的跳动,那双眼仍然紧紧盯着上官绝,似乎要看穿他的眼底,红唇轻轻颤抖,楼漠白轻声问着,“你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上官绝没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这笑中多少含着安慰和苦涩,楼漠白急了,大声的低吼着,“你知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告诉我!”
上官绝将楼漠白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狠狠的按住,一阵急促的心跳声音自上官局的胸膛里传出,清晰的透过耳骨传导了楼漠白的脑袋里面,一下又是一下狂猛的心跳,宣召着一个多日的隐秘终于要在今天破土而出!
“王爷是我的妻,从一开始就订下的妻主,从我们还没有见面的那个时候,臣妾就是王爷的夫郎,这一点不可更改、也不能更改!”上官绝终于低声开口,缓缓的抬起楼漠白的下巴,“王爷的这张脸和凤君殿下有九分相似,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楼漠白错愕的看着上官绝,上官绝嘴角还是那抹熟悉的笑容,自己的父君是……凤君殿下!一个词猛然狠狠砸进楼漠白的脑海里面,桐冉的话,上官绝的感情,自己父君的谜团,桐国,这才是她的家,这才是她的根么?她是桐国的皇女,桐冉的姊妹?!
楼漠白轻轻的撤离身子,上官绝温柔的笑着,“当年的事情,臣妾并不知情,不知道王爷为何会从桐国消失连带着凤君殿下一起,也不知道王爷究竟去了哪里,那个时候桐国乱了,臣妾一直都没放弃寻找王爷,终于是不负苦心,找到王爷了。”
上官绝寥寥数语就概括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然而楼漠白却知道,找到一个人是多么的辛苦,尤其是茫茫人海之中的寻找,上官绝为何对自己那样的执着和霸道,楼漠白也微微有些理解了。
所以他采用了那样的方式,嫁入了逍遥王府,在见到楼漠白的第一眼时,上官绝就已经明白,楼漠白已经忘记了他,这份被遗忘的痛苦只有自己吞咽下去,以一种近乎扭曲的方式霸占着这个女人,想要独享她的一切。
楼漠白静静听着,当年桐国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父君身为凤君殿下竟然逃出了桐国,遇到楼国女皇的时候,应该已经将自己易容了,这样才得以继续生存下去,毕竟那样的父君带着自己在别的国家生存,危险重重,倒不如入宫更为稳妥一些,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楼国女皇也曾对她吐露,自己的父君已经自杀身亡,估计是不想被楼国女皇玷污一点点,而楼国女皇瞬间扭曲的心理,将所有的恨意和不甘全都转嫁到她的身上,才造就了楼漠白以后的人生。
这错位的一声终结之处,都源于通过的那场动乱,如果没有那场动乱,也许就没有之后的楼漠白,更不会有她,这个穿越过来的异世灵魂。
楼漠白将头埋进上官绝的怀里,只觉得心中刚才不停翻腾的那场风云终将平静,上官绝将楼漠白抱的更紧一点,楼漠白的身体轻轻颤抖一下,“王爷,冷么?”
楼漠白摇摇头,上官绝的手却顺着楼漠白的衣襟缓缓的探了进去,当温热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大掌时候,上官绝低下头,在楼漠白的耳边轻轻呵气,“王爷,臣妾很冷呢……”
没有给楼漠白任何说话的机会,上官绝的另一只大手绕住楼漠白的腰,将她的身子从原地抱起来,将她的身子整个的贴上自己的身体,楼漠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体温正透着彼此薄薄的布料晕染到了自己身上。
冷?这样的温度还算冷么?上官绝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楼漠白的脖颈之间,楼漠白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没有多言,妖孽抱着怀中的女人朝内室的床铺走去,大手顺着衣服的衣襟不断的往内入侵,来到了熟悉的柔软地方,轻轻的一个揉捏,楼漠白的喉咙深处就发出了令上官绝浑身更加燥热的声音,将怀中的女人轻轻的放在床铺上,修长的身子立刻压了上去,上官绝将楼漠白的双臂牢牢的按压在床铺之上,整个身子在不断的斯磨,两人同样炽热的部位隔着布料在不断的挑逗对方,不断的点燃对方身上熟悉的火苗。
楼漠白的身子彻底的软了下来,上官绝的大手一挥,身上的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床幔在同一个时间被扯下,接下来是第二件衣服,然后是女人的衣服,外衣、里衣,床幔里面隐约透着两个人的身影,不断的移动着,不断的起伏着,两道同样粗喘的气息不断交叠的起伏,床幔里面正上演着一出久违的爱欲。
