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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而且立刻、马上,龙舞笙蹙眉低吟:“嗯!”饿狼扑食式的将她压在草堆上。
杨漓紫一惊,肩背立马传来火热,她连忙睁眸,只见他扯去她身上的残衣,伤痕累累的身子,就这样没有遮掩的晾在他眼前!
杨漓紫才恍然她到底在什么。
她终于明白没有办法与不爱的人,那么亲密!
“不!不要!不要这样!”
她这样失神落魄的神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
他冷笑:“刚刚一脸沉醉,怎么,不消一刻,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摆给谁看!”
可他容不得现在停下,杨漓紫却拼了命似的挣脱:“不!”她忘不了他给的那些屈辱。
“别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本王,真让觉得恶心。”
他掐着她下颚,逼迫她直视自己。
不!这才是这男人的本性!
刚刚那么柔情,全然是她的错觉!!
龙舞笙钳住她,她胡乱挣扎的小腿,不经意间,狠狠的踢上他的小腹,男人吃痛的低吼,身子跌在一旁:“你胆子可不小!”
“你以为你每次欲擒故纵的伎俩都引得本王注意?”在这寒夜里,男人绝美的唇边浮起冷笑,让人畏惧。
他上前,她后退,见她如斯颤巍,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轰然倒塌,直到将她逼近墙角:“本王最后问一次,给还是不给?”
☆、着了魔似的沉醉!5
杨漓紫,你丫的在他面前就是畏缩的鼠!她狠狠的在心里责骂自己。
见她不语,他残忍的低吟:“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破屋,那就好好呆着,这是你选的路,就算爬也要爬着走完,好好活着,本王倒要看看,你那不值钱的自尊,到底要护到什么时候?好自为之!”
直到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令人恐慌的黑暗之中,直到篝火燃尽,直到烈风逼进,杨漓紫才回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不禁的打着冷颤,还心有余悸!
………………
自那晚后,杨漓紫再也未见到龙舞笙。对,还有小七子。
那夜他见她生火、沾荤,一定猜到是谁在暗中帮她送食,她怕的是连累了小七子。
除夕的前一日,龙府上下就忙的不可开交,她又被派到下等房,可还是未见到小七子,就连珠儿都未见人影。
掌管下等房的管事者,是位风华依旧的女子,看样貌,大约二十五六岁,下等房的奴婢们都称她连姑姑。
杨漓紫暗中才知晓这连姑姑,姓连名雨姗,第一次听闻她名,就觉得与她气质相配,面容冠玉,乌珠顾盼。可漓紫还听说连雨姗十几年前本是出嫁妙龄女子,离开龙府后,还与人定上了婚约,但成婚那日又折回龙府,并愿意一直在龙府上当差。
可凭杨漓紫直觉,连雨姗重回龙府,是否与四王爷有关。
连雨姗见她,莞尔一笑:“杨庶妃。”
杨漓紫心底哼哼,这名衔早就名存实亡,她惹怒了龙舞笙,只怕呆在那冷宫无法翻身:“连姑姑,您打趣我了,我不过是冷宫里的废棋子而已。”
“可四爷让雨姗好生‘伺候’着杨庶妃。”
语气特别在‘伺候’二字上顿了顿,杨漓紫听后,涔了冷汗,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的连雨姗有明显的敌意。
“四王爷可真是抬举我。”
连雨姗浅笑:“明儿就是除夕,随着下人们一起打理吧,我这样命您做事,庶妃不会有过想吧?”
乍一看这女人粉妆玉琢,实则是只小狐狸,杨漓紫暗自腹诽,他奶奶的!
竟直呼她做这,做那,她咬紧牙关:我忍!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于是连雨姗侧身:“春梅,对联呢?”
“姑姑,怕是错过了买对联的时候,小贩们都回家过年了。”
“没事,我听闻杨庶妃饱读书经,文采了得,让杨庶妃为府上写一副不就成了。”
“姑姑,好见解。”
丫的!
