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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怀里男人正不断散发着冷气,楼漠白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手臂下意识的把怀中的男人搂的更紧一些,“没事,就这么坐着吧。”
竹笙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楼漠白,他们相识十几年,不说两人以往的交情,竹笙何时见过楼漠白如此和一个不是自己的男人这么亲密过,更何况……她对自己也未曾如此亲密!
“漠白!”竹笙一声惊呼,好像有点难以接受,楼漠白转头看着竹笙的神情万分不解,他干嘛露出这种被抛弃的神情?
“漠白?”上官绝敏锐的捕捉到竹笙对楼漠白的称呼,精致的眉彻底绞在了一起,魅惑的五官带着笑意,转头看向了楼漠白,楼漠白却觉得这笑万分狰狞。
“直呼王爷的名讳,王爷果真如此重视竹侧君啊……”阴测测的话挂在楼漠白耳边,这万分熟悉的场景让楼漠白在第一时间就判定,这男人醋瓶子又打翻了。
“名字而已,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叫。”楼漠白无所谓的撇撇嘴,她的确没在乎这个称呼,也不觉得叫名字有什么不妥,如果你喜欢自然也可以叫,又不代表什么特殊的含义。
“漠白,他怎么能直呼你的名讳!”竹笙再度惊呼,灵动的大眼有些伤痛的看着楼漠白,她在宠这个男人,从她刚才的一言一行之中,她都在宠着上官绝!想到这里,竹笙就觉得心中烦闷异常,原本楼漠白有多少个男人他是不在乎的,一点都不在乎,然而现在……眼前的上官绝仿若是一个最为碍眼的人,让竹笙眼里心里都有些厌恶。
现在,她竟然允许别的男人叫她的名字,她难道忘了她曾经说过,只有他才能叫她的名字!
“你我同为侧君,你能为何我就不能?”上官绝转头,对着竹笙微微一笑,话语眼神中无不带着挑衅,对于竹笙,上官绝也憋了几肚子的火了,不是不知道这女人最喜欢谁,是,青梅竹马的竹笙,甚至不惜用抢的,用夺的,也要占为己有的男人!每每想到此,上官绝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他求都求不来的关爱,他竹笙却弃之如履,他求都求不来的在乎,他竹笙却毫不在乎,他竹笙不知道珍惜的,他上官绝知道!耍手段,耍心机,不惜用威胁的手段终于让自己入了她的眼,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两个人的关系又好了起来,但是休想他会放手!
你竹笙曾经选择放弃的,就休想再拿回去!
“当然能,名字而已,不用太多计较。”楼漠白立刻安抚着怀里这头即将发怒的狮子,上官绝的狠别人可能没见识过,但是她知道,他的胆大包天只能用骇人来形容。她真怕这头狮子怒了,当场把竹笙这头绵羊给撕吧了。
上官绝听到楼漠白的话,这才情绪有所缓和,“既然王爷不认为名字有何特殊,那臣妾还是唤王爷好了。”
竹笙在一旁有些心伤,神色黯然的再也不说一句话,名字而已,不用太多计较。这句话让竹笙的心痛了起来,曾记得年少时候,这个女人曾一脸认真的和自己说,小竹,今后我的名字只有你可以叫。但是现在,呵呵,她是真的不再喜欢自己了,一丝一毫都没了。
竹笙看了一眼上官绝,只觉得心又是一疼,她喜欢别人了,这个男人就是她所喜欢的,不然为何能如此宠着,甚至……比对自己还要亲密。
再也无法看两人亲密的一幕,竹笙猛然站了起来,长袖里的双手握的死紧,“我……先回去了。”没有请安,脚步也有些凌乱,小叶看了看楼漠白,最后也无奈的叹口气追了上去。
竹笙走后,上官绝突然从楼漠白的身子上下来,浑身的冷意,视线直勾勾的盯着楼漠白,里面的怒火清晰可见。
“有此美景,也有美人相伴,王爷可真是惬意啊。”话中的酸味让楼漠白忍俊不禁,倒也没说什么,他说的是实话,她刚才的确是惬意的很。
上官绝见她竟然默认了,心中的火不由得“腾!”的一下又窜了起来,“王爷,臣妾的心可是很小很小的……”近乎于咬牙切齿的一句话从上官绝的牙缝里蹦出,楼漠白接上一句,“到底有多小?”
