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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楼漠白,你是不是也小瞧了我?”太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手突然拿出了那块楼漠白很熟悉的白色玉佩,楼漠白微微眯起了双眼,太女看到楼漠白这样的神情,不由得又是癫狂的笑了。
“三妹啊,现在这逍遥王府之外就有上千名士兵和弓箭手,你以为你逃得掉么?只要一时片刻,他们就会冲进来,到时候死的会是谁呢?”
楼漠白站在那里,脸色始终是冷凝一片,这个大姐果然是心思一环扣一环,只不过,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呵呵,好啊,那我们就等等看,我到底会不会逃掉?”楼漠白够唇一笑,带着无限的魅惑和讽刺,太女的神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楼漠白,喃喃低语,“只要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只要一会儿!”
太女猛然瞧向竹园外面,一个人影都是没有,一个人都是没有!“你做了什么!”太女的双眼狠狠的瞪向楼漠白,那里面是无穷无尽的恨和悔,楼漠白笑笑,手中的玉箫轻轻的转了一个圈。
“你和女皇不是一直想探查我的底细么?我这就大大方方的亮给你看。”楼漠白话语刚落,太女就听到了竹园外响起了一片脚步的声音,有人冲了进来!
“白墨,你有没有事!”青沐然虎头虎脑的闯了进来,手里提着的那柄大刀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一张英气的脸颊上也溅了几滴血液,看上去充满了一种肃杀之气。
“我没事。”楼漠白回给了青沐然一个笑容,青沐然笑了笑,当看到太女的时候,猛然黑眸一眯,大刀就是在手上一横!
“狗屁女皇,拿命来!”青沐然大吼一声,扛着大刀就要冲上去给太女一下子,太女的瞳孔猛然一缩,脚步踉跄的往后直退,被地上的一个士兵的身体绊倒,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一直手臂伸出来猛然拉住了青沐然的臂膀,青沐然一愣,回头就看到了傅原的那张木头脸,“傅木头,你拦我做什么!这狗屁女皇可是要白墨死啊!”
傅原的脸色在看到太女的时候也是一片阴沉,不过仍然是摇了摇头,对着楼漠白行礼,“主子,外面的那些士兵和弓箭手全部拿下,皇宫也在控制之中,一切等主子发落。”
摔在地上的太女听到傅原这句话,脸上刚才还得意的神情突然就消失殆尽,身子整个瘫在了那里,似乎一下子就是苍老的好几岁,黑眸也是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就这么坐在地上,也不在顾及自己的形象问题,也不在乎自己女皇的威严了。
“原来啊……还是我小瞧了你,真是出息了,真是出息了!”太女喃喃自语,一脸黯然,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就算有心反抗,也如瓮中之鳖,想逃已经是不可能了,在今天,她注定就是一个败者,成王败寇,说的一点都是不假!
“你所打的算盘还真是不少,不是你小瞧了我,而是我有心这样做,在逍遥王府外面的上千精兵只是你的第一手,而皇宫里面的竹笙和竹丞相一家的人命才是你的第二手,我说的对么?”
太女扯出了一个笑容,陡然哈哈狂笑了几声,“楼漠白,原来你竟然是如此之人,我的一切都已经被你看透,哈哈哈,我输了,这次真的是输了……”
楼漠白看着太女脸上那悔恨不甘的神情,心中并没有一丝怜悯,她能够将竹笙和竹丞相一家人的性命作为筹码,这样的人已经舍弃了所有,已经不值得任何人为她落一滴眼泪。
“楼不凡,你把竹笙置于何地?在这种时候,你想到的除了利用他,还有什么?”楼漠白想到年少时候竹笙对楼不凡的感情,那份感情是那么纯粹,那么依恋,结果的,却被她狠狠抛弃,后来她发了狠的抢了回来,原来只是为了当一个筹码?
“呵呵,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太女猛然抬起了头,那脸上是一片受伤心疼之色,仿佛楼漠白刚才的那句话戳中了她的伤口,那么狠,那么疼。
“你知道我为了这个位子付出了什么?我又能有什么办法!竹笙,我心中一直最放不下的男人,如今却已经不是我的了,我又该如何去做!我的心摆在那里,他连看都是不看一眼,为了你整整消瘦成那副模样,楼漠白,你难道不该死么!我真是恨啊,为什么三年前没有将你彻底铲除,我悔啊!”
青沐然听的是一脸铁青,忍不住大吼了一句,“我去你娘的!什么狗屁理论!老娘只知道,爱一个人就不能利用他,你他娘的利用了不说,现在还来说别人的不是,该死的是你这个狗屁之人!”
楼漠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脸凄惨的太女,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爱人,没有了国家,没有了皇位,没有了皇权,家人也是一个都没有剩下,她,一无所有。
“死?哈哈,该死的不应该是我!是你,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太女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瞪向楼漠白,那里面刺骨的恨意是那样鲜明,就算她死也要化作厉鬼永远缠着,永生永世的缠着!
楼漠白缓缓扬起唇角,那眼中是对太女怜悯的目光,这个现在一无所有的女人,应该是到了心里最为扭曲最为狂烈的时候,“三年前,你对我下死手,你我之间的姐妹情分早就在那一刻断了,现如今,你对于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更准确的说,你是我的仇人。”
楼漠白再次执起口中的玉箫,青沐然和傅原一见,立刻闭塞了自己的视听,太女见到楼漠白又要吹那首魔音,不禁仰头悲愤的大笑起来,“败在你的手里,不甘啊,我不甘心啊!”
