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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寒挑眉:“我记得我不叫‘喂’”他打趣的说。
“我这不是不知道公子的称呼吗?敢请公子尊姓大名呢?”
“你猜!”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了逗弄她的雅兴。
她丫的怎么猜的着:“喏,你要不告诉我,我就直接喊你帅哥了啊!”
帅哥?什么意思?
“随你!”他心中本挂念着水凝胭,可眼前这女子倒古灵精怪,让他暂时忘却思念。
楚凌寒落下她,一直往前走。
可杨黎紫丫的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副不调查到户口,誓不罢休的模样:“喂,帅哥,你等等。”
他偏不,加快脚步。她也跟在身后:“帅哥,你别走那么快!”
径自一人嚷嚷,不料‘碰’,撞上肉墙:“哎呦喂!”
杨漓紫吃痛的揉着发疼的额:“你转身咋都不吭一声。”
害得她撞上肉墙,不知道她是伤者吗?全身还疼着呢!
可男人略带邪气的笑容,俊美无双,长笛轻转,梅花飘起,馨香四溢,这场景,真正像是电视里那些绝美的画面。
杨漓紫不禁感慨:”好帅!”
好吧,她承认她犯了花痴,古代美男就是多啊,而且是纯天然的,没有经过后天加工的。
“帅就是好看的意思吗?”楚凌寒猜着。
可帅有用吗?如果面如冠玉的他能打动水凝胭,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他也就知足了。
他拥有过无数女人,明眼人都知道她们眉目间到底是像着某个女人,当事者却故装糊涂,于是七年之中,他拥着每个像她的女人入睡,衣衫散尽,灯烛闪烁,窗幔轻纱飘起,每当深夜醒来时,他的心竟会那般疼痛!
不是她,而他枕边的女人永远不是她——水凝胭!
“帅能当饭吃。”呜呜,杨漓紫委屈的喃喃,静夜里,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楚凌寒望了望,怕是某个女人饿的不行,他笑着问:“你跟着我,就能有饭吃?”
他是住这地方吧?这地方应该有好东西吃吧?
杨漓紫心思被堪破,赖皮的笑了笑:“呵呵!这大除夕的本是团圆夜,我不是见帅哥孤苦一人,而我又是冷宫的废棋,你这虽优雅娴静,比我那破屋好上一万倍,可这大年夜的,怎么和我破屋一样只有你一个人呢?哎!既然我们都是单个的,那还不如打成双,欢欢喜喜过大年嘛!”
他孤苦一人?
楚凌寒一怔,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不喜欢被人打扰,可在她眼中,他不过是孤苦伶仃一人而已?他轻笑,这比喻让他恍然大悟!
‘咕噜、咕噜’又响起,杨漓紫尴尬的摸了摸的肚子!
“你不就是想蹭餐饭吃,拐弯抹角的说一大堆,也不问问当事人愿不愿意与你打双?”他故意调侃。
☆、醉酒误身!4
“呵呵!!!”杨漓紫装傻,“呵呵!!别说‘蹭饭’这么难听嘛,咱换个优雅点词,聚餐,AA制!”
“什么叫AA制?”
“就是。。。就是。。。”她词穷了:“就是我俩拼在一起合吃一顿饭,这不节约粮食嘛!”
“好像只有你吃我的份,那我有什么好处?”商人本性,呵呵,楚凌寒故意打趣她:“要不你以身相许,我可以考虑看看!”
以身相许?
“呸呸呸呸!”杨漓紫啐他,怎么这些男人个个都是色中恶鬼?
“怎么?还不愿意!”楚凌寒扫了她一眼:“瞧你。。。还不值这个价!”
不值这个价?!他什么意思?小瞧她?
“哼哼。。。帅哥,你可真是非奸即盗!”
“噢!这都被你识破了?”他可是富商独子,动动手指,就能买下半个南国!
可当杨漓紫见着实木圆桌上摆放的山珍海味,她真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她连忙揉揉眼睛:“我没看错吧。帅哥,你这竟然有这么多的好吃的。”看来今晚总算有盼头了!