暗红,又是暗红,眼前暗红飘过,妖媚的五官就在眼前,凤眼里是繁星满天,璀璨异常,“臣妾的心,小到只能放进王爷一个人。”
楼漠白突然没了声音,即使她感情上再少根筋,也隐隐约约的明白,这上官绝,看来是真的、真的……爱上自己了?
“王爷,今夜可是臣妾侍寝,可别让臣妾失望啊……”话音刚落,上官绝那抹暗红已经淡出了视野,只剩下面前粉嫩的桃花。
侍寝……她怎么就忘了,今天正是上官绝。
正文 章四十三 竹笙的纠结
竹笙一路回到竹园,闷不吭声,小叶也不发一语的跟在后面,只是看着竹笙背影的时候,在心底连连叹气,侧君也终于发现王爷的好了吧,也不知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竹笙的心里现在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方才楼漠白和上官绝抱在一起的一幕怎么样也无法从他的脑海里挥去,而心底那份越来越强烈的酸涩也让他无所适从,渐渐有了怒火。
就这么大步行进了自己的竹园,刚要随手拿起东西就要往地上砸去,愣是停在了半空,想起了那日楼漠白来时说过的话,竹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一定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行为。
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竹笙大步走进了内室,小叶没有跟进,而是安分的站在屏风外面,不敢出任何的声音,竹笙的性子其实很烈也很冲动,发起火来也有的受。
坐在自己的床上,入目皆是自己最喜爱的青色,竹笙渐渐陷入了自己的思绪,自己这是怎么了,她有喜欢的男人又关自己什么事,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从以前开始他的心底就只有不凡一个人,对,只有不凡!
想到那张儒雅清秀的面孔,竹笙烦乱的心绪微微安稳了下来,接着喷涌而出的则是一种羞愧,他竟然在意起了除了不凡的其他女人,而且是破坏他和不凡的女人!
虽说楼漠白没有抢占竹笙的身体是一项君子之举,但是她让女皇赐婚也是把这两人拆散,如若不是这样,竹笙和太女也十有八九会走到一起。
当然,这是竹笙心底一直保持的想法,他从小的心愿就是成为楼不凡的夫,想了很多年,但是却硬生生被人断了,他应该是怨的,是恨的,这一生无法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就算自己的身子是清白的如何,说出去又有几人相信?
就算竹笙现在告诉楼不凡自己仍然是处子之身,楼不凡也不会再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了。想到这里,竹笙的心绪又是一阵悲戚,楼漠白,楼漠白,都是你,都是你!
脑子里又突然闪现出这几日两人友好相处的场景,楼漠白那淡淡又不失温馨的笑容,竹笙再一次恍了神,尤其是想到今天她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拿掉桃花的瞬间,竹笙白皙的脸庞微微泛起了红色。
掌心在衣袖里稍加摩挲,就摸出了一片娇小的粉嫩花瓣,正是楼漠白替他取下的那朵,竹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这朵花瓣带了回来,手指细细的摩挲那娇嫩的花瓣,很是小心,一边摩挲,楼漠白那张平凡的脸一边在竹笙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他到底在想什么!猛然惊醒,他竟然在想楼漠白,而不是楼不凡!
