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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请自重!”裴逸猛然挥手打下了楼漠白的手掌,紧闭双眼的俊脸是强烈的愤怒,“小姐这样,将师兄置于何地!况且我已经是有妻主的男人,妻主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楼漠白听到这里,脸上勾起一丝开心的笑容,手掌收了回来,身子却是更加放肆的弯了下去,脸庞离裴逸的俊脸只有几公分,裴逸是彻底的怒了,当下猛然推开了楼漠白的身子,站了起来!
“想来师兄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小姐还是请回吧!”裴逸闭着眼睛,准确的往床铺的方向走去,如果不是他紧闭双眼没有睁开过,看他矫健方向感极强的步伐,任谁会相信这样一个男子会双目失明?
来到床边裴逸摩挲着坐了下去,楼漠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酸的要命,身子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狠狠的抱在怀里,楼漠白却稳住了自己的心情。
轩辕空明看着裴逸的动作,神情也是一片暗色,对着楼漠白点点头,轩辕空明就是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裴逸毕竟不是会武功的人,轩辕空明离开时候也没有半分声响,他自然是听不到。
裴逸坐在那里,似乎是知道楼漠白还是没有做,不禁冷声开口,“小姐还要呆多久,我这里可是不欢迎你!”
楼漠白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眼神温和带着深深的宠溺,“你刚才说你有妻主?我观察了半天,你的妻主怎么不在?该不会你是在骗人的?”
裴逸的脸庞陡然窜过了一抹细微的慌乱,不过很快就掩饰下去,“我的确有妻主,只不过妻主远行一段日子。”
“这样吧……我猜她也不会回来了,不如公子就跟了我如何?”楼漠白缓缓走近床上的裴逸,裴逸似乎也是察觉到轩辕空明不在这里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师兄会在这个时候离开,裴逸也是没有丝毫的慌张,当楼漠白靠近自己身前的时候,裴逸清楚的赶到一阵清香传来,一个黑影也是慢慢拢在了自己身上。
“你要是再靠前一步,虽然我现在是个瞎子,不过对自己的下针手法还是很有信心,小姐是想这辈子半生瘫掉,还是想成为痴傻一个?”
裴逸从容不迫的笑着,手中的银针闪着亮光,银针的尖端就抵在楼漠白身上的某个部位,想来只要楼漠白再有动作,这银针就会毫不客气的招呼在各个重点的穴位之上。
怒了怒了,楼漠白笑看着裴逸冷然的俊脸,再也不忍心这样逗弄他,当下手就是握到了裴逸的手腕之上,那柄被她时常带在身边的玉箫放在了裴逸的掌心里,裴逸的身躯猛然一颤,手中的银针全部零散的落在地上,颤抖着将玉箫急忙的握在手掌里。
“这是……这是你从哪儿得到的!那个人,玉箫的主人怎么样了!”裴逸似乎忘记了男女有别这句话,手掌猛然抓住楼漠白的衣袖,一脸焦急的喊着。
楼漠白沉默了几秒,终于是缓缓开口,“她没事,一直都很好。”裴逸听到这话,身子猛然放松下来,手掌紧紧的握着玉箫不松开,手指来回不停的摩挲,这是他当年送给她的玉箫,她一直都是呆在身边的么……”
#5#“她在哪儿?”久久,裴逸低声问了一句,楼漠白笑笑,“她就在这儿,裴逸,就算我的声音变了,就算你看不见我,你还是认不出我的气息么?”