楚凌寒只是瞥了一眼美味佳肴,似乎对这些压根没兴致!这些都是舞笙派人送来的,知道今晚水凝胭的生日,他不希望有人打扰,又缝除夕,吃年饭,守大岁,这些都是传统,便派人送来山珍海味,就算看着也不会那般冷清。
“吃吧,吃完了你那喋喋不休的嘴是否肯歇息下。”
“嗯!这五花肉味道真不赖。”没等他说完,她便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活像八辈子没吃过饭的人:“还有。。。还有这香脆排骨!真是搞不懂,龙府的厨子厨艺高超,这龙五爷每次来都嫌东嫌西的!哎,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楚凌寒第一次见着这般没吃相的女人,在他印象里,就算再刁蛮的小姐,还会知点礼数,可眼前的女人,完全不顾自个形象,挽起衣袖,一脚踏在木椅上,连筷子都不用,双手直接用手,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串羊肉,径自一人也能吃的如此津津有味!
楚凌寒却未动碗筷,径自斟上烈酒,背对着她,浅尝,独饮。
杨漓紫有味的嚼厥着,可见男人,他身上总有股子让人无法形容的愁绪,她丢了手中鸡骨头,嗖的窜在他面前,还留有余味的舔了舔手指,楚凌寒一瞥,见此动作,无奈的含笑摇头,又饮下一杯。
“帅哥,你在想女人?!”
他不答,白了她一眼!
“不是女人,那笛声也不会如此伤感。”想她杨漓紫可是爱情专家。
“伤感?”他轻笑问道,以为自己隐藏完好,原来连旁人都能轻易读出!
水凝胭,你又何尝不懂,而是不愿懂得罢了:“你偷听了多久?”
“那你就是承认了?她是你喜欢的人?”
他又不回:“吃饱了没有,若是吃好了,敢请可以回避了吗?杨庶妃!”
杨漓紫先是一惊:“你认得我?”
也对,她摸了摸颊边的疤痕:“又有谁不知失了宠的破相庶妃呢!”
还真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醉酒误身!5
“你若是顺着舞笙的性子,又岂会吃这些苦呢?”原来他不只是呆在‘静宁阁’,而有关龙府的事情,他全然都知。
“我为何要顺着他?”提起那男人,她便一肚子委屈:“在我们那个时代,女人与男人是同等的地位,我们靠在自己的努力生存下来,哪点儿比你们男儿差?我也有我的自尊,有我的禁忌,又有谁尊重过我?”
楚凌寒倒有点赏识她的直言不讳,还有那些看似胡言乱语的理论。
“你们那个时代?”他不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恹恹,不想解释。
“你不爱他?”他又问。
她一怔,爱!?她以为自己仅剩的力气,活下去,生存就是一种胜利!
见她不语,他说:“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未得到和得不到,舞笙越是得不到的,越想纳为己有!你若不爱他,又想逃脱他的掌控,你该知道如何顺从他,直到他厌了你为止,那你自由了。”
他再了解不过舞笙!
可杨漓紫若有所思,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那你呢?帅哥,你是不是也没得到你想要的女人?”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所以也心心念念想得到呢?”
“咳咳咳!!”太他娘的辣!那香醇的烈酒如喉,却又像罂粟般让人上瘾,她斟上,又饮尽,饮尽,又斟上:“来,帅哥,我陪你喝!”
“酒不是这样喝的!”
“帅哥,我有点晕!”她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趴在山珍海味前:“真晕了!”
楚凌寒无奈的看着,不想她不胜酒量,才三杯,杨漓紫便醉了:“帅哥,你的笛声,真好听!”她又忽的抬头,小鸡啄米似的,摇晃着脑袋,颊边早已染上红晕,烛火前,那水瞳朦胧的望着楚凌寒,又笑。
楚凌寒摇头,喝酒误事,话说这女人酒品差到极点。换作别人他早拿长笛轰了出去,晚上见她又饿又冷,便应了她,‘凑个双’吃顿年夜饭!