她何时饱读书经,文采了得?她连唐诗三百首都认不齐,就连小孩摇头都背会的《三字经》,她也只记得“人之初,性本善”这六字。
再说了她一个现代人,哪懂得文房四宝那高深的玩意,她那年头,每天对着屏幕,敲键盘,也只有杨漓紫三大字写的还略有风采。
杨漓紫看着厅堂外高耸的圆柱,其他人都避而不见,丫的,连雨姗就给了副梯子,一罐浆糊,两幅红纸加笔墨。
这。。。这。。。这。。。no。。。no。。。no。。。。
杨漓紫焦头烂额的咬着毛笔,眸子轱辘轱辘的转着,好几次拿出手机,该死,没有网络,求助度娘都没用。
☆、着了魔似的沉醉!6
可转眼一想,为啥要便宜那连雨姗?她只是说写,可没说写啥,杨漓紫灵机一动,有了!
不给连雨姗一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老娘是吃素长大的。
于是乎,杨漓紫笔走龙蛇,入木三分盖山河,柳颜二公奈若何。笔锋转处,龙蛇腾跃。
一边写一边故意道:“这诗文果然酣畅浑厚,笔势雄健洒脱,妙、妙、妙,天下一绝也!”
哼哼哼!
杨漓紫暗自得意着,扶着高耸的梯子,径自爬了上去,还唱着小曲:“咱们个老百姓啊,真丫个真高兴!我贴、贴、贴。”
移了移脚,竹梯有些晃,不对,她又动了动身,‘哗啦’的一声,竹梯支离破碎,她‘啊!’的尖叫,竹梯上只剩下她踩着的那根,望着脚底,她惊恐的闭着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连雨姗在竹梯上做了手脚。
这下可好了,她困在上面下不来,重心不稳,她铁定摔的手脚残废,不禁感慨这手段之狠:“救我下来啊!”她呼救着,但下人们完全漠视,当她是空气人!
呜呜呜!真是欲哭无泪!
可寒风一吹,竹梯晃的更厉害,她闭着眸,牢牢抱着,不敢乱动:“连雨姗,你这个卑鄙小人!姑奶奶下来了,决不饶你!”
“你在上面畏畏缩缩的干什么?”
咦!终于有人肯搭理她了。
杨漓紫的心情甭提有多兴奋,望眼下去,一激动,她竟松了手,身子不稳,‘哐’的一声,她从竹梯上摔了下去:“不要啊!”
她以为这次死定了,身子坠的越发急速,风在耳边呼啸成呻吟,正在危机旦夕时,一柄软剑缠住她的身,下一秒便狠狠的撞进一堵肉墙。
静止!
杨漓紫只听见自己骤聚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咦,怎么摔的不痛?
她眯起眸子,探视的望了望,眼前景色全然倒立着,好险啊,可见男人身穿白色蟒袍,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怎么这么不小心?幸的本王路过,否则这么高,摔的你四脚朝天。”
咦!原来是高富帅,杨漓紫一眼认出。
“那个。。。王爷,您能不能松手。”杨漓紫咧唇轻笑:“我腰麻!”
这个英雄救美式的姿势,对于她这个电视迷来说,非常向往,但……她全身僵硬成一团,动都动不了,可她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杨漓紫一屁股摔坐在地:“哎哟喂!”
这高富帅还真松手,哪就不能温柔点?
见少年唇边轻笑,丫的就是看她笑话,杨漓紫白了他一眼,可龙景笙故作无辜的耸耸肩:“是你让本王放手的!”
“你就不能轻点吗?”
龙景笙凑近,鼻尖若有若无贴近她:“伤好点了没?”
“明知奴婢全身是伤,五爷您还闹奴婢笑话。”
“难怪四哥喜欢罚你!”他笑:“一副让人忍不住想蹂/躏的模样。”
“你!”他祖宗的,这什么逻辑。
“你叫什么名字?”上次她受罚,他没逮着机会询问。
☆、着了魔似的沉醉!7
“奴婢名叫杨白菜。”她杨漓紫说谎吹牛压根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
“小白菜!?”龙景笙挑眉,似几分疑虑,又饶有兴致的说:“你是本王遇上第二次还有兴趣认识的女人。”
“承蒙王爷厚爱。王爷,地上很凉,能让奴婢起个身吗?”
