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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是呀,她有什么错,可每次在龙舞笙面前,她就像丢了魂魄。
“说啊。”他凑近,含上她耳边柔白的玉珠,那温热的触觉,让她一怔,一阵颤栗:“他有没有这样对你?嗯?”
“没。。。没有。”那颤栗的感觉,连同带着她的声音都颤抖着。
而他的长指缓缓滑过她颊边,下颚,颈项,夹着琐碎的吻,轻啄着她每寸肌肤,她知道他只是换了个法子折磨自己,果然,他低哼:“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安分守己?”
杨漓紫修长的手臂抵在他的胸前,她挣扎,却惹得眼前男人不悦,龙舞笙蹙眉:“你再敢动动试试看。”他身下那温热的坚挺,着实吓了她一跳。
他又浅笑:“你从不知道男人对你的浴望,你也不知道本王真想把你藏着、噎着,让你不见天日。”
他还记得那日花园中,她对着小七子浅笑,巧笑嫣然的模样,像个纯粹的孩子,让人不忍去触碰,那日晨曦在她身边镀上了一层金色,她镶嵌在水墨画中,美的让人窒息。
他喜欢她的笑,温暖和煦,她和别人不一样,太不一样。
可是那笑容,从未为他留过。
所以他痛恨,痛恨这柔弱身子,为何每一次面对他时,她的双眸中都会透着恐惧。
而今日ri她与楚凌寒邀舞,她在凌寒肩前,眼角弯弯,水眸荡漾,当时他有多嫉妒,有多想知道她和他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本王多么想撕裂你,将你毁成碎片,那么是不是再没有人能望着你。本王要独自享有你,杨漓紫,你是我的!”
只是最后那句,抹去了他引以为傲的称呼,她是他的!是他龙舞笙的女人!
这是求爱,还是毁灭?
那凶残的吻,炽热的将她席卷,杨漓紫大脑一片空白,仿若溺水的孩子,欲哭无泪,欲求无力,他要将她所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吞噬。
“王。。。”
他的吻,或霸道,或柔情,或凶残,只是丝毫不给她回击的机会,他的软舌狠狠的纠缠着她,她唇中的芳香,一度让他沉迷。他闭眸,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沉浸在一个吻中。
她快窒息,长臂推拒。她越是拒绝,他越是想要。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4
直到她攀上他,龙舞笙才缓缓放下,见她紧闭的眸,无助、柔软的让人心疼,龙舞笙紧紧的抱着她:“从今儿起,你就不用再去那破屋了。”
什么?
杨漓紫没有力气去想,她仿如屠夫手中的待宰的猎物,她也不知道从今往后,自个的命运又会如何!
烛火拉长了寝房外女人的身影,连雨姗握紧拳心:杨漓紫,我会亲手毁了你的。
。。。
杨漓紫几分恍神,从未见过如此的四王爷,若比貌,他绝不在楚凌寒之下,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有着天生的诱惑力。她承认她垂涎他的‘美色’。但。。。
龙舞笙压根不给她失神的机会,他的霸气咄咄逼人,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可他的吻却一反平日的凶残,温润如水,他哑着声音问:“怎么?离开那破屋,你就没话与本王说吗?”
说啥?她是否要感激涕零的拉着他的衣袖说,四爷,俺感动要流鼻涕!去,杨漓紫光想着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么多日以来,他一直在等待,或是她一句话,或是一记眼神,可到头来还是落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唔!”那个吻出人意料,却宛如饮鸩止渴,引火自fen焚!
他扯去她的发髻,如瀑长发一泻而下,他睨的有些痴醉,记忆中她的青丝是这般柔软,手指不由的滑进其中,黑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托住她的后脑,更深地进占。
他的吻从眉心、鼻尖、一直落到她胸前挺立,他迷恋的触碰,杨漓紫大口的喘气,身子仿若轻飘的羽毛,被他捧在掌心。
他轻轻的解下她的衣衫,冰清玉洁、柔美的曲线映入眼底,俯身,颀长的身躯再度压了上来,情不自禁的抱住,触手却是灼人的肌肤,而他的吻在她肚边流连忘返。
“恩!”