楼漠白微微垂下眼帘,运气而吹,清朗的箫声瞬间就从玉箫之中飞出,化为了一道无形利刃,狠狠的扎进了太女的胸口,太女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那双眼睛不甘的睁着,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气。
身上那明亮的黄袍染上了刺目的血迹,而那黄袍之上的凤凰被血完全的浸染,她终究没有君王之命,不然这染血的凤凰为何不能浴血重生?
太女死了,楼漠白的心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竟然感到了空荡,看着倒在地上的一群人,还有一个二皇女还有微微的气息,楼漠白挥挥手,青沐然就走上前来,将还有微弱气息的二皇女绑了起来,带了下去。
“主子。”傅原走到楼漠白的身边,低低的唤了一句,楼漠白没有出声,仍然是这么呆呆的看着倒在竹林间,一身浴血死去的太女,终是叹了一口气,“她死在这里,也算是隧了一个愿吧……”
再度看了一眼太女,楼漠白转身,“好好安葬了她。”傅原点了点头,楼漠白微微仰起头,闻着竹子的清香这中间还有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内心是一片悲凉,没有胜利的快感,没有手刃仇人的痛快,一股化不去的粘稠疼痛在心脏附近徘徊。
“漠白,漠白!”竹笙慌乱的声音自竹园外面响起,接着是一阵慌乱细碎的脚步接近,楼漠白就看到了竹笙那瘦弱的身躯慌张的跑了进来,身上没了那繁重华贵的衣裳,头发也已经微微有些散乱,脸上的妆容也有些花了,看上去微微有些狼狈。
楼漠白往前走了几步,迎了上去,将竹笙的小身子拖入自己的怀里,双手蒙住了他灵动的大眼睛,狠狠的抱住他。
“别看……”楼漠白轻声的低语,竹笙的身子猛的一颤,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小手抓住了楼漠白的衣襟狠狠的握住,久久,竹笙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
“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楼漠白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终于是低低的开口,“她,死了。”
竹笙抓着楼漠白的衣襟的手猛然一紧,手指的关节都是泛起了阵阵白色,嘴唇在轻轻颤抖着,“死、死了,就好了……”
楼漠白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竹笙抱的更紧了一些,竹笙的手臂也是马上环上楼漠白的腰间,将她的身子拉近自己。
楼漠白蒙在竹笙前面的手已经离开,竹笙缓缓睁开的黑眸,就看到了楼漠白身后不远处那倒在地上浑身鲜血的一身黄袍,竹笙的瞳孔猛然一缩,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而没过一会儿,竹笙只觉得脖颈间有一种滚烫的东西缓缓流了下来,竹笙的心陡然一疼,将楼漠白抱的更加密实,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充满血腥的竹林间,久久抱着,相互取暖。
这一夜,楼国的都城之内发生了最为快速的政变,楼国的女皇悄无声息的死在了逍遥王府之内,楼国算是易主了。这易主的速度够快,快的让人根本来察觉的功夫都是没有,就这么换了人。
而这一夜,逍遥王府之内,属于楼漠白的宅院之内,一间屋子里面的两个人也是有些疯狂,楼漠白发了狂一般的要着竹笙,动作有些发狠,而竹笙只是轻轻的咬着嘴唇默默的配合着,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感受着这个在自己身体上似乎有些迷失的女人。
竹笙伸出手,缓缓的摸上了楼漠白的脸颊,摸上了那对璀璨的黑眸,他坐起身子,轻轻的吻了上去,楼漠白的身体轻轻一颤,将竹笙瘦弱的身子完全的抱入自己的怀里,手怜惜的拂过自己弄出来的红痕之上,黑眸里是一片自责。
“我没事了,倒是你,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
竹笙红着小脸依偎在楼漠白的怀里,摇了摇小脑袋,手圈住她的细腰,两人一同卧在床上,“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无所谓的。”
楼漠白将竹笙抱的更紧了一些,心中的那股子伤痛和哀伤被慢慢抚平,她知道,她和太女之间不可能共存,她一心要让自己死,而自己也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活在自己的身边,仁慈对于她来说,还是太残酷了点。
罢了罢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楼国,这个让她伤心让她的心碎了一地的地方,她还是要握在手里,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也不可能有人能阻止得了!
凤骑军以天降神兵的驾驶成为了一支强悍的军队,楼国的军队大部分都是驻扎在边境,只有少部分驻扎在王宫里面,太女死了的消息传开之后,楼国的朝廷立刻就是陷入了短暂的混乱,这时候竹丞相挺身而出,以自己的声威和名望稳定住了朝廷,皇位易主,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朝廷在竹丞相的安抚和凤骑军的强大气势威慑之下,总算是稳住了。
而那些驻扎在边境的军将军队,在得知女皇死了的消息之后都是大感震惊!然而号令玉佩的出现稳住了这些军将们蠢蠢欲动的心,楼漠白斩杀了一个欲谋反的军将之后,这些军队算是彻底老实了。
楼国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这场变故,皇位换了主人,而这坐上皇位的人第一天就是下旨,休了凤君竹笙,朝廷有些人发出了唏嘘之声,但是这皇位的新主人看上去脾气并不怎么好,众人也就没出声,竹丞相都没出声,他们嚷什么劲儿。
太女费尽心思娶回来的竹笙,在一道圣旨之下,又恢复了原有的身份,竹笙开心的接旨,这是楼国历史以来听到自己被休这么开心的第一位凤君了。
楼国的一些事情终于是稳定好了,朝廷稳住,军队稳住,而这民意则是有些出乎楼漠白的意料之外,当得知太女死了的消息之后,民间竟然传来了叫好的声音,原来这近年来太女正选美人儿的活动,大大刺激了贫民百姓,每家每户稍微有点姿色的男子都要被送进宫去,而且有些地方官为了讨太女欢心,更是有了拆赛别人家庭的做法出现,民间早就已经怨声载道了。
而这位新上任的女皇又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