两人姿势在外人看来如此暧昧,龙景笙这才意识到,伸手拉起杨漓紫:“小白菜,你站在上面忙些什么?”
龙景笙好奇,见四哥厅堂外那副惹人眼目的对子,上联:打开方便之门,下联:解决后股之忧!
“横批:众屎之地!?”念完他差点没笑喷,敢如斯形容四哥的地盘,内容且不说慌缪,这毛笔字迹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明儿是除夕,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贴喜联,早已成为北国一大传统。龙景笙寻思看来今儿来四哥府上,却不料又有新玩意!
“小白菜,这是你写的?”
“奴婢哪有这本事!奴婢从小就没读过什么书,半字不识。敢问这对子上写的是啥?”杨漓紫故意装傻。
“写的什么?呵呵!反正会让四哥怒意横飞就是!”龙景笙侧身睨着她:“本王还以为这府上除了你就没人斗胆跟四哥对恃。”龙景笙双手顺势抚在身后:“你一堂堂杨府二千金,岂会半字不识?本王以为你和那群女人会不一样。”
“奴婢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让王爷抬举,实在惭愧。”
“小白菜,今儿的话你若半点谎言,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少年笑意凝滞,带着少有的霸气,尤其是眸中的冷倨,简直和某男人如出一辙!不愧是亲兄弟:“说到手段,本王未必会输给四哥!”
杨漓紫一怔,她丫的怎就惹了这两兄弟,一个是虎,一个是狐,似将她嘶啃入腹:“奴婢……不敢!”
他跨步走近,白皙有力的手指划过她颊边,唇边邪佞上扬:“不敢……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敢故作乱为!”
她愣着,见她慌乱,他又扬声笑起:“小白菜,明儿跟本王去个地方。”
杨漓紫本想拒绝,可他继续:“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王爷……”
…………
“这是谁写的?”
龙舞笙回府时,见厅堂那副对子,差点跳脚掀桌子,年年都是由下等房负责此差事,命人传话,连雨姗连忙赶来:“四爷,明晚除夕府上的宴席奴婢正在打点。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龙舞笙连指着连雨姗:“你去看看外面的对联,到底怎么回事?”
连雨姗才想起这差事她故意交给杨漓紫,并暗中命人在竹梯上做了手脚,可见四爷怒意横飞,寻思此出了差错?
可看着厅堂外那副对子:打开方便之门,解决后股之忧!众屎之地!她气的差点吐血。
杨漓紫躲在圆柱后悄悄的探着连雨姗愤懑的神情,她暗自窃喜着。
“杨漓紫,你给我出来!”一声狮子吼,众人都一惊,连雨姗为人温婉柔和,竟未见过她如此斥吼。
☆、着了魔似的沉醉!8
那女人竟把四爷府上比做茅厕,围观的奴才们,不敢大声喧哗,有识字的侍者读完忍住不能偷笑,被四爷见着怕是自身难保,但……但……还是笑喷了,谁也太大胆了吧,这样明目张胆耻笑龙府,这还是头一次!
连雨姗连忙跪下请罪:“四爷,恕罪,奴婢这才刚看到。”
龙舞笙不动声色时,是真动了怒气,握紧瓷杯的大掌,指间突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连雨姗,只是问:“这事一直都是由你负责安排,你做事,本王向来都放心。”
那声线低沉,让人无法揣摩男人的心思。
“请四爷恕罪,奴婢信任杨庶妃,才将此事交付给她,春梅禀报今年除夕卖对联的小贩提早回家团聚,奴婢又听闻杨庶妃是杨府二千金,寻思庶妃一定是知书达理之人,便请求庶妃为府上增一副对联,可奴婢怎也没想到,庶妃竟写下这行字,如此不雅,将四爷的龙府比作肮脏的茅厕,明显人都知道是漠视四爷您的权威啊!”
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