辗转到那神秘的芳丛中,温热的触觉快让她崩溃。她握紧被褥,喃喃:“不要!”
可他灵舌深探,她一窒,当达到那令人匪思的颤栗时,他呢:“要不要?”
他温柔时,快让人溺毙。
她几乎快哭了,却无法控制的咬紧唇瓣,他换做指尖滑入,又俯身在她耳畔缠绵,吹洒着温热的气息:“乖,告诉我要不要?”
他霸气时,折磨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热汗淋漓,不敢睁眸,可潮红的身子更诚实:“不要折磨我!”
“好!”他心疼,又迫不及待的扯去自己的长袍,稳住她,在她发间宣示:“记住,这是我!”
硕大占进时,她徒然睁眸,可他还吻上,扳开她的指间,十指交握,他要生生与她纠缠,世世不离不弃。
。。。
寝房外。
龙景笙见那曼妙的身影一直站立在外,他饶有兴趣的问:“连姑娘这是你的嗜好吗?”
嗜好?什么嗜好?
闻其声,连雨姗先是一怔,才意识到自龙舞笙携杨漓紫进屋时,她就一直在外守着,可颊边的泪痕无法掩饰她的嫉妒,连忙擦去眼角的湿意,转身,请安:“五爷,奴婢不懂。”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5
龙景笙递了个眼色:“站在四哥房前,你想知道什么?”
连雨姗有些惊慌失措,匆忙间,却对上男人如鹰的厉眸,却被他发觉:“你哭了?”
虽然他未觉得自己是爱惜女人之人,可那屡屡泪痕,和眼中的落寞,只能诠释一件事——她爱四哥!
或许比传闻中更爱!
连雨姗擦肩立马逃离:“对不起,五爷,夜晚风太大,兴许是沙子混进眼里,弄得奴婢泪眼直流,奴婢就不打扰五爷了,晚安,奴婢先行告退。”
沙子混进眼里?他怕那粒沙子是杨漓紫吧!
正当她逃时,龙景笙却无情的告诉她:“别太爱我四哥,他向来只对两种女人感兴趣:一种是他见着就狠狠的想上。”
连雨姗驻足,那残忍的声音却自身后响起,她回眸,静静的听着:“还有一种,就是对他有利的。”
龙景笙的警告仿若晴天霹雳般,很好,他在她眼里看到的是绝望。
连雨姗咬紧唇瓣,立马感觉整个身子在颤栗,握紧的指尖揉进惨白的肌肤中,或许她必须得强大,强大到可以被他利用,仿若眷恋明火的飞蛾,明知道那炽热的光芒会让自己粉身碎骨,却也心甘情愿。
。。。。。。
林丞相回府时,只见丫鬟们忙窜着,面色胆战心惊,一进屋便听管家畏缩的禀告:“丞相,老奴真没辙了,您就快去看看小姐吧。”
不远处,又听见‘哐当’一声,管家吓得直闭眼,今儿这都是第几回了?
接着又是‘哐当’,这小姐房内的瓷器可都是几百年的名古董啊。
光砸碎一个,就够他几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上,可小姐这自从初一从皇宫回来后,性子更是暴烈了。
林丞相啪的一声桌案,‘嗖’的站起,巨大的声响之下,他不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小姐又在发脾气。”
管家无奈的点点头:“小姐,今儿一天都未出门了,听下厨房的奴才们禀告,小姐都一天未进食了。”
“岂有此理!”