“王爷,王爷……”上官绝低声呢喃着,身子不断的移动,楼漠白只觉得身子被一再的填满、空虚、填满,整个身子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在动作,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上官绝妖媚的脸庞缓缓滑落一行汗水,滴答的落在楼漠白胸前,楼漠白的身子轻微的一颤,妖孽动的越发狂猛,楼漠白的身子都被顶的整个上前了几许。
腰部被男人的大手又抓了回来,身子被狠狠的向下压,男人的身子勇猛的冲了进来,似乎到达了最深处,似乎灵魂都被亲密的接触到,如此私密的地方,如此隐蔽的深处,被这个男人一探到底,到达了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彻底穿透。
“啊!”一声压抑的低喊,楼漠白的身子猛然向上拱起,身子弯成了一个完美的月牙,上官绝妖孽的脸陡然划过一丝妖娆,整个妩媚的气质更添几分,精壮的腰间猛然前进了几下,在女人柔软的深处停息了下来。
两人紧密的心跳完全的重叠,身上细密的汗水也黏贴着彼此的身体,完全不分彼此,上官绝的身子缓缓抽离,楼漠白的前胸不断的起伏着,划过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线。
上官绝眼底带着宠溺的笑容,掀开床幔走下去,完美的身躯在朦胧的光晕照射下,有着一种摄人心魂的美丽,楼漠白躺在床铺上着迷的看着,这男人好美……好魅惑……
上官绝很快就回来,收拾了两人的身子,当温柔细密的擦拭完楼漠白的身子之后,上官绝将手上的东西随手一抛扔在地上,欣长的身子翻上床,将楼漠白有些微凉的身子揽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轻柔的缠了上来,将怀中的女人密实的罩住,“王爷,还冷么?”
楼漠白轻轻的摇头,脑袋埋进了上官绝的怀里,感受着这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上官绝,你的武功是不是出问题了?”
上官绝的手臂紧了紧,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夜晚还是有些凉,楼漠白的身子一直都是微冷着,上官绝有些担忧的皱起眉头,手摩挲的爬上楼漠白的身子,“王爷的身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楼漠白抬起头,三年前的那场和死亡擦肩而过的经历让她的体质弱了很多,再加上给兰儿过蛊的缘故,身子莫名的一直都是这么冷,不管是多热的天气,体内都是有着一股阴寒,楼漠白有些怀疑到了冬天的时候,她会不会熬得过去?
“先说你,你的武功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绝的黑眸一沉,“还记得三年前,王爷在见到臣妾时候,臣妾受伤了么?”
楼漠白点点头,上官绝的脸低下来在楼漠白的脸颊上磨蹭几下,身子将她搂的更紧一些,“桐冉派人袭击王爷,臣妾不敌,才受的伤,也自从那一次之后,那伤竟然让臣妾的武功也减退了很多。”
楼漠白的神色一冷,“那次野外遭人袭击,也是她做的?”
上官绝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桐冉在见到臣妾之后,就对王爷起了杀心,那次王爷在野外遭遇的那伙人也是桐冉下的手,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顺利,那女人不会就此罢手,看准了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只要臣妾跟在王爷身边,王爷就是有危险的,况且那时候小鬼无缘无故的沉睡,王爷虽然武功也不错,却难敌很多高手的围攻,况且……还有其他人需要照料。”
楼漠白的双臂将上官绝拥的紧了一点,只觉得心痛万分,这男人说走就走,也真是够绝情的,当初如果能说清楚一点不就好了,以为他走了,危险就解除了么?
“你说走就走,也不怕我就此伤心么?”楼漠白轻声问着,上官绝的神色一僵,手按住了楼漠白的背脊,缓缓的摩挲,“臣妾也在堵,如果王爷就此心伤,臣妾也不后悔,臣妾会再去追王爷,再去粘着王爷,不死不休!”
“你还真霸道……”楼漠白低声笑了出来,上官绝将她往怀里又拽了一些,“桐冉不知道王爷的身份,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臣妾不会让王爷有危险的。”
楼漠白点点头,上官绝啊……他怎么会让自己有危险,这个霸道的男人、这个聪明却又有些傻气的男人,“臣妾说完了,该轮到王爷了。”上官绝一直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将楼漠白捂的暖和一点,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两人刚才欢爱的时候楼漠白也一直保持着这种低体温,这让上官绝虽然沉溺于情欲里面,多少还有着一丝忧心。
楼漠白笑笑,“你不会想知道这三年我经过了什么。”
上官绝的心中一痛,“不会,王爷说吧,臣妾听着。”
楼漠白缓缓抬起头,看进了一双温暖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