“真好听,你这样孤寂,让人看着心疼!那个女人真没福气,这么一个大大的帅哥,就该让我左拥右抱!呵呵!”她越说越离谱,越发烂醉:“呵呵!噢!还有句话未对你说,HAPPYNEWYEAR!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竟是七年里第一个与他说下这四字的女人!
而正是这一句彻底击溃他心中的高墙,水凝胭,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片刻间,酒壶见了底!
。。。。。。。。。
屋内!
龙舞笙也几分醉意,他撇开了小七子,支开了杨漓紫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的人,看她还有能耐撑下去?
返回屋时,连雨姗让春梅先退下,她合上木门,见四爷斜躺在床榻上,为他宽衣,今晚他喝了点酒,身子有些燥热,闭眸歇息,只觉一双微凉的手划过他的锦袍,他蹙眉,条件反射的拿起:“谁?”
“四爷,是奴婢,雨姗!见爷有些醉意,让奴婢为您宽衣吧!”
得到她的默许,她手上的动作又深了几分,见他眉心不解,她修长的手指为他轻按压着太阳穴,为他缓解疲劳:“爷,这样好点了吗?”
“嗯!”
☆、醉酒误身!6
她见那日夜思念的面容,连雨姗轻喊着:“爷!明儿您进宫为皇上拜大年,是否为您先准备好衣裳?”
“嗯!”连雨姗做事,他一向放心,只是有些疲惫,他不觉中有些昏昏欲睡。
“爷!”她再喊,他半梦半醒。
连雨姗轻喃着:“爷,您还记得我十岁那年进龙府吗?在您身边伺候竟有十五个春秋了。”
她想起一句老话: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何尝不是她的写照?
“雨姗一直仰慕您,您为何不知?十五岁那年我到了适婚年龄,按龙府规定,可以拿到一笔安顿费离开龙府,嫁人生子!我在您身边,摸清您的习性,可为何您总不正眼见我?”
“于是我下定决心离开,以为这样就会不想了。可我还是做不到不恋您,四爷,我一片丹心,您可曾知道?每年除夕,我都放着许愿灯火,每一年都是同样的话——愿得四爷心,白首不相离!”
龙舞笙睡意朦胧!
而这些话连雨姗藏在心里多年,可为什么四爷要娶那个女人:“那破了相的女人凭什么得到爷的青睐,凭什么?”不知觉中那清漆般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暴戾:“我不会让她再引起爷的注意,不会让她得逞的!杨漓紫!你等着瞧!”
。。。。。。。。。
静宁阁内!
残留的烛火若隐若现,影影绰绰。楚凌寒晃了晃手中的酒樽,竟一滴不剩,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着满地狼藉,一坛坛酒壶横躺在地,女人醉酒的轻佻声划破静谧。
杨漓紫醉了,他又何尝不是?
扶起杨漓紫,那女人不禁喃喃:“帅哥,来,我们再喝一杯!”
她饶又兴趣,到最后,可杨漓紫眼角满是湿意:“呜呜呜!我想家了,怎么办?帅哥,我想我爸妈,年年除夕,他们还在老家等着我回去吃年夜饭。我爸要我陪他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他最爱赵本山的小品,喜欢刘谦的魔术,但我嫌那玩意太无聊,可是。。。现在,我想尽点孝道都不行了,我回不去,呜呜,我丫的,怎么穿回去嗯?”
她说些什么?胡言乱语,不知所云。≮我们备用网址:。。≯
子时已过,夜已静。
楚凌寒只能将她留在寝房,无奈这‘静宁阁’只有一张床铺,他本也醉熏,可这女人丝毫不安分,瞧她那长臂,径自搂着他的颈项,眼边的泪痕染湿了他的颈,直觉凉嗖的一片,半梦半醉间,脚下不知被何物牵绊着,两人的身体跌撞到偌大的床笫间。
杨漓紫只觉耳边痒痒,他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吹着她最柔软的线条,男女相拥,或是酒劲上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