竹笙慌了,一种隐隐的慌乱让他有些乱了,这么些年来他的眼里心里都是一个人,楼不凡,虽然知道楼漠白也喜欢自己,但是竹笙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就连成为楼漠白的侧君之后,竹笙心头想念的还是楼不凡。
而现在,他自己慌了,十几年的思念似乎变的摇摇欲坠,就如随时能够倒塌的房子,竹笙拼了命的把楼漠白的脸驱赶出了自己的脑海,手中的粉嫩花瓣顿时觉得异常烫手,想也没想的就扬手把那花瓣撕个粉碎。
看到花瓣彻底撕碎的刹那,竹笙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疼,仿若是一种刚要萌芽的东西被他生生截断,那种疼痛让他的脸便的瞬间苍白,破碎的花瓣残片散落在他手掌中心,竹笙紧紧的握住,然后按向自己的胸口,最终,落下泪来。
相较于竹笙这边的纠结和痛苦,楼漠白这边倒显得有些置身事外,因为竹笙的重重心理变化楼漠白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对于一个她想要送出去的人,楼漠白又怎么会花太多的心思?
此刻的楼漠白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显得有些不安,来来回回的已经走了不下十几回了,她的眉头一直在紧锁着,脑子在飞速运转,她在想一个借口,一个今晚不用去上官绝那里完美的借口。
说到侍寝这个问题,竹笙和裴逸那里楼漠白真是轻松自在,因为两人和她真的是君子之交,顶多就是喝点茶水说说话,然后半夜楼漠白回到自己的房里,然而上官绝则是另外一码事,他是真真正正想要当楼漠白的侧君,想尽一切办法的想要送出自己,所以每到上官绝侍寝的日子,楼漠白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上官绝不是不能用强,以他的武功修为想要用强那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楼漠白丝毫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但是在一个女尊国度,被一个男人用强,楼漠白想想多少觉得有些羞愧,也许上官绝也认为这个行为未免有些不妥,所以他一直没动手。
上官绝侍寝的每个夜晚,可谓是惊心动魄,楼漠白每去一次就感觉要虚脱了,那个防不胜防的男人要拿出百倍的注意力才能避免他有可趁之机,而且楼漠白也不敢轻易乱动他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以这男人的狂热心理,下药也不是不可能。
楼漠白每次都很干脆,到了上官绝那里只有一句话:我累了,睡觉吧。然后也不管上官绝径自上床睡觉,上官绝绝对不会和她分榻而眠,楼漠白每次都会等上官绝睡着之后才敢入睡,但是每天早上她都是从上官绝的怀中醒来。
上官绝侍寝,楼漠白就会严重的睡眠不足,天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能睡着!楼漠白原地转圈圈,想不出任何上官绝能够接受的理由,上官绝本来就想独占她,现在更不可能放过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机会。
正想着,外面传来男侍的声音,“王爷,您现在要去上官侧君那么?”
楼漠白扯扯嘴角,她不想去,但是不去行么?
正文 章四十四 夜半来客
楼漠白踏出房间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的一扫就看到了自己门旁坐在地上的小身子,楼漠白脚下的步子停下,有些无奈的笑了。
兰儿……这孩子又坐在这里了,楼漠白无奈的摇摇头,蹲下身子,和她平视,“兰儿,回去吧。”小姑娘身子不动,就是这么稳稳的坐在那,不出声,只是用一双黑眸看着楼漠白。
被这双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楼漠白不禁干笑几下,不知为何,每个晚上她每次离开这里就会看见兰儿坐在自己的门旁,直到自己回来,这孩子依然坐在这儿,每次看到她回来,兰儿才转身回屋。
说了很多次,兰儿似乎都不往心里去,不论楼漠白说什么她都不动地方,楼漠白都说不动更何况是别人,楼漠白宅院里的男侍一个个都不敢靠近兰儿,因为只那双冰冷毫无人气的黑眸就足够吓退他们了。
楼漠白心里只是无奈阵阵,她总不能告诉这孩子自己每天晚上出去是……出于侍寝的缘故吧,看着兰儿这张稚嫩的面孔,楼漠白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不自在,心里也担心阵阵,夜里不比白天的温暖,竹笙和裴逸侍寝的日子还好,楼漠白不到半夜就回来了,但是上官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