#1#裴逸的整个身子僵在了这里,眼皮在剧烈的跳动,似乎那双紧闭的双眼想要睁开,想要看看眼前的这个人,裴逸的手掌微微颤抖着爬上了楼漠白的脸颊,缓缓的摸上了她的五官,缓缓的摸上了她的肌肤。
#7#楼漠白弯下身子,任由他缓慢的抹着,任由他的手指细细的描绘她的五官,带着颤抖,带着一丝不确定,裴逸陡然想要收回手,楼漠白却是猛然抓住了裴逸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里面。
#z#“我知道你不信,我证明给你看。”楼漠白缓缓放开裴逸的手,将他紧握在掌中的玉箫拿了出来,放在唇边,缓缓的运气而吹,那首只有他们二人听过的那首《江山梦》迎空飞舞,裴逸的神情透着深深的怀念,那段在他的生命里镌刻下的记忆猛然涌出了脑海。
#小#那个远离世俗的小山村,那个山村一头高高的山坡之上,那棵浓密的绿树之下,一袭淡色衣裳的身影迎风而立,她平凡的五官带着浅浅的微笑,空灵的乐声吸引了无数的生灵,他觉得整个灵魂都是为她而颤抖,被她深深的吸引。
#说#楼漠白缓缓的放下玉箫,裴逸紧闭的双眼下已经流出了两行滚烫的泪水,缓慢而无声的流淌下来,楼漠白猛然伸开双臂,将这个在无声哭泣的男人拥入了怀里,狠狠的抱住。
#网#“王爷…”裴逸沙哑的唤着,随后纤长的手臂将楼漠白拦腰抱起,直接是扛上了床,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臂狠狠的钳住她的细腰,两人的身躯整个就是交缠在一起,亲密的不分你我。
“我回来了,裴逸,我回来找你了……”楼漠白的轻轻吻去裴逸脸上的那行热泪,眼泪苦涩的滋味透过舌尖传入了心底,三年的苦痛,三年的等待,三年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化为了一声悠长叹息,都在这一刻化为了一声低低呼唤。
裴逸捧起楼漠白的脸,手摩挲着她的红唇,纤长的手指细细缓慢的摩擦着,那样的温情带着无限的眷恋,楼漠白的脸带着丝丝疼惜猛然压了下去,凑向那薄薄的嘴唇吻了上去,将裴逸温热的呼吸都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裴逸的双手带着莫名的颤抖,将楼漠白的身体死死的压向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是白天,虽然他身为男子不该如此放浪,虽然外面还有人,虽然……一切的虽然都抵不过这个女人,都抵不过现在他想真切拥有她的念头!
大手胡乱的摩挲着,在这具他陌生又熟悉的身体上,不是没有拥有过她,但是现在的感觉却像是拥着另外的女人,这让裴逸有些瑟缩,有些不安,楼漠白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前,低下身子,轻声的在耳边轻声说道,“你摸摸,这都是你熟悉的,我一点都没变…”
裴逸的脸上猛然窜过一阵红晕,掌下温热的柔软他的确熟悉,虽然脸变了,虽然这身段有些微的变化,但是这里还是没有改变,如此熟悉的触感,如此熟悉的温度,这都是他知道的,这都是他经历过的。
床幔被一只手胡乱的扯下,两人的一件件衣服也是自床上洒下,胡乱的扑散在了地上,床幔的后面两道身影有些急促的彼此交缠着,彼此爱扣着,不多一时,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声音就是掺杂着自里面发出,而两道模糊的身影在床幔的后面不断的动作着。
楼漠白在上面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着了迷一样的看着裴逸那隐忍的俊脸,轻轻咬着嘴唇的他是那样的诱惑,那样的令人心悸,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将他口中的声音全部吞在了自己口中,两人的身体热切的彼此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接触得到最深的地方。
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呼吸终于是缓缓平息了下来,两人的身体在经历一场欢爱过后仍然紧密的贴在一起,甚至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分毫的移开过。
楼漠白趴在裴逸的胸膛之上,两人微微湿润的黑发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裴逸的大手缓缓的摸索着楼漠白的背部,楼漠白舒服的享受着这一刻,身子微微移动了一下,想要让体内的物体出来,却被裴逸猛然按住了腰部。