林雅静可是他林起贵的掌心肉,平时那可是放在手里怕摔着,含住嘴里怕化了,就算那些名古董再值钱,也比不上他心肝宝贝的身体重要:“带老夫去看看。”
“是,老爷。”管家倒是庆幸,他在林府伺候了一辈子,林小姐性子那可是了如指掌,他连忙带路,也只有林丞相招架的住这小姐的烈性子。
刚推开门,一不明的物体‘摔’的飞了过来,管家吓得连忙合上,只听见屋内的女人斥吼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滚,都诶滚。”
两名奴婢便端着美味的羹食,灰溜溜的出了房间。
“放肆,小雅,你看看你到底在做些什么?”林丞相推门而入时,便见着房内杂乱的一切,暴殄天物!被摔的粉碎的古董渣子,洒了一地,凡是是房间能砸的,扔的,都无一件幸免,挂着的窗幔也被扯烂。
房间里‘惨不忍睹’,林雅静见爹爹,所有的委屈像溃堤般,一时爆涌:“爹爹,您终于回来了。”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6
她嗖的钻进林丞相怀前,万分委屈:“呜。。。”
“小雅,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管家在一旁垂眸,敢请谁敢欺负这姑奶奶,她这烈性子,不被她欺负就算万幸!
“还不是因为那日ri我在圣上面前提及我的心愿。”说来此事,林雅静便一肚子恼火。
“圣上不是说了吗?三日后给答复,你倒是沉不住气了。”
“我八岁时就喜欢舞笙哥哥,那时我们还有过承诺,他会娶我为妻的,爹爹,您看初一那日,我的舞剑跳的不好吗?”
“连圣上都称赞你的舞技美轮美奂。我林起贵的女儿那是才貌双全。”
“可是那日舞笙哥哥就从未正眼瞧过我,一双眸子,从头到尾都在那个不知名,姓杨的女人身上。她有什么好的?”
“就为这事你就把寝房弄的乌烟瘴气,把爹爹最心爱的古董,都砸个粉碎?!”
林丞相无奈的摇摇头,他这宝贝女儿,什么都好,就是男儿性情,烈的很:“因为大家都未曾见过,所以对那杨姑娘好奇呗,这也都是常情,也不过都是些江湖的小伎俩而已,上不得大雅,兴许四王爷一时心奇,故多看了几眼,那也都是人之常情。”
“且不说你在圣上面前提及成婚,还未和爹爹商量此事,可碰上四王爷的事,你怎么就变得如此心急?跟丢了魂似地,恐不知那句老话,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林丞相锊了锊长须,跟随圣上打拼江山数十年,早就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老谋深算,就应了一句古话:姜还是老的辣。
“爹爹,我还不急?我也以为那女人不过是个小玩意而已?可女儿派人一查,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林丞相淡声问。
“她是四王爷娶的妃。”林雅静耐不住:“就凭她,也能和我抢我舞笙哥哥?不过是杨府的二小姐,就她那种背景,还算的上小姐?充其量不过是家暴发户。”
这女人压根不入她的眼,可为何就能引的舞笙哥哥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转。为此事,她心里堵着慌。
林丞相显然更沉住气,只问:“是正妃?”可四爷根本就没有娶正妃。
爹爹的语气极其平静。她疑惑的问;”什么?”
“爹爹问你,那女人是正妃吗!”他用的是肯定句。
林雅静轻哼:“哼,就那种女人有资格吗?”
“那你还担心什么?正妃位置历来都是留给有身份地位的,更何况四王爷舍得放弃你吗?”
林雅静听出了爹爹话中的端倪,终于有些喜笑颜开的问:“爹爹,您的意思是?”
“就凭四爷今时的地位,他太需要林府。就算皇上用三天时间去思及此事,四王爷等的了吗?眼看圣上身体每况愈下,太子的地位日渐巩固,就算皇贵妃目前最得宠,可没有朝野最重要的大臣支持,他也只会是失之交臂。小雅,你就等着吧,爹爹答应过你的事,何时让你落空过。”
他早就深算过,而他手中握有最重要,也是四王爷最想要的东西。
。。。。。。。。。。。。
☆、四爷从未如斯温柔!7
杨漓紫见着眼前的派头,绝对比‘紫什么潇什么袍’的略上一筹,好奇一问,今儿她身上这派头,丫鬟还告诉她这一身也有个名儿——金玉流苏翡霞