“别动,让我再呆一会儿……”裴逸的脸上挂着诱人的红晕,欢爱的时候一直都是紧闭着双眼,只有睫毛在微微的颤抖,他看不见楼漠白的神情,只能靠听觉,听着她迷人的喘息和呼喊,来判断楼漠白到底是怎样的状态。
楼漠白点点头,身子不再移动,虽然身体里面此刻有东西的感觉怪怪的,但是也依了裴逸,可能这三年的离别让他的等待太过煎熬,让他渐渐的产生了不安的感觉,尽管两人刚才做了最亲密的接触,裴逸仍然是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两人静静相拥,彼此缓慢的呼吸渐渐交杂在一起,楼漠白抬起下巴,支在裴逸的胸膛上,裴逸的另一只手缓缓的靠近,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楼漠白看着裴逸那双紧闭的双眼,黑眸里是一片心疼。
“这双眼睛,为什么不治好自己……”以裴逸的医术不可能治不好自己的这双眼睛,裴逸听后唇角微微一个上扬。
“在当时,如果不把这双眼睛废了,我也无路可走了……”楼漠白的黑眸陡然划过一抹冷色,她果然猜的不错,这是裴逸自己动手做的,裴逸也是缓缓的叙说了这三年自己在裴国的情况。
当年慕容晴将裴逸接回裴国之后,的确是老实了一段日子,不过随着慕容家的权势越发强盛,越发的嚣张跋扈,在朝廷上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慕容晴,这个在慕容家年轻一辈里面的佼佼者就再也沉不住气了。
裴逸居住在皇宫之中,按理说不应该受到慕容晴的骚扰,但是裴国的皇宫对于慕容家来说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女皇都是要给慕容家三分颜面,这皇宫自然也是要进则进了!
慕容晴每次都会来骚扰裴逸,裴逸也总是想尽办法躲避,女皇也是知道慕容晴的龌龊心思,尽自己所能想要帮自己的儿子逃过这一劫。
然而终究是徒劳,慕容晴成功的将裴逸堵在了一间屋子里面,裴逸自然是不会从她,手握银针威胁慕容晴再靠近自己,他就会自毁!慕容晴哈哈一声笑,自然是不会相信,当她想要撕扯裴逸身上的衣服之时,裴逸陡然有了动作。
银针毫不留情的扎进了自己眼窝里的穴位,狠狠的扎了下去,两行血泪自裴逸的眼窝里流出,慕容晴不由得惊住了,她万万没有料到裴逸竟然真的会这么做!当下也是停了动作,如果她要是再有动作,估计裴逸自尽也是有可能,一旦在裴国的皇宫里面一个皇子死了,她慕容晴就是第一嫌疑人,而慕容家的嚣张跋扈在民间也已经是怨声载道,如果给了女皇可以利用舆论翻本的机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慕容晴也从此放弃了打扰裴逸的打算,女皇得知心痛万分,直叹自己的无能,裴逸却是笑笑,提出要来这里,女皇当即答应,皇宫已经不是安全之地,唯有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再说这里还有很多武功高强的武僧,也都是知道裴逸的身份,慕容晴也不敢轻易找上门来。
在裴国皇室过了两年多风雨交加的日子,裴逸的后一年都是在这里平静的度过,没有想着要医好自己的眼睛,以防慕容晴还会造次。
楼漠白听完,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慕容晴,你别想再逍遥的过日子了!好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王爷这三年又是过的如何?”裴逸轻声的问着,楼漠白也是缓缓的说了一下自己三年的境况,也是和裴逸说了竹笙和楼国的情况,裴逸听完之后只是欣慰一笑,“竹侧君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楼漠白笑笑,网要起身不再腻着,却察觉到了身体里面又传来了熟悉的骚动,“你…”楼漠白惊讶的看着裴逸,裴逸猛然坐起身子,拥着楼漠白也坐了起来,虽然闭着眼睛,楼漠白却是能够透过那薄薄的眼睑看到里面那双蕴含着无限风情的黑眸。
“这三年我等的可是很辛苦,王爷是不是也该让我得偿所愿一下?”裴逸的唇角勾起,身子已经猛然动作了起来,楼漠白咬咬嘴唇,腰身被他不停的托起放下,感受着一波波炽热的快感袭来,理智再度迷失,完全沉沦在这片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